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徐笙爱极了那一寸多厚的柔软羊毛,立刻褪掉鞋袜,欣喜地踏上去。 “父亲对你真好。”傅易辰腼腆地站在门边。 徐笙仍就笑着,好整以暇。绕到傅易辰面前,不着痕迹地关上了门,靠在门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傅易辰。傅易辰的脸又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徐笙笑,见到徐笙那水光潋滟的秋眸看像他,就紧张如一等待成绩单的小学生。 “你嫉妒了?哥哥。”徐笙一双水样的眸子,盯住傅易辰。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易辰摆摆双手,退后,心底却是惆怅。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他有要求,父亲也一定会对他这般好。只是没有机会了。 徐笙笑得如狂风中绽放的花朵,灿烂、倔强却脆弱无着。一步步,徐笙将傅易辰逼到了那张华美的宁式床上。 “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徐笙突然问。 傅易辰有点措手不及,脑袋混沌,却答《牡丹亭》中的句子:“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可是?”徐笙心中柔弦一颤,有点迷茫,柔软地覆在了傅易辰身上。傅易辰下意识地握住了徐笙的一只手,却不知是抗拒,还是接受。 “对,是《牡丹亭》的题词。”软玉温香之下的傅易辰动弹不得,脑中似有一面大锣不停敲击,不能思考。而配着香槟色的灯光,徐笙愈发地唇红齿白,明眸流波,熠熠生辉。 “我美么?”徐笙问。 第一次问对着傅聿甄,第二次竟对着他的儿子。徐笙自问莫不是他注定要一辈子与傅家人纠缠不清? “是,你很美。”傅易辰不受控制地紧紧盯着徐笙。 那发,那眉,那目,那唇,那身上幽幽清香,好像初见的那一天深浅不一的透明的绿编织在他的身上,好像一层绀碧的薄纱——他太美,傅易辰快要窒息了;他太美,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化烟而去。 ——不行,他要抓住他! 傅易辰忍不住了,一把扣住了他的腰。徐笙一惊,忽地明白过来,傅易辰不过现在看得单纯青涩,假以时日又是第二个傅聿甄。 不过又是第二个傅聿甄…… “你不是奇怪,你的父亲为何如此垂青于我么?”徐笙附在傅易辰耳边,细细吐气。又侧过身,看着傅易辰吃吃而笑。 他与他靠得极近,彼此气息喷在彼此脸上,暗暗生热。而他的嘴唇,像一个秘密一般,微微地开启,诱人的呵着热气的红。傅易辰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吻上去的。很自然,太自然,仿佛熟极而流。却被徐笙反客为主,牢牢锁缚。 盘扣自解,衣襟四散。 “徐笙,你?”傅易辰理智寻回,忽然一挣,愕然万分。 “嘘,叫我笙笙。”凑上傅易辰的耳边轻轻吐息,徐笙脸色痴迷,不知今夕何夕。 玉波瓶插映山紫,博山炉添沉水香。 第二日,傅易辰醒来,却不见了枕边人。 他不是不知道昨晚他做了什么。 他不是没有经验。 只是,他等了二十七年的爱情竟来得这样快——他终于明白自己脸红为何?心跳为谁? 傅易辰跳下床,迅即着上晨缕。 来到餐厅,男仆便前来询问是否开饭。傅易辰只急问徐笙人在何处。男仆答曰马场。傅易辰二话不说,火速赶去。 徐笙正披着斗篷在马厩逗马,风鼓得衣摆猎猎作响,发丝飘扬。回头一见傅易辰,徐笙便展颜而笑。 “笙笙!” 徐笙一听这个称呼,笑意更深了。 傅易辰气喘吁吁,在徐笙眼前站定,急促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喂马啊!”徐笙朗声答,将手里的方糖摊开来给傅易辰看,又抚摸身边的一匹马,亲吻它喷着热气的大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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