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的又薄又轻的钢管。”他不仅作了详细的描述,而且画了草图。这就是火箭筒。俘虏提供的这个情报,是德国所知道的关于美国这种使人感到惊讶的强大武器的最初消息当中的一部分。 每个师通常将每次审问口供印制五份。自己保存一份,另外四份寄走或送走。军和军团各收一份;集团军收两份。 师一级的彻底审问实际上排除了就战术问题进行进一步审问的必要性。军部很少审问。军团司令部大体上只是审问特别重要的战俘,比如高级指挥员、一般参谋和专家。军团情报官常常亲自参加这些审问。由于这一级翻译的语言能力高超得多,加上这一级所掌握的在审问中可以加以利用的情报要全面得多,因此军团司令部战俘情报的可靠性增长到百分之九十。集团军接受和分析这些情报,一般来说很少自己进行审问。 然而,在法国,指挥着两个集团军的西线总司令,在盟军入侵之后,在马恩河畔夏龙建立了一个审问所。它能容纳六千战俘,但在一九四四年七月的头几天,它只关押了大约四百名战俘。战俘们是在这个所的三十间单独牢房里分别进行审问的。总司令情报官手下的审问者,就军事和战术问题对他们进行初步审问。十月十二日在亚琛被俘的三十四岁农民,中士阿诺德・F・C――详细供出了第九步兵师第九侦察队的人员装备:五名军官、一百五十名士兵,两部半履带式车辆、两辆吉普,一辆载重量为两吨半的军用卡车,第一侦察排有九辆吉普,三挺零・三英寸口径机关枪、三门两英寸口径追击炮,三部火箭筒,以及其他侦察排的诸如此类的装备。 有专门知识的战俘交由专家审问者审问。专家审问者有四名,两名来自外交部,两名来自纳粹党对外情报部经济情报处。当盟军的推进迫使夏龙战俘营转移之后,西线总司令在科布伦茨附近的迪茨成立了一个特别审问队,由三十六人组成――十名行政人员和情报分析员、十二名翻译和十四名警卫。 在这一级以上,东线外军处和西线外军处建立了它们自己的审问单位,获取对它们有特殊用途的情报。东线外军处三组A小组有一个小型审问营,约有八十名重要战俘,例如高级军官或被降级的军官,原来设在勒岑(今波兰的吉日茨科)附近,离东普士元首大本营不远,后来设在柏林附近的卢肯瓦尔德。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它的八名德国工作人员和十九名俄国工作人员进行了六十三次审问。部分战俘就他们所了解和德国人想获得情报的问题写了详细的交待。谢尼克夫少校列出了一个步兵补充团的编制表和一份情报人员的名单。鲍罗丁下士描绘了红军的医疗工作和训练情况。 西线外军处宁愿建立流动审问队。有一个这样的审问队,提供了一份关于一九四三年在突尼斯的英军土气的报告。另一个名叫弗里茨分遣队的审问队,提供了有关美国战略情报局活动的情报。它审问了战略情报局彼得・S――中尉,让他交待如何执行从德国在意大利的俘虏营中救出盟军俘虏的任务。三十二岁的纽瓦克林木护理师S――,在一九四三年十月二日和他的小队空投到大萨索地区,携带的物品除了一枚美军中尉徽章以外,还有一个假身份证,两卷烟纸(德国人对它们作了隐显墨水检验)和大量意大利钞票。 按照计划,他和他的小队将把救出的战俘带到亚得里亚海岸。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战俘营,十月底,s――命令他的小队化整为零,各自穿过前线。他自己在山中住了六个月,睡在小棚屋里,吃的是面包土豆,一九四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当他前往比森蒂的时候,被德军俘虏。除了弗里茨分遣队以外,还有三个流动审问队在盟军入侵诺曼底的初期,在阿朗松的一个俘虏拘留所里审问过盟军俘虏。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共有四个这样的审问队,直属西线外军处处长领导,在西部战区进行活动,每个军团司令部分配一个。 在战争初期,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谍报局把审问战俘以获取作战情报当作它的一项职责。在法国战役期间,当德军正在埃纳河休息的时候,谍报局的一位军官在审问两名战俘时发现,法军在它们的阵地里坚持了十四天,一直没有换防,已经疲惫不堪。这个情报促使德军作出了立即前进的决定――三天以后他们渡过了埃纳河。 后来,为获得作战情报而进行的审问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寻求经济和技术情报的审问。一九四三年,谍报局在俄国有四个战俘审问队(每个集团军一个),为了进行这项工作,在离哈尔涅科普大约一英里的地方设立了一个俘虏审问营。俘虏审问营里有一个藏有大量参考材料的图书馆,有德国空军的轰炸目标档案(里面载有敌国具体工厂的详细情报),还有一些可供撰写审问报告的房间。俘虏审问营把这些报告提供给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战时经济和军备部的外国情报处,该处在东线也有自己的专家审问队。有一个专家审问队是由罗伊斯亲王少校领导的,罗伊斯亲王是十二世纪德国中部一个皇族的后裔,人们传说这个皇族的家系就和它的小小的领地一样地复杂。这位殿下的审问队和另一个审问队为战时经济和军备部提洪了最有价值的情报。 在西线,为了获得经济情报而进行的审问成果较少。意大利人将战俘关押了一年多以后,才第一次允许谍报局经济处的一位军官对他们进行审问。多数战俘对于他们经过的港口和道路,要末没有注意,要末忘记了。即使地图也不能唤起他们的记忆。后来,在突尼斯被俘的一百零八名美国俘虏被押到卡普亚俘虏营,事实证明他们太年轻,太低微――都是农民、工人、学生,提供不了有用的情报。 战俘提供的情报对上级司令部作出最大贡献的是它的最简单的情报;证明他们是敌军哪个部队的。个别来看,这些证明意义不大。说实在的,在整个战争中,似乎从来没有哪一次审问提供过对高级司令部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情报。但是,许多个别的证明集合起来,却帮助了情报官和东线外军处与西线外军处掌握敌军的战斗序列。 在多数情况下,这只能使他们了解敌军刚刚在干什么,并能使他们推断出敌军能够干什么。比如,从一位俘虏那里了解到,美军第八十八步兵师不是像德国人想像的那样在法属北非洲,而是自从一九四四年三月中旬以来一直战斗在意大利。这就能证明美军在意大利的实力和潜力比原来估计的要大得多。然而,在某些情况下,战斗序列情报帮助德国人得出了战略结论。一九四四年三月,一位战俘透露,美军第一步兵师正在大不列颠。把一个久经战斗考验的师从地中海战区调到英国,再次表明盟军入侵在即。但是即使在作出这种决定中,战俘提供的情报对于高级司令部来说仍然是第二位的情报来源。一九四零年法国战役期间,被西线外军处确定了位置的盟军的一百二十三个师中,只有五个师是通过审问战俘确定的。在希特勒的形势会议上,同其他情报来源相比,战俘提供的情报是不大被人提起的。 那末为什么要对它付出如此巨大的努力呢?原因之一是它在战术方面具有非常重大的帮助作用。东线部队指挥官认为它是最重要的敌军情报来源。另一个原因在于它同其他情报来源相比具有特殊的优点。 所有的情报来源取决于敌人让你掌握多少物质的东西。 无线电情报取决于敌人发射了多少无线电,航空拍照取决于敌人伪装得是否巧妙。战俘情报同样受到这些限制。它不能超过俘虏所知道的东西。但是审问所受限制的伸缩性要大得 多。同电台监听或航空拍照不一样,审问者可以向敌人提问题。 10.文件和钢铁的泄密者 最具体、最可靠的情报是缴获来的敌人文件。它确凿地证明了它是可靠的,纸,打字机和墨水都是受得住检验的。 不过德国人并不进行这样的检验,因为文件是在哪里发现的,通常就足以证明它是否真实了。但是,尽管缴获来的文件十分可靠,却从来没有成为情报的主要来源,主要是因为,这种文件极少事先提供敌方计划的情报。不过,它们有别的用途。最普通的用途就是帮助审讯俘虏。 身份证、薪饷簿、命令或报告的分发单,这一切都向审讯官提供了俘虏的单位及其邻近单位的线索。这样,审讯官就能提出只需要作出证实性回答的问题,以便使俘虏讲话,审讯官经常能用这种办法来核对自愿提供的情报的真实性。 这一类的工作在空军过渡战俘营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它的文件部门是由海德尔堡的一个汉学教授领导的,这个部门从俘虏身上或飞机上发现的文件和照片中挑拣情报:信件可以提供有关飞行员的大量个人情况,使得审讯官好象对他了如指掌。信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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