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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望,山虎正埋头雕刻,其他人忙得无暇顾及。 他闪身进入茅草屋,敞开衣怀,把麻将全数塞进去。 随后低垂眉眼,快速钻回后山,沿原路返回。 下山时,他感觉整个人都飘了。 一副麻将就是五两银子! 只要照他怀里这副麻将去雕刻,他家岂不是马上就发达了! 下午时分,赵青河到了家。 秦氏赶紧问:“青河,怎么样?看到了吗?” 赵青河像个功臣似的,满脸倨傲,也不答话,径自进了屋。 他一屁股坐在饭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秦氏跟进来,“青河!你到底打听到没有?” 赵青河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麻将块,一股脑放在桌上。 他一只脚搭在凳子上,傲娇道:“瞧见没?娘,我出手你放心!” 秦氏拎着他的耳朵,“你个兔崽子,就说去看看,怎么把东西还带回来了? 这要是被人追到家里,人赃并获,腿都给你打断!” “疼疼疼!娘,你放手!”赵青河惨叫,“我今天上山,根本就没人理我。 我拿了这东西,一直注意身后,根本没人追来。 就算他们发现丢了东西,那山头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谁知道是谁拿的? 更不可能追到家里!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秦氏这才松手。 她捡起一个木块仔细打量。 磨好的木块上雕刻了花纹不说,还给花纹上了颜色,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 秦氏问:“青河,这东西到底是干啥用的?” 赵青河来了兴致,仰着脖子开始吹嘘:“娘!您不知道,这是一种游戏。四个人玩的! 山头上的客人抢着要买,你猜,就我带回来这些木块值多少钱?” 秦氏:“照我看,不当吃不当喝,一文不值!” “啧,娘!你眼界太窄了,富人的心思和咱们能一样吗?我亲眼看见他们买,五两银子一副!五两银子啊,买你面前这些木块!” “啥?!五两银子?!”秦氏傻眼,“你是说,咱们把这些卖了,就能卖五两?!” 赵青河宝贝似的把麻将揽在怀里。 “娘,这可不能卖!我今天看见人家雕了,可简单了。 咱们去买锯子,买雕刻用的东西,再买些颜料回来照着做。 做出来一副就是五两!” 第152章 赵家的美梦 赵青河还在滔滔不绝地讲:“娘,你要发达了!以后咱们家就卖这个,就能赚一大笔银子。 到时候,咱们盖上三间大瓦房,买上些地,再买两个奴仆给你使唤。 你就是咱们村人人羡慕的女人!” 随着赵青河的讲述,秦氏眉眼逐渐舒展。 她似乎看到自己穿着华贵的衣衫,头上戴着金银首饰,在家指使奴仆干活的模样。 秦氏陷在美梦里无法自拔。 还是赵青河推她,她才清醒过来。 赵青河道:“娘,还等啥呢,快把爹和哥哥叫回来,咱们赶紧商议一下。 要是晚了,有别人做这个活儿,还有咱啥事?” “哦哦,青河你说得对。”秦氏扯着嗓子喊:“荷花,快去把你爹和你男人从地里叫回来,让他们赶紧回来,说有天大的好事!” 荷花正在洗衣服,拔凉的水把手都泡红了。 可婆婆在催,她也只能放下手里的活,去地里喊人。 赵大牛和赵青东一听说有好事,恨不得插上翅膀从田地飞回来。 一到家,赵青河就把和秦氏那套词,原封不动地说一遍。 磨两个木块一文钱,对他们都有天大的吸引力。 更何况能卖到五两银子的麻将。 赵大牛到底是当家人,理智没有完全被欲望摧毁。 他道:“咱们不会木匠活啊。” 赵青河拍着胸脯道:“特别简单,我站那儿看都看会了! 爹你放心,不过就是买锯子,锯成大小相同的木块。 磨好后刻花,有啥难的?!” 赵大牛:“就算是你做出来了,你上哪儿找人买啊? 富人家也不是那么好登门的。 更何况,咱们都不会玩,卖给人家更有难度。” 赵青河早就不想种地了,每天在垄沟里刨食,累得要命不说,还赚不到多少银子。 所以他对这个卖麻将生意,寄予厚望,把前因后果想得明明白白。 赵青河道:“这简单!荷花和娘不是说了吗?山脚下有很多卖货的,我就去山脚下卖。 从山上下来的都是富人,也玩过麻将。这不正好吗!” 赵大牛摸摸下巴,认可了赵青河的想法。 夜里,赵大牛问秦氏,“咱家还有多少银子?” 秦氏把手伸向床头柜。 跟套娃似的开了好几道锁,才拿出真正的钱匣。 钱匣里有几块碎银,还有百十来个铜板。 她仔细数过,道:“年前买了一亩地,花了十两,现在还有八两零一百三十六文。” 赵大牛:“明日你跟青河去县城,买工具还有颜料。” 秦氏:“大牛,木匠用的工具可贵着呢!一套下去,刨子、锯子、凿子少说三两银子呢!要不咱找人借着使使?” 赵大牛:“咱村连个木匠都没有,上哪借去?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买! 卖出一副麻将,咱就回本了!” 赵大牛一说,秦氏也觉得有理。 隔日,秦氏就带着赵青河去了县城。 工具、各色颜料买下来,足足花了秦氏将近五两银子。 积蓄下了一半多,她心疼得都快滴血。 赵家人买回新工具,迫不及待上山伐木。 到底还长点脑子,知道捡枯树伐。 枯树拉回家,赵青河就关门琢磨。 地里只有赵大牛和赵青东干活,缺少一个劳动力,进度比别人慢不少。 别人都耕完等着播种,他家的地还有许多没耕。 赵青河真正上手后发现,做麻将远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容易。 一双手弄得大大小小全是伤口,耗费七八天,才做出两副不伦不类的麻将。 就这,还把赵青河骄傲够呛。 殊不知,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麻将,根本不是真正的麻将牌,全被沈桃打乱了。 赵青河找了两块崭新的包袱皮,包上麻将,就去了黑风寨山脚下。 他抱着包袱,在山脚下蹲着等待。 等了许久,终于有马车下山。 他小跑追赶马车,捧着笑脸问:“客人,和山上一样的麻将,需要吗?” 赵青河到山脚下那一刻,大奎就派人去山上通知了。 沈桃今日故意没让鲁齐卖麻将,就是给赵青河制造机会。 马车停下,一个中年男人撩开马车的帘子,问:“你手里有麻将?” 赵青河捧着包裹道:“有!保证和山上一模一样!” 车夫跳下马车,赵青河正好把包裹放在车夫坐的位置上,摸出一枚他自认为雕刻最好的,递给车上的贵人。 男人看了看,“尚可。卖多少银钱?” 赵青河摊开五指:“五两!” 男人皱眉,“五两?!山上卖五两就罢了,你在山下摆摊还卖五两?便宜些。” 赵青河伸出的五指上大大小小全是伤口,他冲贵人卖惨:“客人您瞧,这东西做起来属实费力,我手上全是伤口。 这五两真是我的辛苦钱,赚不到多少的。” 富贵人家还真不差那仨瓜俩枣。 看他手上伤口,也很动容,道:“五两就五两吧!” 他取钱递给赵青河。 赵青河立马哈巴狗一样道谢,系好包裹掀开一角车帘,塞进马车内。 马车走远,赵青河还满面笑意地冲人家挥手道别。 如法炮制,赵青河又卖出一副麻将。 他心里乐开了花。 觉得手上那些伤口,都值得。 赵青河揣着十两银子准备回家,路过县城,他心里长草了。 赚了这么多银子,买点酒肉打牙祭不过分吧! 他买了几斤猪肉,又打了点酒。 路过赌坊门口,一个男人喜笑颜开地出门。 男人抛着钱袋子玩,喜滋滋道:“今日手气真好,翻了一倍!” 赵青河心里痒了。 村里二癞子说过,县城有两个地方最好玩。 一个是赌坊,一个是娼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现下怀里有钱,不如进去玩两把? 就在他迟疑之际,赌坊出来招呼客人,“进来玩两把,手气好能翻倍!” 这么一招呼,赵青河鬼使神差迈了进去。 十赌九输可不是空话。 赵青河刚开始是赢的,可没过多久,就输了个精光。 就连买的肉和酒都被赌坊收走,并将他赶了出去。 跟踪赵青河的人赶紧回去报信。 沈桃笑出了声。 原本她的计划只是赵青河卖假麻将,最后被人找到,要回钱,再教育他一顿。 没承想,他自己给自己找死路。 多大胆儿啊,家里有矿啊,敢去赌坊?! 老天叫不醒作死的人! 第153章 挑拨儿子动手 赵青河灰头土脸地回了家。 秦氏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青河,麻将呢?麻将卖出去了吗?卖了多少银子?” 荷花也难得对这个懒惰的小叔子展开笑颜。 赵青河根本不敢说自己去赌坊把银子输光了。 他心烦意乱道:“哎呀,别问了,卖出去了,卖了十两。” 秦氏:“银子呢?快拿出来给娘瞧瞧!我儿真是出息!” 开心的秦氏一点也没发现赵青河的异样,满心满眼惦记着十两银子。 赵青河恼怒地盯着秦氏,“银子银子!你满眼都是银子!你就不能关心一下你儿子吗!” 秦氏这才上下打量他,发现他神色不悦,讷讷道:“青河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赵青河开始编瞎话,“今日我卖了两副麻将,赚了十两银子! 没想到有过路人看我赚了银子,一路尾随我。 到没人地方,他们两个人一起上手,把我银子抢了不说,还打了我一顿!” 一听银子被抢,儿子还被打,秦氏双眼冒火。 “是哪个挨千刀的,竟光天化日抢劫,走,青河,咱们去报官!” 赵青河一听报官,赶紧推脱:“娘,报什么官啊! 那条路两边通着州府,来往过路人都没进城,上哪儿找去? 更何况,到了县衙,人家问我银子怎么来的? 我怎么说?莫非说咱们家卖麻将得来的? 到时候全天下都知道卖麻将赚钱,他们全都挤破头去卖,咱们就没生意了!” 秦氏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她丢掉了报官的想法,去拉扯赵青河的衣服,“让娘看看,伤到哪儿没有。” 赵青河闪到一边,拒绝秦氏查看,“没事,就是身上有点疼。 娘你别管我了,快去做饭。 我得再雕两副麻将,明天拿去卖!” 晚上赵大牛和赵青东回来,听说赵青河被抢劫的事,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十两银子都到手了,咋就飞了? 晚饭桌上,一家人都很沉默,气氛略显压抑。 赵大牛吃了几口,忽而道:“青河,青东,明天你们两个一起去卖麻将,省得有人眼红来抢。” 赵青东还有点良心,担忧地问:“爹,我们两个都去,地里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赵青河今天输了十两银子,心里不服气,还指望明天卖了麻将去翻本。 要是赵青东和他一起去,他就没机会了,心中自然不乐意。 他附和道:“对啊爹,我最近没去地里,本就耽误了地里的活。 若是明天哥也和我一起去,你就更辛苦了。” 秦氏不在意道:“那怕什么?明天我在家做饭,让荷花跟你爹下地干活。” 赵青河贴心地劝诫秦氏:“娘!这怎么能行?虽说地里的活累,可家里的活也不轻巧。 又要收拾家里,又要洗衣做饭,我怕您吃不消。” 秦氏听儿子这么关心自己,露出些笑模样,“还是青河关心娘,不过没关系的。 早饭荷花做了再下地,晚饭和其他的活,等她回来再干。 娘就做中午一顿饭送到地,累不着的。” 荷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家做些活就罢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儿媳妇和公公单独下地干活的。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赵家要不要脸她不知道,反正她荷花的脸面是不用要了。 荷花不满,语气拔高三分,坚定地回绝:“娘!这不好吧,我不去。” 赵青东皱眉,筷子在桌上磕了几下,警告地看向荷花:“怎么和娘说话呢?!” 荷花看赵青东生气了,也不敢还嘴。 她快速扒完碗里的饭,放下筷子就去外面的井里打水。 虽然全程没说话,可秦氏和赵青东都看出来荷花在赌气。 秦氏看向赵青东,煽风点火道:“想当年我当媳妇时,婆婆说一不二。 现在年头变了,当媳妇随意就敢给婆婆甩脸子。 倒退几十年,这样的媳妇都得被打死!” 句句没提赵青东,可句句都在点拨赵青东。 赵青东听懂了,火气噌噌地拱起来。 他把筷子用力地摔在桌上,噌地一下站起来,直奔门外打水的荷花。 他走到荷花身边,大手拽住荷花头发,用力地往房里拖拽。 门外传来荷花的惨叫以及赵青东的怒斥声:“给你几分脸,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荷花比赵青东矮一个头,根本没有他力气大,被他连拽带拖地塞进屋。 紧接着,屋里传来阵阵摔打声,以及荷花的惨叫声。 赵大牛默不作声地吃饭,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赵青河吧嗒吧嗒嘴,低声道:“娘,你不去看看?” 秦氏嗤笑,“看什么看?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 记住,以后你娶媳妇,媳妇要是不听话,忤逆婆婆,该打就打。 要不然她还以为到了婆家,能翻身当主人呢。” 赵青河偷笑,“知道了,娘!以后我娶的新妇保证孝敬您。 要是不孝敬,我打的她爹娘都不认识!” “还是我青河孝顺。” 荷花的惨叫持续了一炷香都未停,这一家三口稳如泰山地吃着晚饭。 忽然,荷花的叫声停止,赵青东惨白着一张脸跑出来。 他说话结结巴巴,“娘……娘不……不好了,荷花,荷花她流血了……” 秦氏不以为意,“急什么急,西屋有晒干的止血草药,你弄碎和点水,敷上就行。” 赵青东:“不是……娘,是下面,下面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什么!”秦氏倏地起身,一边走,一边不轻不重地指责赵青东,“你说说你,怎么往肚子上打,八成是怀了娃,让你给打掉了! 造孽啊,这要是生出来,这可我们赵家的长子长孙!” 赵青东低着头,不敢搭话。 秦氏快步走到小两口房间,推门一看,屋里摔打得乱七八糟。 荷花正躺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堪,脸上青红交加,肿起老高。 她躺在地上嘤嘤地哭着,身下一滩血渍猩红刺眼。 秦氏走过去,啧了一声,“你可真没用,不过打两下,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青东,快把她扶到床上躺着,再去弄碗热水!” 赵青东像个无措地孩子跟在秦氏身后,和刚才打人时判若两人,“娘,要不要给荷花请个郎中?” 秦氏拉着赵青东出门,压低声音道:“请什么请?你说说你,打人专往脸上打什么? 这会请了郎中,明天村里就传开了。说你赵青东对怀娃的媳妇下手,给她打小产了。 我们老赵家名声还要不要了?谁还敢给青河说媳妇!” 第154章 赵家报应来了 赵青东哦了一声,进屋把荷花从地上拉起来。 荷花心里又怕又恨,却不敢甩开赵青东,任由他把自己安置在床上。 只是盖上被子后,她蜷缩在床上,偷偷掉眼泪。 从成亲到现在,赵青东一共打过她两回。 第一次是成亲一月后,她想回娘家瞧瞧。 她和秦氏商量,看能不能带十个鸡蛋回去。 当天晚上,秦氏就挑拨赵青东打了她一顿。 打她的名头出奇可笑,说媳妇往娘家带东西这事,要从最开始就制止。 否则她得把赵家掏空,贴补娘家。 第二次,就是今晚。 赵青东疯了一样,把拳头砸在她脸上,身上。 荷花一肚子委屈,却只能咽下。 她娘前前后后生了四个女儿,爹怪她生不出延续香火的儿子。 小时候,爹毫无缘由就动手打人,她娘拼死护着几个女儿。 后来,娘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儿子,爹的态度才得以好转。 娘虽然喜欢儿子,可她们姐妹四个也全都放在心坎里疼着。 谁过得不好,她都半夜半夜地睡不着,暗自垂泪。 要是她挨打的事被娘知道了,她指不定多伤心。 因此,荷花就算挨了打,也不敢告诉家里分毫。 荷花挨打的事,并没在赵家溅起多大水花。 第二天,秦氏破天荒没让荷花早起。 失了荷花这个劳动力,赵青东只得跟着赵大牛下地。 赵青河又获得了独自去卖麻将的机会。 赵青东嘴甜,两副麻将又被他卖出十两。 赵青河这次长了个心眼,留了五两银子,剩下五两在赌坊输个精光。 不过有五两银子压兜,他也勉强能交差。 晚饭桌上,荷花脸色惨白的端上饭菜,然后默默坐下吃饭。 她实在没胃口,草草吃两口就下桌了。 从昨天赵青东对荷花动手后,荷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赵青东有点急,起身想去哄哄。 秦氏斜他一眼,“青东,坐下。” “娘,我看荷花好像不舒服,饭都没吃几口,我去看看。” “看什么看?村里娘儿们小产得多了,人家都没事,就她矫情?! 我今天够给她脸了,让她躺了一天。 做晚饭时,才喊她起来。 现在她摆个脸子,你赶紧就凑上去,以后你得被她捏得死死的!” 赵大牛依旧沉默吃饭,不发一言。 赵青东被秦氏劝住,稳住心神继续吃饭。 秦氏转开话头道:“青河,今天两副麻将怎么才卖出五两啊?” 赵青河:“今天客人难缠,一直讲价,两副卖出五两,我都磨破了嘴皮。 娘,你当生意那么好做啊!” 赵大牛忽然出声:“五两也行,总算是回本了。再往下就是赚的,青河做得很好。” 赵青河嘴甜地说:“谢谢爹夸奖,我明天继续去卖,赚大钱给你盖房子!” 一般家里有两个孩子的,老大性格都普通,老二就嘴甜。 因为老大出生时,家里所有资源都是他的,他无需费力争抢关爱。 而老二出生时,老大就成了他的竞争者。 老二会使出解数,从老大手里抢夺宠爱。 赵大牛家也不例外。 赵青河嘴甜得跟摸了蜜似的,就连一向不爱言语的赵大牛,都会心一笑。 隔日,赵青河又背着两副麻将去山脚下卖。 没等到下山的客人,却等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 为首之人同摊贩打听,“你们这里谁卖麻将?” 摊贩们早都看不惯赵青河。 他也不摆摊,见天蹲在角落。 山上一下来客人,他就跟苍蝇见到屎似的追上去。 摊贩一指:“喏!卖麻将的在那儿蹲着呢!” 一行十几人呼呼啦啦朝赵青河走去。 赵青河抱着麻将,连连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那人问:“就是你在山脚下卖麻将?” 赵青河还以为生意上门,献宝似的捧着麻将道:“您是要买麻将吗?” 那人一脚踹翻赵青河,十几个打手你一拳我一脚,把他打得惨叫连连。 “你们……你们怎么打人?” “打你都是轻的!你害我家老爷丢了多大的脸?! 他兴致勃勃叫人来家里打麻将,打开一看,雕的难看也就罢了。 还根本就不是一副完整的牌,害得我家老爷被人嘲笑! 我告诉你,你赶紧把银子给我还回来。 否则我就揪你上公堂,说你卖假货!” 赵青河整个人都是懵的。 啥? 那不是一副完整的牌? 完了,他卖了好几副,钱还都让他输了。 这要是都找上来,家底都得让他赔光! 赵青河赶忙求饶:“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赔钱。 不过钱不在我身上,要不你们和我回家去取?” 一群人押着赵青河回家。 秦氏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上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青河赶紧拉住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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