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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时妩心跳得很快,她很想看看男人长什么模样,却因为又害怕又害臊,始终不敢转过头。 男人却偏过头,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烫伤在哪儿?” 不待她答,他却径直伸手,将她裙摆挑起,看向她大股上的伤痕。 时妩蓦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比报上登的还要好看。 立体,隽逸,奔着选美的标准也挑不出不完美。 不是别人,却是大名鼎鼎的帅府大少爷,沈聿。 他自己是政府里头手握实权的军官,新民日报上的常驻人物。 “疼么?” 沈聿定睛看了一眼烫伤,便重又盯着她问。 时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该说实话吗。 因为他位高权重,她感觉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好像情报似的。 他忽而低笑了一下。 别人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而他这一笑,更像是能化解战争,时妩甚至感觉国家又充满了指望。 “就到了。” 他把裙子撩下去,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她心里一慌,脚往后收,像被抓住脚的鹦鹉,可怜无助。 他就这么喜欢看她挣扎? 五年前他们就相识,那时候还是同校,他大她两级,泠湖边总是一群朋友围着转,喜欢穿一身白,公子哥的装扮,散步或划船,说说笑笑的。她画画,不爱热闹,远远地注视他们,知道他在学校待不久的,也从未想过他能与她有什么联系。 她没想到的事太多了,包括差点坐牢,是他出面才免去灾祸。 他于她有恩,恩人不白当,提了条件的。如今这一见面,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治好它,你拿什么谢我?” 他放开她的小腿,又贴住她的脸,拇指在唇角打转,半探不探地撬开她的朱唇。 时妩的脸又热又烫,心脏怦怦的慢不下来。因为含着他的手指,吞咽失灵,津液悄悄从唇角绵延,晶亮晶亮的。他盯着那里,像在研究猎物。 时妩的手被放到一个异常突起的位置。 他的手盖在她的手上,教她来回摩弄。 “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么?” 突起的硬灼在她掌心跳了跳。 他怎么这么大胆?五年没见,车里还有别人,一上来就调情?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红着脸小声抗议,想抽回手但没有成功。 “你还记得我以前什么样。”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我很欢喜。” 她眉间微微一蹙:“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话音未落,腰肢已被他揽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带到了胸前。 神情淡而冷峻,眼中情绪不明,仿佛有压制,又有风暴在酝酿。 时妩的眼睛一与他的眼神接触,微弱的代表希望的光线很快被吞噬。 “我早就忘了你。”沈聿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便是你日思夜想的?” 时妩打了个冷颤,唇瓣被他的拇指指腹反覆摩挲着,最后彻底撬开牙关,在她的口腔里大力搅弄。 她的脑袋一动都不能,甚至疑惑她若再用力,脖子就会断掉。 手指默默地攥紧了他的衣袖边,本能想要推开,可手指刚触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口上。 口腔里的拇指搅得水声连连,她的舌头软了,津液肆流,呜呜啊啊的破碎声也没能获取他的心软。 “时妩,你不会以为我们这次是偶遇罢?” 她听到沈聿叫自己的名字,心忽然往下跌。他怕不是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也对,这里根本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恐怕她在国外的时候也受着监视。 一条无形的枷锁忽然显了形。 时妩被迫感受着他的心跳,有力的搏动,仿佛一颗心脏跳在她手上,她必须小心翼翼地捧着。 沈聿的手隔着大衣滑过她的背脊,再一用力,将她的上半身贴在自己身上。 时妩忍不住颤抖,他掌心的热度穿透大衣烙印在她的脊背上,烙下两个字占有。 第0004章 他的吻 他的气息侵入进来,带着某种令人沉溺的微香,轻松就透脱重关,勾缠住她的舌头。她被逼得一点缝隙都不剩,意识轰然倾颓,来不及思考就被迫接受他的掠夺。 津液不断被他吮走,又分泌出新的,他的舌永不厌倦地在她唇内搅动,手被禁锢住,掌心凹进去,整个手掌被他硕大的形状占踞。 那东西烫得很,她的脸也烫得很,好像被它摩挲着的不是手,是脸。 “唔” 他吻得愈来愈强势,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裹住她的大衣剥落,长着一层薄茧的大掌直接贴住她娇嫩的皮肤,在她背脊上肆意游走。 他的掌有一瞬碰着她的乳,便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开,他握住她的一只奶子,任意揉捏,力度掌控得很好,她乳房中沉睡的兽灵惺忪地开始活动。 “唔啊”她低低娇喘,被他揉得腿软,竟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嗯我错了”她呜呜嗯嗯地吞咽着,眼中沁出一层薄薄的雾水。 “错哪了?” 掠夺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额头与她相抵,沉黑的眸子仿若夜色般笼罩着她。 那拇指却仍在她的乳尖上流连不去,拨弄得她娇喘不断,心里麻痒痒的无处发泄。 “嗯我应该主动去找你” 她攀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微微扭动着想要缓解乳尖上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 男人顺势将她一捞,她的两腿便分跨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不来?” “不知道地址” 她趴在他的耳侧求饶一般。 “你知道家里的电话。” “五年前的号码谁晓得你还用着。” “时小妩。” 大手在她的臀肉上拧了一把,狡辩的话沈聿不想拆穿她,他又含住她的下巴,作势啮咬发泄,最后仍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嘬吸。 身下的大铁烙几乎要将她刺穿,时妩的腿心处早已经湿泞不堪,此刻她无力思考,只知道被那个东西顶着可以解痒,便一下一下地试着往下坐。 “呃” 沈聿喉结连滚动了几下,耳根完全红了,他偏头含住她的耳朵舔弄,声音带着不可克制的欲望:“时妩,想要你。” 时妩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知道他这句“想要你”指的什么。 她今年虚岁也才廿一,父亲的五姨太,不过只大她两岁,耳濡目染,她早早便知道家里的春凳是白昼交欢所用的。 连姨太太们的床,帐幔都是粉色的软纱,单是看着便很淫荡。 她对男女之事有着学问上的一知半解,从小便不是个省心的。不过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人,总觉得自己和守旧的女人不一样,不甘心轻易委托于男人,可她没有忘了,最初是谁送她出的洋。 若是没有沈聿,她现在或者已经死在牢里,或者被兄嫂卖到了妓院,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她知道的。 不过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她?或许是一时兴起?又不像,否则何须等她五年。 脑子有些不够用,也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早就听说他父亲是个独断专行的,婚姻之事应该早就替他定下来了。 纵使他现在仗着年轻不娶,也总有成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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