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娘,昨天赚的五两银子呢,快拿出来!” 秦氏:“青河,到底咋回事?” “娘!你快拿钱赔给他们,等他们走了我再给你细说!” 秦氏不情不愿地拿出五两银子。 打手接了银子,浩浩荡荡离去。 村里好事的婆娘们在周围巴望。 有胆大的张口问:“老赵家小子犯了啥事?” 打手嗤笑:“哼。敢卖假货给我家老爷,简直是活腻了!” 长舌妇们得到消息,纷纷散开,到处造谣去了。 等人走后,秦氏揪着赵青河的耳朵,“你小子在外面给我惹什么祸了?” “疼,疼!娘,你放开我,我全和你说。咱们,咱们被山上的人给坑了! 我拿回来的麻将,根本不是完整的,被打乱了!” “啥?他们竟敢坑咱?走,去找他们算账!” 赵青河拉住她:“娘,咋算账啊?那麻将又不是我买的,是偷的。 找到他们,说不定他们反告我偷东西!” 秦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先是被人坑,然后被人抢,好不容易到手五两银子,还被人要回去了。 我还花了五两银子买工具,家底都造光了,我这日子可咋过……” 赵青河:“哎呀,娘,你别哭了,大不了从今天开始不卖了。 工具还新着呢,收拾收拾卖出去,这也没赔啥。 你再哭,旁人就该看笑话了。” 秦氏一听,抹了眼泪站起来,随后扯着嗓门喊:“荷花!又跑到哪儿偷懒去了。 我们赵家可不养闲人!赶紧给我滚起来干活!” 荷花此时正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 听到声音,她还是挣扎着起来干活。 赵青河心里算盘打得美,他只要不去山脚下,挨骗的富人就找不到他头上。 殊不知,他前脚刚走。 后脚沈桃就在山脚立了块牌子。 第155章 家里值钱的都带走 又过两日,果然有人来黑风寨脚下找卖麻将的人。 大奎热情把他们引到牌子前。 “兄弟你看,这上面写着呢,卖假货的人住在小河村。 你们上那儿去找吧!” “兄弟们,走,去小河村找人。” 大奎还热情地挥手,“你到村里一打听,就知道是谁家了。” 第二波要账的人赶到小河村。 村里爱嚼舌根的女人远远瞧见了。 “你们瞧,又有生人进村了,八成有热闹瞧,咱们快去看热闹!” 这一伙家仆打扮的人见村里有人看热闹,就问:“你们村谁卖家是卖假麻将的?” 村里女人大多看不惯秦氏。 一听有人来寻卖假麻将的,就七嘴八舌讨论开了。 “麻将是啥?” “咱也不知道麻将是啥,但他不说了吗,卖假麻将,那不就是卖假货吗?” “那就是赵大牛他家,前两天不是来人说他家卖假货吗?” 家仆常年待在宅院里,最会的就是看人脸色,为首之人说道:“大姐,赵大牛家在哪儿,方便给指个路吗?” 这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光景,张嘴叫的就是大姐。 这声大姐,可把几个上了岁数的女人美坏了,遥遥指着一户人家道:“那院墙旁长了大树的就是赵大牛家。不过你们可不兴说是大姐给指的路啊。” “放心吧大姐,我们记你的好,不会说出去的,兄弟们,谢过大姐,咱们走。” 十几名壮小伙拱手相谢,而后朝赵大牛家走去。 赵青河这两天十分老实,也不雕麻将了。 白天跟着爹和哥哥下地,家里只留秦氏和病恹恹的荷花看家。 这群人到了门口,大声吆喝,“是赵大牛家吗?把门给我打开!” 秦氏一听叫门声,心里咯噔一下。 她抓住昏昏沉沉正在用凉水洗衣服的荷花,把食指竖着比在唇边,“嘘,别出声。” “乔哥,院里好像没人呢!” 乔哥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这时候男人都下地,家里肯定有女人在。不开门是吧,兄弟们,把门给我踹开!” 乔哥一发话,十几人挤到门旁,齐齐抬起脚,用力地朝门踹下去。 嗵嗵的踹门声把秦氏魂儿都快吓飞了。 只听“咔”的一声,门闩应声断裂,门嘭地一声打开。 乔哥领人闯进院子,看到秦氏和荷花。 秦氏一把拽起荷花,往前一推,“荷花,你问问他们,他们是来干啥的?” 荷花还在发烧,眼前看人都重影。 话还没问出口,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乔哥冷笑,“兄弟们,去旁边叫两个人过来看看。 咱可没动这娘儿们一下,是她自己倒下去的。” 乔哥吩咐完,立刻有人跑到旁边院子去敲门。 不多时,上岁数的老两口被请了过来。 乔哥掐着腰,和颜悦色道:“老人家,咱们都是好人,在他们家买了假货,上门来讨个说法。 我们还没开口,这娘儿们就自己倒下去了。 我们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您给做个见证。” 老头连忙跑到荷花跟前,伸手去探她鼻息。 这一探,老头又把手摸上荷花的额头,“秦氏,这荷花咋烫成这样?!” 老婆子瞧了眼旁边的水盆,又看了看荷花被冰到红肿的手,当即明白过来。 她指着秦氏,咬牙道:“你呀……你,荷花病成这样,你还让她用凉水洗衣服,你这不是糟蹋人吗?” 乔哥不想再和一院老弱妇孺对话,便道:“快把你们家男人喊回来!” 院外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探头往里看。 乔哥冲他招招手,“小孩,过来。” 小男孩也不怕生,虎头虎脑地钻进门。 “小孩,你知道这是谁家吗?” 男孩用袖子蹭了把鼻涕,“知道,是赵大伯家。” “那你知道赵大伯上哪儿去了吗?”乔哥笑着哄孩子。 “知道啊,去地里干活了。” “你能帮叔把赵大伯喊回来吗?要是你喊回来,叔这糖就给你吃。” 乔哥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边是一块麦芽糖。 小男孩看到糖,眼睛都直了,吸溜一下口水就跑了出去。 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叔,我这就去喊,你可不兴骗人啊。” 半刻钟,小男孩就跑了回来,拿着麦芽糖不知道跑哪儿去吃了。 赵大牛、赵青东、赵青河爷仨,前后脚进了门。 赵青河吓得脸色惨白。 乔哥手下一人当即指着赵青河道:“就是他在山脚下拦住老爷的马车,老爷才买了麻将的!” 赵青河锄头当啷一声落地。 他眼神闪躲,“不……不是我……” 乔哥一挥手,十多个人立刻把赵青河团团围住,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开打。 赵青东抄起农具冲上去,目眦欲裂道:“光天化日你们就冲到我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们要是敢动我弟一根手指头,我和你们拼了。” 乔哥皮笑肉不笑,“你要是说王法,咱们就讲王法。 兄弟们,这小子卖假货骗人,咱们这就把他送到大堂上去,让县老爷给咱们做主。 再去两个腿脚快的兄弟,去山脚下请证人,证明是这小子在山脚下卖假货。 按照我大月皇朝律法,卖假货者,杖二十,返还三倍购买银两。 我们老爷出了五两银子,那你们准备好十五两,跟我上堂去吧。” 刚才男人们不在,秦氏就像个病弱的小鸡,躲在荷花身后。 现在赵大牛和儿子都回来了,秦氏好像有了主心骨。 她发疯似的挤开人,抱住赵青河。 “不行!我家青河不能上堂!这二十板下去,不得去了半条命啊! 我们家青河经不住打,老头子,你快说句话。” 赵大牛走到赵青东旁边,拉着他衣袖,让他把农具放下。 他一脸愁苦像,看向乔哥,恳求道:“这位兄弟,我们卖了假货,那也是被人坑骗了。 您能不能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一次。 我们家真没那么多银子,您能不能宽限我们几日,银子一定还给您。” 乔哥指了指自己的脸,混不吝道:“老头,你看我长得像做慈善的吗? 兄弟们,给我搜,有银子拿银子,没银子拿值钱的东西顶。 可以不上堂,十五两必须给我赔够了!” “是!”众人异口同声,随后散开,在赵家翻找起来。 秦氏嚎啕大哭,不是伸手去拽这个,就是伸手去拽那个。 被人推了个趔趄,干脆就躺在地上蹬腿哭。 第156章 荷花娘家来人 她哭的时候都不敢骂人,生怕他们把赵青河抓去过堂,嚎得好似杀猪。 “乔哥,找到个匣子,我听里面是银子的声音。” “乔哥,这木匠工具还挺新的,值两个钱。” “乔哥,这还有个银簪。” 这几样东西,可是秦氏的命根子。 她从地上爬起来,像个牛犊子似的冲向乔哥,想把东西抢回来。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赵大牛给拽住了。 赵大牛一把扇在她脸上,呵斥道:“你还嫌事儿不够大?凑不够钱,青河就要上堂。 回头钱也要赔,青河也得被打去半条命。 若不是你一直惦记人家磨木块的生意,能惹出这么多的乱子吗? 败家娘们!” 秦氏捂着脸,指着赵大牛,“好你个赵大牛,出了事就怪到我身上,当时你不是也同意的吗?” 乔哥看他们家自己闹起来,也懒得理会。 他找了个石头把锁敲烂,从木匣里找出三两多银子。 乔哥到底不是真的打手,见好就收,他大声道:“兄弟们,行了。” 正在翻箱倒柜的人立刻收手。 乔哥转头看向赵青河:“姓赵的,我拿了你家一根银簪,三两多银子,另外还有一套木匠工具,算起来也就十两左右。 就这样吧,剩下的我也懒得追究。 今天不过是你给你一个教训,你要是再出去行骗,就别怪我们下狠手。” 乔哥领着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乔哥走了还没一个时辰,赵家还没收拾好呢,又一伙人找上门。 说是一伙人,实际是两伙人找到小河村后碰了头,两伙并一伙。 他们可没有乔哥好说话,倒是没动赵大牛,只把赵青河和赵青东按住往死里打了一顿。 他们又是一阵翻找,没发现银子。 没银子就拿粮食,包括马上要种到地里的种子、锅碗瓢盆、农具,全拿走了。 赵大牛去挡,还被人推了个趔趄,脑袋瓜子都磕出血了。 秦氏也忍不住对赵青河破口大骂:“你造孽啊,你不是说第二天出去,两副麻将才卖了五两银子吗? 为何他们全都上门说,麻将是你五两银子卖出去的?! 银子呢?你到底把银子弄到哪儿去了?” 赵青河被打得浑身都是伤,他拒绝张口。 赵大牛拎了根树条,往死里抽了一顿,他才老实。 赵青河讷讷道:“我那天拿了银子,路过赌坊正好有个人出门,他手里的银子翻番了。 我想着他行,我肯定也行,就进去试了试。 没想到,全输了。” 赵大牛:“这么说,根本没人抢你银子,是让你给输了? 那是十多两银子啊,你怎么敢!” 赵大牛越想越气,又拎着树条把赵青河抽了一顿才解气。 赵家兵荒马乱,殊不知荷花的娘家人登门了。 荷花娘领着桃花、杏花、梨花三个闺女,闺女则各自带着自己的男人。 一进门荷花娘就喊开了,“我家荷花呢?” 秦氏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面对荷花娘家人,她嚣张跋扈起来:“你们来干啥?” 荷花娘性子弱,倒是荷花的大妹子桃花,是个厉害的。 她直接推开秦氏,在院里喊开了。 “姐!姐!”她这个屋子走走,那个屋子窜窜,终于找到了大姐荷花。 两个老人家正在给荷花喂水。 屋里阴暗,荷花躺在床上,身上的被褥很单薄。 看到自家妹子,荷花眼泪一下涌出来。 老人家见荷花娘家来人了,把喂水的碗放到一边,退了出去。 边走边道:“造孽啊。” 桃花一把抱住姐姐荷花,“姐,你咋了?你咋这么烫?都病成这样了,就没请个郎中瞧瞧?” 荷花紧紧拥着妹子,泪水打湿衣襟。 末了,她才问道:“桃花你咋来了?” 桃花:“姐,若不是有人传信说你快病死了,我们都不知道你的情况,你也不知道捎信和家里说。 到底发生啥事了? 你和我说,我和几个妹子都带男人来了,我们给你做主。” 荷花听说妹子带人来的,这才找回几分底气,她恨恨道:“赵青东他不是人!他被他娘挑拨几句,就动手打我,把我打小产了。 他们为了自家名声着想,不肯给我请郎中。 还让我干活,这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桃花咬牙切齿,她让荷花躺好,然后冲了出去。 看到赵青东,她二话不说,跳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赵青东你不是人,我姐都怀了你的娃,你还对她下狠手。” 娘家的妹妹掺和自家的事,赵青东能忍? 他拼着一身伤痛就要还手,没想到荷花娘家的几个女婿也不是吃素的。 上来就是一顿暴揍。 赵大牛和赵青河来帮忙,男人们照揍不误。 荷花娘家的女眷,也忙着对秦氏下手。 她们把秦氏的头发拽得凌乱,脸都扇肿了,惨叫声连连。 荷花娘到底怕自家女儿眷恋赵家,打了一会儿,就让停手了。 秦氏那张臭嘴还在骂:“反了天了,还敢跟我们动手。等你们走后,看我怎么收拾荷花!” 桃花凶悍,揪住秦氏,又甩了几个嘴巴子,打得秦氏再也不敢张口。 此时,荷花娘才进屋去看了女儿。 看到憔悴的女儿脸上的还有被殴打的青紫伤痕,她嚎啕大哭。 “天杀的,我好好一个女儿嫁过来,却被他们折磨成这样。” 荷花娘哭,荷花也哭。 桃花干脆道:“姐,你还想和赵青东过吗? 你要是还想过,我这就让人再打他一顿。 把他打老实了,他就不敢对你动手了。 你要是不想和他过,咱们这就写上和离书,我带你回家。” 荷花嗫嚅双唇,道:“爹不会同意的,要是我回家,爹娘被人说闲话不说,弟弟以后的亲事也难。” 桃花冷哼:“娘不怕被人说闲话。爹?哼,他岁数大了,咱们也不是小时候那样,任他打骂。 他要是反对,我就让我男人揍他一顿。 至于弟弟,他才八岁。 等他议亲的时候,你早就找到好人家嫁过去了。 你只说你想不想离开赵家,其他不用你管。” 荷花扁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随后重重点头。 桃花笑了,“姐,你能走路吗?我扶你下地。杏花、梨花给姐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第157章 荷花和赵青东和离 杏花和梨花飞快地收拾了荷花的东西。 说实话,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破衣服就是荷花全部家当。 荷花娘扶着荷花出了屋,赵青东的脸色异常难看,双目赤红地盯着荷花。 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冷笑道:“荷花,你要干什么?” 荷花的最强嘴替桃花上线,她挑眉讥笑,“干什么?当然是回家!杏花,你家男人不是会写字吗? 去村里打听打听,谁家有笔墨纸砚,借来用用。 赶紧写好和离书,赶紧回家。” 杏花俏生生地应了,随后跑出门。 赵家门口聚集着好多看热闹的人。 杏花出门便问:“咱小河村谁家有笔墨纸砚。” 一个好事的女人拉住杏花,指了路,才问:“荷花她妹子,这是咋了?” 杏花一扬下巴,“哼,带我姐回家。” 杏花说完,飞快地朝那户人家跑去。 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带回了笔墨纸砚。 杏花的男人铺平纸张,准备写和离书。 秦氏疯了似的扑上来,“我看谁敢写?和离?和离个屁! 这是我们小河村,你当是在你们家呢?想和离就和离? 谁敢带走荷花,我今天和她没完!” 秦氏还想抢杏花男人手里的纸。 桃花一个助跑,一脚蹬在秦氏的肚子上,把她踹翻在地。 “今天这和离书写定了!”桃花撸胳膊挽袖子,“你们赵家人有本事就上,看我怕不怕!” 秦氏躺地上打滚,“反天了,反天了!有人来咱们小河村抢人了!” 秦氏已经顾不上丢人,她爬起来跑到门口,指着看热闹的人道:“你们都瞎了吗?没看到有人来我家抢媳妇吗? 今天要是让他们把荷花领走,明天别人就有样学样上门抢媳妇! 咱小河村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小河村的男人们一听,互相交换一下眼神。 上了岁数的女人们也在低声讨论。 “对啊,荷花娘家来闹闹就结了,怎么还要和离呢?” “两口子过日子哪有舌头不碰牙的,要是一吵架娘家就来领人,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小河村的人虽然不喜秦氏,可她说得在理。 男人们迈步进院,打算给赵家撑腰。 女人们也出声劝说:“荷花娘,平日里我看荷花和青东两口子过得挺好。 不过就是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不至于闹到和离的地步吧。 不如让青东给荷花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荷花娘性子绵软,被这么一劝说,低头去看荷花,想征求荷花的意见。 这几天的事,让荷花对赵青东彻底死心。 她别过脸去不搭话,泪水默默地流。 秦氏看有人帮忙,又嚣张起来。 她仰着下巴,好像施舍般道:“青东,你就给荷花赔个礼。” 赵青东被打了两顿,正一肚子气。 他扭过头,拒绝赔礼道歉。 他似乎笃定,荷花已经是他的人,若是离开他,肯定没人要荷花。 桃花都被气笑了。 她这小暴脾气惯着谁? 她掐腰走到那群男人面前,“你们知道赵青东对我姐做啥了吗,你们就出来帮腔作势! 你们瞧瞧我姐的手!” 桃花举起荷花的手。 荷花还不到二十岁,一双手磋磨得好似上了年纪的老人。 手上生了冻疮红肿一片,手上还有数不清的口子。 “你们都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你们的媳妇,你们的老娘,你们的姐妹,谁的手被磋磨成这样了? 我姐嫁过来还不到两年,就两年啊,就把我姐折磨成这样! 干活也就算了,我姐怀了娃,赵青东竟然还对她下手,把她打到小产。 小产后不给请郎中,我姐到现在还高烧,站都站不住! 就这样,秦氏和赵青东还没有放过她! 让她伺候一家老小,让她用冷水洗衣服,就在刚刚,我姐还晕倒了。 你们再看看秦氏,半老徐娘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那手比小姑娘的还嫩。 谁家的婆婆会这么苛待儿媳? 我们是嫁人,不是卖身到赵家做奴隶! 若是我们娘家今天不来人,我姐说不定就被他们折磨死了!” 桃花地诉说,呛得那些男人脸一阵白一阵红。 荷花触及伤心事,捂着脸放声痛哭。 这痛哭声刺痛了女人们的心,纷纷低下头。 桃花继续放狠话:“今天必须和离,我得带我姐回家。 若是你们拦着,我告诉你们,除非你们今天从我尸身上踏过去。 但凡留我一口气,我就要到处去张扬你们小河村磋磨儿媳! 我看谁还敢把姑娘嫁到你们小河村来? 你们小河村的爷们就等着打光棍吧!” 这话一出,小河村的村民怕了。 男人们一甩衣袖离开。 秦氏在后面大叫,“你们别走,你们都给我回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道:“秦氏,你做得太过火了,我们也帮不了你!” 桃花双手抱胸,冷眼看着秦氏。 秦氏自知没人帮衬,看来这和离书非签不可了。 她瞪着桃花:“想和离也行!当初娶荷花,我们家可是掏了三两的聘礼。 你把三两聘礼拿回来我们就签! 否则,没门!” 桃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要聘礼?我姐好好地嫁到你们家,和赵青东过了快两年,现在你想把聘礼全数拿回去? 我告诉你,你做梦! 我可是听说你家赵青河卖假货,被人追上门了。 你若是非要这三两聘礼,也行,我们这就去县衙告状。 只要了结你们家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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