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阵一阵湿红萦绕在文卿的眼下,她颤巍巍接过杯盏,喝下一口,“没事……我并不善针线,不过在我看来已是十分精巧了……”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谢锦玉赧然羞涩,“哎呀,我也怕他会因为公务抽不开身,也是当作他当初救我的谢礼了。” 要说这茬,是去年她刚进门那阵子,这丫头得了热症,连病了好几天,荣卿前去看望,然后听说是守了她大半天,最后哄着她把药喝了,这丫头的病才得以痊愈。 事后,谢锦玉便总说是荣卿救了她的命。 不过巧的是,那天正好是文卿的生辰,当晚,她这新妇眼看着自己丈夫因为他所谓的青梅竹马深夜不归。 虽然事后荣卿解释是谢锦玉胡搅蛮缠,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她也不好纠缠。 “我一直想要送他一份谢礼,光这针线我就练习了大半年,希望他不会嫌弃。” 文卿温柔安抚,“他必然是知道你的心意的。” “好,听宋姐姐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谢锦玉笑容明媚,“宋姐姐真是大方,当初我听说卿哥哥要妻娶,还一直担心进门的大奶奶会不会抢走了卿哥哥就不还给我了呢。” “这说的什么话……” “对了,中元节姐姐一起来好不好?” “啊?我……” “姐姐,你一定要来,不然有些人又要说我是小狐狸精了。” “好,我知道了。” 虽不自在,但文卿也算松下口气,只是那人似乎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这时又将她折磨起来。 “嗯、唔……”这回比方才还要激烈一些,快感陡然剧增,险些教她叫出了声,“等……” 她下意识想要阻止,抬起右手,又落下,紧紧抓着桌布,状似痛苦地趴在桌上,蜷缩着身体,髋部不受控制地扭动。不一会儿,桌布褶皱益深,腿心的媚肉都被折磨得痉挛起来。 “怎么了?哪里疼?是那种事么?要不要我叫人进来?”谢锦玉彻底慌了,起身簇拥着她,不知如何是好,“你这没心肝的木头,你嫂子都快疼死了,你还坐得住!” “啊、唔呜……没有、不、不是的……呜呜……不是的……”文卿哭得梨花带雨,无助摇头。 她竟然快要到了。 不,不可以…… 文卿两条腿挣扎扑腾着,捂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哭吟起来。 一股一股淫液流出小穴,腿心已经湿作一团,淫物在黏糊糊的嫩穴内跳动冲撞,连花核也被勾得酥软无比。她死死并着腿,生怕难堪的水声会漏出来,只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的冲刷却仍旧难以阻止地往她身体里冲。 她想要的不是这种快感。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淫乱、如此难堪的模样。 “出去、快出去!”高潮前夕,她惊慌失措地喊。 谢锦玉吓得大惊,心知大抵是大家闺秀耻于提起那种事,便忙不迭离去了。 少女的离去让文卿登时卸下了心防,死死压制的高潮瞬间决堤,骇然将她身体冲得不受控制抽搐拱挺起来。 眼前一阵一阵白光闪过,瘫软的身体失控地往后摔去,突然,她被揽进一个怀抱。 那人笑得暧昧至极,“嫂嫂这么快就把人赶走了,真是没劲,难道不觉得在外人面前高潮很有趣么?” 文卿惊魂未定地喘息,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理解她所说的乐趣。 然而没等她回过神来,她再次被吻住。 文卿殷勤地附和,抓着她,抱着她,主动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可是直到最后这人也并未满足她,而是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抽身而退。 她这是故意戏弄她。 那人站在床边整理衣物,“我一会儿还要给人当奴才去,这厢委屈嫂嫂了。” 奴才……文卿想起了什么,问她:“你要去见九公主?” 她没有否认,只是笑着。 其实做到现在,文卿身子已觉爽利了许多,虽还热着,但不是不能忍受。只是看她这副潇洒的样子,她便忍不住讥诮讽刺起来,“自然是九公主要紧一些,你走吧,我不过是被你折磨的玩具罢了。” “嫂嫂这是在气什么?”鹤生乐了。 此时她已整理好了衣物,而文卿则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眼底红得诱人。她从怀中瓷瓶抖出一粒药丸,用指甲掐作两半,含住半粒,俯身来渡给了她。 这个吻带着一些缠绵,唇瓣从交缠到藕断丝连地分离,银丝勾连。 文卿不悦蹙眉,身体却乖巧地享受这个勾魂的吻。 “剩下半粒,嫂嫂若是想要,今晚来找我。我想看你穿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为荣卿穿的衣服。”说话间,那人的手指摩挲着她后脖颈的肌肤,十分诱惑,像对待情人一样,“记住,不准迟到。” 文卿撇开涨红的脸,咬着唇,强压下心脏密密麻麻、酸酸胀胀的悸动。 她不愿承认,有一刻,她竟然欣喜于这个人比她的丈夫更有耐心哄她这件事。 群 主 小 颜 第0014章 第十四回 心灰意冷 深夜,文卿坐在西院的屋子里发呆。 她心高气傲的丈夫对谁都没耐心,包括自己这个妻子,谢锦玉是他唯一的例外。 当初她来到荣府的第一个生辰,荣卿明明提前说要为她庆祝,结果这样一个平日半字不肯多说的人,竟然为谢锦玉守到了半夜。 而谢锦玉说所的暗骂她狐狸精的“某些人”指的是春桃。 春桃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讲坏话不避人。 那晚荣卿深夜回来,她甚至以下犯上,狠狠指摘起他这个主子,“既然如此,姑爷何必还要承诺为我家小姐办生辰,本来我家小姐回门的船只都定下了,只因为您的一句话,您看看,一桌子好酒好菜,小姐等得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眼下这都凌晨了,什么都扑了个空。” 如此一番,文卿拦不住,但荣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知道这事错在自己,解释了一番,也道了歉。只是文卿没说什么,春桃却先冷笑,“呵,我看姑爷真是被狐狸精勾了魂了。” 荣卿一听,也来了气,“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还不满意,大不了眼不见为净。”说罢,就去了书房。 自此,原本还对她还算客气的荣卿,彻底不将她放在眼里,躲避同房躲得光明正大,直接让她成了世家夫人之间出了名的笑话。别说是王夫人,就连些面生的,过年过节碰上一面都要可怜安慰她,说着她如何如何标致,她丈夫定然会回心转意云云。 想到此处,文卿颓然叹气,抬眼将这空荡荡的屋子看了一眼。 这都快子时了,那个人竟然还没回来。 事实上,晚膳她便没回来用,文卿想她可能还在九公主那里。 可是都这么迟了,她留在九公主那里还能干什么呢?还是说…… 那是公主,她不敢细想下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猜测在她的脑子里扎了根。 如果是那个人,绝对做得出来那种荒唐事。 油灯都快燃尽了,烛光飘摇,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终于看见那个人摇摇晃晃推门进来。 她喝了酒,好似万花丛中过,染了一身胭脂粉的刺鼻气味。 文卿愣在原地。 不知为何,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她突然不明白自己此时究竟在做什么。 她像当初等荣卿一样等她一个女人,像个奴隶一样坐在她的屋里,等待她能回来玩弄她,给予她很多肉体上的欢愉的羞辱。 而这个人呢,喝了别人的花酒才慢悠悠回来。 看着这样下贱的她,她一定得意极了。 她们相面而立,那人笑着,文卿则狠狠瞪着她,眼眶极红,扬手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 回去后,她莫名其妙地哭了一场。 她深深为自己的恬不知耻感到恶心。 她早应该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例外。她只是一个无趣的父母之命的妻子,一个可以操控玩弄的玩具。而她竟然对戏弄她的小姑子抱有某种见不得光的幻想。 她竟然在心里悄悄生出那人对于自己的在意的真实性,竟然无耻地认为,或许自己对于那人而言是特别的, 即便绝不可能为之接受,可她依然不受控制地享受这种特殊。 活该,都是她活该。 她的心凉透,即便淫毒再次发作,也只是不住哭着将脑袋去砸床梁,直至昏厥,生生硬扛过来。 她不会…… 这次她绝不会再…… “大奶奶,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荣卿的书童阳平来问她。 文卿抬眼。此时她的额上还缠着纱布,血痕微微渗开,面色苍白。 阳平继续说:“爷担心您,让我过来问问……” “担心我?”文卿失笑,“阳平,我谢过你的好意,我知道是你担心我,你家主子眼里哪有我。” “不是的,真的是……” “好了,不必再说了,你回去继续给他研磨吧,我也要休息了。”文卿虚虚起身,身子弱柳扶风地披着单衣,“今晚我就不给他留门了,我近来睡得不好,想必他跟我一屋也不自在吧。” “她当真这么说?”书房内,听了阳平传达的荣卿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是……”阳平忧心忡忡,“大奶奶脸色看上去很差,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 他们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后来只听下人说她突然磕碰了额头,自此便一直恹恹无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他对这位妻子太不了解,也不从说起。 荣卿沉吟片刻,吩咐道:“你去把春桃叫来。” “是。” 片刻,春桃不情不愿来到她的面前,“爷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你家小姐最近是怎么回事?”语气似是强硬了些,他又道:“阳平说你家小姐最近没什么精神。” 说到此事,春桃脸色一变,咬唇低下头。这要她如何说起?说她家小姐跟他的妹妹有染,被折磨的这个样子也是拜她所赐? “大爷何不亲自问我家小姐?” 荣卿皱了眉,挥袖起身。 来到屋里,坐在文卿的床边,酝酿了半晌,谢锦玉的声音再次将一切打断。 “卿哥哥,时辰差不多她,我们走吧,不然赶不上放河灯了!”谢锦玉人未到声先至。 “你太没规矩了,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敲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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