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法呼吸:“得醒了吧?” 应逐星笑了笑,点头,又叫他“小野”。声音低哑。 揭下面巾纸后,荆平野又贴在应逐星的怀里,小声问:“哎,关东煮的垃圾还没有扔。” “等会儿再扔,它不会长腿跑的。” “怎么,我就会跑吗?”荆平野笑起来,“再抱两分钟吧。你去扔。” 应逐星“嗯”了声,喉咙处有细微的震感:“我去扔。” 之后具体抱了几分钟,谁都没有明确的认知,但结束后,他们是一起去楼下丢的垃圾。真是腻歪,走两步路的时间都得一起。胳膊挨着胳膊,手指偶尔碰到一起,牵着的时候痒痒的,心脏扑通。 回到房间时,应逐星才问:“我们恋爱了吗?” 荆平野:“你知道吗?我上楼的时候,看见了一根巨――长的线!你猜是什么?”他语调夸张,如同有了惊世骇俗的大发现。 应逐星茫然:“什么?” 荆平野:“你的反射弧。” 应逐星说“好吧”,并不生气,只是一直笑,更像呆呆的考拉了。 正想再说什么,门外玄关处传来声响,这个点应该是爸妈回来了,荆平野起身,并按住了应逐星的肩膀:“你可别出去,我爸妈见着你,说不定还以为我欺负你。你老老实实坐着吧,我一会儿回来。” 应逐星有点懊恼自己的情绪失控,但也只得坐着:“那你快点回来。” 一出门,客厅里热热闹闹的。荆平野反手关好门。 夏蕾:“逐星睡了?” 荆平野含混道:“他在学习,还有半张卷子没写完。” 荆川“喔唷”了声:“出去玩完,还知道学习,你瞧瞧人家孩子。” 荆平野只是嘿嘿笑了声,他的心脏里面有只小鹿在乱撞,撞得树干横折,撞得世界天翻地覆,荆平野无处宣泄这种情绪,于是一下抱起了荆?h,兜着圈地晃:“嘟噜噜噜――飞!” 荆?h尖叫起来,抱着荆平野的脖颈笑:“我不飞了!” “今天心情这么好,”夏蕾问,“在家干什么坏事了?” 荆平野放下荆?h,嘿嘿笑了声:“才没有,我去洗脸刷牙!” 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荆平野对着镜子,发觉自己脸红得厉害,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一想到卧室里应逐星在等着他,荆平野速度不自觉加快,潦草洗了把脸,大步跑回房间。 应逐星仍是坐在原位置,闻声立马抬起头,笑起来:“你回来了?” 荆平野关上门,语调明亮:“我回来了!” 他冲过去抱了一下应逐星,又仔细观察了下,很好,已经基本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荆平野批准:“你可以去洗漱了。” “你才刚回来,”应逐星说,“我就走吗?” 荆平野说:“不然呢?” 应逐星说:“先抱会儿,我再去洗漱,行吗?” “我还没换衣服呢。” 但荆平野还是走过去了,站在应逐星的面前,方便应逐星找到他的位置。很快抱住了,应逐星坐着,脸贴在他的腹部。荆平野故意鼓收了下肚子:“听到了没有?鱼丸、萝卜、魔芋丝一起碰撞的声音?” “听见了,”应逐星说,“真热闹。” 荆平野立马笑起来:“你是真不嫌我衣服上有烧烤味。” 应逐星:“没有,是香的。” 荆平野的脸腾地烧起来。原来情人不仅眼里出西施,鼻子里也出,真是爱屋及乌。他伸手捏着应逐星的耳朵,捂住了,应逐星盖住了他的手,轻轻拿下来了,握在自己手里:“不能挡着,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荆平野推了下他:“不能抱了,都好几分钟了。” 应逐星只好起身,明显并不情愿去洗漱,走了两步,荆平野跟上,又把盲杖塞进他的手里――从不离手的东西竟然也落下了,同时拍拍他的脑袋,像对待黑豆:“快去。” 送走应逐星,荆平野换好睡衣后,刚爬上床,应逐星居然回来了,前后不过两分钟的时间,荆平野很吃惊:“这么快?” 但他很快发现:“你连脸上的水都没擦,差这半分钟吗?” 应逐星:“我忘记了。” 荆平野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丢给他,应逐星这才擦脸。他听见上铺床板发出的细微声响,问:“你睡上面吗?” “不然呢?”荆平野奇怪道。 应逐星也有点不好意思:“今晚要不……我们一起挤一下吧?” 荆平野目瞪口呆,结巴道:“会、会不会太快了?” 应逐星愣了下,连忙解释:“和以前一样,不是……别的。” 荆平野面红耳赤地“哦”了声:“哦,行,我拿个枕头下去。” 将枕头投掷下去后,荆平野爬下床,正要倒在床上,忽然发觉枕头下一点红色,于是抽了出来。一条非常眼熟的红色围巾,荆平野左右观察了下,恍然大悟,他质问应逐星:“你不是说围巾弄丢了吗?” 应逐星迷茫道:“围巾――”他立马反应过来了,闭口不言。 “原来没丢啊!”荆平野说,“你害我多买了两条!很多钱的。” 应逐星立马说:“我给你钱。” 这岂是钱的问题,荆平野盘腿坐在床上,把围巾在应逐星脖子上缠绕两圈,严肃道:“你居然骗我,快点如实交代。” 应逐星正要开口,荆平野又补充道:“如果刚恋爱就撒谎,你在我这里的信用水平会大打折扣,恋情也就不保了,非常严重!” 应逐星显然唬住,态度变得恭敬谨慎:“你问。” “为什么私藏我的围巾?” “因为喜欢你。” 荆平野噎了下,幸亏应逐星看不见,不然脸红的话,威严将大打折扣,他问:“你那个,拿着围巾干什么?” 应逐星稍稍低着头,耳朵明显红透了:“就是……抱着。” 荆平野疑心:“不会天天抱着吧?” “没有,”应逐星很快否认,“大概两周2-3次。” 荆平野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他们平日都在学校,只有两周大休回家两天,平均下来在家一天一回!原来是睡眠必备单品。 “那你有没有私藏其他东西?” 应逐星沉默了会儿,荆平野警报响起:“真有?” “……有一个,”兴许是真心担心自己的信用水平,应逐星没有撒谎,诚实道,“之前那枚硬币,是你的。” 硬币?如果说围巾,荆平野尚且可以一眼认出,硬币则毫无印象,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应逐星笔袋里那枚硬币,十分宝贝与特殊的硬币。 但荆平野有点困惑:“我什么时候给你的?” “去年开学,我来学校找你,你留给我坐公交的。” 荆平野终于想起来了。是黑森林小蛋糕的那回。 “你没坐公交?” “我走回去的。” “就一块硬币而已,又没什么特殊的!” 应逐星只是笑,没有辩解。 纸条夹在书页里,硬币放在笔袋,而围巾则垫于枕头下,都是触手可及的位置。应逐星像是在过一场冬天,一场很慢很慢的冬天,因而需要存足够多的粮食,才能够捱过严寒。 或许是沉默的时间太久,应逐星以为他在不高兴,因而有点慌张,靠近了些,找到了荆平野的手牵住,声音轻轻的,是很良好的认错态度:“对不起,但我没干坏事,只是留着。” “我知道啊,”荆平野说,“应逐星,你这么喜欢我呢。” 应逐星“嗯”了声,重复了他的话:“很喜欢。” 明明是已经知晓的事情,荆平野仍是感到手指发麻,心脏跳动得很快,他说:“鉴于你回答得很好,今晚你可以抱着当事人睡觉了,什么心情?” 应逐星笑起来:“开心。” 关灯后,他们挤在下铺的小床上,如同以前许多个夜晚一样,只是单纯抱在一起睡觉。荆平野说:“上个月你不和我玩的时候,我都睡不好觉。” “我以为这样你会自在点,”应逐星低声说,“对不起。” “今晚说两遍‘对不起’,以后不许再说了――包括‘谢谢’。”荆平野说。 应逐星说:“好,绝对不说。” 荆平野心满意足,又拉着他一起聊天,让应逐星给自己唱歌,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自然醒来时,应逐星已经坐在书桌后学习了,荆平野没有出声叫他,自己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看时间。上面弹出陈千的消息,是问他物理作业是什么,荆平野回复完后,顺道打开应逐星的QQ,忽然发现应逐星的QQ名换了。 “应逐星!” 应逐星闻声:“你醒了?” 他起身,拄着盲杖走到床边坐下。荆平野问:“你怎么改名了!” 应逐星企图装作无事发生,但荆平野已经大声把名字念出来了:“无敌星星侠。”他震惊道,“你怎么改成这个名了!” 应逐星明显也很不好意思,含混道:“我想和你改个配对的。” 荆平野原本觉得自己“无敌火枪手”的名字非常帅气,结果应逐星一改,他才发觉原来这样幼稚,竟有种抬不起头的羞耻。他说:“不行不行,我换个名,这个名字太不好听了!” “那我也换。”应逐星说。 荆平野拿过他的手机,发觉应逐星的QQ列表里居然只有自己,这样倒也好,完全不必担心被人发现火枪手和星星侠的地下恋情。 苦思冥想半天后,荆平野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太阳符号,将应逐星的改成星星符号,总归都是挂在天上的,也算是配对。改完后,荆平野说:“你昨天晚上改的?” “嗯,”应逐星说,“我睡不着觉。” 因而偷偷改了昵称,借以隐晦表达自己的心情。 荆平野:“你太沉不住气了,要向我学习。” 应逐星严肃点头,但忽然脸颊传来触感,荆平野飞快亲了他一下,发出细微的“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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