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无法拒绝的搓揉,处处都蹂躏在酥软的敏感点上,文卿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无助地淌出团团蜜液。 “不、唔……”可那人的身上还有伤,文卿抵住了她的肩,柔弱地、却又好似欲拒还迎地摇头挣扎,“鹤、唔、呜呜……” 没几下子,那处便被彻底揉得湿了,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娇嫩湿润的牡蛎肉,滋滋的水声直响起来。鹤生放过了她的唇,吐纳在她玲珑的下巴停留,满是渴望地唤:“文卿……”片刻,随着两指的进入,同时将脖颈柔软的肌肤吮住。 太久没做,里面重新变得拥涩,两指贸然插入,弄得文卿腿心一阵疼痛,可那人偏偏正中红心,咕唧一声,将敏感的软地重重一顶,登时教文卿爽得眼冒金星,“哼嗯~不行……鹤生,你的伤还……嗬呃、” 抽送逐渐加快,情欲的滔天巨浪彻底将她吞没,文卿无法拒绝,只能娇软无助地哭求:“不要……宝宝……宝宝在里面……不可以、啊……慢点……” x 小 颜 y 第0098章 第九十八回 “强占孕嫂” h 这句话刺激了鹤生。 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从她的心底升腾而起。 尽管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是此刻文卿真情实感地护着肚子里“和荣卿的孩子”,竟让她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一种阴暗的兴奋,以及深深的忌妒。 好似此刻她真的在可恶的哥哥死后,侵犯了怀着她哥哥的孩子的寡嫂。 如果当初她不是气得失去理智,以至于强行灌她喝了红花,或许她会想着,干脆在一次次粗暴的占有中,直接那“孩子”就这样在她腹中生生成了一个死胎算了。 这种想法让她的血液跟着火热起来,她一口咬住涨红挺立的奶头,在文卿破碎的呜咽声中激烈捅咕,然后抬头面对着她迷离的双眸,低柔浅笑,“宝宝,是在叫我么?” “啊、不是的……嗬呃、鹤生、嗯啊……”文卿知道这人又来了那种性致,她欲哭无泪,顾及那人的伤,又不敢挣扎,呻吟也破碎得不成调。 肉穴被插得湿软无比,稍微刺激一下便一下一下收缩起来。太爽,真的太爽了。虽然以往过分的侵犯比比皆是,但那时她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即便是死胎,总归是不想太过难受了她。文卿揪紧了脚趾,不住哭道:“是肚子里的宝宝……呜呜呜……轻点、鹤生……” 鹤生见她如此说,反而更深更重地往敏感处撞去,“宝宝不正在里面么?” “啊、啊啊啊——”久未情欲的花茎哪能经得住如此简单粗暴的肏干,文卿直接被她插得要从床上爬起来,灭顶的快感像浪涛一样狠狠往她的脑门上拍,教她再次浑身筋挛地倒回了床上,奔溃得直哭着摇头,“讨厌、啊、讨厌……唔呜呜……要死了……不要再来了……” 可话是这么说,文卿却更将两腿乖巧地张到极致。红艳艳的牝户毫无遮挡,像欢迎那人的侵犯一般,小腹的隆起更加明显,腰也娇软地挺起来。 鹤生吮着她的乳,对她身体诚实地配合十分受用,没几下,便将她送上高潮。 这才泻了一回,文卿已觉体力不支,尖叫去罢,只顾瘫软在床上喘气。 白生生的两腿不住发抖,腿心涓涓吐出蜜液,湿意淋漓的手指从穴中缓缓从软烂湿滑的肉牡蛎中抽出,微妙的刺激教文卿身上又是一阵战栗,嘤咛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眶,楚楚可怜地望着她,“鹤生……” 鹤生深深凝视着她迷乱无措的眸子,将抽出的手指重新捣了回去,并将大拇指按压在挺立的阴蒂上。 “哼、嗯~”一股酸软无比的刺激教文卿的整个小腹都酸绞起来,她不堪承欢地闭眼哭吟,“等等、现在还不行……啊、”碾压的力道又重了两分,鹤生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满是淫靡色彩的眼眸,手指浅浅地进出,大拇指却重重地将脆弱而敏感的阴蒂来回碾压玩弄,“啊、好酸……会、不要玩了好不好,我、嗬啊!”会失禁的,再玩下去绝对会失禁的,文卿两手揪着枕头,不住将身体往上缩。 鹤生感受到她的逃离,毫不留情将她拉回来,重重一顶,一面重新快速地抽插起来,一面笑盈盈地吻了吻她的泪,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她深陷情欲的模样。 这一回,她恶劣开始玩起游戏,不再给她高潮,而是在感受到穴肉极致的紧缩后,便慢下动作,任由文卿从云端掉落。 她喘息平复着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却没有出言求饶。可如此循环往复了两三次,她次次被抛上云端,又次次跌落在地,让空虚的滋味在她身体里空前膨胀。 此时那里已经敏感到稍稍碰一下红肿的花蒂,就会流水,穴肉被刺激过了头,心跳似的颤抖着。文卿的身体也簌簌发抖着,浑浑噩噩望着烛光,被玩得失了神志,只能张着两腿任她侵犯玩弄。 鹤生伏下身,一面厮吻着她微张的唇,揉捏着饱涨的乳房,三指研磨搓揉着湿软无比的牝户,一面满是诱惑地问:“嫂嫂想要么?” 她的手向下游走,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继续向下,捞起她的左腿,抓着膝盖窝往下按,“只要你说想,我现在就满足你……” 说着,她再次冲刺起来,带出噗嗤噗嗤的捅咕声后,再次在关键时刻停下。 “嗯、唔……”文卿哽咽了一声,整个人已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像条死鱼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让她委屈地哭起来,“你怎么这样……” “想要,”鹤生将满是红痕的乳房紧紧一握,柔声问,“还是不想要?” “想要、想要……讨厌,你快一点嘛……” 鹤生愉快地吻住她的唇,又深又狠地直捣黄龙,玩到熟软的屄穴满意地飞溅出蜜液汁水。里面积蓄了太多的欲望,穴内深处像藏了一汪池水,每次的捣入都撞出喧嚣至极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快感太过强烈,文卿受不住刺激地放声哭叫。而随着水声的加剧,她的身体逐渐也不受控制起来,像要坏了似的扭动痉挛着,最终在灭顶快感袭来的时候,两眼一翻,腰肢腾空挺起,骇然喷出一大股清泉。 “呃、呃唔……”文卿神志不清地倒了下去,身体的筋挛却在一时间难以平复,只能浑浑噩噩地颤抖着、抽泣着喃喃:“宝宝……宝宝会难受的……” “不会的……”鹤生不顾情爱之后淫液淋漓的混乱,俯身紧紧抱住她,埋在她的颈间,吸食着女人身上甜蜜的气息,久久不语。 情欲退潮,腰侧伤口隐隐的作痛才渐渐绞上来。 疼痛的感觉让她不由更加抱紧了她瘫软的娇躯,像抱着洪流中最后的浮木。 “文卿,今晚别走了……” “留在这里,今后都留在这里……不要走了……” 良久,她的爱人才艰难抬手,温柔而无力地将双臂环住她的身体。 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x 小 颜 y 第99章 第九十九回 一些日常 鹤生的伤口裂了,大半夜的,文卿给她换药时,看见她的腰上一片血肉模糊,气得不住骂她:“都说身上还有伤,怎么不知道分寸?你这疯子,一点不知道教人省心,你不心疼自己,教我们这些旁的怎么办?” 鹤生看着她满眼的酸楚,心中不住地想,如果她们之间的伤口被撕扯开来,这人还会不会如现在一般心疼她。 她收回眼神,微微垂眸,撑着手掌,将身子向后仰了仰,“我是山里长大的野道姑,从小到大什么伤没受过,可不是荣卿那种一碰就碎的公子哥儿。” 文卿动作一顿,又嗔又恼地抬眸睨她,“好端端的又提她作什么?你是故意膈应我,还是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既然如此,我还担心你做什么?” 说到最后,她哽咽了一声。 鹤生转回视线,见她气得眼眶微红,抬手,从她的手臂向下拂,慢条斯理握住她的手腕,温言软语说了句:“对不起……” 文卿忿忿抽回手,委屈地抹了一把眼泪,一面收拾带血的纱布,一面低声道:“你要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许再跟我阴阳怪气地提她。” “嗯……” 快夏天了,院子里的海棠也谢了,日头一日比一日暖和,鹤生在檐下坐一会儿,便觉额角冒汗。 今日,文卿不许她出门,说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把伤养好再说。 热,太热,她将团扇遮住刺眼的阳光,拄杖起身,挪回屋里扇扇子。兰芝见状,忙拦住她:“诶,道长,太医说你躺了太久,身子都躺虚了,教你多晒晒太阳呢。” “差不多行了,我都晒了一上午了。” “什么一上午,这分明才一个时辰。” 文卿提着一吊药倩步而来,将药递给了兰芝,便流转着明眸,阴阳怪气道:“山里的野道姑还怕晒太阳?” 鹤生半边身子倚着手杖,懒懒与她牵唇浅笑,“一看小姐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不知道山里的凉快之处。” 文卿依依上前,将她肩头的长发拂到背后,为她整饬衣襟,“好好,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罢了。” 鹤生不说话,只专注地看着她。 兰芝暗笑着提药走了。 出门在外,鹤生惯会将长发尽数盘作一个道髻,但在家里的话,大多只松松作一个没形制没规矩的半髻,按她的说法是盘久了,头皮疼,可她的头发又跟绸缎似的,又黑又亮,如此一来,更是一种仙风道骨。 在文卿看来,束半髻是一种很微妙的行为,虽说都是家里,但是这个“家”也有一个界定的标准。比如先前恨她时,她便从不束半髻。这是一种防备的标志,就像猫咪的肚皮,只对十分信任的人才会如此。 文卿慢条斯理地将她松散的半髻整理着,“山里是不是很潮湿?” 女人柔软的手指撩骚着、摆弄着头发的感觉十分舒服,鹤生闭上了眼,昏昏欲睡,“弟子的房间后面是一片竹林,没太阳的时候经常能看见空气中浮沉的水汽呢。” 文卿若有所思,“难怪太医说你身上湿气重。” 良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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