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来也无需装腔作势了。 “我那不是被你吓得么?” 陆青问:“怎么?谁吓你啦?” 安知山启动车子:“你啊,我怕被你扔了,活活吓哭的。” 陆青在副驾驶给自己系安全带,回道,“哦?被我吓哭?那小安同学胆子很小嘛?” “我胆子小?”安知山一挑眉毛,斜觑着将陆青扫了个来回。“也不知道上次是那只小鹿,我刚碰了下大腿,都没进去,就被吓哭了。” 陆青没想到他清水不谈,要荤的,不由臊着脸腮,咬了牙。 “你……你非得说这个?” 安知山理直气壮地耍起流氓:“是啊,我不但要说,还要做呢。” 这原本只是句玩笑话,可笑着笑着,不知怎的,居然就成了真。 安知山俯过身去,一掰暗扣,陆青所在的副驾驶就猝然倒成了躺姿。 陆青见他来真的,就也真慌了,一会儿说这还在车里,会有人来,一会儿又说安知山手上还有伤,别胡闹。 安知山抬手,将小鹿叭叭不停的嘴巴捂住了,同时一把将人家的裤子扯到了腿弯。 夜色里,他抬眼望去,模样俊逸得惊人,眸子幽亮如狼瞳,笑起来则像个食人精血的妖灵邪祟。 他声嗓压得很低,乖,不想被发现就小声一点。再说了,手受伤了,不是还有…… 他冲着陆青一吐舌头,舌尖猩红,宛如蛇信。 陆青怕疼,以为他要动真格,就往后伸手要捂屁股。安知山哭笑不得,把手撒开,不动你屁股。 陆青想说,不动屁股也不行啊,你去哪儿不好,非要来车里,你简直…… 然而,小鹿的反抗全被捂在掌心里,先还颇有怒气,可很快就软化成了旁的声音,呜呜咽咽,压根听不得。 来了几轮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后,小鹿已经管不住动静了,又哭又央地叫知山,叫哥哥,叫得一把清澈嗓子都哑了,才终于乞得怜爱。 车子真正往家开时,已逾午夜十二点。 陆青寸/缕不着,缩在副驾驶裹着车里的空调毯,露出圆润肩头,肩头上赫然有个通红牙印。 安知山稍稍开了点儿空调,没开大,怕陆青着凉。 车里静寂无声,不久,小鹿从累极了的睡梦中醒来,嘟哝说背疼。 安知山于是就分出只手,去又缓又慢地摩挲了小鹿光滑的背脊。 陆青在哄慰中重新入睡,安知山就见小鹿薄削背上有几道红印,大概是刚才被抵在方向盘上,弄狠了。 他摸着小鹿,又为其盖好薄毯,努力把心思从荤事上移开,专注开车。 其实还是没吃饱,并且有越吃越饿的趋势,可惜小鹿轻骨头嫩肉,滋味虽然非常好,却是不太经得起吃。 不是大问题,多吃几次就好了。 第64章——酷暑 八月初,正是最热的时候,热得凌海成了座鬼城,中午没人,得到傍晚四五点才能零星见到人出来散步。 陆青家附近是老住宅区,所以有做“鬼城”的潜质,至于市中心是何模样,他这段时间被安知山强行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也是不知道。 不许陆青出门的原因,是他前段时间去花店帮着卸货,卸得太过热火朝天,以至于中暑在沙发上躺了大半天。好了之后,他没记性,大中午的跟朋友去海边玩。玩了回来,又是脸颊通红,浑身冒汗,跟朋友挥手道别,他转身就软绵绵栽安知山怀里了。 其实也不怪陆青不长记性,而是今年凌海实在热得出奇,他在海边生,在海边长,十八年来还是头次遇到这种酷暑天,可不一晒就趴菜了。 花店备着的藿香正气水被他灌了大半瓶,然而陆青自诩皮实,翌日就还是跃跃欲试地要顶着大太阳往外跑。 他要跑,安知山拦住了不许,又因为他在花店就闲不下来,总是要忙里忙外,安知山便索性将还在发低烧的小鹿塞回了家里。 陆青如今身体已经很好了,脸颊丰润,骨肉匀停,除了不能肆意跑跳,比两年前是有过之无不及,并且确实窜了几厘米的个头。可还是时不时就要发低烧,烧得不严重,顶多睡一下午也就好了。 陆青觉着无所谓,安知山却不放心,带着去医院看了,做了全套检查,却也没查出什么东西,医生对着完全正常的检查报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安知山实在是在意得不得了,陆青就犹犹豫豫提了种猜测——可能是腿的问题。 夏天,雷雨繁多,他的伤腿一到下雨就要隐隐作痛,一痛就容易起烧。 可由于疼得不厉害,烧得也不厉害,他就没放心上,反正熬一熬就过去了。 两年多了,他早熬惯了。 他熬得惯,安知山却是看不惯,当即就又去找了中医——很早以前就去问过西医,拍了片子,说是当年伤着的骨头已经畸形愈合,要治也能治,可以住院做个截骨矫正手术,然而陆青不肯,推脱来推脱去,就拖到了如今。 安知山在老中医那儿学了点儿按摩手法,又开了两副药,搞来只足以没膝的大木桶,用来掺着红花给小鹿泡脚,活血化瘀。 治不了骨头,可缓解疼痛还是能做到的。 带着一身新本事回家,当天晚上,陆青就趴到了床上,受用了那套按摩。 刚开始一切正常,按着按着,那双手开始不老实,从小腿往膝盖摸,从膝盖往大腿探,直探进了薄薄短裤里。 陆青觉出不对劲,扭脸刚要说话,就猝不及防呜咽着夹紧了腿,是要害处被掌心兜住,揉了一把。 小鹿要尥蹶子似的一蹬腿,恼羞成怒:“你干嘛!” 安知山大言不惭,抽出手来,又在那圆屁股上满揉了一把,又掴出一波肉浪:“哦,是这样的,这位病患,这也是按摩的一部分。” 陆青脸颊蹭着枕头,回过头来,气得发笑,笑得咬牙:“哦,那王师傅教你按摩的时候,也是这么给你按的?” 安知山:“……” 安知山:“哈哈,骗你的,是我想耍流氓而已。” 陆青:“……” 小鹿没话讲,直接给了他一蹄子。 这天傍晚,家里大门半开,主卧次卧窗户也都开了大半,穿堂风呼啸来呼啸去,不闷热不黏腻,只是一阵阵清凉地送风。 陆青上穿二道杠背心,下套短裤,双脚泡在泡脚桶里,一气没到了膝弯。他泡得发汗,就拿了根老冰棍,仰瘫在沙发上,边咂边出神。 子衿坐在他旁边,也在泡脚,可由于腿短,就只能泡到脚踝。她把泡脚当玩水,跟只小鸭子似的,在大木桶里摆蹼子。 小狗两只前爪扒拉着桶边,伸舌头舔了一点儿水,被里头的红花刺激得打了个大喷嚏,立刻把舌头卷回嘴里,继续去大门口坐垫上趴着了。 电风扇扭着脖子,吱嘎吱嘎地转。 安知山从厨房切了一盘子西瓜端出来,就见了这堪称宁静的一幕。 他坐下来,给子衿挑了块好的,又自己拿了一瓣,咬了半口,发现挺甜,就送到了陆青嘴边:“甜的。” 陆青不动弹,歪过脑袋,就着他的手咬下一小口,发现的确又沙又甜,就又咬了一大口。咽了瓜瓤,正要起身把籽吐了,安知山的手就接到了他嘴边。 陆青含着瓜籽,想说不用,又想到上次他也是说不用,结果安知山好像对这种亲昵举动有什么执念,捏着他的嘴把籽給吐了才罢休。 陆青吸取教训,这次乖顺了,一吐舌头,把瓜籽弃到了安知山手心里。 吃完一块,陆青要探手再拿,却被安知山把盘子往旁边一拽,捞了个空。 安知山回厨房端了个小碗出来,子衿见状,立即捂住了鼻子,陆青也苦了脸。 “不喝行吗?” 安知山将中药凑到嘴边,噙了一点,带着明显的哄骗笑了:“甜的。” 陆青叹了口气,他直起上身,以大难临头的姿态接过了碗,嘟哝:“我又不是没喝过……” 中药苦得人发懵,陆青干下一碗,连吃了三块西瓜才勉强把苦味洗刷一点。 见状,安知山慢悠悠的,边吃瓜边说:“既然不爱喝药,那就把手术做了吧。” 陆青咬下西瓜尖,不假思索摇了头:“不去,现在没空。” 安知山:“我问过了,那是微创手术,即使你这种算情况严重,连手术带休养,也就两个月。” 子衿两手捧瓜,啃得脸颊都沾了汁水,闻言,虽然不大懂,但还是帮腔道:“是啊,哥,去吧去吧。” 转眼间,陆青手里的瓜就只剩片瓜皮了,他扔下这个,又挑一个:“两个月也很长,最近太忙了。” 安知山斜睨着他:“你不会是怕去医院,所以不做手术吧?” 陆青干笑两声:“没有呀……真的忙,最近太忙了,要做也等明年高考完吧,高考完时间就多了,也方便养着。” 安知山思忖着点头:“也行。那你到时候耍赖不去怎么办?” 陆青热得腮颊飞红,笑得红晕上两汪春水:“那你就把我扛去医院。” 安知山挑挑眉毛,想说“只是扛去医院吗?不扛去别的地方?”,可念着子衿还在,就只是笑了一下:“好。” 三人吃完了一整个西瓜,子衿拍了拍溜圆肚皮,想起什么:“哎,行云姐姐呢?今天不是要一起吃饭吗?” 子衿跟温行云混成了一对忘年小姐妹,成天的行云姐姐长,行云姐姐短,今天温行云过生日,她更是早早拜托陆青买了礼物,时时刻刻都惦念着。 陆青维持着一张毛毯似的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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