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事?” 娜娜摇头道:“可这有悖法律。” 我:“但并不有悖正义,九隐士都不管高庭狱门,难道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吗?” 诺曼、波德莱尔、内夫面面相觑,瓦希莉莎显然想置身事外,娜娜说:“我们并非不想管,而是每次查案都无疾而终,其中阻力不小。” 我大声说:“难道在九隐士之中有人包庇这群妖魔鬼怪吗?”说话时,我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判断出些端倪,可他们并未露出破绽。” 下方,骚动已经平息,主持人韦斯特喊道:“那么,今天的第一场比武,由阿德曼伯爵对阵奥伦木侯爵!两位的身份地位已无需多言,一人是远征魔窟的英雄,一人是天赋秉异的超人。对于两人的对决,让我们拭目以待!” 阿德曼与奥伦木走向对方,奥伦木神色轻松,不乏轻视之情,而阿德曼则一反常态,脸上无一丝笑容。 奥伦木说:“我懒得与你废话了,让我们开始吧。” 阿德曼叹道:“对手是你,真是遗憾。” 奥伦木笑道:“你害怕了吗?血族才是食物链的顶端,人类应当畏惧血族,比畏惧洪水猛兽更甚。” 阿德曼朝奥伦木劈出一剑,奥伦木大笑着避过,说道:“太慢了,人类的念刃也不过如此。” 说话间,奥伦木所在之处仅剩下残影,他朝阿德曼踢出一脚,可另有两脚快若无形。阿德曼使出铁莲,被奥伦木踢破。奥伦木又轰出铁拳,阿德曼被击飞出去,撞碎了墙壁。 拉米亚说:“他太快了,念刃的速度根本及不上他的神速。” 我说:“那是血族的训诫之力,名叫天堂神行,奥伦木的天堂神行比贝拉更胜半筹,而且力气更大。” 奥伦木单脚落地,动作飘逸轻盈,他说:“结束了吗?” 阿德曼从烟尘中站起,他鼻子破了,流下了血。即使他处于不利的处境中,他的表情已然冷漠如冰,可我从这表情里读出了滋生的怒意。 这是这位游侠阿德曼头一次显露出感情,当念刃融入感情,才发挥出真正的力量。 阿德曼说:“真正遗憾的是,我在此无法杀了你。” 奥伦木:“是什么让你对我如此怀恨?啊,不,渺小的人类,我何必在意狗的想法?对于不听话的狗,我会用铁腕将它驯得服服帖帖。” 阿德曼说:“为什么我总是遇上跳来跳去的家伙?卢波还有些人样,你却像是个跳蚤。” 奥伦木咧嘴大笑,可笑声中充满愤怒,骤然间,他再度出手,从头顶上空挥动利爪,俯冲向阿德曼。 阿德曼洞察到了这动向,朝上挥剑,奥伦木却不过是一招虚晃,闪身至阿德曼身侧,他照样打出一拳,可其实数道拳影隐藏其后,伤人于无踪无际之间。 就在即将触碰阿德曼之时,阿德曼身上由内而外发出金光,那金光像是一棵开枝散叶的大树,顷刻间,奥伦木被金色的树枝刺中,他高声惨呼,滚倒在地,体内的血朝外流出,却变成了金色,那金色的血凝聚成树根树枝,将奥伦木缠住。 这是进阶的念刃,我从未见过,全场观众也为之震惊。 诺曼喊道:“金焰树?他从哪儿学会的?这念刃已经遗失很久了!” 我问:“这念刃似乎是针对....” 诺曼点头道:“创造这念刃的剑盾会宗师对血族深恶痛绝,专门克制黑暗中的怪物,念刃使用者必须满怀对超自然生物的痛恨之情,它能将血族的血变成金色的树枝,由内而外将他们困住。” 阿德曼不吭一声,开始挖奥伦木的眼睛和鼻子,他的残忍令人不忍目睹,但他并未杀死奥伦木,因为裁判及时制止了他。 第269章 夺妻之战 瓦希莉莎与克里斯显然很不满,克里斯说道:“奥伦木攻得太急躁,不然他有机会躲开这招。” 瓦希莉莎则说:“即使那些金光缠着我,我也能轻易挣脱。” 诺曼改口道:“时过境迁,现如今我们已与两位同僚和睦相处,这念刃也并非针对两位,两位不必太介意。” 瓦希莉莎笑道:“不,我并不介意,我的血统里有的是更强大的训诫之力。” 此刻,下方清场完毕,韦斯特喊道:“真是令人激动得不知所措,甚至让人吓了一跳的比赛!诚然,阿德曼伯爵的手段未免不宜观看,可他展现的念刃无疑让人大开眼界!” 我看见弥尔塞站在斗技场入口处,这一场又轮到他了。我心中祈祷:“千万是个弱者,千万是个弱者!” 韦斯特:“这一边,是玉剑弥尔塞!前公爵邓恩的女儿——尼丽小姐的未婚夫!而另外一边,是风流而强大的库尔赛侯爵!他纵然已不年轻,可雄风不减当年。” 库尔赛微笑道:“你爱上我了吗?韦斯特小姐?” 韦斯特维持着职业素养,不冷不热地回答:“并没有。” 库尔赛朝她献上飞吻,说:“这一场之后,你就会了。” 他见弥尔塞已站在对面,等待自己入场,于是喊道:“年轻的伯爵,你就是那个俘获邓恩遗孤芳心的小子?你果然与我年轻时一样英俊,也难怪那孩子轻易上当受骗。” 看台上的观众为之大笑,即使库尔赛表现的脸皮极厚,言语无礼,可他们显然对弥尔塞更无好感。 弥尔塞回答:“正如我一贯认为的,赛前的斗嘴毫无意义。” 库尔赛:“不,不,不,孩子,你这可荒谬极了。我们来到此处,是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让看台上这些亲爱的观众们开心吗?所以,若我们平平淡淡地上来就打,言语毫无营养,像是白开水一般,对他们可太不友好,你认为我这话对不对?” 观众们开始为他欢呼,韦斯特也乐于见到气氛活跃,喊道:“真是劳侯爵你煞费苦心了。” 弥尔塞说:“原来如此。” 库尔赛又说:“我和邓恩相识已经很久了,我愿意为他战死,他也愿意为我战死,我们是真正的、没有血缘的兄弟。尼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孩,她常常叫我‘酷叔叔’。她很崇拜我,也很喜欢我。” 弥尔塞皱起了眉头。 库尔赛:“你皱眉做什么?这很正常,年轻的女孩儿很容易被我这样成熟而强大的男人所吸引。得知邓恩死去的消息时,我正在戈撒,离这里太远,所以未能赶来安抚她。不然,说不定与她订婚的就会是我。” 男性观众登时笑骂道:“你真是异想天开,你太老了!老头!” 库尔赛说:“年龄又成什么问题?难道我的财富和地位配不上她?难道我的超凡剑术不比这小子更有机会赢得公爵之位?我说了,我身边的年轻女孩儿不计其数,她们原先的男友也都年轻俊俏,可还不是在爱情的游戏中败给了我?” 此言一出,顿时有人呵斥道:“你这为老不尊的渣男!” 库尔赛说道:“我只是看穿了爱情的俗套!而不是像年轻小子们那么肤浅!世上有忠贞于爱情的女人吗?当然有!可那些女人无一例外都是笨蛋!我把话放在这里,如果我击败这弥尔塞,随后向尼丽求婚,她立刻就会转投我的怀抱,因为她很聪明,知道怎样对她更有利!我是老头?那更好,我的财产会更快归她所有!” 弥尔塞朝远处尼丽看了一眼,尼丽向他摇头道:“不会这样的,亲爱的。” 弥尔塞问:“如果另有人击败了你呢?” 库尔赛哈哈笑道:“第一,那样的人不存在。第二,即使存在,他也未必会娶尼丽。所以,伯爵,你这一步登天的如意算盘很快就会落空,尼丽是我的了!” 他话一出口,弥尔塞拔出三生神恩,朝库尔赛斩出石杉,这奋力一击威力刚猛,破空时的气浪十分雄厚。 库尔赛同样斩出念刃,两人力气旗鼓相当,念刃抵消。库尔赛笑道:“力气不小!”运剑反击过去,无形念刃响声如雷,弥尔塞站立不动,隔空遥遥还手,两人念刃再一次一齐消失。 我知道不妙,弥尔塞发出念刃后重新出手比库尔赛稍慢,长此下去,库尔赛的连击终将压倒弥尔塞。 库尔赛横斩竖劈,剑气纵横,他喊道:“太慢了!太慢了!你这速度,在床上怎么能满足可爱又年轻的尼丽?” 我隐约看见尼丽涨红了脸,拉米亚骂道:“太不像话了!”韦斯特喊道:“库尔赛侯爵,请你放尊重些!” 库尔赛嗤笑道:“假正经。” 两人第四次交锋,库尔赛的念刃已离弥尔塞不足半米,弥尔塞不得不后退,库尔赛说:“结束了!”又一道念刃飞向对手。 突然间,弥尔塞吸一口气,先一剑挡下库尔赛的念刃,几乎在同时,另一道念刃掠过半空。库尔赛“啊”地惊呼起来,来不及放出念刃,但他灵巧地避开了这一剑。 我又惊又喜,叫道:“弥尔塞进步了!” 诺曼点头道:“真是了不起,在绝境中,他一瞬间成长了不少,他的意志和天赋都让人惊叹。” 弥尔塞长剑一刺,运两道念刃同时飞去,这是他新练成的进阶念刃,在一击之中蕴含两股力道,威力却丝毫不减。库尔赛哼了一声,足尖一点,同时躲开两招。 弥尔塞这一招最大的问题在于消耗体力过快,不过有三生神恩支撑,这问题也不再是问题。这成双石杉飞行速度极其迅捷,两道剑气的弹道又难以判断,库尔赛躲了两次,第三次人在空中时,念刃骤至,他立即施展铁莲,将这一击挡下,但第二招命中了他,库尔赛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爬起来时已披头散发,灰头土脸,急忙远离弥尔塞。 尼丽喊道:“好啊!”库尔赛先前的言论激怒了大部分人,全场都为弥尔塞的精彩剑技鼓掌。 弥尔塞朝敌人靠近,库尔赛再发出念刃,但这念刃对轰已是自讨苦吃,弥尔塞的念刃命中了老侯爵,库尔赛痛呼,铠甲裂开了口子,胸口伤痕累累,他的铠甲无疑造价昂贵,却挡不住弥尔塞的重斩。 韦斯特欢呼道:“这一击念刃威力达到了一千五百四十!呜呼!” 但库尔赛瞬间爆发出神速,以不逊天堂神行之速到了弥尔塞身前,我心中一惊:“是激流!” 弥尔塞反应过来,立即回撤,库尔赛叫道:“太慢了!”一剑劈中弥尔塞铠甲,碎片四散,弥尔塞吐出鲜血,使出铁莲,但库尔赛到弥尔塞身后,一剑斩破铁莲后,直取弥尔塞后脑。 尼丽叫道:“不!” 但我认识的弥尔塞是不会就此落败的。 弥尔塞长剑圈转,使出牧羊,念刃如同栅栏,控制了库尔赛半秒,就是这半秒之差,弥尔塞回身一拳,打得库尔赛鼻子鲜血长流。 库尔赛喊道:“臭小子!我非抢了你老婆不可!”在近距离之下,长剑无用,他再使激流,砸向弥尔塞脑袋。弥尔塞中了两拳,身躯摇晃,再使出牧羊,库尔斯立即闪避。 两人身上染血,气喘吁吁。库尔赛说:“牧羊?你以为我不会吗?” 拉米亚问:“他为什么不用?” 我说:“他无法同时施展两种念刃,不像我,这正是你老公我的出众之处....” 自夸到一半,库尔赛又使出另一种奇异的念刃,他张开嘴,大声吸气,我察觉到了异状,立刻使出暗影视觉,发现弥尔塞身上散发出柔弱的光,汇入库尔赛口中,库尔赛本已显露疲态,可现在眼中现出了精神。 这念刃直接吸收敌人的意志与体力,补充他自己,而且吸食的量极大极快。 诺曼笑道:“库尔赛,库尔赛,你可真学会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念刃,不过这念刃居然会对人有用?” 我大喊:“弥尔塞,速战速决!”可立即意识到弥尔塞听不见。 弥尔塞察觉到库尔赛的伎俩,他握紧三生神恩,恢复少许精力,使用石杉袭出。库尔赛中断了吸能念刃,改用铁莲防御住这一招。 他踏上一步,直刺弥尔塞脸面,弥尔塞去格挡,但库尔赛的剑术比想象中更高,他向上一挑,弥尔塞的三生神恩脱手! 这可糟了,弥尔塞的体力全靠宝剑支撑,没了宝剑,他已精疲力尽。 库尔赛自然不想杀弥尔塞,可战斗如此激烈,他这一剑无法收手,最好的情况下,弥尔塞也会受到致命伤,生死难测。 就在这时,弥尔塞不见了! 我看见他沉入了阴影,库尔赛这一剑落空,他目光惊异,盯着眼睛看。 拉森魃的暗影之术!弥尔塞怎么会用? 一团暗影出现,击中库尔赛背部,库尔赛断了几根骨头,他咬牙切齿,回身去看,可弥尔塞却回到了地面。在库尔赛反应过来之前,弥尔塞一拳击中库尔赛后脑勺,敌人毫无防御,顿时失去了知觉。 我心中骇异得无以复加。 只有我能看清,那团模糊的阴影是个女人,是个年轻的女人。 她的容貌一闪而过,我无法确定。 可我觉得她是达莉亚。 第270章 资深导师 胜负揭晓后,观众们深感震惊,没人能料到弥尔塞能赢,而最后的念刃又如此神秘莫测。 但结果毋庸置疑,弥尔塞是胜者,他进入了半决赛,他的表现赢得了人们的喜爱,顷刻间激起如潮的喝彩声。 拉米亚说:“那是你的....拉森魃的暗影。” 我连忙替弥尔塞解释:“暗影术并不属于拉森魃,那个通缉犯安杰洛、睿摩尔的血族格特利克斯也使用过。” 可我曾亲自沉浸于暗影,被其中的恶魔困扰,被其中的景象震撼,被鱼群所恐吓,被其神秘所困惑。我知道其中的不同——格特利克斯、安杰洛,他们的暗影并非自然,而是一种人为的模仿。弥尔塞的暗影——我的暗影却不同,那力量之源离我们很近,使用时轻而易举,成了我们本能的一部分。 我走出包厢,进入选手休息室,守卫拦住了我,问:“不得入内!” 我暴喝道:“不想受伤就给我让开!” 他认出了我,骇然道:“剑圣?可....可......” 黑噩梦散发出压迫感,这守卫受惧意重压,腿脚发软,靠在墙上。更多的守卫闻讯赶来,摆出慨然赴死的表情,堵住了通路。 我使出激流,一闪而过,长剑轻颤,他们手中的剑全数脱手。守卫们大喊道:“快请求增援,是黑棺剑圣!” 克里斯在后方喊道:“让他过去,你们不会用脑子想吗?就算你们叫来一千人也拦不住他。” 我朝娜娜点头致谢,步入走廊,找到了弥尔塞的房间。 尼丽已经在房间内,她抱住弥尔塞,正在流泪,可幸福的表情洋溢脸上。 她说:“我果然没有...没有看错人!” 她亲吻弥尔塞的嘴唇,随后亲手替他擦药,根本不看我一眼,这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电灯泡,而且是特别亮的那一种。 弥尔塞说:“不用了,三生神恩能治好我。” 尼丽摇头道:“它的效用是有限的,明天你还有一场比武,不能消耗过度。” 弥尔塞微笑不语。 尼丽又说:“你别听那个老头胡说,我已经属于你,你也已经是我的丈夫,即使你落败了也一样。” 我听见疯网的安纳托里说:“她并不肯定,因为她的命运不受她自己摆布。” 绿面纱问:“你觉得她爱他么?” 病修女:“爱是什么?库尔赛侯爵所言不错,爱不过是年轻时的冲动,在诱惑面前背叛爱情,才是成熟的表现。” 瘟疫医生:“你看看,这是修女应该说的话吗?我觉得你愤世嫉俗过了头,像个疯子。” 病修女说:“我并没有疯,疯狂的是这世界。” 绿面纱说:“尼丽仍是处女。” 病修女:“她只不过自以为是地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当做一种筹码,可这算什么筹码?比她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比她纯洁的女人也不少。她把自己想的很聪明,以为可以四面逢源,八面玲珑。如果我是弥尔塞,她根本不值一提。” 安纳托里:“她背后仍有极大的能量和财富,邓恩掌管剑盾会的财政已有多年。” 绿面纱:“收获越大,风险越大。如果后继者揭开邓恩的秘密,会发现其下已经千疮百孔,腐烂不堪。” 安纳托里:“所以他们需要重新掌权,防止被清算。” 我被疯网纠缠了一会儿,终于摆脱,发现尼丽的脑袋正靠在弥尔塞怀中。 我咳嗽了一声,弥尔塞说:“朗基。”尼丽松脱了弥尔塞,红着脸道:“抱歉,剑圣,我这人容易....我没留意到你。” 我说:“我想和弥尔塞单独谈几句。” 尼丽抬起头,说:“我是他未婚妻,我有权留下,即使你是黑棺剑圣,我也不会退让!” 弥尔塞说:“亲爱的,你先退下一会儿,就一会儿。” 尼丽无可奈何,推门而出。 我说:“你受的伤怎样?” 弥尔塞说:“还行,剑盾会的秘药很灵验,我看明天定能好。” 我犹豫片刻,说:“你学会了拉森魃的暗影术?怎么学会的?” 弥尔塞:“你听尼丽说过,几年前,我和瑟斯卡小队行动时,在地下遇上了擅长使用暗影的怪物。我幸存之后,逐渐掌握了这种力量。” 他顿了顿,说:“类似你的力量。” 我伸手捏他脸,扯他头发,他笑着推开了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你有没有听到古怪的声音,脑子里有没有出现奇怪的恶魔?” 弥尔塞压低声音,轻轻说道:“偶尔会有个女恶魔出现在我梦里。” 我一听便兴奋起来,说:“我也有,那个女恶魔会对我做这种那种事情,搞得我吉儿梆硬,弄不好就会喷了一被子......不对!你别转移话题!那个恶魔长什么样?” 弥尔塞说:“是你把话题扯远了吧。” 我怒道:“胡说,我号称‘能说会道大律师,从不偏题小王子’,怎会偏离正题?你别打岔,我们说到哪儿了?” 弥尔塞并不提醒我,我想了半天,这才喊道:“对了!达莉亚!” 弥尔塞露出惊讶之色,说:“达莉亚?你见到她了?”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确实对达莉亚之事毫不知情,疯网众人也并没有进一步提示,难道是我看错了? 不,我不能自我怀疑,我是不会犯错的圣徒,我唯一可能犯下的过错就是怀疑自己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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