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这般擦了一会儿,私处更是瘙痒难耐起来,那种滋味,又酸又软,舒服得教人腿都不住发软。 文卿欲罢不能地分开双腿,脖颈向后仰去,嫣红唇瓣微张,不断吐纳着炽热气息,双眸迷茫地望着房梁,晶莹泪水盛满了眼眶。 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对她…… 等下身的酥麻达到顶峰的时候,她颤抖着趴在桶沿上,双腿再次夹紧,又是哭又是喘息着,平复不下来。 洗了澡,文卿便早早睡了,她并不打算去见她。 她不想,也不乐意被她操纵。 她宁可承受情欲的折磨。 可是睡得迷迷糊糊,一场荒唐春梦却缠上了她。 梦中,她被一个人压在身下,欲火焚身地张开双腿,被侵入,被侵犯。她的身体抖得十分厉害,可是依然空虚得要命,因此,她只好紧紧抱着身上的人,渴望更多的满足。 她未经情事,因此梦中一概没有交欢的细节,她只看得见那张脸,感觉身体被她冲破,感觉无比地满足与快乐。 但说实话,她并不知道压着她的人是谁。直到她看见同样一张脸的人正站在不远处看她。 那个人神色十分可怕。她知道那应该是荣卿,那么眼前侵犯的人就是她那个小姑子。 她和小姑子被捉奸在床。 她以为她会就此醒过来,但是并没有,这场梦并没有结束,她甚至看见荣卿一同压了上来。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承受不住淫荡羞辱得哭叫起来,浑身热得好像被注入了滚烫的开水,又痛苦,又渴望。 “小姐、小姐!”春桃急唤。 几番推搡,文卿终于惺忪转醒。 春桃担心地将帕子轻轻擦拭她额角的冷汗,“魇着了?怎么哭得这般?” “没事,”那种痛苦的空虚渐渐从荒唐梦境延绵到现实中,她惊魂未定地喘气,身子止不住颤抖,“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身体如此之烫,定是发热了,小姐,你忍着点,我已经叫人打冷水了。” 她掀开被子爬起来,“不必了,我真的没事。” “可是小姐,你、”春桃一摸她的手臂,簌簌发抖着,冷汗直将衣服都打湿了,“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给我倒杯茶来。” “是……” 文卿晕乎乎地接过杯盏,双手仍是发颤。茶水飞溅,抬起原本紧紧抓着床沿的手一同握着杯子,努力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那药效越来越强烈,已经让她无法克制。 艰难地喝下一口苦茶,文卿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妥协,“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让大爷知道。” “小姐,你要……” “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 西院灯未熄。 收伞推门,昏黄的光照在文卿绯红且满是汗水的脸上,润泽而鲜嫩。她一袭下人衣裳,但妇人发髻未改,一脸迷茫惊慌的神色,身子摇摇欲坠,像误入丛林的兔子。 坤道从太师椅上起身靠近,“嫂嫂来迟了。” 但文卿已经坚持不住,只言片语未说,双腿一软,径直倒在那人怀里, 她抓着她莲青的袍子,喘息益发混乱,“救救我……救救我……”她崩溃地哭饶,“给我解药……求你了……不要这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清幽的声线从耳边淌下,“可是嫂嫂迟到,得罚。” 她的声音比荣卿更偏女气一些,很好听,也很温柔。但文卿此时对她只剩下害怕以及痛苦无助中的臣服。 这道声音于她而言仿佛魔咒。她颤抖着抬头看她,这人眼睛与荣卿的细长凤眼别无两样,眼角向上剔着,瞳仁则藏在长睫投下的鹅毛似的阴影中。当她对上她清冽幽深的视线,不觉心中一悸,一种异样的滋味神使鬼差地涌上心头。 堂下,文卿依照吩咐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愈演愈烈的空虚让她心中最后的理智也轰然倒塌。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只要她能让自己摆脱这种痛苦,只要能摆脱,被侮辱也无所谓。 待脱得一丝不挂,文卿赤身裸体站在她的面前,任其打量。 大抵大家闺秀的身体都是这般干干净净一身无暇白肉的,匀称而娇嫩,尤其眼泪未干,双眼哭得微红的时候。她如此想着,上前了两步,将手伸向女人毛茸茸的腿心。 文卿吓得下意识后退,她便将她的肩膀按住,威慑一般凝视道:“我得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听话。” 文卿委屈地哭:“我若没听话,何必来找你……” “好好说。”她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女人娇嫩腿心,拨开贝肉,里面湿得滴水,她轻车熟路找到狭窄的穴口,将一根指端往里面抵。 那里太窄,还没用力气,一股酸胀感就让文卿害怕不已,“不要……” “我让你好好说。”指端进去了,穴口一圈薄肉紧紧勒着,她大概知道确实如此,但依然不依不饶地深入。片刻,指腹在紧窄肉穴中找到一块极软之地,她恶劣地顶了一下,“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 “唔、”一股酸软快感骤然入侵,文卿身子一搐,手指紧紧揪着她的衣服,梨花带雨地哭泣,“唔呜……我听话了,没有让他碰我……” “叫我什么?” 她可怜地摇头,“不知道……嗯啊、求你不要顶那里……” 她将另一只手去抬起她的脸,逼其直视,“穿着衣服,叫我鹤生。脱了衣服,要叫我主人。” 群 主 小 颜 第0006章 第六回 走绳惩罚 h 指节抽出,再次顶入。如此循环往复,不断刺激着那片软地。十多下,文卿被她顶得双腿发软,动作虽然缓慢,但她的中指纤长,没有传说中撕裂的痛苦,只有让她在一种销魂而酸涩的快感中感到浑身战栗一般快乐。 快乐至极。 大概这就是嬷嬷说得销魂…… “主人,奴、没有让他碰……”在极致的快乐中,文卿断断续续道,她的身体满足地吸紧她的手指,发白的柔荑将她的袍子揪出一片崎岖褶痕。 “很好。”鹤生满足地加快了动作,作最后的冲刺。没一会儿,女人爽得失神泻去。她搂住她瘫软的身体,将她脸颊的眼泪擦去,“舒服了是不是?” 淫药作用下,文卿脑子昏昏胀胀,没了神志,此时经她一问,更是没有羞耻心地点头。 “既然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惩罚。” 一根粗粝麻绳,上面系上数个铃铛,结上数个硕大绳结,一端绑在柱子上,腿心以上的高度,从文卿的腿心穿过,另一端被那人握在手里。 “走到我这边来,惩罚就算完成。” 文卿双手高高吊在房梁上,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因为光是这样站着,她已经感觉到腿心与麻绳抵在一起的刺痛感。这种刺痛让她的神识将将恢复了一些清明。 “不愿意么?”她柔声问,话中透着危险的胁迫。 文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种胁迫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将她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 不必说,文卿咬着唇,踮着脚尖向前近了一步,“唔……”一阵摩擦,将她冷汗都逼了下来。 但是刺痛过后,又是一阵尖锐的舒爽。 文卿深作了一个吐纳,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痛感越激烈,快感也随之甚嚣尘上。没走两步,麻绳上便留下了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鹤生向后看了一眼,玩味地笑了笑,手中的麻绳也同时被她提高,用力一扯,麻绳准确无虞的抵住了湿哒哒阴阜中心那粒敏感脆弱的花核上。 “啊!”敏感至极的花核最禁不住刺激,骤然剧烈的快感让她不由张唇呻吟,文卿艰难地踮起脚尖,双臂挣扎着,想要挣脱去按住绳子的折磨,“唔呜……主人……好疼、” “是么?可是我看嫂嫂的表情好像很爽。”她将绳索放松,随后再次拉紧,刺激得女人再次尖叫,眼泪颤颤巍巍滑下来,滴在她因为高举双臂而丰腴挺立的雪奶上,“没有……奴没有……” 鹤生将绳子一端绑在另一侧的柱子上,慢条斯理地靠近她,站在她的面前,再次将手伸向她的腿心,“真的没有么?那为什么这里会这么湿?嗯?” 文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一身齐整穿戴,削肩长颈挂着宽大的莲青道跑,一派道貌岸然。而自己却赤身裸体被她吊绑着,被胁迫着走绳,被玩得腿心刺痛红肿。 “难道说嫂嫂淫荡得用绳子就能高潮么?”鹤生抚摸了一番,将手按在那粒挺立的花核上,一番按碾揉搓,快感滚滚而来,同时也让她哭得益发没有章法,仰望着她,眼泪滑下来,不住慌张摇头,“不是的……求你……嗯啊……我不是……” 鹤生动作一顿,不得不说她这位嫂子长得真的极好,端得一副江南小姐的体统模样,白净脸蛋,一双惹人怜的水杏眼,只一眼便令人见之忘俗,更不必说这娇软的花朵身,一身粉盈盈的白肉,窈窕而诱人。 可她此时却哭得如此可怜,满是情欲地伤心地向她求饶着。 鹤生的动作又是加重了几分,三指用力将她腿心娇嫩处揉出一片水意,“嫂嫂听见了么?水声很响呢。” “嗯、唔……啊、唔呜呜……”快感铺天盖地,嫩屄被揉得酸软无比,文卿承受不住,不一会儿便再次颤抖泻去,“停下……够了、唔呜……不要了……” 鹤生没再继续,而是抽出衣襟中的素白巾帕,一面擦拭着手上的黏液,一面道:“我已让嫂嫂舒服了两回了,若再走不下去,我可来真的了。” “我走,我走……”文卿恓惶地连声应道。 颤颤巍巍地前进,走到第一个结,文卿几乎腿软地倒下,向前迈一步,更是疼得她冷汗直冒,同时,液体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下淌。 如此一番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最后,文卿腿心的牡蛎肉都被磨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吐着浊液。鹤生将她放下来,她便立刻软了身体,虚软无力地倒在她的怀里,不住瑟瑟发抖地哭着。 鹤生抚着她的薄背,安抚道:“做得很好,嫂嫂真乖,做得很好。” 而文卿竟哭着哭着便睡去了。 再醒过来,天已经蒙蒙亮。 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她陡然清醒过来。然而身体一动,大腿一阵酸疼,心腿更是刺痛无比。 痛楚让昨晚的一切猝不及防地浮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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