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莫名穿到一本追妻火葬场文里,我和幼崽男主大眼瞪小眼。 好消息,我不是女主,不会被男主“掏心掏肺”。 坏消息,我是男主的恶毒后妈,活不过三章。 原文里的男主是京圈佛子,冷心冷情,是法外狂徒。 女主死后幡然醒悟,认清自己的心意却为时已晚,最终绝望割腕自杀。 我看着身上价值三亿的婚纱,和才只有七岁,却酷爱盘串的男主,深吸一口气。 不就是小孩改造吗?姐是专业的! 不爱笑是吧?那就带他去看相声脱口秀。 爱盘串是吧?连夜订购十箱让你盘个够! …… 婚房内,我和传说中的京圈佛子,现在的小豆丁相对沉默。 身上的婚纱和它的价格一样重。 我穿来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了,佛子他爹立马出差,三个月都不会回来。 刚打开衣柜想把婚纱换下来,这小豆丁就闯了进来,满眼敌意地看着我大声说:“你不准动妈妈的衣柜!” 说完这话他就不做声了,低头把佛珠来来回回数了六遍。 活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僧。 我眨眨眼,柔弱开口:“那宝贝能帮我找找能穿的衣服吗?这件婚纱好重哦……” 谢承钧微微红了脸,嘴巴却很硬。 「不许叫我小宝贝,客房里有衣服。」 「好的,承钧。你能给我带路吗?」 他转身带路,嘴里依然很严肃。 「不许叫我承钧。」 「那我叫你什么?我们俩要在一起生活很久,总不能叫你喂吧。」 「叫我名字,我叫谢承钧。」 「这样啊,可是……一般只有那种小孩才会被叫大名啊。」 「哪种小孩?」谢承钧好奇地转过身。 我轻咳一声,一脸欲言又止,躲躲闪闪。 「没什么,你当然不是那种小孩。」 我进客房去换衣服,将他关在门外。 呵! 跟姐斗,你还嫩了点儿。 保准你一晚上都想着你是哪种小孩儿。 客房里,我捋了捋记忆。 原文中,原主不仅动了,还将他妈妈的衣服剪碎、扔掉,还挑衅地扔了他妈妈不值钱的遗物,值钱的自己戴或卖掉。 最后只剩下谢承钧手上的佛珠,那是他妈妈剩下的唯一一件干净的遗物。 以至于后来,谁碰那串佛珠谁死,连女主都因为碰了这串佛珠被他冷暴力了很久。 不仅如此,原主还将年仅七岁的谢承钧虐待出躁郁症,又污蔑他鬼上身,强行将他送到佛寺,一待就是十几年。 等谢承钧回来,她就被挖心剖肝剖尸大海。 这小孩长大是个法制咖,要不是男主光环笼罩,早就喜提突突突了。 现在我来了,自然要逆天改命。 小孩改造,姐是专业的!第二天,谢承钧很早就起床坐在餐桌上,看到我,他一脸幽怨,想理我,又不想放下身段的样子。 嘁,别扭的小孩,难怪将来追妻火葬场。 我笑了一下,坐在餐桌前吃饭。 谢承钧忽然阴沉了脸。 「我说了,我不吃青菜、青豆。」 做饭阿姨周姨估计见怪不怪,面无表情道:「这是先生交代的,你的饭菜必须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每一餐必须十二种食物搭配才可以,你不可以挑食。」 谢承钧很愤怒。 更有一种被我一个外人看到他如此难堪的丢脸。 他将饭碗端起来狠狠砸在地上。 「我说了,我不吃。」 周姨眼眸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光,旋即又变得冷冰冰。 「老张!」 谢承钧抖了一下。 紧接着,管家张叔走了过来,一把捞起谢承钧将他夹在怀里转身就走。 谢承钧挣扎着,整个人暴躁得像一头小狮子。 可弱小的他在张叔面前,越挣扎越像一个笑话。 我看蒙了。 我急忙站起来,拦住张叔。 「这是做什么?」 张叔脸上露出一丝客气却疏离的笑容。 「我带少爷去禁闭室,少爷做错了事,先生规定的,一定要让他知道错在哪里。」 我:?? 「他才七岁!」 「太太,郁家的规矩是这样的,您刚来,还不懂,慢慢您就适应了。」 我…… 我不可能适应。 「把他放下!」 张叔回眸,意味不明地看我一眼。 「太太,这是先生定下的,您还是等先生回来,和他商量一下再说吧,不然先生生气,我们也不好交代。」 「把他放下,不然你给我卷铺盖走人。」 张叔看我一眼,笑了一下。 「我们在郁家二十几年了,郁家的规矩也几十年了,先生就是这么过来的,太太才来一天,就乱改规矩不合适,您还是好好讨先生喜欢站稳脚跟再说吧。」 他大摇大摆地带走谢承钧,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哭闹,甚至不担心他是不是饿肚子,会不会惊呛。 我眼眸微沉,有些气愤。 我可能错怪了原主。 谢承钧长大后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暴戾恣睢的盘串爱好者,不全是原主的错,还有谢景行的错,这些管家佣人的错…… 我跟去了禁闭室。 那是一个四面无窗的小小的暗室。 张叔将门打开,将谢承钧关进去,我也顺势挤了进去。 张叔有些气恼,却冷笑一声,一句话没说,重重关上了门。 我打开手机,谢承钧原本在哭,看见我又紧紧闭上了嘴巴。 我伸手去拉他的小手。 他甩开。 我再拉。 他再甩。 我小声道:「能不能让我拉拉,这里好黑,我好害怕啊。」 谢承钧沉默了。 这一次,我主动去拉他的手,他没有甩开,却扭过头去,不看我。 「你干嘛跟过来?」 「担心你啊!」 「你骗人?我是个坏小孩,没人喜欢我。」 「谁说的?我就喜欢你,我来到这里第一天,那些佣人一个都不理我,只有你跟我说话,还给我带路,帮我找衣服,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善良可爱的小孩子。」 「可是……我挑食,还摔了饭碗,我还骂人,打人。」 他自暴自弃地说着,语调里却带了一丝寻找认可的祈求。 我的心变得好软。 究竟是受了多少责难,才会给自己这么低的评价啊。 「我也挑食,谁不挑食?每个人都挑食,只不过大人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就从来不做,他们欺负小孩子不会买菜做饭,故意说小孩子挑食,实在太坏了。要是我被这样对待,我也摔饭碗,骂人,打人,你这么做说明你有反抗精神,你是一个不容易屈服的小孩,什么困难都打不倒你,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真……真的吗?大人也挑食?」 「当然是真的,我就不吃西蓝花,你见过有什么东西是周姨、张叔他们不吃的吗?仔细想想,你肯定见过,如果你家餐桌从来没有出现过某一种菜,那一定是周姨、张叔不吃的。」 我打开买菜APP上的蔬菜给他看。 他柔嫩的手指一点点往下滑,眼睛瞬间亮了。 「苦瓜没有出现过,还有苦苣。」 我懂了。 「等我们出去,我们天天让他们吃苦瓜。」 「好。」 他高兴起来,靠我更近了一些。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他愣了一下,微微转过头,有一点害羞。 他忽然道:「可你昨天还说我是那种小孩儿,是坏小孩吗?」 呵! 臭小子,你果然记到了今天。 我笑道:「当然不是,我说的是只有做错了事的小孩,才会被家长叫大名,你又没有做错事,我当然不想叫你的大名,我只想叫你小名。」 谢承钧唇角飞速地扬起,又别扭地压下去。 他状似无意道:「我妈妈叫我承钧。」 「好的,承钧,我叫李雅雅,你叫我雅雅姐姐或雅雅阿姨吧。」 我们挨着坐了一会儿,我觉得这样等着不是办法,这里环境压抑,空气很闷。 我不敢想象谢承钧被关在这里无数次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 把一个七岁小孩关在这里的都是变态。 我忍着怒火给谢景行打电话。 然而没人接,再打便转为忙音。 我盯着电话,像是见了鬼。 谢景行将我拉黑了? 谢承钧冷哼一声。 「没用的,妈妈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就连妈妈病了,他也不接电话。」我一时语塞。 谢承钧的妈妈是个恋爱脑,阴差阳错和谢景行结婚。 婚后谢景行只给她钱,可她要的是爱。 两人一个追,一个逃。 到最后,谢承钧的妈妈生了病,很快香消玉殒。 她死后,谢景行失落了一阵子,然后遇到原主,火速娶了原主这个和谢承钧妈妈长相相似的拜金女。 我不清楚她妈妈到底生了什么病,到底怎么死的。 可我知道一个小孩子看着自己的妈妈在孤独中去世,却找不到爸爸的踪影,一定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难怪谢承钧长大后,将谢景行送进了精神病院,并拒绝任何人探视。 那已经是他此生最大的善良了。 这一天,我和谢承钧在小黑屋里待了好几个小时。 等张叔打开门时,外面的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伸手遮住谢承钧的眼睛。 张叔举止彬彬有礼,眸底却是冷锐的嘲讽。 「夫人真心善啊,不过,您还是先管好自己。我已经向先生禀告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先生告诉我,下次如果您再阻挠,我可以将您一起关进去。」 很好! 接管家电话,不接我电话。 原主大概真的是谢景行娶进门的摆设。 我冷冷瞪他一眼,抱着已经睡着的谢承钧往外走。 张叔却一把将谢承钧从我怀里扯出来,将他放在地上。 谢承钧迷迷瞪瞪地被弄醒,站都站不稳,他揉着眼睛,愤怒地瞪着张叔。 张叔一本正经道:「少爷,你已经七岁了,要学着独立,不可以再让大人抱,更何况是女人。」 怒火蹭蹭蹭地从心口冒了出来。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长大后的谢承钧被称为清冷佛子,女人勿近,因为从小就有人教他蔑视女人,践踏女人。 这样的毒瘤,我跟他讲道理是对道理的侮辱。 我快走几步到一个桌子旁,抄起一个花瓶就狠狠地砸向张叔。 愤怒之下,我砸得格外准。 张叔的头烂了,血液一点点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相信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会挑战他的权威。 我冷笑道:「哦,去跟谢景行告状,就说我打了你。或者去报警,看看你丢了郁家的脸,谢景行还会不会留你这个二十多年的老员工!或者你来打我,只要你弄不死我,我就找媒体曝光,让郁家跟着丢脸,看到时候谢景行是开除你,还是和我离婚。」 我想明白了,郁太太的位置已经是我的。 结婚证容易领,离婚证却难领。 这个家里只能出现一个做主的人。 我要是妥协,只能像原主一样和他们同流合污。 可我,偏不! 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听我的,要么滚蛋! 张叔沉了脸,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愤怒的兽。 我重新抱起谢承钧,缓缓向大门走去。 张叔脸色阴沉地拦住我。 「太太,你要带少爷去哪里?」 我嗤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不说话,只盯着。 目光是一种权力。 凝视是一种威胁。 如果真回答了他,就给了他反驳我的机会。 我什么都不说,让他自己先胡思乱想,先自乱阵脚。 果然,张叔咬牙道:「太太,我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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