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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与温珣算不上已经成婚,昏迷前说我愿意为神族去联姻、铺路,是我思考过的选择。” 我听了皇兄的话,去见了他的挚友—羡予。 听皇兄说,他们虽然不过认识百年,但是却比之前那位更适合我。 羡予是上古神的后代,地位合适,更重要的是羡予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位妻子。 想起父皇和皇兄啊为我操碎了心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泛起酸来。 突然想到三万年前,为了温珣,我与父皇和皇兄恶语相向。 父皇为了防止我与温珣私奔,将宫中大部分的侍卫都调到了我身边。 皇兄更是将手中的所有事务都放下,一直陪在我身边。 “阿聆,我和温珣认识十几万年,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我看着在一旁悠闲钓鱼的皇兄,气不打一处来。 嘴边的唇微挑,语言中满是厌弃:“我看你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今早还听你和父皇商量着送我去联姻。” “满口虚伪的疼我、爱我,真让人恶心。” 将手中的匕首藏好,不动声色的靠近他。 我看着从皇兄腹部流出的鲜血,看着他震惊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转过身,“皇兄,这都是你逼我的。” 我没再转过身看皇兄一眼,连忙离开神族。 他们不懂一向懂事善良的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只是看到温珣就不受控的、疯狂的爱上他。 那天过后,父皇正式宣布,鹿聆公主不幸葬身妖兽之口。 我与父皇、皇兄闹得如此难看,跟在温珣身后整整三万年,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心脏微微抽痛,眼前有残影闪过,将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我有些迷茫的看向一旁的人。 身边的男人一直保持着礼貌地距离,他见我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中的信纸递到我手上。 “刚刚见你走神,我就替你接下了远处传来的信件。” 我看见信上的印记便就猜到了是谁来信。 我轻轻拆开信件,却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一个小时,赶紧来给小月道歉,因为你冤枉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吃过饭了。” “小月和你不一样,你是公主,你什么都有,她这么多年都是在自己摸爬滚打。” 我强撑起精神,将手中的信纸藏起来。 心里不免一些忐忑,在皇兄好友的面前给皇兄丢人了。 偷偷转过头想观察一些羡予的表情,却不料只是看到对方的一个侧脸。 他说,那是我的隐私,若是我想说便会告诉他,不想说也罢,他学会的第一课就是如何尊重自己爱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信件死死的握在身后。 短短一个时辰,我便接到了温珣的千里传音。 “别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在大荒都不知道被多少妖兽祸害过,摆什么公主谱。” 温珣的话语里充满了理所当然,丝毫不注意我的感受。 经过父皇和皇兄这段时间的开导,听到大荒我已经不会和以前一样像疯子乱窜。 我被羡予捂住眼睛,耳边是他的声音:“阿聆,不要听不要看,是他眼瞎看不到你的好,你值得最好。” rn 和羡予分开后,我们的婚讯迅速传达到了四海八荒。 温珣得知此事来闹过几次,也都被皇兄拦了回去。 我早就已经不愿再过问他的事,只是安静的待在家里,等着成婚之日的到来。 不知皇兄和他说了什么,温珣倒是安静了几日。 和羡予两个人出门吃饭回来后,我便一直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 我看向身侧的屏风,轻声说道:“神君半夜闯进公主寝殿,这是想做什么?” 温珣从屏风后走出来,猛地将我禁锢在怀里。 我平静的抬头看向他,他的双眼带着狠厉,“阿聆,本君找了你好久,你还未曾给小月道歉。” 感受到我冷漠的态度,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收紧。 目光瞥到他微微颤抖的手,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好笑。 我推开他的怀抱,却在下一秒又被他搂进怀里。 他的声音带着温怒和不容置喙,“阿聆,我们还没有和离,你不能嫁给别人!你这是不守妇道!” 他说他从来都没想过和楼小月在一起,他说如果我介意的是楼小月,他会把楼小月调到别的地方任职。 感受到他慢慢收紧的怀抱,我猛地将他推开,带着嘲讽看向他。 “温珣你现在装什么深情人设呢!我在意?她楼小月只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烂黄瓜而已。” 眼看着温珣就要将我强行带走,突然出现的羡予一掌将他打出去好远。 在温珣看见羡予的那一刻,他的目光里流露着震惊和害怕。 我侧过头看向羡予,他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可不过一瞬便恢复了正常,随即被他死死的护在身后。 “温珣神君真是好兴致,本殿的人三万年前你已经抢过一次了。” 温珣艰难开口回应:“殿下哪里的话,您是上神,我……臣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鹿聆是本殿的未婚妻子,温珣神君可记住了?” 羡予的言语中不由自主的带上一丝炫耀的意味,不像上神,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子。 我一头雾水的听着羡予和温珣的对话,温珣三万年前身边的人只有我一个。 我看着温珣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不解、有些不安。 说实话,我这样的已经残破的身子是不能要求羡予没有其他人的。 可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一点爱意,就想要更多的爱。 我勉强对着羡予扯起一个笑,“如果未来你有喜欢的人,我会放手,只求上神保留我父兄作为皇室子弟的体面。” 他瞪着大眼睛冷冷的看着我,挠了挠头,腼腆的笑了。 “我和皇兄说过,以后只会有你一位妻子,不会有其他人的。” 我还没有说话,他便一改常态,手掌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像是在透过我寻找什么。 看着他的眼睛,我轻声问道:“羡予,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奇,小心翼翼的回应,“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摇摇头,迷茫的看着他。 rn 我缺失过一段长达上万年的记忆,那天的羡予给我的感觉是数万年都没有的熟悉。 甚至温珣和我说,我出生以来都未曾出过九重天。 我偷偷问过三万年前侍奉在我身边的仙娥,终于得到了不同的答案。 在我遇到温珣之前,我消失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等再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在大荒入口,浑身是血的我被皇兄抱了出来。 听见大荒的那一刻,浑身不寒而战,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焦。 挣扎了许久,我取上剑还是去忘了大荒入口,直觉告诉我那里有我想知道的真相。 远远地我便看见一对熟悉的男女,站在大荒入口等我。 温珣看见我,连滚带爬的朝我走来。 他的身后是被锁神链绑着的楼小月,身后的女人身上已经皮开肉绽。 楼小月看清我的那一瞬间,声音嘶哑开口喊道:“鹿聆!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 “三万年前不惜为了你将上神打伤,现在又要为了你将我丢在这埋骨之地!” 还没等楼小月说完,温珣手中的剑便毫不犹豫的刺穿了楼小月的身体。 温珣丢下楼小月的尸体头也不回的向我奔来,跪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阿聆,都是那个楼小月勾引我,你别进大荒,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温珣的话回荡在我耳边,“给我一个机会,我会用一生来补偿你的。” 看着远处楼小月的尸体,鲜血不断地从她的身体里流出,脑子里又闪过陌生的画面。 视线转向怀里浑身鲜血、看不清人脸的男人,哭的撕心裂肺。 面前的温珣还拿着剑慢慢的在靠近,脸上是藏不住的杀气。 我挡在浑身鲜血的男人面前,趴在温珣脚边。 将自己的仙髓抽出递到温珣面前,“求你放过他,我的仙髓比他的容易融合,求……您饶他一命。” 我被人带走,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也就此消失在我的世界。 意识回笼,看着跪在我脚边的男人,心中一阵抽痛。 我缓缓的蹲下身和温珣面对面。 压下对他的厌恶,轻声开口说道:“温珣,看起来你和本公主的仙髓融合的还不错。” “三万年前,被你打伤的那个人呢?” 看着温珣眼中的震惊,我收回扯着他衣领的手。 抬手从他身体中抽回仙髓,痛苦使他蜷缩成一团。 抽回仙髓后,他就像一只破败的风筝被我丢在身后。 温珣痛苦的喊叫声回荡在身后,我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往大荒深处走去。 “那人就是羡予,大荒中喝了你三千年血的上古妖兽朱雀神。”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那三千年的昏暗,心脏抽痛。 “我之前错的那三万年和这三千年比起来微不足道,你这样诡计多端、食妖丹精进修为的人,不配做神!” 发了疯似的提剑冲向那个依旧跪在地上的男人。 手中的剑突然被人拦下,整个人被熟悉的气味笼罩。 “阿聆不怕,我在呢。是阿予的错,应该早些醒来的。” 我就这样窝在羡予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机械一般的被羡予牵着走。 温珣的声音在身后回荡,“你为我杀了那么多妖兽,早就回不去了!” “鹿聆!你的本性和我一样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rn 羡予很讲信用,那天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愧对神族所有人,包括父皇和皇兄,是我助纣为虐,温珣杀妖杀神一路走到现在。 是我的不作为,作为神族的公主,却冷眼旁观。 不知道羡予从哪里打听到的事情全部,他只是拍了拍我的头,“阿聆,错的是温珣不是你,别人的过错不要强加在自己身上。” 我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羡予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 日复一日,他也从未抱怨,直到我彻底走了出来。 婚事没有被温珣影响,还是照旧紧锣密鼓的准备。 成亲当天,我的轿子被人拦在半路。 周围的士兵和仙娥看到来人都慌了神,熟悉的声音传来。 “鹿聆!你看看我,你还是我的妻子,不能嫁给羡予!” 仙娥在一旁提醒吉时就快过了,我不再看温珣,让士兵拦住他,我自己回了轿子。 前一脚刚踏进花轿,后一秒脚下就出现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阵法。 温珣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一脸得意的盯着我,笑的阴暗。 “这是永生阵,再等上半个时辰我们就去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谁都找不到。” 他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痴迷的将头靠近我,“阿聆,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看着远处的两个小点慢慢的变清晰,是羡予和皇兄。 就在这永生阵刺激的一瞬,我脑海里模糊的画面也慢慢的变得清晰。 羡予看了一眼我脚下的阵法,轻轻皱起眉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你是真蠢啊,永生阵是我父神为母亲回家方便创的,你这一瞬移不直接去我家了?” 我猛地推开温珣,随后泪眼汪汪的看向羡予,“你混蛋!醒了的第一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羡予听到我说的话,整个人怔在原地。 “你……想起来了?” 皇兄在一旁,神色严肃地看着温珣,“温珣,你竟敢私设永生阵,妄图带走鹿聆,可知这是重罪?” 温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后退几步,摇着头,“不,我只是太爱她了,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温珣看着我满眼的嘲讽,“他羡予是上古神的后代,你鹿聆早就是被各种妖兽玩烂的破鞋!” “除了我谁还谁要你!” 温珣的话音刚落,就被一阵风吹了出去。 羡予走上前来,轻轻握住我的手,“真是丑人多作怪,若不是你从中作祟,我们怎么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轻轻的摇头,将手中的首饰摘了下来,转头像温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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