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是,知道了……” 说罢,二人各自闷哼一声,谁也不看谁。 谢锦玉之所以如此是自尊心作祟。她父母给人当奴才,虽说家里有几个银子,荣夫人也疼她,到底面上不好看。 文卿顾自引了一会儿线,不再追究。 到底此时她的心不在此处。 过一会儿,春桃平复下来,喝下一口茶来问她:“小姐怎么突然想起做针线了?以前您不是最不乐意做这些么?” “这个啊,”文卿不自觉笑起来,眉眼弯弯,甜入心儿心坎里,“以前我娘总说女人不会针线,就会嫁不出去,还整日逼着我学,我才会不喜欢,现在的话……” “啧,”谢锦玉觑着她一脸的荡漾,不住摇头,“这都要入冬,姐姐竟然才思春?” 春桃瞪大了眼珠子,咳嗽了一声,忙说:“夫妻之间的事哪能叫思春,这糕点还是大爷送的呢。” 谢锦玉撇着嘴角,缓缓点头。 按以往来说,谢锦玉在这个时候总要吃醋了才是。文卿察觉不对,问道:“你们吵架了?” “是、也不是……”她有气无力,“这个荣卿,哼,要不是他家世好,我看他还有没有人要。”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昨晚我好心好意去接他,他竟然说我多管闲事!” 如此这般,文卿听着谢锦玉抱怨荣卿抱怨了一下午,说他如何不解风情,如何嘴冷心冷,非要自己逼着他,他才能勉强动一动。 全程,文卿只听着,笑而不语。 谢锦玉说得不错,她就是思春了。 还是在成婚后,思丈夫的妹妹、她的小姑子的春。 晚膳,鹤生也在场。 文卿不敢抬头,怕被看出不对,因为此时桌子底下,那人的脚正蹭着她。 酥酥痒痒的,当着家人、丈夫的面,好不刺激。 随着心跳的加剧,文卿在暗自的狂欢中,忍不住也伸出脚,将她挑逗回去,一来一回,心跳如震。 “文卿,听说你这阵子身体不好?”荣大人突然发话。 文卿一怔,停下动作抬头看去,荣大人继续说:“昨天荣卿因为担心你的身体,让我去宫里请太医来给你看看,不过今日来你脸色,想必是没有大碍了吧。” 文卿看了眼右手边的荣卿,小心翼翼收回了脚安分并着,与荣大人笑道:“是,已经没有大碍了。” “好,真有哪里不舒服,就跟荣卿说,不要自己憋着。” 文卿不自在地应了两声,又与荣卿笑了笑,便低头继续吃饭。 如此一番,桌下那只脚已经不来逗弄她,但她依旧不敢抬头,因为她感觉到那人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她。 吃了一会儿,鹤生先行离席。文卿不敢紧随其后,而是等荣卿离席之后,适才慢吞吞起身。 她也不知道她这是心虚什么,说到底现在也不是她们见面的时候。 而正当她沿着夹道回东院去,半路上,却被一股力道拖进了一处隐秘的门内。 门一关,后面是一处方寸之间的小花园,或者称之小天井,墙上是一扇布满灰尘的镂空棱花窗,假山与花树占据了其中绝大部分的空间,站在外面,正好能透过花窗看见其中的景致,像画布一样。 这里是文卿经常路过的地方,时常也感叹这狭小之间的精妙之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她的小姑子压在这里面接吻。 吻正渐入佳境。 深入,忘我。 文卿的双手从抓着她的袍子,逐渐爬上她的脖子,搂住她,含情仰受,极尽迎合。 而这人感觉到她的主动之后,益发得寸进尺,从忘我,变得霸道,从享受,变成了她单方面的索取。 这个吻不可避免地变得强势。 没一会儿,文卿承受不住了,难以呼吸得紧,柔荑抓着她的衣襟,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 可那人不愿放过她。 像着了魔似的,她依旧在深入索取,狂风骤雨般,誓要将她生吞活剥。 文卿无力地靠着墙,蛾眉难耐地紧缩,仿佛野兽的盘中餐,被吻得双腿发软,口水沿着嘴角淌下来,混乱而淫靡,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直到那人放过了她,她双眼迷乱地大口喘息,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微微有些发麻的嘴唇。 她感觉她此刻仿佛连骨髓都被野兽吸食殆尽,只是一个吻,她却连舌根都隐隐发酸,大脑嗡嗡作响,周天乱作了一团。 两道疯狂的喘息重合在一起,热气尽数喷溅在额上,文卿渐渐回过神来,向着热息的源头看去。这双眸子正灼热地看着她。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 或者,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标记属于她的猎物。 文卿不敢再看她,长睫扇了扇,垂眸,将手背擦去淌得到处都是的涎液。 瞬息之间,她的双手被压到头顶。 这是不许她擦去口水的意思。 文卿茫然无措地看着她,紧接着又是一翻骤雨席卷般的吻。 群 主 小 颜 第0024章 第二十四回 乳夹调教 吻罢,炙热的气息顺着脸颊往脖颈钻去。 二人的呼吸依旧错乱。文卿望着狭小的天,感受着脖颈上火热的喘息,以及破碎而缠绵的亲吻,浑身像被抽去筋骨,绵软无力。 今晚的夜色很美。 “文卿……” 那人呼唤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手解开她衣襟前的盘扣,一手握着她的腰肢。 文卿获得自由的双手并没有挣扎,而是轻轻搂着野兽的脖子,捧着她的脑袋,好让她能更自如地融入自己。 “文卿……” 其实直到结束,她也没有多说其他的。 但文卿非常喜欢她用那种颤抖的音调呼唤她的名字。 因为这会让她有一种她正被十份爱着的感觉。 爱总会让人感到心安,只是,如果没有那对乳夹,一切会更加美好。 没错,乳夹。 金属质地,打横将乳头根部死死扣住。那人一手抓着她的衣服掀起,看了看她,又满是玩味地看向她衣服下赤裸的身体,以及那对娇嫩花苞似的乳房。 她的眼神中是各种赤裸裸的打量,似还嫌不够,更是将其狠狠掐了一下,逼得文卿立即叫了出来,两腿一软,虚脱地扑进了她的怀里,“讨厌,你弄疼我了……” 她的脸庞被托起来,被夺去了呼吸。 文卿抓着莲青的袍子,半个身子依附着她,脖颈向后折到了极致。而那人只一意孤行将她吻着,一面揉得她湿了身子,最后抬起脸,意味深长地笑着看她,“嫂嫂大可以一会儿我走了就把它取下来,不过我想应该很舒服才是,夹着它面对荣卿,面对下人,多很有趣啊。” 有趣么? 回东院的一路,文卿的腿都还是软的,步履飘然,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尚未散去。 脸颊火烧一般,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这种味道、触感,以及炽热的温度。 已至屋前,文卿心惊胆战将发髻与衣襟整饬了一番,适才推门而入。 屋内,荣卿正在灯下看摘页,忽闻门声,倏而抬眼向她看来。 在对上与那人别无二致的双眸,文卿心头不禁咯噔一下。 “文卿,能跟我出去走走么?” “……现在么?”她心虚地含了含胸,生怕被看出胸前的不自然。 荣卿点头。 如果是之前,文卿可能会对于跟荣卿在夜晚的庭院散步而感到欣喜。 但此时…… 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旁的人。 月光下的庭院纵显诗意,而他身上的书卷气与宁静的夜色亦是相衬万分。 一切都是相得益彰,偏偏此刻,她的胸前竟夹着羞耻至极的乳夹,夹着那种亵弄着她的身体的东西。 文卿羞愤欲死地低下头,不停确认胸前的痕迹。 “文卿……” “嗯?” 荣卿停下脚步,文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亦复如是。 然而他却唇瓣几张几阖,欲言又止起来。 “怎么了?”文卿似乎预料到了什么,莫名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不安。 “我、那个,其实……也没什么,”他将手伸进袖子里,掏出一方锦盒,“前阵子你生辰,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后来你回了金陵,所以一直没机会给你。” 文卿松了一口气,笑着接过,打开来看,是枚普通的镯子,“谢谢,麻烦你了。” “其实你要是告诉我你想家,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 文卿一惊,奇怪地看他,“怎么突然……” “我的意思是,我至今尚未拜访过岳父岳母,实属不该。” 这个倒是,不过她爹娘看在他家世的份上,也没计较。 “没事,来日方长。” “嗯,来日方长。” 与荣卿的谈话,打乱了她的心绪。 尤其当夜里,他们照旧并肩而卧,可按照往常,她们的肩应是碰不到一起的,今日她却感觉那人离她格外地近,近到让她闻见了他身上墨水与书本混杂的气味。 “太奇怪了,这姑爷最近也太奇怪,”翌日,春桃瞧着荣卿送的礼物,惊讶不住,“小姐,您说姑爷该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赶紧收起来,若是摔了,教我怎么跟他交代。” “他给你就是你的了,还要交代什么?” 文卿别无二话,只差春桃将锦盒收到安稳处。 确实太奇怪,散步还是礼物什么的,长久以来,哪里有过这种稀奇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况那人还是荣卿。 但这事不好说出口,她只暗暗闷在心里,但鹤生却依然从她连日的纠结中看出了她的疑虑。 按她的说法是:“就算狗吃屎,也要有人抢才吃得香。” “一看你的心不在他身上了,他反而着急了,呵呵,我这哥哥很贱吧。” 文卿一听,当即恼得捶她,“你说谁是屎?” “不好意思,比喻得不是很恰当。” 文卿气恼移目,心中顾自翻涌着五味杂陈,不作理她。 而那人依旧托腮瞧着她,笑眯眯的,“怎么样?即便我们不欢而散,至少我还帮你留住了荣卿,没教你吃亏吧。” 这话比方才的还要难听几分。 文卿一怔,眼珠子瞪了她一会儿,这回也不打她,而是径直拂袖而去。 鹤生并不去追。 她自个儿坐在桌前,人一走便阴了神色,恨得咬牙切齿。 这厢文卿见她没来道歉,一时怒从心中起,火急火燎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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