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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离着眼看过去,借着灯笼的红光认出了大奎,呵呵笑了两声,“是你啊!” 大奎点头哈腰,“是我,是我!我找了您很久了!” 王秋霖笑得双肩耸动,“怎么?回去和你们东家商量好了?能出货?价格也行?” 大奎:“客人,您看咱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我有要事和您商量。” 王秋霖板起了脸,“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莫非还是想和我纠缠价格!要是这样,咱们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大奎想起了沈桃之前的嘱咐,连连道:“您想差了,不是要纠缠价格,我们是打算再给您降一些价格!” 王秋霖疑惑地嗯了一声,复又淡定道:“随我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价格是怎么个降法!” “哎!稍等,您在哪间房住?我去请个人,马上就到您房间去。”大奎说完就朝马车的方向跑去。 王秋霖吩咐侍从,“你在这里等他,待会带到我房间去。” 侍从王贵安静地立在门边等待。 王秋霖刚 一进门,胖掌柜就迎了上去,“呦,您回来了!刚刚有个人来找您,我看那人穿得破烂,生怕是来纠缠您的,就没把您的消息透露出去。” 胖掌柜这是在同王秋霖卖好。 他以为,王秋霖会给他两文赏钱。 没想到王秋霖摆了摆手继续往楼上走,不咸不淡道:“刚在门口碰上了。” 胖掌柜碰了一鼻子灰,点头哈腰地回到柜台后,心里呸了一声。 一个两个都是抠门。 大奎跑回马车去请沈桃,一掀帘子看到沈桃的脸,吓得半晌说不出话,“大当家,你这脸,这脸……” 沈桃的半边脸呈现灰黑色,她本就生得白,现如今黑白对比,十分骇人。 大奎:“大当家你的脸怎么了?” 沈桃边跳下马车,边解释:“没事,刚找了点灰涂上去,深更半夜我一个女子去男人的房间谈生意,还是得有点自保的手段。” 大奎恍然大悟。 王秋霖喝得醉醺醺的,万一对大当家图谋不轨怎么办? 虽然大当家身手了得,可伤了那客商,免不了到官府纠缠一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大当家思虑周全。 大奎和沈桃跟着王贵往楼上房间走。 敲门进入后,王秋霖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 一见大奎带这个身条纤细的女子进门,他立马起了兴致,探头朝大奎身后看去。 当看到沈桃那张脸,他顿时没了心情。 好好的一张脸,左半边白皙透亮,以鼻子为界限右半边大片灰黑,烛火映照更显诡异,就好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沈桃无视王秋霖的表情。 毕竟她是要与他做生意,又不是要做好朋友。 王秋霖看着大奎开口:“兄弟,你带个女子过来是何意?” 大奎连忙拱手,“客人,这是我们东家。” “你一个小丫头是东家?”王秋霖狐疑地打量沈桃,满脸不信任。 沈桃在王秋霖对面落座,“不瞒您说,这跳棋正是我研究出来的。老天没给我好相貌,弥补给我一个好头脑。” 第32章 想念黑风寨的冯茗 王秋霖对这个解释也算信服,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开门见山吧。 刚才这兄弟说了,价格还能给我降,可否是真的?” 沈桃从衣袖里拿出刚买的那张厚实纸,铺到桌面上。 “客人请看。之前您在我的摊位上看的跳棋,是以木头做棋盘,不仅工期长,价格也更昂贵。 可若是把棋盘换成这种厚纸,价格更低廉,工期短,携带也更方便。” 王秋霖拿过那纸张折了几下,因为酒意而朦胧的双眼逐渐清明。 这小丫头丑是丑了点,脑子是真的好用。 的确,如果跳棋的棋盘改成这种厚纸,造价的确会低上很多。 而且,更容易仿制。 离开这县城,他就可以自己召集一批人制作售卖。 这个王秋霖家里往上数几代都是做生意的,生意还做得很大。 可他是旁支,又是庶子,生意头脑很普通,所以只给安排了一些外出跑腿的活计。 即便这样,他的见识也远高于普通商人。 他是万万不相信,这两人深夜来访,只为把这么个更容易仿制的消息告诉他。 这一次他是想借公事之便,采买些东西回去卖,采买花的是自己的积蓄,所以更加谨慎。 王秋霖忍着内心狐疑道:“你这个想法甚好,而且更容易仿制,你告诉了我以后,难道不怕我不同你们合作,反而召集一批人进行仿制?” 沈桃以袖掩面,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客人,这东西想仿制,肯定非常容易。 但是这跳棋想打开市场销路,让人追捧,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有一个想法,可以让你快速打开市场,抢占市场。 当然了,只有你确定从我这里购置一批货,我才能告诉你。 你算算,你回去仿制也要雇人。 雇谁不是雇呢? 你雇了我们,我还能提供给你销售的办法,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王秋霖低头思索,心中不停盘算着雇人的成本。 半晌,他说道:“你刚才说可以降低价格卖给我,那么价几何?” “十五文一副,一千副起订!” “十五文?”王秋霖惊呼,“我若是自己雇人,十五文能做两幅棋!” 沈桃忽地一下站起来,冲大奎一挥手,“走!” 走到门口处,沈桃停住,“那客人您就看看,雇来的人会不会给你提供卖货思路。 到时候仿品到处都是,你的货可就真砸在手里了!” 沈桃明白,在商场上一味软弱,只会被人无休止地打压。 该硬气的时候,必须要硬气一点。 更何况,十五文一副,一千副起订,那也就是十五两银子的买卖,不做就不做了! 说完,沈桃领着大奎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秋霖坐在原地,用手轻轻地敲打桌面,而后问侍从:“王贵,你说他们说的能信吗?” 王贵:“啊?” 他特娘的刚才在神游,鬼晓得他们说了什么? 可为了不惹王秋霖生气,他赶紧点了下头。 “那小娘子虽然丑了点,但气度大方,要不然您信一信试一试?” 试试就试试,虽然他过得不富裕,十五两银的本金也是他大半积蓄。 可若是这一千两副棋短时间内全卖出去了,赚了钱不说,王家肯定也会高看他一眼。 这买卖值! 沈桃等人坐上马车往黑风寨赶。 大奎忐忑地问:“大当家,你说他能和咱们合作吗?” 沈桃安慰:“大奎,咱们已经努力了,剩下的交给老天。 而且这不过是十五两银的生意,往后咱们一票很可能就是上百两,甚至上千两的生意,你还能做一笔生意就忐忑一次啊。” 大奎心想,就十五两银? 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没攒够十五两现银。 全家最值钱的就是那土坯房,花了不到三两银找村里人帮忙盖的,已经住了半辈子。 他还能做百两,甚至千两银的生意? 要真有那一天,他做梦都会笑醒吧。 冯家。 冯茗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房顶。 冯父正端着一本书,坐在他旁边读。 读到兴奋的地方,冯父激动得满身都在冒粉红泡泡。 “要亲上了,好害羞!”冯父挺大个年龄,一点都不害臊,对冯茗进行高能预警。 冯茗:…… 我说我的老爹,你难道就没有别的事干了吗? 天天在我旁边读书生和狐狸精的故事,美其名曰给我解闷,实际是为了躲避他老娘。 再说,书生和狐狸精的故事,哪儿有他和白骨精的故事刺激,动不动就开肚子呢。 冯茗实在忍受不了冯父在他身边冒粉红泡泡,于是假装打了个哈欠,“爹,我困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冯父马上就要读到羞耻地让他无法开口的情节。 他也想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品味。 故而他清了清嗓子,捋了捋胡须,“好,我儿早些休息,为父也回去休息了。明日为父再来给你读书解闷。” 冯父拿着书,姿态端正地出了门。 可刚一出门,他瞧了瞧左右无人,激动的发出嘿嘿的笑声,找地方消化刺激的情节去了。 冯父前脚刚走,冯母后脚就领着丫鬟来了。 丫鬟端着一盅汤,冯母接过来,满脸慈爱地说:“儿啊,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神医交代过,要让你多喝些滋补的汤,娘亲自下厨监督她们给你熬的,你快趁热喝。” 冯茗无语望苍天。 光闻味儿他就闻出来了。 又是猪蹄子汤。 人家说用滋补的东西熬汤,可他老娘心里,最滋补的东西可能就是猪蹄子了。 上顿猪蹄子汤,下顿猪蹄子汤。 喝得他老想尿尿不说,而且满身猪蹄子腥味,就连看自己的手,都感觉是猪蹄子。 瞬间开始想念老六叔端给他的野菜米汤。 回想起来都是满口清爽的米香。 老天爷为何要赏给他这么一对不靠谱的父母? 冯母殷切地希望冯茗喝汤,冯茗只能强忍着喝完,就以想睡觉为由将他娘赶了出去。 等人都走干净了。 冯茗闭上眼。 睡吧睡吧,梦里啥都有。 可闭眼好半天,他也没睡着,因为身旁缺了个打呼噜的人。 他真希望立刻好起来,然后去看看那茅坑到底有没有人花钱上。 也想知道,山上现在变成啥样了!! 第33章 种子发芽 沈桃等人回到山上时,黑风寨灯火全息,人都睡沉了。 沈桃劳碌了一天,也没空抬头看那满天星河,直接回了房间。 点燃油灯,借着一豆灯火,她又检查了一遍催芽的种子。 很神奇! 下午还没什么反应的种子,现在都冒了芽儿! 沈桃欣喜地跑到外找了个木盆,掘了一些山林间的土端回房间。 山林间每年都有落叶,落叶沤烂成了养分,所以这土很肥沃。 沈桃一共从系统中得到了五种农作物的种子,每样三颗,就是十五颗。 其中土豆和红薯都是切成块状催芽的,占的地方要大一些,玉米、水稻、小麦的种子插个缝隙就能发芽。 夜晚看不清,沈桃只能先把它们全都种在一起,等完全出苗后再进行移栽。 搞完这些,沈桃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天刚一亮,沈桃就醒了。 掐指一算,她来到这里快十天了。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过十天,她却感觉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很久似的。 黑风寨的院子里已经传来劳作声。 沈桃刚一出门,鲁婶和刘婶就扔下手里的活,迫不及待地跟上来。 刘婶:“大当家,大当家,昨天的事我和鲁婶反复商量过,商量出来一个对策,想和您说一说。” 沈桃站住脚步,“好,你们两个谁来汇报?” 刘婶推搡鲁婶,鲁婶爽朗地站出来,“就我说吧。” 鲁婶口齿清晰,把她们两人商量好的事复述了一遍。 大抵意思就是,她们想和布店掌柜商量,让他们自己去早市摆摊,再由鲁婶和刘婶帮忙售卖。 她们去当铺了解过,八成新没打补丁的成人棉袄只能当到七八文钱。 当然了,这么新的棉袄人家也不可能拿出来换布料。 却可以用这个价格为上限,旧棉袄抵一到五文不等,且只收前一百人的。 收了这些旧棉袄后,黑风寨的人挑选出合适的自己穿,剩下再拿到各个村子里加价一到三文不等进行售卖。 沈桃点了下头,用力地拍了拍鲁婶和刘婶的肩膀,饱含希冀地说:“好,鲁婶、刘婶,这都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既然你们想好了,那就去做,我很看好你们! 你们两个,哦,还有大山,你们出门在外总是要有个人保护。你们三个人,一定会成为黑风寨的栋梁之才!” 沈桃已经精通于画大饼的技术。 画起来毫无压力。 这话一出,鲁婶和刘婶眼里直冒光。 这种光沈桃可太了解了。 企业招新,灌鸡汤,画大饼过后,大家统统都是这个反应。 不过没关系,活人就是要折腾,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鲁婶和刘婶被灌饱鸡汤后,当即决定下山去办此事。 大奎等人也收拾好今天要售卖的东西,同沈桃告别后,准备下山。 大奎神色恹恹,还没从昨晚的失败中回过神来。 沈桃叮嘱了几句,就去查看山虎他们的木工进度。 昨天一天,在寨里人的帮助下,做成了一百三十多副跳棋。 这些染了颜色的棋子,正在阳光下齐齐整整地晒太阳。 看来第一批货那三百幅跳棋,很快就能做成交货。 县城——周家。 周家的小儿子,金尊玉贵的周文墨像个没腿星人似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小丫鬟拿温热的帕子给他擦脸。 等小丫鬟把火盆端到周文墨身前,又端着水退出去,床下才传来一阵机括声。 陈乔从暗道里钻出来,在周文墨面前跪下,恭敬拱手,“少爷,我回来了。” 周文墨把手伸到火盆上方去烤,“这样晚?” “少爷,小的昨晚回来时,已经过了您就寝时间,就没来上报。” 周文墨闭着眼舒服地烤着火。 陈乔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说:“昨天小人一出去就遇到了夫人口中那位姑娘,她坐着马车去了早市。 早市上竟然有两个她的同伙在卖豆腐。 少爷我和您说,这小女子好生狡猾!” 听到陈乔对那姑娘的评价,周文墨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这个属下他最是了解,为人很仗义,而且不爱评价人。 他竟然会评价第一次见面的人,好生狡猾? 呦,周文墨就来了兴致。 这姑娘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让陈乔对她的评价这样低? “陈乔,她怎么狡猾的,你说来听听。” 陈乔一五一十把沈桃在集市上卖豆腐的事说了。 周文墨听得哈哈大笑,“哦?买豆腐送线团,碎布?这人倒是有几分本事。” 陈乔把头别过去,一副不太认同的样子。 “少爷,我和您说,这姑娘做的事还不仅这一桩呢! 我跟踪她到了城外一座山上,那山上竟然住了五十来号人。 人数众多,我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只能躲得远远的。 就算这样我也看出来了,那些人很尊敬她,见了她还行礼! 你说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怎么可能成为他们的头头的? 所以属下猜测,她身后必定有人撑腰!绑架您的,也肯定是他们!” “哦?五十来号人?”周文墨闭眼陷入沉思。 陈乔又道:“对了少爷,我还有一样东西交给你!” 陈乔起身走向暗道,在暗道里掏出一副跳棋。 这是他昨天扮作路人,在黑风寨山脚下买的,足足花了他二百文钱呢。 他把跳棋恭敬地放到桌面上,“少爷您瞧,这就是那姑娘他们山上人做出来的东西,他们在山脚下摆摊,把这东西卖到大月皇朝各处去。 我怀疑,他们是通过这个东西把消息传递出去的!” 陈乔昨天为了掩人耳目,买完跳棋就走,根本就没学这东西是怎么玩的。 故而周文墨拿着跳棋问他如何操作时,陈乔也是一脸蒙逼。 额…… 他也不会。 周文墨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属下吧衷心倒是衷心,为人也很刚正。 就是有点固执,这一固执起来,就好像缺根筋似的。 周文墨拿着彩色跳棋看了看,很轻易把跳棋摆好了。 可摆好归摆好,这到底怎么操作的呢? 周文墨一挥手,“再去探,弄不清楚这东西怎么操作的,你人也不用回来了!” 陈乔哦了一声转身出去。 担心山脚下的人认出他,他还给自己弄了个人皮面具贴脸上。 沈桃视察完山寨的工作,独自下山。 第34章 拔树修路 黑风寨所处的山坡并不陡峭,但是沿途多树木,导致马车根本无法赶上山。 沈桃打算把这些挡路的树拔了,再让寨里的人平一平,这样就是一条宽敞的大道。 无论是平常上山,还是日后修房子,都要方便不少。 走到一棵树旁,沈桃抬头看了看。 这树四五米高,碗口粗细,枯黄的树叶落了一半。 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又搓了搓,扎下马步,双手用力抠住树根处。 姿势摆好了,沈桃深吸两口气。 她大脖筋蹦出,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拔,“额~哈!” 树根处发出咔咔声,地面冒出无数根须。 一棵树就这么被沈桃拽了出来,还轻飘飘地抱在怀里! 沈桃:…… 本以为自己劲儿只是挺大,没想到大地跟那个挖掘机似的。 这也太吓人了。 以后和人交往,尽量少有肢体接触,万一不小心把人给整折了呢。 她可赔不起! 沈桃抱着树扔到一边,朝着下一棵树进发。 黑风寨的人就懵。 山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奇怪的鸟啊。 这叫声咋这么邪乎呢。 “嗯~哈!” 这是鸟该发出的声音吗? 每次这鸟一叫完,远处的树冠就一阵晃动。 大家感叹,这鸟可真大啊! 这一飞,整个树冠都跟着晃呢。 有点害怕怎么搞。 心中默念大当家。 大当家大当家大当家,大当家护体,百邪不侵! 沈桃边拔边计算棵数。 就算到了古代,环保还是要做的。 她拔掉的,还有黑风寨最近拔掉的,回头都得种上。 拔一棵种两棵。 别问为啥。 问就是有的小树想不开,老是闹绝食,不光合作用也不喝水,最后自杀成功。 沈桃拔到山腰处,远远看到一个人影窜过来。 那人站得远远地往这边瞧,又小心翼翼喊了声:“大当家?” 沈桃应了一嗓子。 那人立刻飞奔过来,离近了才看清,是大奎。 大奎也被一地的树吓到了。 最近几天他还觉得大当家为人挺和善的。 不像大家传的那样,脾气不好,割肚子揪肠子啥的。 原来是他短视了。 和善啥啊,这不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气得来拔树了么! 大奎赔笑:“大当家,咱们昨晚拜访的那个客商过来了,他说要订购一千副跳棋,还说要见你。” 沈桃坐下休息,“行,咱们一起下山。” 她从地上弄了点土,随意涂抹在脸上,就跟着大奎往山下走去。 王秋霖和侍从王贵正坐在茶桌边喝茶,远远看到沈桃,王秋霖有点疑惑。 这个姑娘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呢。 哪儿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沈桃脚下生风走到他面前,大大咧咧地坐下:“客人,你这是想好了?” 王秋霖点头,“嗯,想好了!” 他从怀里摸出五两银,递到沈桃面前,“定金先给你五两,这几天我要到周边县城办点事,剩余的银两等收货的时候再付。 不过小娘子啊,我这五两银已经付出去了,你总得让我知道知道,我这钱花得值不值。 你说的销售之法,可否说一二与我听听?” 沈桃把银两拿在手里抛了抛,又用牙咬了咬,真的。 她揣进怀里才道:“这跳棋玩法简单,老少皆宜,但最好的切入点还是学子。 你只要派两个笨人,坐在学子门口下棋,引他们观战即可。此为方法之一!” 王秋霖:“嗯~对,学子都心高气傲,一味推销他们反而生了反骨。笨人下棋,聪明人看不过眼就会指点,这方法极好。那方法二呢!” 沈桃起身:“方法二、方法三,等交货的时候再告诉你!” 沈桃走后,王秋霖还在原地坐着。 忽然他一拍桌子,他终于明白这姑娘哪里不对劲了。 她昨天明明是右脸胎记,今天怎么换到左脸了? 算了,管她呢,她就算是满脸胎记都和自己无关。 王秋霖走后,沈桃把大奎叫过来。 她把怀里的钱拿给大奎,道:“你派个兄弟去山下买纸,要买和咱们昨晚那种一模一样的。 顺便再找个书生,帮咱们代笔画棋盘。 咱们黑风寨的人连笔都不会拿,回头再把那金贵的纸画坏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大奎激动得语无伦次,“大当家,这活你放心交给我干?” 沈桃耸耸肩,“这有啥不放心的,啥事都让我自己去干,还不得把我累吐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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