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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这样的。要我说,那天晚上他们确实嫖娼了。 塔利亚:是的——而在WLPD公布这些文件之后,我们也调查了这位Cherry,很幸运地,我们根据公开的文件找到了蛛丝马迹:她确实是一位妓女,为一个意大利黑帮头目做事,而您知道,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是那个意大利黑帮中某些头目的辩护律师。 约翰:是的,就因为这一层关系,有些人认为那位妓女是阿玛莱特专门找来作伪证的。因为确实,以阿玛莱特的身份,让他的客户帮他个小忙并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他的客户们干的事情可比作伪证要糟糕得多了。而从大众意义上来说,阿玛莱特律师也确实不算是一个好人。 塔利亚:但是? 约翰:但是,如果真是阿玛莱特安排了一个证人做伪证的话,我觉得他不会用一场三人行做理由,这不符合他在律所工作的时候给别人留下的一贯印象。还有很多人认为他绝不可能是钢琴师,是因为他看着就是个性冷淡呢。 塔利亚:可惜,Cherry再也没法告诉我们事情是真是假了,就算是她做了假的不在场证明,也不可能接受伪证罪的起诉了。我们了解到,她在2017年年初已经去世,死于一场可怕的车祸。 约翰:(笑)这样,阴谋论者们会认为是阿玛莱特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而选择把那女孩杀人灭口了呢——在这样的事情上,人们只要一陷入“阿玛莱特是钢琴师”的先入为主的观念的时候,就很容易陷入证实性偏见的误区。 塔利亚:我们不妨顺着这个方向畅想一下吧,如果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真的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的话,这件事情—— 约翰:那样,这个故事就会变得十分匪夷所思:首先是钢琴师显然也因为什么缘由遭到了性侵,否则他是不可能进入那个互助会的;就算是他确实有进入互助会的理由,对首席法医的兴趣也超越了他应有的程度,看看发生在巴克斯医生身上那个意外入狱的案子吧,关于兰登的那个,假设结合阿玛莱特是钢琴师这一点,我们就简直要说,钢琴师对巴克斯医生的关注度高到我简直怀疑他们有一段私人感情了。 塔利亚:确实有人对他们抱有些浪漫的幻想。 约翰:但是那是不符合侧写的,钢琴师那样性欲倒错的杀人狂不可能爱上一个法医,而我们已经知道,无论阿玛莱特和巴克斯医生之间的关系如何,那段关系都是以悲剧告终的——以一方死亡为结局。 (约翰·加西亚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约翰:啊,真抱歉——是莫洛泽。 塔利亚:莫洛泽女士? 约翰:对,就是她。我猜她这回是有什么反驳的话想要当面说了,我说了,她一向如此。你不介意我把电话接起来吧? 塔利亚:完全没问题,我猜观众朋友们也对犯罪心理学家之间的争论有兴趣。 (加西亚拿出手机,接通,然后打开免提。由于他别在领口的话筒,观众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奥尔加·莫洛泽的话) 约翰:喂? 奥尔加:你也陷入了证实性偏见的误区。 约翰:你应该也听见我刚才说的了,你这样开头有些没礼貌吧? 奥尔加:正因为我听见你说的了,才选择这样开头啊。反正你已经认定我没礼貌,我再表现得彬彬有礼也挽回不了你的看法了。我们还是聊回正经话题吧:你也陷入了证实性偏见的误区。 约翰:(笑)因为我认为阿玛莱特不是钢琴师,就拼命为自己搜罗他不是钢琴师的证据? 奥尔加:显然如此。 约翰:证据呢? 奥尔加:因为卡巴·斯特莱德的前科,因为他的死和他死亡的方式,因为在平安夜屠杀里死去的那位教区主教,还因为拉瓦萨·麦卡德——他本应跟钢琴师没什么过节,跟他有过节的是赫斯塔尔。 约翰:麦卡德探员插手了关于维斯特兰钢琴师的调查。 奥尔加:所以你就又要把这强行解释成“这一切都是巧合了”,你一向如此,约翰尼。你太相信你的侧写,因此当你的侧写出错的时候,你会反而认为真相是错的。拒绝接受现实,给自己找太多理由—— 约翰:你就认为你掌握真相了吗? 奥尔加:我一向掌握真相——因为挖掘真相的过程就是我的职业。 约翰:这样的话说出来可太傲慢了。 奥尔加:麦卡德也这样认为,但是鉴于他先走一步,所以时间还没能证明他对我的看法完全是对的。 约翰:但你在阿玛莱特没被捕之前也没看穿真相,你这些论调也不过是在他逃亡出国之后总结出来的。如果他真的是钢琴师,你为什么没有早就看穿他呢? 奥尔加:如果这么说能让你感觉到舒服的话,你可以这样说。但无论如何,你才是现在坚持错误论断的那个。 约翰:错,我们谁也没有掌握唯一正确的论断,除非阿玛莱特以钢琴师的身份在外国被捕。 奥尔加:那可不一定,或许你听说过,现在不止你一个人是个作家。我虽说不是什么畅销书的作者,但是今年也有一本新的著作要出版了…… 约翰:(笑)是,你也要写维斯特兰钢琴师来赚钱了。你之前明明说对用凶杀案作为噱头吸引读者的方式不屑一顾—— 奥尔加:我认为,为这些严肃的东西写博人一笑通俗读物毫无必要,如你所言,这也是为了满足读者的猎奇心态。而如我所说,我的工作是挖掘真相——所以既然你没有看见真相,把真相展现在你们眼前就是我必须得干的事情了。 (电话突兀地挂断了,加西亚显得怒气冲冲,可能是对“写博人一笑通俗读物”的指责感觉十分不满) 塔利亚:加西亚先生—— 约翰:够了!她总是这个样子,在BAU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离开以后也是这个样子!盛气凌人,毫无礼貌,觉得自己正掌握着世界上唯一的真理…… (约翰·加西亚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快步走出演播室,走到镜头照不到的地方去了) 塔利亚:等一下,加西亚先生…… 后记: 2019年10月初,奥尔加·莫洛泽那本备受瞩目的著作终于出版了。那是一本晦涩难懂的犯罪心理学专著,但是依然在图书市场上取得了极高的销量。 有人开玩笑说,这本书取得好成绩的原因是莫洛泽的编辑终于劝服了她,没有让她给这本书起个让人看了就不想读的名字,比如《虐待狂杀手与狂欢式杀戮的特征论》之类的。 更有可能的原因是,那本书没有跟大部分人的想象那样,孤零零地印着一行无聊的大字标题。在书的封面上,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和阿尔巴利诺·巴克斯的照片赫然位列其上,占了近乎差不多的篇幅。如果这是一本只针对维斯特兰钢琴师的书籍,这样的排版思路其实多少有点不可理喻。 而真正让人们万万想不到的则是那本书的标题,就端端正正地列在那两个人的照片顶端,让人想误解作者的暗示都难。 《酒与枪:礼拜日园丁与维斯特兰钢琴师》。 注: [1]证实性偏见(Confirmation Bias):当我们在主观上支持某种观点的时候,我们往往倾向于寻找那些能够支持我们原来的观点的信息,而对于那些可能推翻我们原来的观点的信息往往忽视掉。 此人已经于几年前死于注射死刑。 Oh the weather outside is frightful But the fire is so delightful And since we've no place to go Let It Snow! Let It Snow! Let It Snow! 12月24日,圣诞前夜。 WLPD的一楼大厅里立着一颗相当大的圣诞树,松枝顶端的那个金色星星甚至将将要碰到天花板吊顶了,这样的高度甚至显得它在室内有些不协调。圣诞树上挂满了彩带、小小的装饰品和亮闪闪的彩灯,树下则堆着礼物——是警局的同僚们会用来相互交换礼物的那些玩意儿,大部分包装潦草,里面只能拆出围巾和袜子。 实际上,会参加警局的圣诞夜聚会的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大部分人都选择回家过节去了,只有那些在维斯特兰没有亲人、搞不到回家的假期的家伙才回出现在这里,这让出现在聚会上的大家对视的时候,甚至带有点心照不宣的可怜气息了。 而奥尔加·莫洛泽,自然,不愿意参加维斯特兰州立大学的同僚之间的聚会,似乎也没有什么家庭聚会要参加——阿尔巴利诺没细问,打探这事似乎有些不礼貌——所以就在人群里跟那些单身汉拼酒,当然是蛋奶酒,但是饮料中“酒”的比例似乎更大些。 愿意跟她喝酒的那些单身汉里没有一个跟她一起共事过,这可能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酒他们还喝得下去,跟奥尔加相处的久了的人,总会发现她那些不太讨人喜欢的特质。 阿尔巴利诺兴致勃勃地看着奥尔加的方向:他知道对方的酒量和酒品都相当好,从那些他们在“老子要辞职”酒吧度过的夜晚就可以看出来,但是他也真的没想到,对方的酒量显然比他想得还要好得多。 他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向跟他并肩站着的人——赫斯塔尔·阿玛莱特靠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杯一口没动的蛋奶酒,就好像那酒或者整个世界都冒犯了他一样。但是,要是阿尔巴利诺真的问,他就得回答“咱们两个里至少得有一个知道不要酒后驾车”。 “看你一个专门为犯罪分子辩护的律师站在一群警察中间欢庆圣诞前夜,”阿尔巴利诺小声向赫斯塔尔说,“这场景真是美妙。” 赫斯塔尔对此报以一声没有任何期待的冷哼,显然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变态杀人狂的阿尔巴利诺完全没有任何立场说这种话。 关于为啥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会一起出现在WLPD的圣诞前夜聚会上,有一段挺长的故事,而故事最开始,还得从11月27日,也就是比利和夏普被摆在州地方法院门口的台阶上的时候说起。 因为无论如何,巴特·哈代都不是个傻子,要不然他是无法在警局很多上级都不太喜欢他的情况下干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当巧合连续发生了这么多次之后,他立刻冲到了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面前,勒令他们去警局做笔录。 他们在此之前煞费苦心地避免留下证据和敲定不在场证明,大部分内容在周五他们去阿尔巴利诺的木屋之前就已经完成。赫斯塔尔去找他的一位客户帮忙——他不喜欢那个“我的不在场证明是一场三人行”的提议,但是一个非法的性工作者真的是他们最容易买通的对象了,而“我和一个流莺喝了一晚上茶”可能并不是一个可信的不在场证明——总之,事情很快得到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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