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意义上的中间,她抬手,朝目光所及处指一下,指向性那么强烈,眼底的笑意那么浓烈。 有人立刻扭头,想看她指的是谁,可惜乌泱泱的脑袋遮住视线,几番张望都无果,紧接着伴奏分秒不差地接上了,操场上空响起女声慵懒又嘶哑的请求: “Say my say my say my name boy Say my say my say my name boy Say my say my say my name boy Cause there's only one that says it like you……” 每呼唤一遍,她就倒退一步,目光仍紧盯场边的同时收手,举过头顶,因而露出一截侧腰,风过无痕,明明细到感觉一阵风就能折断,可偏偏能看见她常年练舞形成的马甲线痕迹,够辣,也够帅,每个wave都压得住beat,却压不住一颗颗躁动活泛的心。 这一回耳根渐红的人就更多了。 包括贺庭周。 包括沈既欲。 第16章 好戏开场了 沈既欲记得宋再旖是六岁开始学习跳舞的。 那时候许阿姨刚迷上摄影, 关了酒吧各地采风,宋叔叔医院里又特别忙,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是他陪她去少年宫上课的。 说是陪, 但他也没闲着,顺手报了个围棋班打发时间, 沈听择知道这件事后觉得他挺有出息,他以为爸爸是在夸他学围棋有出息,因此本来抱着玩票心态报的班,还真让他慢慢学出了名堂。 从一窍不通到儿童组第五名,再到少年组第一名, 颁奖仪式那天, 他站在台上,接过组委会递来的奖杯,耳边全是为他而响的掌声。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赢的滋味这么好。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成长的意气风发。 也是那天,他领完奖走出酒店,外面夜色已经浸透半边天,夕阳正从高楼大厦间一点一点下沉,他连忙赶去少年宫,结果发现偌大的教室早已空荡, 只剩前排一盏灯还亮着,和正要准备离开的老师。 他问老师宋再旖人呢。 老师见过他几次,认得他是来接宋再旖的, 看一眼钟, 说:“这都几点了呀, 早下课啦, 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好。”沈既欲谢过老师后转身出了教室,边往外走, 边拨通宋再旖的电话。 但是在走到电梯间的时候,慢慢停住了脚步。 他偏头看向离电梯三米之外的安全通道,门没关实,走廊的明亮光线溜进去,同时熟悉的铃声从里面传出来。 伸手推开那道门,不轻不重的一声响,伴着地面灰尘微微起簌,宋再旖转头看向他,眼睛还有点红,睫毛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珠。 头发按要求盘成丸子扎在脑后,可因为长久的练习而变得松散,几缕碎发落下来,练功服外面裹着一件长款羽绒服,看似臃肿,可只有他知道,她有多瘦。 那细胳膊细腿,实在经不起一点欺负。 宋再旖吸一下鼻子,指着手机屏幕先开口:“我刚要接。” “嗯。”沈既欲对她这句类似解释的话不以为意,按掉通话的同时反手带上门,两人视野里的光线就这么暗下去,他低声问:“怎么不哭了?” 转头看见是他没有惊讶,听见这话的时候却愣住了,有种幻听的错觉,宋再旖歪头看着他,“你难道不应该问我怎么哭了吗?” 可是他却问她怎么不哭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哭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沈既欲走两步到她面前,她坐在楼梯台阶上,他就屈膝蹲下,两人平视,他凝视她,唇角勾着,话语间有低笑的气音,眼神却很平静,没有小时候看她哭鼻子时的那种嘲笑,有的只是一种“你想哭就哭,不丢人”的意思在。 宋再旖又抬手用纸拭了一下眼角,确保湿润彻底干涸后,摇头道:“今天班上有个女孩因为动作老是不到位,被骂哭了,老师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可没有人哭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沈既欲几乎是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那一秒接上,没有犹豫,认真地反驳,顿两秒后又软了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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