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动声色地回到原来的地方,开始大喊:“爸妈!弟弟不见了!怎么办啊?” 蒋父这次没再责怪蒋小梦把自己吵醒。 而是急忙追问蒋小勇去哪里了。 蒋小梦低下头,装作着急的样子说:“我刚刚起厕,还见他在厨房找吃的,他可能出去找吃的了?” 依蒋小勇的性格,干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听着外面呼啸的寒风,再感受着即使室内也冷的彻骨,蒋母哭了起来。 “诶哟,我的儿嘞……” 蒋父则是揪住蒋小梦的头发往墙上撞:“贱蹄子!白养你了!都不知道照顾好你弟弟。” “我……我不是故意的,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发生了……” 蒋小梦语无伦次地带着哭腔解释,可监控里看的清楚,她一滴泪也没流。 蒋父气不过有锤了她几下,拉着蒋母就匆匆推门出去找好大儿了。 蒋从文不知道在哪里,从始至终没出现。 蒋小梦见他们刚走远,立刻爬到门边锁住了大门。 然后回到了藏匿蒋小勇的地方,过了很久,蒋小梦又一个人出来了。 整个人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额头还冒着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等我想清楚,蒋小梦就从厨房中拎了一把刀在别墅里游荡,在找蒋从文。 终于,在三楼的厕所找到了蒋从文。 听着水声,蒋小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原来是蒋从文发现这边水管里能流出热水,于是就带着我之前买的浴桶来这边泡澡驱寒。 怕家里人跟他争抢,他没告诉任何人。 怪我忘记了这边物业统一供应热水,也难怪我在监控中找不到蒋从文,他泡澡水汽太大,摄像头都蒙了一层水雾,什么也看不见。 见蒋小梦走进来,蒋从文有一种被抓包后的恼羞成怒,大骂着让蒋小梦滚出去。 可很快,他的声音开始发抖。 接着我听到了激烈的水声。 片刻,四周安静了下来。蒋小梦关上了源源不断流出热水的水龙头。 我也得以看到浴室中的惨况,墙上被飞溅的红色沾染,蒋从文则东一块西一块地散落在浴室四周。 在月光的映衬下,我看到了蒋小梦脸上扭曲的笑容。 她已经彻底疯了,脸上充满着扭曲的笑容,整个人就像个地狱里来的恶魔。 但是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真是让人,酣畅淋漓啊。 门外,管家来敲门问我要不要吃夜宵。 我朗声答应,关上了监控画面。 蒋家人,一个都活不了。 蒋从文已经死了,蒋小勇要是没出错应该也被蒋小梦解决了。 至于蒋父蒋母,蒋小梦不会再让他们进来了,失去房子的遮挡,他们只会活活在外面冻死。 而蒋小梦很快也会因为没粮而饿死,这简直是大快人心。 对于他们一家的结局,我只能说是天道好轮回。 9 之后的日子里,我惬意地窝在温暖的家里。 吃饭追剧打游戏,日子过的美滋滋。 这一世的极寒,比上一世持续的时间还长,近乎一个月。 还要我有先见之明屯好了超充裕的物资,带着管家、佣人和保镖平稳渡过了这场让全世界都胆寒的灾难。 第二十七天,出太阳了,阳光普照,寒冰融化。 零下七十度的超低温终于结束了,温度计也在慢慢回升。 世界终于在混乱过后迎来了平静。 打开窗户,外面已经到了可接受寒冷的范围。 保镖出去检查院子里有无东西损坏,回来跟我说远处有两个冻成冰棍的乞丐。 我笑了笑,只说物业会处理好的。 有想到了多日没打开的监控,我再次调出。 画面里,是两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不远处一个形同枯槁,满脸血污的女人正在用手抓地上爬满的蛆虫吃。 我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关闭了监控。 很快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多辆救护车和警车从我眼前略过。 我自知是去接蒋小梦的,我没兴趣再去凑热闹。 只是大抵明白了,蒋小梦还能活到今天的原委。她靠吃自己亲兄弟和之前虫卵中不断孵化的虫子维持生计。 一场极寒,暴露了太多人性的阴暗面。 但即使这样,蒋小梦的所作所为也显的过于炸裂。 即使是未成年,法院也做出了从快从重的判决,毕竟接连害死了四位亲人,她是逃脱不了死刑的判决的。 庭审那天,我特意去旁听,隔着很远,我亲眼见证了这罪恶一家最后一个人的结果。 离开时,蒋小梦似乎看到了我,激动地嚎叫起来。 几个男人都摁不住,很快被医生注射了镇定剂。 迎着她怨毒的目光,我微笑着撩了撩上一世她就嫉妒的牙痒的秀发。 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极寒过去,就要过年了。 闺蜜家在这场极寒下资金链断裂,本想求我借些钱好让她家渡过这场危机。 我冷着脸拒绝了。我忘不了是她将我有房的消息透露给蒋从文。 像这样背刺过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再说,就是我把她家资金链搞断的,我又怎么可能再去帮她。 像她这样本就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没了家里的照料,很快就堕落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个年,爸妈把爷爷奶奶也接回来一起过。 其乐融融下,我吃到了记忆中的饺子。 至于后来,我将买下的别墅改成了山庄度假村,又赶上了野营户外的爆发期。 直接赚的盆满钵满,爸妈在家族群里不应的夸我眼光狠辣。 可作为一个富二代,赚这么多钱当然花不了。 我将这些钱都投到了更有意义的地方,去帮助各种遇到困难的女性。 她们中,有人是因为取外卖被造黄谣,有的是被前男友威胁发私房照,更有深陷家暴而无力挣扎的女孩,孕妈们。 我通通为她们提供免费的法律援助,渐渐地我创办的慈善基金会名气大了起来。 后面不断有记者来报到,甚至我还被评为了年度先进青年。 越来越多的人在我的感召和鼓励下,站了起来加入我们。 阳光和煦,青春正当下。 这一辈子,我要独立清醒。 以后,一起走花路吧! 岁月无痕 ----------------- 故事会_平台:日晷阅读 ----------------- “周焕凌同志,这是北京科研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恭喜你成为我们夜校唯一的一位大学生!” “过了除夕就要去北京报道,这几天你记得处理好家里的事,去北京为国家做贡献。” 看到邹老师递来的鲜红录取通知书,周焕凌双手接过,心底一阵蔚然。 “谢谢邹老师,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做社会主义接班人!” 从夜校回南岭军属大院,夕阳洒落在斑驳石路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孤独而又修长。 回到家,周焕凌看着屋里的黑白电视机,还有冰箱上没有撕下的大红喜字,心情一阵恍惚。 从21世纪重生回到1977年年底,和顾绾妤结婚的第三年,他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这个事实。 上辈子周焕凌娶了顾绾妤,为了随军他放弃了广播员的工作,为了照顾岳母他放弃了去北京上大学的机会。 可他的努力,换来的只是顾绾妤对他相敬如宾。 他以为她天生不爱笑,对谁都是清冷寡淡,包括对自己这个丈夫。 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军属,他任劳任怨辛劳了五十年。 直到顾绾妤驾鹤归西,周焕凌整理她的遗物,意外发现了一张她和死去战友的丈夫季向衡的合照。 那个一头利落短发的男人将头歪着,和她紧紧挨在一起,两人笑得很灿烂。 照片背后还写着“今生挚爱”四个字。 周焕凌这一刻才知道,顾绾妤不是不会笑,也不是不会爱。 只是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爱而不得”,所以才与自己“相敬如冰”的过了五十年。 他一辈子的付出与爱意,不过是一场笑话。 现在,他重生回到与顾绾妤结婚的第三年,考上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之时。 这一次,他再也不要为这段感情耽误自己,蹉跎一生了。 他要去北京,要去过不一样的人生。 “吱呀——” 门被推开,顾绾妤穿着一身军装回来,将手里的糕点放在桌上。 “这是季向衡同志做的绿豆糕,他让我拿来给你吃。” 周焕凌盯着那份被绿豆糕压着的录取通知书,心底五味杂陈。 前世顾绾妤告诉他,季向衡是她死去战友的丈夫,年纪轻轻成了鳏夫又没有孩子,她得多帮衬些。 一来二去,季向衡投桃报李,时不时就送点吃的用的给她。 周焕凌从未多想,觉得自己妻子面冷心热,有情有义。 想到前世他们那张亲密合照,如今再看这包糕点,他只觉很是讽刺。 “他有心了。” 顾绾妤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粮票和现金放到桌上。 “这个月的津贴给你,等咱妈的腿伤好了,你再回广播站工作。” 说完,她便脱了军装外套,转身去浴室洗澡。 周焕凌沉默的听着哗哗的水声,又看向樟木柜子上摆着的糕点盒、衣架上挂着的羊毛围巾、门口摆着的千层底布鞋…… 大大小小十几样东西都是季向衡送来的。 前世他真是糊涂,季向衡这么明显的暗示和挑衅,他竟毫无知觉。 一心扑在顾绾妤身上,爱得如痴如醉。 周焕凌走上前拿开绿豆糕,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录取通知书。 红彤彤的纸页,烫金的“录取通知书”五个大字那么明显,顾绾妤却没看到。 她是一名军人,做事胆大心细,一丝不苟。 但凡她对自己上一点心,都不可能对着这张录取通知书无动于衷,视若无物。 前世周焕凌为了做好她的丈夫,照顾好这个家,收到通知书就默默撕了,没去北京上大学。 重活一次,他不会这样做了。 周焕凌走到樟木斗柜前,打开抽屉,将红彤彤的取通知书小心轻柔地放进去。 抽屉另一边,放着一条还没织完的女士毛线衣。 新年穿新衣,那是他给顾绾妤织的新年礼物。 为了做她的后盾,男人的活计他也学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只觉得可笑。 可现在,他利落的扯掉了织针,将半成品的毛线衣拿出门。 屋外冰天雪地,寒风刺骨。 但比这寒风更冷的是周焕凌的心。 他走到垃圾站,将手里的半成品毛衣扔进了垃圾堆。 连同心底那个女人,一起扔掉。 夜深,周焕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双炽热的柔夷突然搭上腰肢,女人馨香的气息迎面而来。 他下意识往床侧躲了躲,避开了顾绾妤的触碰。 大抵是结婚这么多年,周焕凌第一次在床事上拒绝了她。 顾绾妤有些意外:“不想要?” 周焕凌背对着她,裹紧被子:“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想到周焕凌每天都要照顾卧床的母亲,顾绾妤没再多问,替他掖好被角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顾绾妤已经不在了。 周焕凌如往常一般,洗漱完煮好养生粥端到顾母的房间里。 “天天都是粥,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换个早饭?” “照顾人不会,生孩子不会,也不会挣钱,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真不知道我女儿嫁给你做什么!” 面对顾母的训斥和怒火,周焕凌没有争辩。 医生说岳母肠胃不好,早饭只能吃易消化的流食,所以他才每天起早床熬粥。 岳母不领情没关系,他不喜欢的这个女婿,还有十天就会彻底离开这个家。 周焕凌将粥和勺子都放好,又将热水和收音机摆到顾母床边。 “妈,我去看书了,你有事就叫我。” 顾母喋喋不休的数落着他:“你都结婚了看那些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看看中医,开几副送子药吃。” “早点生个孩子,延续香火!” 周焕凌淡淡嗯了一声,提着竹篮走了出去,将顾母的叨叨隔绝于耳。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打开书柜正要拿书学习,却翻到一张泛黄的纸页。 那是他和顾绾妤的“结婚申请报告”,右下角的签字日期是三年前。 部队的领导和村里的干部都已经同意签字,只等去民政局领证结婚就是合法夫妻了。 只是领证的前一晚,顾绾妤接到紧急任务,匆忙归队。 “对不起,明天不能去打结婚证,等我完成任务回来我们再去!” 临行前,顾绾妤信誓旦旦的承诺。 可一个星期后她回家,却好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再也没提及过。 周焕凌也尝试过开口,却每次都恰巧被顾绾妤的其他事耽搁。 后来他也淡了,几十年过去,就当两人已经是事实婚姻。 现在回想,做了一辈子“无证”夫妻,何其荒唐。 周焕凌扯了扯嘴角,将那张结婚报告单一点点撕碎。 “没领证,走也走得方便。” 决定了要离开,也是时候清理家里有关自己的痕迹了。 周焕凌将窗柩上、家具上所有的“囍”字揭下来,扔到竹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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