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任何地点!小狗警官出击!” 我的回合——延迟反射卡! 第112章 暴君x替嫁x小土狗(14) “听见没有?”萧世铮表情狰狞道:“朕要你拿鞭子你听不明白?!” 董公公噗通一声跪下, 一边磕头一边为锦昭容求情:“(陛下)恕罪!锦昭容到底诞育过皇嗣,年前刚刚受过寒,身子(尚未)大好, 挨不得这鞭子!” 萧世铮道:“看来你心肠慈悲, 还为朕的妃子处处考虑着, 这五十鞭你替她领了?” 董公公先是一愣,转而怔怔看向锦昭容。 后者拼命摇头,作口型说着不要。 但老太监深呼吸一口气, 匍匐在皇帝身前。 “望陛下(珍重)眼前人。锦昭容于老奴有救命(之恩),今日便领了陛下的赏!” 宫里打人本是有最阴狠的许多讲究。 如果是内侍打人,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外表一丝伤痕都没有,内里早已肺腑爆裂, 活不了多少时日。 这些活儿对于沙场出身的萧世铮来说,只有更狠。 反而如果是能遇着自己人下手,兴许还能留个活路, 不至于抬出宫就断了气。 锦昭容被无妄之灾吓得眼含泪水, 仍是挡在了董公公身前。 萧世铮并不在意董公公是何时被锦昭容救过,也更不在意为何自己的主事大太监都极力护着这么个小小妃子。 他一脚把董公公踹开, 任老太监如破烂包袱般滑到墙角,接过小太监递来的鞭子。 一根碧竹白玉鞭, 长柄上镶着鸽子血, 鞭身是用牛皮混牛筋, 沾了油水又晒干许多遍。 虽是讲究漂亮的装饰,亦是施以极刑的伥鬼。 萧世铮面无表情地拎着鞭子, 抬手卡住锦昭容的下巴。 “知错了?” 锦昭容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知道这天迟早要来, 苦笑道:“陛下若是有意要了臣妾的命,可否给个痛快。” 萧世铮笑得温柔又放肆。 “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为他诞育子嗣,与他有过枕榻之伴,但又特别到哪里去? 话音未落,一道长鞭就狠狠落在她的肩头! 冬末最是寒风凛冽的时候,这一鞭子抽得锦昭容棉服开绽,内絮如雪一般溅飞而出。 萧世铮看重爱妾的脸面,从不会伤及她们的皮肤,但也因此下手又狠又准,能让人胸背都被利箭般的鞭尾刺穿。 锦昭容一时间已经闭上眼睛,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孩子没有看见母亲惨死的场面。 还好韶儿不在,还好韶儿什么都不知道。 闷钝的敲击感落下时,她愣了一下,死死地伏在地上不敢动。 明显有什么抽过了她的身体,可是不痛。 什么痛感都没有——这不可能。 锦昭容清楚知道这绝不是眼前帝王有意留情,她亲眼见过好几位姐姐的惨死,更不用说无数宫人的白骨。 可是明明是鞭子——为什么会没有痛感? 是哪里出了问题?! 又一鞭子挟着风声扑过来,她发抖的犹如幼兽,仍是察觉不到疼痛。 鞭子从后颈掠过背脊,本该痛到她翻倒在地,不管不顾地流泪哀求,丢尽一个女子,甚至是作为一个人的全部尊严。 “啪!” 长鞭狠厉,从不同角度如暴雨般落下,击碎她的发钗,让满头青丝流泻而下。 她匍匐在地上不住地发抖,始终都一声不吭。 “还挺有骨气。”萧世铮仿佛被眼前场景挑衅到,冷笑一声怒意更甚,直接下了死手:“看你还嘴不嘴硬?!” 锦昭容如同破烂娃娃般匍匐在地上,已是看不清昏死过去,还是在极力抵抗。 一时间满殿的太监宫女都吓到流泪不止,围在锦昭容身边不住地磕头求情。 “求(陛下)放过昭容——昭容已经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陛下)息怒!求陛(下息)怒!” 更有人不顾性命地去求太医过来救命,也有人不管不顾地一路跑去求后宫嫔妃。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皇后和四妃都先后到齐,更有许多位份低微的宫嫔跪在殿外流泪求情。 “陛下若是要妹妹的命,直接把我一并(带走)吧——”黄贵妃哀声道:“我无儿无女,皇上(不必)怜惜,索性一并打死我!” “(臣妾)以为,锦昭容何罪之有!”也有性格刚烈的宫妃怒声道:“陛下患(有耳)疾,难道是锦昭容的错吗?!” 字字句句都是把萧世铮往更怒处逼,他已重重抽了眼前女子数百下,可后者一声不吭,也不知死活。 “好,好,好。”萧世铮连说三个好,此刻看着满殿嫔妃笑道:“你们一个个都为她求情喊冤,却无人在意朕!” 他突然想一把火烧了这满宫女眷,大不了从头立过,来年大选! 萧世铮刚骂了一声,董公公立刻磕头谢恩。 “谢(陛下)息怒留情!”他扭头接近嘶吼道:“还不把碍眼的锦昭容抬出去,别让她污了陛下的贵眼!” 登时一群小太监把寂静无声的锦昭容用软轿抬走,逃跑似的冲向了太医久候的侧殿。 没等萧世铮怒斥一声谁让你这个奴才做主了,妃嫔们心有灵犀地一拥而上,或说话或劝阻,堵着他的嘴不肯再让他发号施令。 侧殿里,柴朝虎已经备好人参汤灵芝粉等一概用来吊命的东西,就等着姜太医诊脉后开出方子。 姜太医皱着眉再三掐脉,心道情况不对,吩咐所有无关人员一并清退。 他看向柴朝虎,很轻地摇了摇头。 柴朝虎的脸登时煞白。 “已经救不活了?” “不,”姜太医道:“她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柴朝虎立刻冲过来,得到上司许可后隔帘诊脉,满脸震惊:“怎么……怎么会这样?” 这外翻的破烂棉服,连头发丝都有刀削般的痕迹,可是——可是锦昭容确实脉象平和,一切安好! 锦昭容悄悄睁开眼睛,见附近没有人,才在纱帘里缓缓坐起来。 她的随身侍女惊喜而哭,不顾礼数地扑过去用力抱住,呜呜呜道:“您可吓死奴婢了您没事就好——” “嘘,”锦昭容紧张道:“我刚才一直没觉得疼,怎么回事?” 柴朝虎见她真是一切完好,除了外袍被抽烂之外什么事都没有,不放心道:“可有心慌作呕的感觉?” “什么都没有。”锦昭容如实说:“我一直趴着不敢抬头,很怕他发现我根本不疼。” 姜太医立刻道:“我安排人送你回宫,你装几天濒死的状态,不要同任何人说话,这些天的汤药我都会唤人煮好了送来。” 他心思紧密,安排具体,很快帮柯丁铺好了后路,把锦昭容的异样天衣无缝地盖了过去。 又一顶软轿快速被送回东宫,外侧的小侍女哭哭啼啼地在后面追,佯装昭容若是去了自己也不能独活。 沿街洒扫的宫人都缄默注目着这顶轿子,有不少人默默念着阿弥陀佛,祝她一切都好。 侧殿里,太监们快速收拾抢救过后的痕迹,柴朝虎收回成套银针,却被姜太医拍了下肩。 “再煮一炉参汤,一直用小火煨着。” 柴朝虎很听话地说了声好,又道:“还是送去荔华宫里?” “留在这里。”姜太医叹道:“今晚全院当值,谁都别回去了。” 柴朝虎示意药童去通知院里,小声道:“姜院使,这样会不会显得咱们太偏袒锦昭容了?” “往年也只有太后皇后凤体抱恙的时候……咱们才准备到这地步啊。” 姜太医道:“不是为了她。” “……啊?” 当天子时,萧世铮从剧痛里醒来。 他本睡得高枕无忧,像是冷不丁被一鞭子抽到天灵盖上,痛得惊呼一声。 轮值的袁公公惊慌呼问,但是陛下两个字被吞掉了,殿里还是静悄悄一片,只有惊慌又尖利的惊叫声。 萧世铮很多年没有挨过打了。 哪怕是在沙场上,哪怕刀剑无眼,他也拥有最矫健的烈马,以及最坚固新锐的盔甲。 就算有割伤刺伤,在厮杀大吼的刺激里也感受稀薄,一切相关记忆都在许多年的安逸生活里被尽数淡忘。 没等第一鞭的激烈痛苦熬过去,他明明痛到战栗发抖,第二鞭带着刺耳风声又奔袭而来! 痛!痛到让人要满地打滚,痛到要人抓烂脸皮! “有刺客——” 萧世铮嘶吼道:“来人——护驾!!!” 训练有素的暗卫立刻从房梁落下,太监也立刻奔呼着召集侍卫,屏着呼吸快速把帐帘掀开。 根本没有刺客,只有一个浑身不断出现可怖血痕的惨叫着的皇帝。 萧世铮痛到快要失去意识,偏偏亲眼也看见没有任何人在自己身边。 他到底经历过许多次战场,绝望地发现那鞭风以及下手方式,无一不像自己惯用的手法。 难道是下午的每一鞭子,杀了锦昭容,现在就要来要他的命?! 下午的他自己,现在要把晚上的他自己活活打死?! 萧世铮痛到撕心裂肺,对着无人的空气崩溃大吼道:“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满殿侍卫面面相觑,此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太监也怕误事,偏偏最懂尺寸的董公公告病休憩,今晚只有他轮值。 “去唤太医,陛下被梦魇着了!” 侍卫没有一个敢说话,只见皇帝身上血痕越来越多,每一个都是由内向外的青紫瘢痕。 才挨到第十五下,萧世铮已经支撑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救我!!救救我!!” 第113章 暴君x替嫁x小土狗(15) 萧世铮还在吐血。 皇宫里烟火缭绕, 虽是半夜,却到处都点满了灯烛香炉,有驱魔的各类法师念念不停, 太医院治疗惊魇的汤药更是一罐又一罐地送进去。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常人梦魇顶多是被吓着惊着, 怎么会全身上下都是发青发紫的瘢痕, 还呕出这么多血?! 不同于锦昭容当时穿着棉服,皇帝此刻只穿着单薄睡衣,虽是伤痕处处被闷在皮肤之下, 也因着疯了似的打滚撞破好些地方,搞得衣服到处都透出触目惊心的血迹。 “参汤——参汤!” “陛下到底是被什么魇住了,竟然这般吓人!” “要不拿绳索临时缚住,陛下惊成这样,便是施针也无处落针呀!” 半个多时辰。 足足半个多时辰, 萧世铮被痛打到翻来覆去。 一开始是惊惶尖叫出声,又痛苦到哀嚎着喊娘,后来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只能蜷着身体发抖。 至于帝王之姿, 天子威仪,今夜都剩不下多少。 “别再打了, 别再打了——好疼啊——娘!”病榻上的皇帝好似落水般猛然抽出一口气,痛到嗓子彻底嘶哑了, 在短暂停顿后再度意识不清地求饶:“救救孩儿, 孩儿要活不下去了——” 小太监在旁边急得要命:“太后偏偏今晚又心悸发作, 也唤了太医过去,自己都兼顾不了, 哪里能来这里!” 旁边的老太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道:“陛下喊的娘哪里是慈康宫里那位, 是喊的生母,早就故去的太妃!” “有些时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老太监看了眼内殿里兵荒马乱的样子,眼里尽是冷色:“就他是娘生爹养的,旁的那些全是没爹没娘?” “我那弟弟,十岁来宫里当差到五十岁,就因为掌茶时凉了几分,被扔去了乱葬岗!” 小太监倏然收声,点点头立刻明白了,跟那些忙得不行的太医一起装糊涂应付事。 想想也是,大不了换个皇帝,反正跟着现在这位也没有过好日子。 也不知是参汤终于吊了命,还是那厉鬼索命般的妖术终于肯停下来。 皇帝终于不再抽搐躲闪,不顾一切的嚎哭也渐渐止了,仍是间断地喊着痛。 皇后和贵妃都守在病榻旁侧,递过去的药汤勉强喂了半碗,哪里都不敢碰。 “怎么就闹成这副样子?”皇后性格怯懦谨慎,此刻焦灼道:“此地已经最是佛光普照之处,难不成也镇不住那妖邪?” 钦天监使支支吾吾几句,还是把皇后请到外殿,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皇帝自己亲眼所见如此,城里请来的外道高人也如此。已有妖邪替天行道,要他广施慈德,少行杀戮。 “可陛下的性子娘娘也知道……他当时恨不得棒杀了那只花狗,哪里信什么挡寿之说!” 皇后心急如焚地想来想去,又问道:“那本宫再劝劝皇上?焚香祭祀怎么都没有用?” 钦天监苦笑道:“回娘娘的话,答案其实早就摆在面前了。” “到底接受还是不接受,都看皇上一个人的意思。” 皇后苦涩道:“他到底是万人之上的天子。” 话已至此,无法再言。 次日,西宫某处,姜太医拎着药箱亲自看诊。 “微臣来为贵君请平安脉。” 青年屏退左右,撑着额头把手递给他。 到底是身体底子不好,昨天睡觉贪凉,今天一早就在头痛。 还好没打喷嚏没流鼻涕……姜医生应该看不出来吧。 男人垂眸按脉,指腹搭在青年的光洁手腕上,许久没有离去。 直到像是发觉自己的心思,他才抽回手,言简意赅道:“感冒了?” 柯丁有点心虚:“……嗯。” “喉咙痛不痛?” “有点发干。” 姜太医不作声了,给他拟方开药,原本已经写了大半,又怕他觉得苦,重新拟着板蓝根的口味往药方里加了蔗糖甘草。 废药方放在一旁,哪怕被勾去几笔也仍旧干净利落,字迹漂亮。 新药方重新拟好写罢,好似楷帖般行云流水,看得更是养眼。 柯丁悄悄看着,莫名觉得对方在宠着自己,但只觉得也许是错觉。 姜熠忽然道:“你和柴朝虎很熟?” “小柴?”柯丁笑道:“他性格很好,遇到事很能帮忙,我感觉人很不错。” 姜熠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屋内旁侧,道:“从五品过得这样清苦?” “古代人生活条件也就这样。”柯丁并不在意:“你想想皇帝的床也就那么大点,还是席梦思舒服。” 姜熠起身去确认他的被褥枕头,微微叹气。 “你怎么可能睡得惯瓷枕,我下午做了药枕唤人送过来。” “好——谢谢姜医生!” 柯丁本来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小柴队友,想到那家伙像柴犬一样的热乎性子心情很好,道:“你回去以后帮我跟小柴也问个好哦。” 姜熠俯身理着床褥,淡淡道:“知道了。” 柯丁很乖地斟好了茶,还把点心往姜熠的方向推了推。 “你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 好像按宫里的规矩,太医院头子一般都是给三品以上的看诊。 何况现在还日子特殊。 “听说皇帝重伤不起,夜里都在叫唤喊疼——” “但你感冒了。” 但我想见见你,想看见你哪怕伪装的样子,听你说随便什么。 柯丁停顿片刻,有点茫然:“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我不知道。”姜熠坐回他的身边,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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