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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他却带了丫头过来色.诱她,很可能是他和圣上提了,圣上没应允。 沈桃赌,李旻看在圣上暂时看中她的份上,不会动她,写信给圣上说她坏话是肯定的了。 圣上既暂时看中她,自己求王长顺上折子开脱一二,应该没大问题。 第二日一早,四个丫头背着小包裹离开了黑风居。 大嘴瘦急的嘞,跑去找沈桃告状:“东家,秋月她们咋就走了呢?” 沈桃慢条斯理的吃粥,“别急,她们还会回来的。” 不多时,秋月四人赶到李旻下榻的客栈,请店小二代为通传。 四人进门直接跪倒,哭的哇哇的,哭的李旻脑袋仁疼。 李旻厉喝:“别哭了,选个嘴利索的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秋月用袖子蹭了蹭脸,“少爷,我们四个没脸活了啊。您说让我们去勾引沈桃,我们照做了,整日围着她转。 可后来从她家人口中得知,她根本就不喜欢女的,还……好男色!我们这几日如同跳梁小丑,真是羞臊的无地自容。 而且那沈桃人品实在不行,少爷您想让她去镇北军可万万使不得!” 李旻脸上绷不住了,“她好男色……?” 秋月:“您要是不信,您可以让二喜去衙门里问问那些衙差。 沈桃还喜欢去庆丰楼喝酒,和食客吹嘘她和少爷关系好的不得了,是她的靠山。 还说她给您出了很多的计谋,是您最得力的干将。 她还没到您麾下就敢扯着您的名头造次,真要和您共事,说不准会怀了您的大事啊!” 说到此刻,李旻还是有点半信半疑,沉声道:“既然她不喜欢女子,你们没能成功也不怪你们,且起来吧。 二喜,再去开两间房安置她们住下。” 安顿妥当四个丫头,李旻交代二喜,“你出去找人打听打听,沈大人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盯着她晚上的去向,若是去了庆丰楼,赶紧回来报。” 二喜道了声是,转身离去。 待二喜走远,李旻坐在桌前喝起了茶,心绪烦乱。若那几个丫头说的属实,这沈桃还真是不堪大用。 他之前只看了才华,忘记一个军人品性也尤为重要。 多亏几个丫头给他提了个醒。 二喜没蠢到直接去衙门找人问话,毕竟他随将军去过衙门两次,难保不被认出来。 二喜当街拦了一个编外的护卫,护卫归衙差管,又没见过他,是最好的打探对象。 二喜使了点银子,和护卫交谈起来,“我是外地来的,想在咱这儿搞点买卖。听说咱们县令是个女的,好打交道不?她个人喜欢什么?我让东家打点打点。” 护卫神秘一笑,“那你可问对人了,这事除了我们,外人还真不知道。我们沈大人最喜欢看美男子,有次我在街上和她一起巡逻,她见着美男还吹口哨呢。” 又找了几个护卫问话,答案如出一辙,三人成虎,二喜已经深信不疑。 没想到沈大人好男色! 伪装的可真好啊,军营里到处都是汉子,她要是四处勾搭,岂不乱套了? 晚间,二喜去庆丰楼碰运气。 二喜伪装成食客的侍从,混入庆丰楼。 一楼没见沈桃的影子,二喜往二楼寻去。 恰好二楼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一道女子声音传出来,“我和你们说,我沈桃这人运气就是好。 前阵子一个贵人在屏县丢了东西,让我给寻着了。人家对我感激万分,这就搭上了交情。 该说不说,对我是真不错。沈桃我也不是知恩不报的,帮他出谋划策,更得他看中。 我说哥几个可别惹我,要不然……哈哈哈哈!” 接下来就是其他食客的拍马奉承声。 沈桃一个字都没提大将军,可二喜经历了找匕首的全过程,当然知道她说的就是将军。 他义愤填膺,沈桃还真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啊。 瞧瞧她得意小人的嘴脸,好想给她几个大耳刮子。 他现在就回去告诉将军,这沈桃不堪大用! 若真去了军营,饮酒饮开心了,岂不是要把行军路线,军营配备全说出去?! 第464章 四丫鬟脱身 二喜回客栈复命,因为太生气,自发把打听到的事添油加醋。 沈桃要是知道他这么帮忙,非要谢谢他嘞。 方同梗着脖子在旁听,一脸不忿:“二喜你放屁!我妹子才不是那样的人!” 二喜也杠起来了,“这都是我亲自打听出来的,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人人都这么说,那还能错?” 方同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我近日和屏县的人多有来往,他们都说沈大人是好官,她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般不堪! 我第一次欣赏一个女子,我告诉你二喜,你少破坏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她就是棒,就是厉害!” 二喜反驳:“她品性不好她还能到处张扬不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针锋相对,吵的李旻脑袋嗡嗡作响。 他也分辨不出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但他不能儿戏,若沈桃品性不好,去了镇北军就是祸。 李旻怒斥道:“你俩都滚出去,让本将军好好想想。” 二喜和方同同时挤出门,到了楼梯口还在挤。 方同想到二喜说沈桃坏话就一肚子气。 二喜想着他家将军为了讨到沈桃,先和皇帝吵架,后又安排丫头住到沈桃家,只为她能主动去镇北军效力。 没想到沈桃品性如此不堪,害将军白费一番心血,二喜也气。 两人心里都有气,小孩儿似的在楼梯口挤来挤去。二喜只是个守营帐的,怎可能是方同的对手? 方同狠狠一撅腚,二喜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去,还好及时扶住扶手。 二喜扭头朝方同讥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就这点本事? 方同也没惯着他,伸手狠狠在他背上一推,二喜就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直接滚到一楼。 方同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路过二喜还坏心眼的踩他手指头,疼的二喜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二喜:……方副将卑鄙无耻! 方同和二喜走后,李旻也快速做出决断。二喜打听到的毕竟是道听途说,他要当面和沈桃对质。 若是她为自己辩解,且有理有据,他就再信她一次。 天色已晚,该就寝了。李旻常年在军中生活不需人伺候,也潦草惯了,他用盆中的冷水洗了下帕子就准备擦脸。 门口传来敲门声,秋月道:“将军,我是秋月,您睡下了吗?我端了热水过来,您若没睡就烫烫脚吧,烫脚睡的舒坦。” 李旻觉得提议不错,隔空把帕子扔进冷水盆,兀自到床边坐好脱鞋,沉声道:“进来。” 嚯。一下进来四个。 一个端着脸盆,一个端着脚盆,一个拿擦脸帕子,一个拿擦脚帕子。 流程没问题,但端着洗具用品的丫头有问题。 幽暗的烛火下她们顶着四张惨白的大脸,嘴画的血红跟刚喝了血似的,四人身上四种不同的香味交织着攻击李旻的鼻腔。 这哪是丫鬟伺候主子的场面啊,但凡主子心智不坚,都可能认为是阎王派人来索命的。 李旻的视觉和嗅觉被同时攻击,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秋月洗了块帕子就要给李旻擦脸。 李旻怒喝一声:“跪下!” 四个丫头吓的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旻冷笑,“这一路上你们都规规矩矩,怎么去县令家借住几天就变成了这副德行?说说,你们打扮成这样想干什么?” 秋月心想已经走到这步了,那就硬着头皮走下去,她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李旻。 “少爷,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求爷收了我们吧。” 李旻额角突突跳着。 就不该把这四个丫头送到沈桃那里去,这才几天啊,就学坏了。 秋月继续哭道:“京城距此地路途遥远,凭我们四人完全无法回去。要是跟爷去镇北军,爷肯定不会让我们留在军营伺候。 我们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唯有,唯有这身皮囊能伺候爷,求得爷的庇佑!还望爷恩准!” 李旻不知怎地就想到了沈桃。 抛开人品说事实,沈桃也是个弱女子,怎么她就能赚下家业? 眼前这四个别说赚下家业,就连靠双手自力更生都不肯!更何况,他有说过不管她们吗? 这么快就想爬主子的床,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李旻越想越气,指着四人骂:“你们四个就庆幸吧,现在不在京城,也不在我镇北军中。 若是在京城,像你们这样的丫鬟定是要打杀了的!在我军中也得按军法处置砍了你们的脑袋!” 李旻起身一脚踢到秋月的肩膀上,把秋月踹翻在地。他则阔步走到门口,开门冲外面吼,“二喜!二喜!” 二喜正在楼下揉屁股呢,听到主子的吼声,他滑稽的手脚并用往楼梯上爬。 “主子有何吩咐?”二喜对外不叫李旻将军,而是主子。 李旻回手指着屋内哭得满脸流白汤的丫鬟,“你现在立刻去寻人牙子,把这四人给我发卖出去!” 二喜为难:“爷,都这么晚了。” “我让你去你就快去,废什么话!” 二喜得令,飞奔出去。 四个丫头偷偷牵手,内心的紧张稍稍压下去。成了,终于成了。 秋月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只是挨了不痛不痒的一脚,算起来也是全身而退,这还要多谢沈大人。 往后入了黑风居,她们愿意为沈大人肝脑涂地。 二喜跑到牙行快把门踢破了,才出来人。天这么晚,人家还不愿意去。 二喜使了一块银子,用钞能力感动了牙行掌柜。 牙行掌柜眉开眼笑的又喊醒几人同行。 初见姑娘们,掌柜吓的差点喊出来。深更半夜四张惨白大脸,脸上还一道一道的,谁看谁害怕。 就这姿容的姑娘,牙行只愿意出五两银子。 不是五两银子一个人,是五两银子四个人。 算起二喜刚才的打赏,牙行几乎是一分没花,白得四个姑娘。 李旻想快点处理这四个丫头,价都不还,直接交付身契。 牙行掌柜让人押着四个丫头往回走,这一路上还挺纳闷。别人被卖那都哭爹喊娘的不愿意,这四个丫头倒是平静。 平静点才好,以她们的姿容难卖啊。就先留在牙行打杂,随意给口饭保她们饿不死就行。 等身形瘦些估计能卖,可千万别砸手里。 第465章 就你会告状? 牙行掌柜是万万没想到,他怕砸手里的人,实际非常抢手。 第二天一早,周记布行来人,说要买两个壮实的丫头,外貌最好别太抢眼。 掌柜好奇问了缘由,来人道:“我们要用这样的丫头试衣服,若她们穿了都好看的衣服,肯定大卖。” 牙行的人深以为然,到底是大布行,思路和格局就是不一样。 两个丫头卖了十两,血赚。 下午,传承首饰铺的掌柜来了,张嘴也是要两个壮实的丫头。说他家娘老子瘫了,拉尿都在床上,需要经常挪动。 老娘再老也是女子,用男的伺候不像话,想选壮实的丫头伺候。 牙行的人觉得好有道理啊,十两银子又卖出两个,再血赚一波。 这些当然都是沈桃安排的。 她担心李旻的人调查丫头去向,要是查到她头上,这不明摆着她和四个丫头做局骗人呢么。 所以迂回了一下,求两个掌柜帮忙。 沈桃白日在衙门也有些心慌,李旻应该知道她的“品性”了。她也做好了李旻兴师问罪的准备,可这都下午了,人怎么还不来? 人不经念叨。 沈桃刚想着李旻怎么还不来,李旻就带着二喜杀来了。 到底是镇北将军,气场全开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别说衙门里的人了,衙门里的耗子都不敢冒头。 沈桃狗腿的把李旻让进书房,让他坐在主位上,自己则躬身如小鸡似的从旁站着。 李旻看她这副模样就生气。 前阵子是被她的才华蒙蔽了双眼吗?咋就没看出她懦弱狗腿的一面? 李旻冷笑,“沈大人好大的胆子啊。” 沈桃无辜的挠了挠头,装作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将军说什么?下官不知啊?” 李旻嘭的拍了下桌子,“身为一方父母官,你不做表率就算了,竟然还好男色! 与本将军只有数面之缘,竟敢打着本将军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你可知罪?!” 沈桃发抖。 这不是装的,是真的。 对面不是二世祖,而是手握重兵的将军。他浑身散发着怒气,若是在战场上,扬扬手就是数万铁蹄冲锋。 沈桃这个后世没见过风雨的人,怎能不怕? 怕,她也不能被他看破! 沈桃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狠掐了下大腿。 就她的力道狠掐一下,就有种要断肢的痛,随即眼泪喷涌而出。 沈桃以头杵地,嚎啕开腔,瘦弱的身体伏在地上抖动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小的虽然喜欢颜色好的男子,但就是过过眼瘾,别的什么都没做啊。 打着将军旗号一事,实在是小的被猪油蒙了心。大将军对小人和善,小人一朝得意忘形,真是小人的罪过。 求将军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再也不敢了。” 沈桃做足了小人嘴脸,就差没抱着李旻的腿哭了。 要是此刻沈桃直起腰堂堂正正叫板,李旻还没那么气。 现在看她这般,更觉自己之前瞎了眼,会对她生出惜才之心。 这样没骨气的人入了他镇北军,只会成为镇北军的耻辱! 今日对他跪地求饶,他日是不是要伏在敌军脚下摇尾乞怜?! 李旻恨不能拔剑砍了她! “本将军今日不会处置你,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自会有处置你的人!”李旻恶狠狠撂下一句话,拂袖离去。 李大全盯着李旻走出衙门,蹦高高的往沈桃书房跑,将沈桃搀扶起来。 “沈大人,在大将军面前自毁名节,您这是何苦啊?!” 沈桃蹭了蹭脸上的泪,又拍了拍身上的灰,“不让他知道我人品败坏,难道还等着他把我弄到镇北军去? 战场是那么好待的地方?稍一个不慎就能搭进去无数将士的性命!” 李大全:“大人在小的心中能文能武,您安知自己带兵不是减少伤亡,而是让他们送命?” 沈桃呵了一声,“人贵在有自知斤两,我就是一贪图繁华的俗人,还是好好留在人间建设繁华吧。 行了李大全,你先出去,本官还有正经事。” 她要写信告状!她要是不先告状,李旻那厮就要先告了。 她提笔开始给王长顺写信,确切说是给圣上写信,求王长顺把信放到折子里代为转交圣上。 给圣上的信没字,只在信纸上画了五副卡通画。 第一幅有好多小帐篷,帐篷前有个腰间别剑的卡通人物,正伸手拉卡通沈桃。 第二幅画,卡通形象的沈桃有两张脸,正脸对着一个卡通正太痴笑,背过去的脸全是嫌弃。 第三幅画是酒席,卡通沈桃站在桌上举着酒杯,她头上悬着云朵,云朵里有个小小的卡通沈桃靠着高高的人,那人腰间别剑。 画上其余众人全都做鼓掌状。 这幅画的精妙之处是酒席的门口扒着一个人,他正露出半边脸偷看。 第四幅,腰间别剑的卡通人,一脚把卡通沈桃给踢飞了。 最后一幅,卡通沈桃跪在一条龙面前,流出两行粗泪。 沈桃吹了吹画,连带给王长顺那封信一起塞进信封,让人快马送去褚州。 李旻也如沈桃所想,回客栈就写信告状。 他在信中说沈桃是个好男色,且狗仗人势的卑鄙小人,让圣上严办沈桃。 方同小声嘟囔,“将军,您要不再查查?我不相信我妹子是那样的人。” 李旻:“今日她已亲口承认,还有何抵赖?这样品性的人当父母官早晚是祸害! 方同你到底站哪边的?你若再替她说话,小心本将军罚你!” 方同悻悻。 差人把信送往京城,李旻决定立刻启程回镇北军,还要把方同一起带走。 方同:“将军,我得去买辆马车装狗,您在客栈等等。” 方同说完就跑,专程绕道去衙门找沈桃。 一见面,方同痛心疾首道:“大妹子,只要你说你不是那样的人,大哥我就信你……哎呦……哪个王八犊子拿石头子打我!” 方同暴喝回头,没人。 他转脸还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后脑勺又挨一下子,回头刚好看见石子飞来的方向飘过一截衣角。 方同tui了一口,“玛德,敢打老子,看我抓住不弄死你的!” 方同追了过去。 沈桃拔腿就跑,衙差在后面问她去哪儿,她也不回答。 哼,现在还不走,难道等方同回来质问? 这厮好不容易对女子有一丢丢的改观,她要是承认是那样的人,他一寒心肯定到处嚷嚷女人的坏话。 要是不承认,方同到李旻那儿求情,这岂不坏了她的事? 无法回答,干脆不答! 方同到底没追上打他的人,返回衙门才知道沈桃走了,且不知去向。他只得去买马车,着手准备离开屏县。 打方同的人还能是谁?宋文墨留在屏县的暗卫呗。 第466章 圣上看画 宋文墨给耳目下的命令是,绝对不允许李旻以及李旻手下人私自与沈桃接触。 一怕他们不讲武德,直接给沈桃套麻袋带走。 二怕他们私下游说沈桃去军营。就算李旻不玩美男计单纯看中了沈桃的能力,可那又怎样? 镇北军是那么好去的地方?刀剑无眼,伤了沈桃怎么办? 前期方同与沈桃接触要么有人在场,要么是在黑风居,只这一次他单独把沈桃叫了出来,而且是在即将要走的节骨眼上。 宋文墨的手下自然出来坏事了。 李旻一行人是在傍晚离开屏县的,这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多留。 沈桃得知李旻已经走了,高兴的差点没放挂鞭。嗯,这里没鞭,忍了吧。 真是关关难过关关过,终于送走了这个大瘟神。 ** 沈桃的书信送到王长顺手里,王长顺检查了一番,觉得那幅画并无不妥,就上了个折子,把画夹了进去。 送信的人快马加鞭,接连换人换马,终于在半个月后抵达京城。 前脚王长顺的折子刚递进御书房,后脚李旻的信也送进来了。 皇帝自然是先拆李旻的信,主要是担心有军情。看到李旻信中的内容,皇帝脸黑了。 啥玩意?他状告屏县县令沈桃! 一告她好男色,品性不堪,不足以担任地方父母官。二告她扯着大将军的虎皮做大旗,打着大将军的名号招摇撞骗。 总之透露出一个内容,恳请皇帝表哥严查沈桃! 皇帝冷笑着把信扔到桌上。说沈桃品性不堪?沈桃品性堪不堪他这个皇帝不知道? 若沈桃品性不堪,去支援琼州干什么?剿匪干什么?高产粮食她自己种了高价卖呗,上交干什么?安置灾民干什么? 上次屏县报纸上交朝廷,沈桃又把活字印刷的秘诀也一并上交了。他这个皇帝让张内侍专门跑了一趟,问她有何求。 她一丝一毫都没为自己考虑,全都是为屏县百姓讨好处。这要是品性不堪,还能有品性好的人了?! 还扯着他大将军的虎皮做大旗?!咦~李旻好大的脸。沈桃真要扯虎皮,直接扯他这个皇帝的不更好用吗?! 至于好男色?只要不是强抢民男弄十个八个男宠,私下里好一好男色怎么了? 他手下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有几个不好色的?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有本事的人有点小瑕疵,这算事吗?!这个李旻真是多管闲事! 李旻要是知道皇帝是这么想的,他都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恼恨自己多管闲事。反正是你的臣子,你爱咋咋。 皇帝懒得搭理李旻,又抄起王长顺的折子看。刚一打开折子就掉出一张折的方方正正的纸。 皇帝的手指挑开信纸,一个字都没有,而是一幅幅的小画。这画真奇特,人的头那么大,身子那么矮。 细看第一幅,这腰间别剑的人是李旻吧。明明画的比例失调,可一眼看过去就能认出是他,有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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