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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伯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抹的动作。 当场就有人反对,“不行,这绝对不行!他可是朝廷命官,害他可是死罪!” 钱伯解释:“小小孟蒲县,百姓都沾亲带故,若是谋反之事被他捅上去,还被坐实了。至少三成百姓跑不了,甚至孩子。” “咱们举全城之力互相包庇计划,谁能查到咱们头上?” “你们不敢不要紧,回去和亲族商量商量,推胆大的出来。” “左右一死,不如奋力拼搏。” “现在大家都散了吧!两个时辰后还在这里,把敢和我一起做事的带来。” 众人忐忑的,分批次的,离开了这个小院。 钱伯也活动起来,找亲人商量去了。 若是一个两个人,恐怕大家还会怕。但一想到许许多多的人会参与进来,不知咋的,胆子就大了。 两个时辰过去,小院里竟然来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周围邻里也在亲属范围内,故而主动把人让进门,才不至于太显眼。 如是乎,一场轰轰烈烈的谋杀计划,在这几间小破院中诞生了。 其中涉及的人包含但不限于,酒楼伙计,力工,药坊郎中,衙差,商家,普通百姓等等等等。 翌日,李安乘坐马车去上值,就发现街上人多了些。 甚至有人见到他的马车遥遥鞠躬作揖。 一个两个,李安还不觉得什么,可一路从家到衙门,竟是遇到了十几个这样的人。 李安进了衙门就吩咐衙差:“去查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有人会在街上对着我的马车作揖?” 一个时辰后,衙差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大人,我查到了。” “众海酒楼有个说书人在讲您的事,有的百姓听进去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对您有误解,所以当街鞠躬对您表示歉意。” 李安兴致勃勃,“哦?你说有人讲我的事?怎么讲的,和我说说。” 衙差挠头,“大人,您这不为难小的么,小的没记住啊。” 李安瞪他一眼,“废柴!这点事都学不好!待本官亲自去听听。” 第609章 死的潦草又严丝合缝 李安乘坐马车朝众海酒楼行去。 众海酒楼名字叫的大气,其实是个小馆子,开了很多年,四处都油腻腻的。 小馆子定价低廉,还有说书人在这里讲些奇闻轶事,很多市井小民都爱来这里喝酒。 李安用扇子遮了半张脸,找了角落的空桌坐下。 刚落座不久,就听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喊:“张快嘴呢!赶紧让他出来讲故事!” 掌柜安抚:“张快嘴刚讲完一场,你就容他喝口水歇息片刻。” “歇个屁,他就是干这个的!老子干活的时候,怎么没人让我歇着?赶紧叫他出来。” “就是的!歇啥,快出来!” 一群醉鬼跟着起哄,闹哄哄的,李安皱了下眉。 在这个地方说书的人,还讲他的故事?了解他吗,能讲到位吗? 掌柜到底把张快嘴给喊出来了。 张快嘴人长的很瘦,双颊凹陷,就显的颧骨突出的厉害。 他走到桌后,道:“各位爷找张快嘴,张快嘴这就来了。今儿快嘴没别的故事,就根据最近孟蒲县发生的大事小情,给你们分析分析县令大人。” “哎……”听众人这语气,不是多想听。 张快嘴也没给大家选择的机会,直接道:“话说三年前,咱们孟蒲县县令冯家照在位。那时候啊,他口袋是鼓溜溜的,咱日子好过没?” “没有啊。冯家照下位,来了县令李安。这小伙长的精神 ,仪表堂堂,一看就是气质不凡。” “你们总说沈桃好,所以就忽略李大人做的事。” “他搜刮民脂民膏了?” “他欺压百姓,占人财产了?” “并没有!他没有沈桃搞的那么轰轰烈烈,但是稳扎稳打,带着孟蒲县稳步向前。” “就拿这次的事儿说,这是两个县城的博弈 ,一旦孟蒲县胜了,是不是沈桃会来开厂?” “码头是不是能收取更高的运费?这银子用在谁身上?你们呀。” “虽然这次博弈我们输了,但是,胜败乃兵家常事,还有别的机会啊。” “你们倒好,逼上门要说法,还鼓动许多人去鹤县。” “县令大人为啥抓人下狱?壮劳力都去了鹤县,咱孟蒲县咋办?” 这几句话简直说到李安心坎里了。 他眼眶子发热。 没承想最理解他苦心的,竟是一个说书先生。 有人放下筷子,“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是错怪他了呢。” 张快嘴神秘摇头,“这就叫站在什么高度想什么事情,你没有他境界高,自然理解不了。” “那都已经错怪了,该如何补救?” 张快嘴笑道:“赶明个看见他,给他鞠个躬,全当是道歉了,以后听他话呗。” 李安这才明白,早上为何有人对他的马车鞠躬。 张快嘴真乃他的知心人。 众人又央着张快嘴讲些李安小时候的事。 张快嘴胡编乱造,把所有美德都加在小李安身上。 李安一方面笑他胡扯,但一方面觉得,自己就该是这样的人。 心里满意极了。 等到张快嘴讲完,回后堂歇息。 李安才起身拿下扇子,众人见是他,纷纷脸红的给他鞠躬,向他认错。 李安装模作样的原谅了。 而后,他走进后堂,向张快嘴一拱手,“知我者,先生也。” 张快嘴受宠若惊,“大人,竟然是你。”他本欲向前,又赶紧搓搓手后退,生怕身上的脏污碰到李安似的,嘴里冒出一连串的吉祥话。 李安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如若不忙,和我去鼎盛楼喝上一杯,好好聊聊?” 张快嘴一口应承下,与李安前后脚出了门。 到了鼎盛楼,两人举杯共饮,相谈甚欢。 直至下午,两人才相扶着从鼎盛楼出来,依依不舍的告别。 往后两天,都会冒出不同的人宴请李安。 有时听说李安在鼎盛楼吃饭,都要进去敬酒。 李安每次回家都醉醺醺的,妻子怨声载道,劝他少喝一些。 这日他去了酒楼但没喝酒,赶上马车轮子坏在半路,他就让衙差卸了马,打算自己骑马回去。 衙差怎么劝阻他都不听,他刚才在酒楼收了人家贿赂的银票,他想快点回家数数有多少。 马半路遇到疯狗,把马给惊了,一路狂跑。 好巧不巧,有人的独轮车坏在路中间,他正费力的把独轮车上的东西往下搬呢。 见到疯马,他吓坏了,扔了东西都跑。 又是独轮车,又是车上的货,把路堵的死死的。 马抬蹄一跃,落地时后蹄踩在独轮车上,一崴,倒下去了。 李安被甩下马,而马因为巨大惯性往下栽,正好栽李安身上。 他摔晕了不说,身上汩汩冒血。 抬回家一瞧郎中,好家伙,肋骨被马砸断了,插进内脏,没活头了。 在家躺了三天,人没了。 钱拐子直奔大伯家里报喜,“大伯,你可真有招!他落马以及被马砸坏,你都算到了?你咋弄的,你告诉告诉我。” 大伯嘴角抽了抽。 他不好意思说他安排的人除了跟踪,到现在为止啥都没干呢吗。 他们计划,一方面派人在城外拦截李安的折子,一方面等李安黑灯瞎火的独自外出,就把他抓了扔井里。 谁承想城里冒出一个叫张快嘴的,估摸是想攀李安的高枝,到处宣扬他好,还真忽悠了一些百姓给李安道歉。 亦或说,百姓不想得罪李安这个疯子了。 张快嘴的出现也给了旁人启发,他们想抱李安大腿,所以天天宴请他。 喝多的李安天天被人护着回家,一回家睡的和死猪似的,也不出来啊。 以至于钱伯的计划根本无用武之地。 不过,老天也是长眼了。 直接给李安安排了车轮坏,单独骑马走,疯狗惊马,独轮车拦路,马砸人,一件套把他送走了。 走的略微有点潦草,但又严丝合缝。 但凡哪个环节没到位,他都死不成。 当真时也,命也。 轰轰烈烈安排了一场全城谋杀,生生没用上。 这玩意闹的。 第610章 到底谁杀了李安 钱伯忽然想起个事,说道:“哎呦,你可别在这儿耽搁了,赶紧回衙门,把李安写的折子找出来烧了!” 钱跛子急的一拍大腿。 “瞧我这记性,我咋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已经有人去褚州通知王长顺王大人了!要不了多久褚州就会派人来接管孟蒲县。” 钱伯一听更急,推着钱跛子就往外走。 他脚一跛一跛的,根本走不快。 钱伯都恨不得踹他屁股一脚,一脚把他踹到衙门去。 钱跛子一路连跑带颠,终于赶到了衙门。衙门里好几个衙差都有参与进来,大家互相望风,配合钱跛子进了李安书房。 钱跛子在书房里一顿翻,结果,,,那本折子不见了!! 他吓的魂飞魄散。 仔仔细细找了书房每个角落,还是没见折子的影子。有人先他一步进了李安书房,将折子给拿走了! 是谁? 是谁干的?! 万一偷折子的人心怀不轨,接替李安状告谋反,他们又回到了之前的被动局面。 钱跛子深吸一口气,开动自己并不灵光的大脑思索。 折子一旦交上去,除了孟蒲县牢里的百姓会遭难,还有就是沈桃! 没错。 应该是沈桃的人取走了折子,并销毁了。 钱跛子长舒口气,若是沈桃取走,那他就放心喽。 ** 京城,御书房。 张内侍轻轻叩门,“圣上。” “进来。” 张内侍躬身进门,圣上正在批阅奏折。御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笔纸摩擦的沙沙声。 张内侍这大月第一夹嗓,轻轻道:“圣上,海东青传递消息过来,那边已经办妥了。” “嗯,要弹劾的折子取到了吗?”皇帝连头都没抬,平静问道。 “海东青一并传回来的,圣上您过目。”张内侍双手递上折子。 皇帝落下最后一笔,这才搁置了毛笔接过折子,一目十行的看着。 “朕倒不知,李安的字这么好。”皇帝声音平淡,实在听不出是真心夸奖,还是反讽。 “好啊,好。这么好的一笔字却写这狗屁不通的东西!”皇帝直接将折子摔在桌上,看样已是怒极。 “孟蒲县可真是个凶悍蛮横之地!县令大关城门,抓捕城中百姓下狱,闹的人心惶惶不说,还编造证据,诬告他人谋反。” “孟蒲县的百姓……”皇帝冷笑,“他们联合起来要谋杀朝廷命官,从官到民,真是蛮夷至极!” 张内侍腰弯的更深,屁股撅的更高。 “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啊!龙体要紧。” 皇帝举起折子晃了晃,“张内侍,你让朕息怒,朕如何息怒?” “你瞧瞧这折子上写的是什么?沈桃联合退伍老兵谋反?谋反罪名多大不用说吧?就算朕不追究,朝堂上那些人也得跳了脚的搅和!” “退伍老兵也曾为大月立下汗马功劳,且是朕以安置他们为由头,亲自送去沈桃那里的。” “若谋反的事一传开,岂不成了朕不想养退伍老兵 ,就将他们裁撤出军队,再安个谋反的罪名诛杀!” “这寒了戍边军士的心,这才真真要让我大月动荡啊!” “蠢材李安,差点将朕放到烈火上烹烤,简直死不足惜!” “念他往日尚算清廉,设计他死就死了,姑且放过他的家人。” 张内侍不敢接话。 此时的皇帝也不需要人接话,他只需要发泄一下情绪。 皇帝每天都会遇到许多烦心事,他也练就了一颗强大的心,发完火一会儿就自己好了。 他坐回他那盘着九爪金龙除了外表好看威风,没有一点舒适度可言的椅子上,吩咐张内侍:“去给朕端个火盆进来。” 张内侍一路小跑出去,脑子疯狂旋转。 火盆? 眼看都要过夏了,要火盆肯定不是取暖。 联系到圣上刚拿到手的奏折,张内侍茅塞顿开。 不是取暖的火盆,圣上是要烧东西盛灰烬的火盆。 估计所有领导秘书每天都要和张内侍一样,不停的揣测着领导话里的意思。 但凡问第二遍,都是秘书没修炼到位。 盆子很快端来,皇帝将折子放到蜡烛的火焰上点燃,随后丢进盆里。看着它火焰起,看着它火焰熄,最后化为一堆灰烬。 “张内侍,通知吏部筛选合适官员顶替李安。若是王长顺有看中的人,让他自己推荐也行。” “是。”张内侍准备退下,又听圣上问:“张内侍,在李安这件事上,沈桃可有什么行动?” 张内侍干笑,“圣上,沈大人什么都没做。” 圣上傲娇的哼了一声,“她倒是淡定,估计是问心无愧,也对朕有足够的信任吧。” “是是是。”张内侍赔笑,而后离开御书房。 沈大人淡定?沈大人问心无愧? 可拉到吧。 沈桃是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知道李安要告她谋反的事。 圣上操碎了心,安排人收拾李安,又把折子收回来烧掉,替沈桃保驾护航。 小沈大人是真好命,明明啥都没干,还在圣上那儿落了好呢。 ** 沈桃的研究所挂牌时,只有一个造玻璃的黄波涛。 要不说搞科研得有雄厚的财力支持呢,黄波涛自己研究小十年,都没有他最近这两个月的突破大。 而且这两个月里,从大月各地陆陆续续来了八个人投奔沈桃。 研究方向五花八门。 其中一人有飞的梦想,研究翅膀子呢。 沈桃看过他做出来的东西,有一定机械结构。 只可惜木头强度不高,压根飞不起来。 沈桃支持他研究翅膀的同时,让他同步研究收割的农具。 提高生产力,才是沈桃组建研究所的终极目的。 沈桃和月影刚从研究所出来,就看到冯茗疯了一般跑过来。 跑到跟前没刹住车,就在差点撞上时,月影一掌给他推了个跟头。 要是往常,冯茗高低得和月影争执两句。 今天的冯茗一反常态,没理月影,只反复强调:“出事了,出大事了!” 沈桃伸手拉起冯茗:“出啥事了?” “李,安,死,了!” 沈桃目瞪口呆。 骗人的吧,他前两天还活蹦乱跳呢。 说死就死? “没骗你,真死了。” 沈桃半信半疑的反问:“咋死的?” 第611章 霹雷一声震天响 一切针对沈桃的人,在冯茗心里都不是好人。 他道:“缺德缺死的呗!” “好好说,到底咋死的?”月影皱眉,“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牙磕在我拳头上。” 冯茗把沈桃拉到没人的地方。用生动的语言,夸张的肢体动作,一人饰演多角,完成了一出李安坠马。 “然后,他嘎了。” 人真是大自然里最脆弱的东西,说死就死,让人不敢相信。 沈桃自言自语道:“褚州那边估计也得到消息了,也不知道会派谁过来处理。” 冯茗双手抱胸笃定道:“还能是谁,李安作那么大的妖,王大人不来都收不了场!” 他说话时一直看沈桃,就差把:快问我,我啥都知道,几个字写脸上了。 这个冯茗呀,一天天耍宝。 据月影来自一线的可靠消息,他昨晚看了话本子,今个一早就拦住田木芳,狂拽道:“想吃什么?包子还是大米粥?我都有能力买给你,还能加蛋。” 月影端着冰块脸说:“冯茗你赶紧说,要不然我就……” 冯茗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要打就打,你当我是吓大的?” 月影只说了俩字,“耗子。” “耗……哈哈哈,月影兄,我这个人最喜欢说事了,我刚才都是逗你的。”冯茗态度好的飞起,要是屁股后面有尾巴,肯定摇起来了。 “桃儿,月影,是这么个事。鹤县要人干活,孟蒲县不少人就过去了,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李安把人都抓了。” “他现在是嘎了,那些人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沈桃如同地铁老爷爷,一脸问号。 说好听点,李安的行事作风很神秘啊。 说难听点,抽啥疯,好日子过够了? 死都死了,不做评判。 沈桃面色严肃,郑重对冯茗道:“你去衙门走一趟,选两个人便衣去孟蒲县,关注李安离世后续。” “你是我的心腹,交给你我才放心。” 冯茗一听就热血上涌,听见没,沈桃说他是心腹。 等事情办完,他要跟老六叔好好显摆显摆。 忘了。老六叔跟着去鹤县了,要跟他显摆还得去鹤县。 显摆的成本有点高。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写信显摆呀!!嚯嚯嚯嚯嚯~ 冯茗一走,沈桃贼眉鼠眼的问月影,“嘿,终于支走了,你说的耗子几个意思?” 月影买了个烧饼塞沈桃手里,“中午没吃饭,咱边吃边说。” “耗子的事呢,要追溯到老六叔去鹤县之前。” 沈桃咬着烧饼兴趣更浓厚了,这里边还有老六叔的事呢~ “起因是冯茗不知何故,把田木芳给惹生气了,以至于田木芳好几天不理他。冯茗心里着急,就去找老六叔支招……” “咳……咳……”沈桃烧饼渣呛嗓子眼儿里了。 老六叔一个单身汉,他能给支什么招? 月影:“老六叔告诉冯茗,女子害怕耗子。你若是抓一只耗子塞到她房间去,问题可解。” “冯茗又问,老六叔,到底如何解?” “老六叔让冯茗把耗子塞田木芳屋里后,就在门外守着。一旦听到田木芳害怕求救,他就破门而入。老鼠就是那个难,他俩患难见真情,问题完美解决~” 沈桃都替那耗子觉得冤,你俩谈对象,和它一个耗子有毛关系? 把感情建立在它血肉性命基础上——晦气。 沈桃忍不住追问:“然后呢然后呢~患难了没有?和好了没有?” 月影憋不住笑,“好啥啊~冯茗举着耗子站田木芳门口,让鲁婶子给看见了。” “鲁婶子一逼问,冯茗就把老六叔供出来了。” “鲁婶子拿着扫把追了老六叔整整两条街啊,说他出的馊招把孩子都给教坏了~” 以前月影讲八卦,语气平直,一点跌宕起伏都没有。 有时事情经过都没叙述完,他当啷一下把结果告诉你,很破坏心情。 最近他变得可会讲故事了,胃口给你调足足的。 “你知道耗子最后咋样了吗?” “咋样了?”沈桃还是比较关心耗子的,生怕它当了人家爱情路上的炮灰,多无辜啊。 “冯茗把耗子带回自己屋,结果手一抖耗子跑了。这小耗子挖洞啊挖洞,凭本事挖到了田木芳的房间。咬坏她三双绣鞋,两件新衣服,凭本事给自己出气。” 是个立志鼠。 难怪月影刚说了耗子俩字,冯茗就怕了。 这要是让田木芳知道耗子是冯茗带来的,俩人的感情又要雪上加霜了。 —— 王长顺和韩尚昌听说李安死了,也是一愣。 了解前因后果,王长顺这暴脾气差点没气撅过去。 李安搞什么东西? 原本还惋惜他离世,可想到他留下的烂摊子,王长顺恨不得挖他的坟,鞭他的尸。 他就一个小小县令,差点搞出民变,牛批。 抓到牢里的人得放了不说,还得安抚民心,看来他这把老骨头必要出面走一趟了。 王长顺是在两日后抵达孟蒲县的。 刚一入城门,就见百姓跪了一地,放声哭嚎。 “大人!您要替我们做主啊!” “大人,我儿至今还关在牢里,生死未卜,大人饶命啊!” “我儿什么都没有做错,就飞来横祸下了大狱,求大人明察,替小民做主。” 这些全都是下了狱的家属,知道王长顺要来的消息,直接堵在城门请命。 王长顺钻出车厢,殷殷的目光扫视过百姓:“大家都起来,快起来。” “本官来这里,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你们要相信本官,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那什么时候能放人?” “本官出发前看了本案卷宗,他们入狱原因是妖言惑众,意图扰乱朝廷。这罪名是有点大,解救他们,还得靠你们自己。” “你们要选派个文笔出众的,将整件事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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