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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掌越发有力地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揉搓私处牝户的手也加重了一些力道,极尽满足她的欲望,让她陷入情欲的旋涡,忘我销魂。 “哈啊……”文卿满足地喘息,大脑一片混沌,快感却在她的身体里混乱而激烈地四处乱窜,不过片刻,便迎来了一重小高潮。 湿软红艳的牝户被揉出滋滋水意,高潮罢,销魂快感到达了顶峰,刺激转而变得酸软尖锐,揉搓时稍微在花蒂上碾过,便酸得人腰眼一麻,浑身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嗯、唔……”文卿不觉被刺激地娇吟,却将身子迎合地凑上前去,不舍躲避地紧紧抱住她,欲罢不能地呼唤着她。 乳房被严丝合缝地含在一张炽热的檀口中,灵舌舔舐逗弄着雪奶乳尖。文卿的手同时抚摸着她的身体,双手无力地捧着埋在胸前的脑袋,膝盖彻底向两侧打开,脚趾勾弄着她的腰肢,混乱之中,其腰带扯松开来。鹤生渐渐也被撩拨得热了身子。 女子的身子极柔软,欢爱时渴望地抱着她缠着她,仿佛蛇纠缠着猎物一般,不舍她离去。 她的这份半睡半醒中的主动亦点燃了她的心火。鹤生将手指顶开层层媚肉入至深处,而伴随着抽动,呻吟接连不断从头顶传来,“嗯、啊……嗬、呃、唔呜……”随着抽插, ? 好似快活、又好似极为痛苦的吟叫有节奏地溢出不断被挤压蹂躏的胸腔, 她的声音极好听,即便因为连日咳嗽,嗓音有些喑哑,但在床上,她的呻吟永远都带着一种娇气的魅惑,夹上哭腔时,更是教人蹂躏欲空前高涨。鹤生在床上本就有些别样趣味,因此以往与她缠绵,总愿意与她玩一些过火的游戏,然后欣赏她享受折磨时放荡的模样。 但现在显然不是那个时候了,此时的她只能通过提速,同时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呼吸,来表示自己的渴望。 她的呻吟也益发快速破碎,良晌,戛然而止,突然的高潮让穴中媚肉骤然紧缩,然后一缩一缩地咬着她的手指,片刻,一股温暖的蜜液浇了出来。 外翻的花瓣软烂地浸在了湿润之中,鹤生将手指抽出熟软幽穴,深吻的同时,手指玩弄着簌簌发抖的花蒂。 高潮之后骤然涌来一股满足的疲惫。文卿的困意更浓,可她不愿轻易睡去。 她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结束,她还想要抱一抱她,想要听她呼唤自己的名字。 她强撑着身体的敏感,向她乞求道:“不要走……继续,好不好……” 然后,她便沉沉睡了过去,等恢复意识,已经是翌日早上。 说实话,她已经记不得昨晚后面有没有继续,但是感到心腿的红肿触疼,心里大概也有了几分数。 天刚蒙蒙亮,屋内已经空荡荡只剩她一人。兰芝端了药进来伺候,文卿接过服用时,不由小心翼翼问她:“这么早,她出门了么?” “没呢,道长一直在自己屋里。” “哦……” 此后几天皆是如此。 那人依旧在夜晚前来与她缠绵,依旧在白天难见踪影,依旧将她这处的耳房锁得严严实实,依旧像关押犯人一般囚禁着她。 但是显然这个法子很管用,十多天后,她便能够下床了。 而这回,她也不再对自己的主动感到悔恨莫及,如今,她清楚自己对她的渴望,她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但是她同样清楚,那人并不是真的想要与她欢爱,那人只是念在她的身体如此,才会施舍她这一场幻梦,是假的。 等到夜晚逝去,那人依旧怨恨她,甚至不愿多留一会儿,便将她一个人关在这空荡荡冷清清的耳房中。 久而久之,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她短暂地陷入了一种扭曲的安逸之中,让她开始习惯被饲养,习惯被囚禁。 也许是害怕病情再次加重的痛苦,也许是她本就爱她的缘故,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对那人从一开始的怨恨,逐渐生出了一种畸形的依赖。 她开始期待晚上,白日太难熬,便做起以往最不情愿的刺绣,以便消磨时间,等她来了,更是凭借着昏沉睡意,像鱼遇到水一样将她拥抱亲吻,然后乖巧地接受彻夜的欢爱。 但是当局者迷,当时她并未确切感受到自己的可悲之处,直到后来有一天—— 那时,她已经被关在房中太久了,想要出去走走。 文卿来到门前呼唤兰芝,半日,无人应答,便将门用力往外推,落锁的门扉立即露出一条拇指宽的缝隙。 而透过这道缝隙,她再次看到了那人莲青的背影。 只是不同的是,这回她不光看到了鹤生,还看到了挺着孕肚的谢锦玉以及衣着华贵的九公主。 庭院已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她们三人在院中围桌谈笑,谢锦玉迎着阳光向后靠坐着身体,手上捧着糕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这时打来了一阵风,鹤生将一条毯子放在她的膝盖上。 与暗无天日的耳房不同,此时外面正阳光明媚,而她们融在其中时,尽是相得益彰。 x 小 颜 y 第0077章 第七十七回 强制占有 为了给宋文卿研制解药,鹤生向公主借了两个下人当小白鼠。而这公主对于她要重操炼丹旧业表示十分新奇,便上门来看她的家伙事,一并还要挤兑她:“你这假正经的淫道竟然没忘祖宗手艺,天要下红雨。”鹤生便说:“公主若感兴趣,最好直接给我买好些的炉鼎来。” “你不知道家里罚了我的奉银么?”公主阴阳怪气,“我记得我哥赏了你不少东西吧,哼,得亏你出卖你亲爹,让我哥拿下这功劳,现在你应该比我有钱,死没良心的,竟然还想着宰我。” “公主这是哪的话,出家人,金银都是身外之物。” 公主一个劲剜她,“去你妈的身外之物。” 闲话聊说,二人出了丹房。 鹤生是全真道士,从小学的就是体术、剑术与炼丹。尽管自小她便不喜炼丹,但也是因为炼丹而习得药理,炼制解药全靠如此。 这日天气晴好,谢锦玉正在院中晒太阳,出了丹房,公主瞧见那圆滚滚的身影,兴致盎然道:“哟,那是哪来的小孕妇?” “是我嫂子。” “又是嫂子,咦,你就好这口?” 鹤生不答,一径只随她凑过去一同围坐。 “公主、” 坐下位置,公主调戏她道:“这小孕妇还挺可爱,不必行礼,这里没有外人。” 谢锦玉不好意思,但也只得坐下。 为了伺候公主,鹤生吩咐下人端上糕点,闲聊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阳光去了,天凉了,人才要走。 鹤生将人送至门口,这主子这时反而叹起气来,“真是教人失望啊,我还以为你终于要移情别恋了,原来真的就只是嫂子啊。” 鹤生不悦蹙眉,公主则继续意味深长地说:“别装傻,我可看见了,被关在耳房里的……扑哧,断的这条腿该不会还不足以让你心灰意冷吧,当初……” “没有当初!”鹤生被挑衅得心火直烧,“您回去吧,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嗬,你翅膀硬了,敢给我下逐客令?” 鹤生没理她,顾自一瘸一拐地仓皇回去,那主子气得在她身后大叫:“没大没小的死道姑,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的你!” 她当然也看见了,看见透过门缝露出来的绝望的眼睛,宋文卿直直地望着她,仿佛在控诉她的无情。 除了背对耳房的谢锦玉,看见的丫鬟不在少数,因此很快那扇门就被人紧紧拉上,而屋内的人不挣扎,也不呼救,乖乖地就回去了。 快步回到内院,膝盖蔓延的疼痛让鹤生更加急躁。自从瘸了之后,但凡多走一些路程,膝盖便生疼,她烦透了这种疼痛,因此走得更快,逐渐连姿态都变得狼狈。 正要上台阶向耳房走去,谢锦玉来拉住了她,“丫鬟说文卿已经走了,是真的么?你放她走了?” 面对这个问题,鹤生不知什么心思,便答:“是,我赶她走了。” “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我对你是因为承诺,对她可没有。” 谢锦玉不懂她突如其来的愤怒是为何,看着她,有些恍惚,“你怎么了?” “没什么,天凉了,你回屋去吧。” “好……” 关于收留谢锦玉这件事,鹤生自认不曾一次阴暗地想过,即便能够让她痛苦也好,就像当初自己看着她与荣卿恩爱的时候一样。 可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却又极为不痛快。 不,应该说,与她相关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爽。 丫鬟开了锁,门大敞,宋文卿坐在床边面对着她,地上扔着被她用剪刀剪得稀碎的帕子,而她,正一双眼眸又怨又恨地看着她,说:“承诺……我却不知原来你与她还有承诺……” 那帕子是前几日她为消遣时间绣的,每次丫鬟打开房门给她送药,鹤生便能看见她放下针线、去接过瓷碗的温婉模样。 说实话,在此之前,鹤生从未觉得她与温婉有何干系,即便有,也都是假的。假在她知道自己身为荣家的大奶奶应该是个温婉的女人,所以故作如此。 就像第一回在荣府碰见她,即便表面如何贤顺,但主动投怀送抱的那个才是真的她。 一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却有如此露骨与诱惑的一面,尤其是深陷爱欲与不伦时的她,更是迷人。 原本两种相悖的特质在她的身上融合得很好,可是“荣大奶奶”这层身份以及荣卿的主动却让她再次撕裂。最终,她选择了前者。 想到此处,鹤生便打心底里发起一股恨来。 她快速地靠近她,然后按着将她吻住,一面撕扯着她的衣物。 兴许是吻得过于粗暴,身下的人一直呜咽着推打她。吻了一会儿,她气得没耐心了,索性解开自己的腰带去绑住她的手腕,另一端固定在床栏上。 灼热的泪水濡湿了她的脸颊,鹤生抬起身子,一面慢条斯理脱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面说:“有一件事我好奇了许久。” 文卿身上已经七零八落,一身弱惜惜的白肉瑟瑟蜷缩,被绑住了双手,盈盈的眸子害怕而无助地看着她,“什么……” 这是鹤生第一次在做前主动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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