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着董定奇。 董定奇神色愠怒,问:“谁是炮灰?” 我说:“反正不会是执政官,也不是我,更不是赵洛。” 董定奇沉声道:“听着,你他妈的,我不管你是不是黑棺的英雄,还是故事书中的人物,如果你再看不起人,我就把子弹送入你的脑袋。” 我答道:“如果不想做炮灰就给我滚。” 董定奇叫道:“你以为我们是临阵脱逃的懦夫?鱼骨·朗基努斯,我们的麦宗爵士怀疑你是徒有虚名,你是在装腔作势!你能活到今天不过是好运气!” 他说出了让人不爱听的事实,可仍旧是事实。 我已经找到了圣徒,让这寄生的灵魂苏醒却需要付出代价,那代价也许会让我的灵魂迷失,让我发疯。 小心地驾驭这力量吧,朗基努斯,莫要让他的精神将你摧毁。 迈克尔用低沉地声音说:“董定奇,闭嘴,你走第一个。” 董定奇的精神似被迈克尔操纵,又或者被麦宗嘱咐过,无法抗命,答应一声,穿门而过。 金发女人(她叫考克)径直问我:“这就是黑棺最强者的气魄?” 我并非胆怯,不,我确实胆怯,而且我必须更谨慎。 我们依此进入门中,这段路正是之前追踪格特利克斯的那一段,走着走着,道路变得异常狭窄,风越来越大,令人冷得止不住颤抖。 我双手抓住大衣,牙齿上下碰撞,因为我将精神力喂养了圣徒,这令我虚弱而疲劳。 考克说:“黑棺的英雄撑不住了?” 我怒道:“说什么风凉话?我故意示弱,是在迷惑敌人,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帕赛克说:“这儿哪有敌人?” 我又说:“放屁,难道传奇英雄不能生病吗?我现在带着满身debuff,你们狗屁不懂,给我闭嘴!” 忽然间,我感到空间在收缩,两侧挤压过来,那出口正在关闭,不,它在拒绝我们。 我喊:“怎么回事?” 赵洛回答:“我也不知道!是第二血城....似乎它不想让我们抵达。” 迈克尔问:“为什么?” 赵洛张开第三只眼,查看了一会儿,说:“我们之中没有第二血城的住民,它在将我们赶走。” 道路愈发狭隘,我们只能不停向后退,否则会被压扁,我急道:“格特利克斯那一伙儿人怎么能过去的?” 赵洛说:“睿摩尔在他们手上!睿摩尔吞噬萨洛特完整的鲜血,所以他们能通过,我们不行。” 我指着那三眼面具,说:“这个呢?” 赵洛:“这有什么用?” 我说:“里头有灵魂!扔过去试试!” 赵洛:“信你有鬼了!这灵魂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血之城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夺过三眼面具,朝远处一扔,过了几秒,空间继续压缩,我们只能继续撤退,再退就是入口了。 迈克尔喊:“鱼骨,将一切障碍劈开!” 我急道:“这怎么行?” 迈克尔:“缇丰说你办得到,她说你一击几乎毁了大半座城市。” 我说:“那太野蛮了,肯定另有办法....” 董定奇:“我就知道他是个打嘴炮的!” 我勃然大怒,说:“废话不多说,你敢和我单挑吗?” 就在这时,空间一瞬间静止不动,稍后,墙壁朝后退,那已经闭合的通路再一次出现。 我们看着这现象,各个儿惊讶极了。 我说:“看!那面具有用了!我们凡事要动脑子,不能一味喊打喊杀的。” 董定奇哼了一声。 赵洛说:“快跑吧,别多话!” 我们竭尽全力狂奔,迈克尔虽然身穿重甲,可兀自健步如飞。我觉得这里稳住了,再不会缩小。 十分钟后,我们顺利通过了门,在一刹那,风雪声涌入耳朵,像是爆炸似的,让人脑袋难受。 这是一座冰封雪罩的山谷,四周的山高得让人惊叹,产生异样的渺小感。 我冷得鼻子都快掉了,但我必须忍受这衰弱,以便能召唤最强的圣徒。 赵洛说:“这里是阿尔卑斯山?第二血城隐藏在这里?” 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洪水摧毁了那座城市,将其隐藏在破碎的时空中。” 这声音属于面具,可面具怎么会在这儿? 我回过头,见面具站在传送门的前头,他显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消瘦,像是个无望治愈的自闭症患者。 第210章 亡者之鸦 我问:“你怎么跟过来的?” 面具答道:“我听见了轻微的声音,又觉得楼上很冷,于是找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又问:“你怎么知道血城的事?” 面具说:“我听二道贩子和黑市商人说过。” 我心中起疑,突然觉得并不是那个三眼面具打开了通路,如果是三眼面具,起效也太慢了些。通路的变化是在三眼面具被扔出去很久之后才扭转的,这扭转非常之突兀。 是我们之中突然多了一人,这个人让我们能顺利通过。 就是眼前这个工具人老兄。 我正想多问,蓦然间又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面具是个奸商,是个掮客,是个私家侦探,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仅此而已,他怎么可能与第二血城有关系呢? 看看赵洛、迈克尔、帕赛克、董定奇和考克等等吧,他们对面具毫不在意,如果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那古怪的人反而是我。 我不禁哑然失笑。 我精神中正在孵化的圣徒让我愈发不正常了。 我喊道:“别磨蹭了,动起来吧,这又是冰又是雪的。帕赛克,给面具一件大衣。” 帕赛克无情地说:“我没有多余的了。” “胡说,你肯定带足了衣服,不然你每次变形后难道都光着屁股吗?” 迈克尔说:“帕赛克,照朗基说的做。” 帕赛克嘟囔些什么,面具多了一件大衣,这大衣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皮厚肉少的黑心包子。 赵洛不知什么时候把三眼面具捡了起来,凭借此物,我们能跟踪格特利克斯与睿摩尔。他们比我们领先了足足一天,只希望血城的秘密还没被他们揭开。 我们踩着雪,攀岩上这白雪皑皑的山脉,大风夹杂着冰,让人身上冷,心里更冷,不由自主地担心自己支持不下去。我习惯了炎热,可不习惯寒冷,尤其被圣徒掏空了身躯和精神,更让道路对我而言艰难至极。 我以为面具比我更惨,但他好像比我精神多了。董定奇一伙人时不时向我投来质疑的目光,我告诉他们:“我是在扮猪吃虎!” 可仔细一想,扮猪吃虎的人怎么会告诉别人自己是猪还是虎呢? 一个叫夷辛的女实验体说:“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赵洛回答:“晚上,不然我们不可能清醒。” 夷辛又说:“可现在天可真亮。” 的确,我们能清楚地看见冰川、树木、大雪的平原。我抬起头,看见一个雪白的光源悬于头顶,那绝不是太阳,更不像是月亮。 迈克尔指着圆球问:“那是什么?” 我说:“像是尤科斯反应炉。” 赵洛说:“这就是第二血城传说中的苍白之阳,据说在它的照耀下,第二血城的人们,鲜血会变得更鲜美,更有活力,而且,它抵消了太阳部分的魔力,让血族在白昼能多活动一段时间,直至中午。” 我又问:“难道住在阿尔卑斯山的人没看见过它?” 赵洛摇头道:“是我们进入了异空间,它才会出现。” 忽然间,天变暗了,我在漫漫群山中见到了一座座黑色孤塔,它们点缀在山间,每座山上偶尔会有一座,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些孤塔带来了寂静,它们周围声息全无。 我指着它们:“那又是....” 赵洛面露敬畏之色,说:“沉默塔。” 迈克尔:“是血城的哨塔?我们已经进入血城中了?” 赵洛说:“恐怕是的。” 偶然间,我朝脚下看了一眼,不由心惊肉跳。下方是万丈悬崖,比之前的山脉高了数倍,风雪消散了,可以看见漆黑的海洋蔓延至地平线的尽头。 随后,我听见了似乎来自远方的低语,这低语被风扰得让人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可是,我轻易地联想到了这声音属于死者,那些即将咽气人的遗言。许许多多的死者一齐低语,各自说着不同的话,充满着悲伤、哀怨之情。 他们想让我们下去陪他们。 面具说:“快些进入沉默塔,随便一座!”他斜指着一座,喊道:“那里!” 话音未落,头顶的乌云中,出现了成千上万的乌鸦,它们张嘴嘶鸣,可声音正是先前死者低语。它们朝我们降下,凶猛而饥饿,似乎恨透了我们。 赵洛拿着火剑,一团火焰旋转着升上天,烧死了大片乌鸦,它们绕着圈,继续朝我们猛攻。 迈克尔打开胸甲,取出两柄散弹枪,砰砰地朝上发射,他的子弹似乎是他的血,因此不用换弹夹,连续发射,很是精准,被他击中的乌鸦接连掉落。 我问:“你枪法还不错啊!” 迈克尔笑道:“我是纨绔子弟,枪法和剑法是肯定要学透的。” 董定奇的双角燃烧着赤红的火,摇晃脑袋,将靠近的乌鸦烧熟了,只是他这摇头晃脑的动作让我看着都累。 考克飞上天,用利爪与尾巴与乌鸦厮杀,但这么做却是班门弄斧,很快被乌鸦们啄得伤痕累累,她叫道:“该死!” 夷辛喊道:“快撤回来!”她也伸出尖锐的指甲,但将指甲如飞刀般扔出,像是一场银色的花雨,令乌鸦死伤惨重。考克趁机逃回下方。 面具说:“别恋战,去沉默塔,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他说的有些道理,我仔细观察,觉得一整片乌云似乎是由这些乌鸦伪装而成的,我们能应付几百只乌鸦,可那乌云中更不知还有多少。 迈克尔抛了一柄散弹枪,空出一只手,取出一袋血喝下,很快又精力十足,说:“边战边撤!”赵洛不断劈出火焰,烧死更多乌鸦。 夷辛说:“韦斯特,用刺猬盾掩护我们!” 一个粗豪的实验体身上长出尖刺,那尖刺变成了一个大伞,他举在头顶,乌鸦撞在大伞上,顿时被刺穿成了烤串。韦斯特等伞上串满了乌鸦,就把伞扔了,又长出来一柄。 我虽然打算暂时出工不出力,可董定奇他们对我很不满,我没法子,挥动姆乔尼尔,挡了一阵,好歹有所建树。 我们退上一条山路,离沉默塔已经不远。 突然,那些落地死去的乌鸦放声哀鸣,哀鸣声十分刺耳响亮,更似乎伴随着诡异的震动。 脚下的雪地出现了裂缝。 赵洛喊道:“快跑!” 我们再一次卯足全力冲向沉默塔,石块粉碎,朝下直坠,山峰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我看见韦斯特一脚踩空,惨叫着摔入无底深渊,我一伸手,没能拉住他。 考克尖叫道:“不!” 我们冲上了山顶,那条山路彻底塌了,山崩和雪崩仍在继续,乌鸦们也依旧从头顶猛追不舍。 赵洛长剑横空一划,一道火墙横在半空,焚烧乌鸦,令它们一时退却。我劈出数道闪电,将乌鸦电麻了,在电与火的攻势下,我们推开沉默塔的门,寂静降临,乌鸦们哀嚎了片刻,不甘地退走。 实验体们喘息了一会儿,考克一拳打在墙上,怒道:“操他马的,操他马的!韦斯特就这么死了!毫无价值的死了!” 迈克尔说:“冷静,他是个强有力的伙伴和战士,他掩护了我们。” 考克面向我,大声说:“如果某个人真如传说中那么伟大,我们就不该有伤亡。” 我恼道:“事情闹成这样个样子,大家都不想的!而且现在还不是我全力以赴的时候。” 考克说:“表子养的,我们每个人都在全力以赴,你还在这里骗人?我毙了你!”她取出步枪,迈克尔喝道:“考克!你给我坐一边去!” 考克气的哆嗦,可无法抗命,在一旁坐下。 这塔里有简单的桌椅,表面漆黑,洋溢着一股葬礼上焚香的气味。 我得理不饶人,说:“我说了,我们都是炮灰,如果不想死,一开始就给我滚!来到这里,必须有随时牺牲的觉悟。我们在拓荒废土的时候死了多少兄弟?遇上过多少危险?那时哪有时间哀悼,如果我们停下掉泪,那些恶魔,那些敌人,就会有机可趁,杀死我们更多的战友!” 夷辛说:“你根本不明白,我们实验体有心灵感应,我们像兄弟姐妹一样,如果单凭我们一人,无论如何熬不过实验期。” 我答道:“那就哀悼吧,尽情哀悼,在这里想哀悼多久都可以,但别找我撒气,这个锅我不背!” 董定奇冷冷说道:“谁让你自称无敌呢?” 我说:“我会让你们见识到的,现在给我闭嘴吧!别忘了,我是公爵,我忍耐无礼之徒也是有极限的。” 场面一时很冷,我不知道迈克尔与赵洛是否相信我,可如果一切顺利,我总会有大显神威的机会。 迈克尔问道:“如果我们从这里出去,这些乌鸦会不会不断纠缠我们?” 赵洛说:“一座接一座沉默塔去赶,抢在乌鸦之前躲进去。” 夷辛点头赞同:“只能这样,我们经不住不断的消耗。” 面具默不作声,双眼看着一边,他突然走了几步,取出打火机,点燃了壁炉,这壁炉中的柴居然还能烧?真是荒谬极了。 他说:“这壁炉或许有些蹊跷,可以帮助我们避开那些乌鸦。” 第211章 仅存昨日 我们陷入惊讶与困惑,过了很久,我问:“你怎么知道?” 面具回答:“这壁炉还能烧,这本就很不寻常了,对不对?沉默塔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能让乌鸦避而远之,我认为就是这壁炉。” 赵洛用神目看着壁炉,说:“其中确实蕴含着不凡的法力。” 帕塞克靠近那火,伸手烤了烤,笑道:“法力如何我不知道,但外头冷的要命,老子是该烤烤火了。” 迈克尔问:“如果有用,我们该怎么做?” 面具指了指壁炉上方,悬挂着许多火炬,他说:“用壁炉的火点燃火炬,靠着这火光,我们能避开那些乌鸦。” 实验体们笑道:“这么简单?”“万一不成呢?” 面具说:“但愿能成吧,但别忘了,这仅仅只是血城的入口。” 我心里一震,问:“难不成后面更加危险?” 面具说:“听说,阿尔卑斯山之中有一块神秘地带,许多人在里头失踪,误入者无人生还,卡戎和剑盾会组织的精锐探险队也在里面失踪,多半就是血城。” 考克问:“你怎么又知道了?” 面具说:“我在黑市中找到过一些卡戎公司的机密文件,其中有记载这些。” 董定奇:“记载?记载了什么?还有哪些危险?” 面具说:“用火炬驱赶刚格尔之鸦,避开羲太之蛇,逃离斯密茨之血池,切莫靠近梵卓球狱....那些记载很模糊,但洪水先民们都在这里留下了他们的印记。” 迈克尔哈哈笑道:“往好的方面想,在我们前头的格特利克斯正在替我们踩地雷,他们说不定已经被蟒蛇吞了。” 我说:“那蟒蛇肯定会拉稀的,别忘了里面还有干尸。” 不对,如果有干尸,多半造成的是便秘。 迈克尔按下盔甲上的开关,我以为他是准备秘密武器,谁知那盔甲的面罩升起,竟成了一个人形的棺材,他说:“我得睡一会儿了,亲爱的朋友们,当夜间来临时,请叫醒我。” 我说:“外面是苍白之阳,你睡什么睡?” 迈克尔打了个呵欠,说:“但我仍感到了倦意。” 赵洛说:“我也有些困了。”她找了块干净之地,躺了下来。 迈克尔的盔甲开始放起一首曲子,曲子唱道: “独自一人已经太久, 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寂寞, 在我的孤单岁月里, 无人知晓我经受的苦痛, 我的内心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在你没来的时候,希望是我全部所有, 或许你不知道在我心里你意味着什么, 你是冲破暗夜的黎明....” 我依稀记得这是一首极古老的歌,卡朋特的“仅在昨日”,我喊道:“喂,能不能放首欢快些的?” 迈克尔说:“我只有这首。” 这粗心的蠢货,他很快睡着了,而且这曲子还设置了单曲循环。 我越听越悲,恨不得拿头撞墙。但看样子其他人觉得这首歌挺不错的,他们完全放松,随意找地方躺下,舒展身子。 我看见考克哭了,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和韦斯特也许是恋人。 这让我回想起当时韦斯特坠崖时,我本可以救他,但我没有。我不想冒险,在那样的情况下,相互救助很可能得不偿失,甚至连累更多的人。 我们必须习惯冷漠,习惯放弃,如果是至关重要的亲人,我会去救的,但韦斯特并不是我的亲人,我和他甚至没说过话。 董定奇轻声安慰考克说:“我理解,我们都理解,都能感受到,我们是一起的伙伴,知道吗?什么事我们都一起扛。” 这话语很简短,可比长篇大论有用得多,考克止住了眼泪。 董定奇又说:“我们连那样地狱般的罪都遭得住,还记得爵士是怎么对我们说的吗?” 实验体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是不可阻挡的。” 董定奇的话让所有实验体的手握在了一块,他说:“我们一起扛,我们不可阻挡!” 这让我和面具坐在一旁很尴尬,就像两个局外人似的。 实验体们开始聊他们的往事,忆苦思甜嘛。他们或许都有些“恶魔血统”,但并不是真正的奈法雷姆,是麦宗用危险的手术与仪式让他们掌控了恶魔的力量。 他们遭受了非人能忍受的痛苦,那痛苦让他们诅咒人生,诅咒命运,随后,真的诅咒降临了,他们成了恶魔。 他们都不容易。 但问题来了,为何麦宗愿意将他们派给迈克尔?甚至让他们接受了迈克尔的控制?我不太相信麦宗已臣服于执政官的权威,并成了我们这边的人。难道他们真的仅仅是实验体?麦宗只是用他们来收获实验数据? 我听一个叫莫提斯的男人说:“帕塞克,上次你在酒吧把的那个妞呢?” 帕塞克笑道:“还在一起,怎么了?” 莫提斯说:“不会吧,你是不是认真的?以前从不见你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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