第156章
息中必要的部分是编的,剩余的则是空白的未知,所以狱警可能会从各方面细节入手旁敲侧击套取你的信息,如果不想暴露的话,要多注意一些哦。] [好……] 可能是已经醒了缘故,花言觉得自己呼吸有些艰难,他不能再一直这样蒙着被子躺床上了,更何况无论怎么说,失去视觉都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他借助被子的遮掩,手中复制出一副墨镜戴在眼前,牢牢遮住了那双让他无法见人的眼睛。 身体中的麻醉药物好像还未完全代谢干净,手臂有点使不上劲,以至于原本简单的起身动作都显得有几分艰难。 一直透过监控监视「无限塞室」的狱警看见这一幕,当即拿起手边的墨镜,在配戴上的同时,不忘回身下达指令。 “注意,D20囚犯已经苏醒,即将起身,现在测试被注视者配戴墨镜是否有阻隔效果,其他人先闭上眼睛避免对视!” 伴随着话音落下,监控室除去几个戴上墨镜的狱警,其他人都闭眼回避。 而同样身处牢笼的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察觉到动静也投来了目光,他们已经从各自与外界的通讯方式中得知了对方干的事,以及有关对方的那些传闻,只不过他们并不相信、也并不担心会被“诅咒”或是读取记忆。 相比之下,他们更在意对方被墨镜遮住的面容,与对方一直配戴墨镜想要隐藏的秘密。 白色的被子顺应重力缓缓坠落,雪白的长发如月光洒落的辉光从中倾泻而下,对方低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够从发丝的间隙中隐约窥见对方苍白如纸的面色。 直到对方抬起头,他们才看清散乱的发丝下隐藏着的—— ——赫然是一副墨镜。 太宰治:? 费奥多尔:? 做好被诅咒的准备而注视的狱警:? 所有人注视着白发青年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只觉得匪夷所思。 这一刻他们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相同的疑问。 ——那家伙到底是从哪弄的墨镜啊? 戴着墨镜的狱警沉默许久,久到让那些闭上眼睛回避的狱警察觉到了些许异常。 他们脑海中掠过无数种糟糕的事态,焦急地询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戴着墨镜的狱警说着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没什么问题,直接看也没事。” 真的没事吗? 闭上眼睛回避的狱警对此有些怀疑,那可是被诅咒能够让人陷入绝望的双眼啊…… 他们将信将疑地缓缓回头,在视线触及屏幕中放大的那一张苍白的、戴着墨镜的脸时,他们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脑海里冒出了跟同事一样的想法。 ——那家伙到底是从哪弄的墨镜啊?怎么会有人坐牢还专门带墨镜来的?! 所以传闻果然是真的吧?! 不然对方怎么会那么警惕?! 戴着墨镜的狱警在看见那些同事也同样震撼,他们心里平衡了些许,说起了正事。 “好了,既然他那么自觉解决了对视的问题,现在我们可以想办法补全他个人资料中的空白了,首先是……出身。” …… 戴上墨镜的花言只觉得自己又有了安全感,脑海里「太宰治」似乎是一时半会儿又没事做了,开始跟他喋喋不休地跟他分享近期干的事。 从与「织田作之助」请他吃肉蟹煲开始,说到横滨现在哪家肉蟹煲最好吃,并跟他一一分析,直到最后甚至拿两个世界做对比,说出“没想到最想吃的那家肉蟹煲店居然关门了,到时候回去一定要想办法挽救那家好吃的肉蟹煲店”之类的话语。 害得花言满脑子都是肉蟹煲。 以至于在狱警通过房间内传话器向他询问午饭想吃什么时,他下意识将“肉蟹煲”脱口而出。 当花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花言:…… 所以原来默尔索可以点餐吗?这待遇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还是说,因为狱警想要弄清楚自己来自哪个国家,所以想要通过这种迂回的方式得到线索? [太宰。] 花言打断了罪魁祸首的滔滔不绝,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 [我要把你禁言。] 「太宰治」:? [诶——?] 第33章 第 33 章 这不是完全没进度吗?…… 花言冷酷地没有再理会「太宰治」, 他随手把乱成一锅粥的头发捋回脑后,这一下视野开阔了不少,也终于有空打量这个地方了。 他所处的牢房空间并不大, 甚至可以说是狭小。牢房内的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四周的墙壁是半透明的,能够透过墙壁清晰地看见,在外界像这样的牢房还有数百个。 它们错落地分布在这处空间, 有的近、有的远。距离远的那些牢房在他眼中近乎成为星光。 而近的…… 则近到能够看见牢房中的狱友。 即使在坐牢脖子上也要缠绷带的隔壁狱友见他看了过来, 笑眯眯地对他招了招手。 “好久不见, 无所不知的算命先生。” 熟悉的声线再一次传入耳畔, 让花言产生了一种脑海里的声音转移到了现实的错觉。 他恍惚了一会儿, 还是开口回应。 “好久不见。” 见对方愿意与自己交流, 太宰治唇边弧度加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呢, 你有算到自己的牢狱之灾吗?” 花言没有回答, 将这个问题又抛了回去,“关于这一点,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既然坂口安吾跟太宰治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式,那在异能特务科发现白雾只能影响横滨、干扰横滨的信号,而把据点搬到横滨边缘时,坂口安吾肯定会在信号没有被影响的横滨外告知太宰治横滨的变化。 虽然他不知道坂口安吾具体说了哪些内容,不过还是最好做出最坏的打算。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呢。” 太宰治见对方没有想要跟他虚与委蛇的意思,仍旧是一副坦荡又好说话的模样时, 语气轻快了几分,同样也直白了些许。 “真是让人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能说的吗? 花言语气有些无力,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诶——别这样嘛,你看,我们能成为狱友也是一种缘分哦。” 太宰治拖拽着音调,鸢色眼眸中浮着的好奇牢牢遮住了其他神色。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花言已经对太宰治有抵抗力了,他面色毫无变化,“不能。” “好吧……” 太宰治挫败地叹了口气,很快又卷土重来,给出了更高的砝码。 “我可以给钱!” 如果是在入狱前,花言肯定已经因为有人送钱而兴奋不已了,但很可惜现在他们都在坐牢,根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暂且不提太宰治怎么在坐牢的情况下给钱,更重要的是——他都坐牢了,还拿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谁会在坐牢的时候赚钱啊?! 花言再次冷酷拒绝了太宰治。 “给钱也不行。” “怎么这样——” 太宰治不甘心地再次发起交易,不出意料地又再次被花言拒绝,一时之间「无限塞室」里只能听见一方不断提出新的“砝码”,另一方不断拒绝的交谈声。 费奥多尔坐在床边,腿上窝着本书,他起初还在观察太宰治与那名白发青年之间的交流,试图从中获取信息,但在发现那两人不会再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后,他也随之收回了注意力。 虽然两人相互认识并有过交易这件事让他有些许意外,但从那名白发青年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熟悉,大概率只是在初次交易后见过几面。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太宰治所说的——对方无所不知,以及故意进默尔索的目的。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眼底的神色,他回想起对方阴魂不散的作风,那个猜测再一次浮现出心底。 如果对方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这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弄清楚对方究竟是想杀了自己、还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东西的最好机会。 用于隔离监狱的牢房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安全的屏障,用于监视他们的狱警在此刻也成为了保障安全的护卫,没有任何场地能够比这里更安全。 只不过…… 他的动作得快些,得赶在这些“保障”消失之前,与对方进行交流,从中弄清对方的目的。 费奥多尔抬起眼眸望向那名白发青年,后者依旧在与太宰治说着一轮又一轮的拒绝。 监控后的狱警也很想知道那名白发青年究竟是怎么创造出“横滨白色之夜”——让横滨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近万人的。 虽然现在他们能够听懂这两罪犯之间的交流,但是那两人你来我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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