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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她也想过去找她,但想想她分明是承了自己的意,自己再去问,未免显得不识好歹。 “不过听说梁家近来正忙着筹措她再嫁的事宜,估计因的如此,忙着了。” “再嫁?” 春桃点头,“梁夫人一早便想着把她二嫁出去,可能梁姑娘近来松了口,这才又提上日程。” “……” “是这样啊……” 文卿并不反对她再嫁,但是这件事偏偏发生在这个关口,难免教人不是滋味。 难道是因为自己么? 文卿不住在心里问自己。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造了孽了。 “春桃,你帮我去买一些梁舒宜喜欢吃的糕点一起放在食盒里,下午我去见她一趟。” “是。” 自从和离回到金陵,舒宜便不再住梁府主院了,而是搬出来,自个儿独住别院,因的不吉利还是什么的,总之是因为她嫁过人又滑过胎的缘故,家里才如此安排。 马车停在角门口,文卿轻车熟路上前与守门的阍人颔首示意,便径直进入院子。 角门沿路是一条蜿蜒夹道,两下琪花玉树,转过一个弯,遥见一扇月洞门,穿过月洞门,便是豁然开朗的庭院。文卿一路观望,舒宜刚回来那阵子,自己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如今再看,顿觉五味杂陈。 沿着游廊来到屋前,此处已满满当当摆满了大红漆箱,从屋里到屋外,箱身一应贴着喜字。 “竟然如此之快……”文卿在心中暗暗感叹,她以为还在说亲的阶段,因为她一点风声也没听见,却见今已下聘,便知是梁家有意低调处理此事。 又上前两步,跨入门槛,那人正呆呆地坐在镜子前。文卿扬声道:“舒宜!” 舒宜闻声一怔,回头,茫然的脸上逐渐漾开惊喜,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收敛神色,悻悻道:“……你怎么来了?” 文卿提起食盒晃了晃,“来给你送吃的。” 进入屋内,她打开食盒一一摆布起来,“饿了么?怎么这个时间还呆坐着,我还怕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吃完,教我白跑一趟呢。” “这些都是你给我做的么?”舒宜已是感动得一副要哭的模样。近些日的疲惫教她在看见文卿送的饭菜时,瞬间心防决堤,接过碗筷便迫不及待地吃起来,“宋文卿,不枉我念着你。” 而文卿有了先前的教训,这回本打算是对她实话实说的,只是这厢还没把盒子底层的糕点拿出来献宝,这人已经动筷了。 才吃下一口,她脸色大变。 她落下钟箸,哀怨地看着她,“原来不是给我做的。” 舒宜喜甜,而鹤生喜淡,她们之间口味天差地别,一吃便知。文卿连忙解释:“但我想拿来给你吃,舒宜,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 “别说了,”她豁然起身,脸色蓦然冷峻,“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舒宜……” 这时,手杖的叩响从身后传来,舒宜一愣,眼角在她二人身上依次划过,讥诮道:“我说怎么心血来潮来看我,原来又是为了她。” 文卿回头,瞧见鹤生正拄杖倩倩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因为逆光的缘故,所以看不清颜色模样,可文卿已觉汗毛直立。 “不是这样的,舒宜,我、”她百口莫辩,想要解释,又怕说了什么话会被鹤生误会。 “你走吧,”舒宜冷冷看着她,“我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借口,你就是想远离我,既然如此,何必还要费心来看我。” 说罢,她旋身往绣墩上一坐,断声吩咐丫鬟,“送客!” 文卿被赶了出去,踉跄往门外一摔,一只手扶住了她。 回头,对上鹤生阴鸷而平静的目光,“还好么?” 文卿摇头,“没事。” 她们并肩沿路出去。 一路上,文卿总想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无话可说,也知道她是理解自己与舒宜的情谊的。 可是既然知道,自己为何还会如此地不安。 她在不安些什么? 害怕她知道舒宜喜欢自己的事么? 知道又如何,她与舒宜坦坦荡荡,作何做贼心虚? “鹤生,你今日如何来这里?” “因为梁姑娘的亲事,梁夫人让我为她算一卦,箴一箴此亲的吉凶。” 文卿叹息,“梁夫人用心了。” 走了一射之地,忽见一处小院,树下有石桌一张,以及两张石凳。 大片斑驳树影中,略有微风拂面。文卿心觉是个好处,便提议在此吃了再回去,“不然饭菜凉了,怪可惜的。” 正要拿出来,动作又是一顿,鹤生看穿她的心思,安抚道:“没事,我不介意。” 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教人怎能安心吃饭呢?文卿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实在不明白事情怎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糕点?”鹤生意外地从盒底端出盛放糕点的盘子,笑了笑,“给她准备的吧。” 文卿抬手忙要阻止,“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 “不会,我很喜欢。”说着,她张唇吃下一口,眉眼弯弯,轻轻扫过不远处躲在月洞门后的女子的身影。 “好,喜欢就好,我见你从不吃甜,以为你不喜欢呢。” 鹤生笑笑。 那身影跑走,消失在树影之中。 x 小 颜 y 第0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回 所谓在意 h “哈、鹤生……”快无法喘息了,文卿从没完没了的情欲中挣扎出来,虚软地抬起脸,将点缀红痕的白皙脖颈向后仰去,搁浅的鱼一般,在窒息的空气中,发出可怜的、带着哭意的求救,渴望获得渔人一点怜惜,“鹤生……鹤生……” “我在……”渔人却并未怜惜分毫,而将呼吸追着她微张的红唇去了,再次侵略一般吻住她。 二人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鹤生一手将她后腰按向自己,研磨挤压着酸软处,一手从大腿底下穿过,来到春潮带雨的秘地,将其挑逗着、占有着。 被吻得神志全无,周天眩晕,连四肢也提不起力,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陷在她的怀里,快感一波一波从身下传来,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绞得小腹满腹酸水,腿心软如沼泽泥地,如刚开蚌的贝肉,湿漉漉地吐出白浊,将渔人的手指、渔人的小腹濡得湿润不堪。 这次的情爱并不粗暴,也不曾因为有意的折磨而拖延高潮,相反,今晚的一切都恰到好处,鹤生的动作不粗暴,但也不温吞,饱含着恰到好处的强势,吻着她,侵犯着她,教人飘飘欲仙,爽若魂飞,可是已经不知多久了,太快乐,但也太多了,多到文卿四肢百骸近乎失控,血液沸腾,脑浆翻滚,浑身都跟着快感袭来而不由自主地颤抖。 虽不粗暴,可文卿却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玩坏在床上,多次下去,腿心那处承受过多的高潮,已到了稍微碰一下都教她刺激得浑身蜷缩的地步,再将手指揉着、压着、动作快速地在那里兴风作浪,好像浑身的神经都被揪在一起、被拉紧,文卿惊叫一声,身体条件反射地从床上爬起,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张开双腿,浑浑噩噩看着她的手碰着自己糜烂的私处,用力地喘息着,太刺激,渐渐,快感再次爬上她已经被情欲侵袭地混乱不堪的身体,受不住了,将脖颈儿向后一仰,眩晕地望着重影的床梁,身体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像重重地倒入棉花中似的,双手软在两侧,双腿也任意大张,文卿朦胧星眼地流着泪,不堪承欢地咬着唇,整个人被欢爱侵袭得软如烂泥,望着鹤生缓缓俯身时,却也媚如娇养的花儿,努力抬起无力的双臂将她搂住,向主人主动张唇献上吻去。 她如何能不知道,这人虽从始自终不曾说些什么,但她心中其实是在意的,在意中午在梁府的事,也在意跟她一起吃了原本要给舒宜的午饭,吃了舒宜最爱的糕点。 她虽不说,但是…… “嗯……”文卿颤抖地呻吟着,不住哭着摇头,来了,又要来了…… 真的要受不了了,可是她被没完没了地吻着,被困在怀中,连发声挣扎的余地也没有,最后去也去得浑浑噩噩,感觉脑子里都是爆炸的烟花,轰鸣着、嗡嗡作响着,感觉无数的液体流出体外,却根本无法控制。 半个来时辰才渐渐回过神。 此时已做了清理,文卿赤裸地躺在被中,蠕了蠕身子,将回到床上的人抱住。 或许她是知道的。文卿想,关于舒宜对她的心意的事。 文卿很感谢她没有说出让自己远离舒宜的话来,同时幸福于她付诸行动的在意。 毕竟已经分别三年,关于三年前的事,文卿始终无法释怀,所以仅仅只是体会到一点她的在意,都教她感到无比心安。 她非常喜欢她因为吃醋而吻她、与她纠缠的行为。这会让她觉得她们从未分开,或者,曾经的裂痕已经愈合,而她们依旧深深地爱着对方。 翌日天一早,文卿穿戴洗漱,心中仍跟抹了蜜似的,甜津津的。 因想今日还要上梁府看望舒宜,又怕鹤生不是滋味,便与她说:“今晚你来我家里,好不好?” “为何?” “想让你见见谢锦玉的孩子。”文卿笑着揽着她的脖子,“那孩子跟你实在很像。” 鹤生轻笑,“恐怕不是跟我像吧。” “对你亲侄女也如此小心眼,怎不说你和她爹长得一样呢?” 鹤生笑而不语,送她出去。 下午,文卿依旧上梁府。 无论如何,她想她都应该需要知道梁舒宜是否真心自愿嫁人,是否系因怄气,还是为了逃避什么。 就算仅仅只是为了这两年的情谊,文卿也不能放任她如此。 婚姻绝非儿戏。京城的两年让文卿历经了婚姻的糟糕之处,莫大的孤独中,她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深深知道了何为身不由己,也明白在诞下子嗣之前,自己永远都是外人,同时也让她了然,婚姻并不是女子唯一的选择。丈夫不是恋人,而是更像另一种形式的主人,夫妻是主仆,体面一些,那也只是合作伙伴,可以有情却不能有爱,假使一辈子都举案齐眉,如何不是另一种煎熬。 诚然,她自心觉嫁人绝不是什么上上方子,但也并非想要谴责嫁人这种行为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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