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念你,想见你一面都不让吗?那弟弟只好自己过来了。” 霍折夜一步步的朝这边走来,看着这熟悉的医院环境,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他亲手摧毁那个孩子的画面,简直美妙极了。 祁砚有他和霍折诚两个弟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再出现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他这么做也是在帮祁砚斩草除根,祁砚应该感谢他。 助理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催眠室,祁砚也睁眼起身往霍折夜那边走,他的宝贝正在进行二次催眠,绝对不能让这个疯子知道,如果被恶意破坏,那对于舒漾来说,神经的损耗是非常大的。 霍折夜看见他过来,笑的更大声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哥哥迎接我。” 祁砚往天台外走,路过霍折夜旁边时冷声说道,“别在这发癫。” 霍折夜:“……” 见祁砚往相反的方向去,霍折夜跟了出去,空旷的天台上,祁砚回过身质问他,“把那个孩子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霍折夜满脸无辜,“哥,我不知道啊,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即便如此,眼底的邪笑是藏不住的。只要他不承认,所有的证据都被他销毁了,没有人可以抓他。 甚至霍折夜开始把事情往祁砚身上引,“哥,说实话,你也不想那个孩子存在吧?最有可能打死那个孩子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你说你那亲爱的母亲,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往你头上怀疑过呢?” 霍折夜不停的挑拨着祁砚和祁秋华之间的关系,亲情爱情他没有,祁砚凭什么有? 原本祁砚才是那个处于黑暗之中的人,为什么现在却成了他? 祁砚笑了笑,“你这是在提醒你自己,当年霍折诚腿断了,你那所谓的母亲柳玉儿,却怀疑是你打断了你弟的腿,对吗?” “你在胡说什么?!”霍折夜内心最不愿承认的事情,就这么被祁砚拿到台面来说。 那时候他和弟弟霍折诚虽然经常打架,但也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情,可身为母亲的柳玉儿却几巴掌甩到他的脸上,说他为了争夺财产不惜牺牲弟弟的腿。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祁砚,却还活的好好的。 霍折夜阴戾的勾唇,“你打断了我弟弟一条腿,我毁了那个野种,我们也算是抵平了。” 祁砚揪住他的衣领,一拳头挥了过去,把人摁在地上,“抵平?” “他敢在舒漾过生日的时候搞鬼,还绑架我的女人,老子废他一条腿都是轻的!” 如果当时不是舒漾醒了,看见那充满鲜血的场面,陷入疯狂的祁砚不会轻易停手,可也恰好是那样,才让他不至于误入歧途,但却彻底失去了舒漾。 让他们原本就破裂的关系,更加无法挽回,舒漾开始害怕他,甚至他没有任何机会解释。 霍折夜擦了擦嘴角的血,“那你想怎么样?霍家的财产很快就会移到我的名下,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你和霍折诚不过就是两块垫脚石!” 祁砚笑的讥讽,“我从没放在眼里的东西,你们发疯的争,真可怜。” “好好享受这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别等进去了才怀念。” 说着,祁砚一把从他身上抽出藏在衣服后的枪,霍折夜想要夺回但是却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砚拿枪离开。 祁砚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助理,“处理掉。” “另外派人盯着霍家那两个东西,绝不能让他们买到这东西。” 在做什么事情之前,祁砚必须保证舒漾和母亲的安全,霍氏那不择手段的两个人,很有可能威胁到其他人的性命。 祁砚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更不能因为两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让他的爱人面临危险。 助理把东西收好,“九爷,目前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霍折夜杀了腹中胎儿。” “那天晚上医院所有的监控都出现了问题,霍折夜预谋的很精细,甚至连医院周边道路的监控都被销毁了,无法证明他来过附近。” “况且,他和霍折诚是双胞胎,霍折诚那边只要撒几个谎,就能够给霍折夜做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看着霍折夜死沉沉的离开后,祁砚回到催眠室前坐下,才说道。 “让人在郊区假装立一个这孩子的墓,周围装好最精密的监控录音,记住,这件事情一定不要张扬。” 助理大概猜到祁砚的意思,想让霍折夜不打自招。“那需要派人走漏风声给霍折夜吗?” 祁砚轻摇头,“不用,所有的事情按我们的节奏来就好,他自己会犯蠢的。越低调,越有信服力。” 把霍氏处理掉这件事情,他不允许里面出任何差错,只有这样,他才能和舒漾放心的生活。 祁砚盯着催眠室紧闭的门,心中一片软。 宝宝,我们很快就能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没有任何秘密,隔阂,意外,放肆的互相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催眠室的门被打开了,祁砚迅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长指紧张的捻着手心。 出来的却只有沈轻一个人,“不好意思祁先生,舒漾她,她应该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情,现在陷入了昏迷。” 祁砚不可置信的颤声,“昏迷?” 他立马冲进催眠室,看着躺在床上一睡不醒的人儿,试图去唤醒她。 “漾漾,宝宝,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即便男人喊再多遍,试着用再多的话语,舒漾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平稳的沉睡着。 祁砚眉眼冷冽的看向沈轻,“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沈轻有些紧张,“初步推测,应该是过去的记忆和她现在的生活感受,产生了强烈的碰撞,让她陷入了一种自我拉扯当中。简而言之——” “都是你干的‘好’事。” 第194章 唯一握紧的钢笔 祁砚长指用力的揉紧,虽然知道曾经的那些记忆,会给舒漾带来不小的冲击,可是他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和结果。 站在一旁的沈轻也一直担忧不已,昏迷这种情况的出现,她也没有办法保证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舒漾就此长睡不醒,对她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压力。 “祁先生,漾漾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如果去强行想办法弄醒她,很有可能在精神方面出现不可挽回的后遗症,我们能做的也只能相信她。” 祁砚握着床上人儿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难道真的是他的决定出错了吗? 刚才的满怀期待,现在已经变成痛苦和无力。 一旦现在的决定再出错,舒漾长期昏迷不醒,或者醒来后留下精神后遗症,对于祁砚和舒漾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他没有办法看见他的宝贝,已经因为曾经的那些事受过一次伤了,现在还要被记忆折磨甚至二次受到伤害。 祁砚根本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该怎么和所有人交代 祁砚认真的和沈轻说道,“沈医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希望漾漾能够尽快醒过来,哪怕她怨恨我也没有关系。”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执念,想要让舒漾在过去的记忆中释怀,舒漾也就不会一直迫切的想要恢复记忆。 他的宝贝这么做,兜兜转转都是为了他,反观他自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恶人,还乞求着内心的解脱。 或许他就该愧疚一辈子。 那些只有他一个人清楚的所有回忆,应该伴随着他一生,让他不得安宁,但是现在舒漾却替他共同承受着这些。 沈轻有些为难,“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漾漾自己愿不愿意醒过来。她现在沉睡在那段记忆当中,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看了看舒漾紧皱的眉头,“漾漾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祁先生您了。” 换句话来说,祁砚从现在起不陪在舒漾身边,可能人还醒的快一些。 毕竟导致这一切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祁砚,站在医生的角度,他必须把话说的直白些。 祁砚也明白她的意思,手却仍旧依依不舍牵着舒漾,放到自己唇边细细的吻着。 对不起宝贝。 即便这一切不是他想造成的,可是事已至此,他应该给舒漾一个更好的恢复环境。 若是放在几年前,沈轻根本不会相信她能够看见,祁砚如此愧疚忏悔的画面,这个男人曾经有多不可一世,现在就有多低声下气。 早前传闻祁砚折腰哄女人,她基本都是半信半疑的,毕竟有些时候的男人嘛,分明没有做什么改过自新的事情,却妄想把自己洗的白白的。 无非就还是在利用女人去立人设,让英歌兰圈内的那些人对他做出改观,这种例子实在是出现过太多了。 但是时隔许久再次见到祁砚,这男人给她的感觉很明显,就是变得更加沉稳内敛了,曾经的张扬和锋芒,或许让异性都为之疯狂,而现在清冷疏离的气质,却能让那些动心思的人敬而远之。 想必两个人能够将婚姻维系这么久,祁砚必然是做出了很大的改变。 躺在床上的舒漾,忽然有些难受的想要缩回手,沈轻赶紧提醒还沉浸在忏悔里面的祁砚。 “祁先生,漾漾身边必须要换个人来照顾她。您这样一直拉着她的手,她是有感觉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不希望你这样和她接触。” 沈轻尽可能的把话说的委婉了些,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经历着舒漾的那些事,应该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冰释前嫌吧。 祁砚回过神,默默的松开了女人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掖好被子,看见舒漾蹙起的眉心,祁砚眉头也紧皱不解。 沈轻继续交代道,“现在这种状况,祁先生可以找一个漾漾相熟的好闺蜜,来医院照顾她会比较好。然后最好是让漾漾身边,经常玩的那些朋友多来看看她,只要目前生活当中的事情更多的影响她,给她带来一个好的氛围环境,相信漾漾很快就能醒来的。” “当然,这段时间祁先生您还是尽量……” 即便是沈轻没有把话说完,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祁砚明白现在最没有资格,出现在舒漾身边的人就是他。 答应下来之后,祁砚没再犹豫,起身走出病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舒漾身边的朋友找过来。 男人边走边和助理嘱咐道,“我现在需要回国一趟,漾漾这边我不太放心,把能调的人都调过来,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让他们盯紧点,我不想听到霍折夜再次出现在附近的消息!” “若是他再敢不停试探我的底线,不用手下留情,直接想办法处理掉。” 助理问道,“九爷,您突然回国做什么?既然您这么担心夫人,有什么事情派我们去就好了。” 祁砚眉眼深沉,“这件事情需要我亲自去。立马准备直升机,我会尽快返回m国。” 舒漾在他的身边,突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要请她的朋友过来帮忙,打个电话或者派人去说,固然也是可以的,可是祁砚觉得他必须担起这份责任。 不管是会被骂,还是会受到冷眼,他都应该亲自去。 但是现在霍折夜和霍折诚两个人都在m国,他也必须保证舒漾的人身安全,霍家虽然不敌当年,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霍氏这两兄弟的精神状态堪忧,指不定什么时候发疯就朝谁乱咬。 祁砚:“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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