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望着女人,半知半解地点头。 那个时候她还小,对这个鹤字、抑或长寿感触不深。后来慢慢长大,在各种病症的折磨下,才渐渐明白那日师父所说的话。 婆子说,她的母亲就是个病秧子,身娇体弱,又怀了双胞胎,难产而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鹤生想,他们兄妹大概在母体中就没能汲取足够的营养,以至于两个人生下来,便不约而同都有一定程度的先天症结。 比如每当天热,总是她第一个中暑,天寒,又是她第一个发热,下雨了,身上哪都不舒服,刮风了,便头痛欲裂。 而每每她晕倒在练剑的队伍里,便会听见四周有人说:「这大小姐有不行了。」 「我们累死累活,她倒好,晕了过去,就能去师叔那里喝茶,啧啧,命好啊。」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大小姐呢。」 她是道观众人里家世最好的,在因为出路、或被家人遗弃、或无父无母而被迫出家的少年少女面前,唯独自己身边有伺候的婆子丫鬟,因此没人看得惯她。 顺理成章,她成了众人欺凌的对象。 可是,世上哪有她这样被迫出家的大小姐。 没人能懂她的痛恨,好在黑暗面前,她还有师父。 师父训诫了欺辱她的师兄们,为她煎药,解她病症,助她修行,默默关怀。 一年三年五年七年,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 白驹过隙间,她从孩童长到少年。而京城来的消息也一年比一年少,身边的婆子婢子拿不着棒银,便还乡的还乡,嫁人的嫁人,各自须寻各自门去了。 她知道里面的缘故,但如今她已有师父,已习惯悲欢离合,因此不觉孤苦,也不恨她同胞的哥哥何故比她命贵。 她逐渐像个真正的出家人,只当无事发生。家也不再回,她只将道观当作了家,将师父当作侍奉的长辈。 但三春去后诸芳尽,师父终究在一个深秋去了。 兩越下越大,寒风在竹林间呼啸,昆玉山的初冬比俗世冷上百倍。 那时她以为,世上再不会有人关心她的身体,知道她的苦楚。 其实这么多年,她早习惯假借打坐忘却一切,大病小病都见怪不怪。 她不是荣卿一般的天之骄子,在她看来,这一切再寻常不过,像口渴需要喝水一样,有时甚至忘记这是一种折磨。 而宋文卿的关心,几乎让她这些年塑就的盔甲碎裂。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发什么呆呢。”文卿笑把小瓷罐子塞到她手里,将对荣卿说过的话在她面前复述了一遍,“这个是玫瑰露,玫瑰具有平肝熄风、行气止痛功用,难受了便在太阳穴擦一点,然后自个儿揉一揉。” 鹤生接过,捧在手心瞧了瞧,随后看她,“这是因为我上回头痛,你特地为我准备的?” 这么问,文卿即便再诚实的人,也不忍将实话说出口了,“你拿着就是了,若管用,我那里还有。” “谢谢。”鹤生颔首垂目,便握着罐子踅身,将它收入柜子抽屉里。 “这玩意儿小,戴在身上多方便,”文卿上前阻拦,“放柜子里,八成你又要忘了。” 她将罐子取过来,塞进她的怀里,“你看,也看不出来。” 说话间,她对上那人的视线,才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 也不是感动,而是…… 忍耐? 文卿不懂她究竟是忍耐什么,但是看的人怪是心酸的。 她怜惜地捧住她的脸,温柔抚摸安慰,“怎么了?又难受了?还是……” “没有、”鹤生拂开她的手,不自觉退后一步,片刻,又逼上前将她抱住。 文卿被压在柜子前,望着房梁,稀里糊涂地抚拍着她的背脊,“好了,没事了……” 脖颈间那人的吐纳越来越混乱,然后不知不觉,她的脖颈又被那人湿热的唇吻住。 她暗暗吐息,默许了那人此时的亲近。 她们纠缠着倒在榻上,一面湿吻,一面抚摸。 “嗯呜、唔……”情到浓时,文卿一面回应着这个吻,一面将手亦复如是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很软,腰也很细,只是平日穿着道袍,不易察觉,真要上手摸了,才让人切实感受到,她确实只是一介弱女子。 然而没等她继续,她的手再次被抓住。 十指相握,手掌带着薄薄的茧,顺势将她双手按到了头顶,让她无力挣扎。 这种带着束缚意味的姿势让文卿浑身软作一团。 她的手钻入衣内,探入裙中,自然而然揉捏着胀热的乳房,拨开紧闭的贝肉,挑逗揉捻着花瓣与花蒂,直到湿润。 “唔……哼嗯……”乳房再次涨热起来,浑身上下的敏感处被不容拒绝地刺激着,教文卿不由自主地呻吟。她稍微挣扎了一番,以表不满。 身上的动作因为她的挣扎而稍微加重。 乳尖被用力一捏。在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感中,文卿含不住娇吟地张唇,“哈啊、轻点……” 她感觉到乳汁正溢出来。 湿润濡湿了那只欺负她的手。鹤生放开了对她的束缚,掀起衣服,将溢出的乳汁吮尽。 文卿引颈欲罢不能地春吟,抓着衣服,助她在自己胸前作乱。 群 主 小 颜 第0041章 第四十一回 有女求援 微h 情欲的深渊让人迷乱。 纤长的手指不再温吞地揉捻刺激花蒂,而是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径直进入了她娇嫩的身体中。 里面濡湿、狭小而幽深,活物一般吞吐着手指,越吸越紧,挽留着她不舍离去,似渴求更多、更汹涌的快感。 鹤生满足她,一面竭尽品尝乳汁,一面加快动作。 头顶不停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文卿乖巧地抓着衣服,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同时娇媚万分地哼唧着。 “文卿……” 她呼唤着她的名字,抬头凑过去吻她,“文卿……” 甘甜的乳汁被渡到文卿的口中,同时还有她绵密的吻。 抽动越来越快。 快感翻滚,爽得人浑身发麻。 攀上巅峰后,那人没再继续,而是将尚且颤抖的她吻了一会儿便抱着她躺下。 她极少会如此温柔,或者如此浅尝辄止。 文卿缓缓平复的呼吸,不知不觉阖眼想睡。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睡眼朦胧地问她:“修行是不是很累?” 鹤生没想到她会如此问,然而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说:“我感觉到你的手掌有茧,尤其是虎口。” “哦,这个啊,以前握剑留下的,至于累不累……不记得了,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应该是蛮累的。” 文卿别无二话,只是捉住她的手,凑过去,将掌心的薄茧吻了吻,然后安心睡去。 留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仅是这么躺了一会儿,时间又差不多了。 文卿站在床前穿戴衣服,毕了,鹤生一同将她送出去。 穿过廊道,正碰见拄着手杖从耳房出来的王如苓。三人脚步一顿,王如苓神色微异,转而微笑问好:“走了?” 文卿微笑点头,“我明日再来,您请照顾好自己。” 二人出来院门口,鹤生忍不住学着她的语气酸她,“嫂嫂,您请照顾好自己。” 文卿知道她吃醋,忍俊不禁地抚了抚她的鬓发,“你也是,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马车渐行远去。 鹤生望着马车的背影,心里总是不住发酸。 近来她越来越不舍分别了,尽管她回到荣家就能再次见到她,可是回到荣家罢,她又不是自己的了…… “道长,既然不舍,何不回荣家去?” 是王如苓的丫鬟婉香。 鹤生回身进院,“我倒是想回去,可你家小姐怎么办?” 婉香道:“有我在,定然不会教小姐难受半分。” “有你在,呵,她爹全城搜寻你们两个,我让你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你说你今早去哪里了?” “你不必责怪她,是我让她出去买东西的。”王如苓道。 鹤生睨她,后者避视颔首,“我们自然也不想麻烦你,等过几日我爹大寿,我们自然会离开。” “随便你们。” 鹤生气闷,正要拂袖而去,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婉香见状,忙扶王如苓躲回耳房。 开门——来人是谢锦玉,正怯懦而认真地看着她。 鹤生也不问何故,便将她请进屋里,由丫鬟伺候了一盏茶。 呷上一口,茶烟中,鹤生问:“姑娘找我何事?” “我、”她屏住呼吸,酝酿了半晌,“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鹤生见她郑重其事,神色也认真起来。 “我知道荣卿的秘密,我想要请你帮我。” 自从上次王府一别,谢锦玉便一直有话想说。她想道谢,或者……想要倾诉些什么。 这些年来的一切,她想她唯一能倾诉的,或许只有那人这个孪生妹妹了。 只是这个人时常不回家,她碰不到,又不好当面说,于是只能跟踪。 她因此顺理成章知道了她们的关系。 她甚至看见了她们在荣府的角落交欢。 她们看上去快乐至极。 以前她也曾逼迫荣卿与她发生关系,但跟荣卿的冷冽抗拒不同,那个人在干那种事的时候,看上去十分愉悦,甚至是…… 迷人。 用荣卿的脸展现那样淫秽的一面,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让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以至于昨晚,她竟然在梦中自己变成了宋文卿。 其实长这么大,原本她尚且还不确定,情欲之事是否真的有快乐的可能,而在看到宋文卿脸上笑容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了答案。 每次宋文卿来到这里,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种笑容让她不再像个荣家端庄体面的大奶奶。 也让谢锦玉突然想起宋文卿刚进荣家那阵子,主动与自己说话时也是如此。 只是那时自己对她充满了戒备与敌意,因此话里话外的回应都带着刺。 久而久之,这种笑容便渐渐在她脸上消失。 谢锦玉自知对她是有所亏欠的,因此看着此时她脸上洋溢的笑容,心中便感到无限欣慰。 “喜欢么?”她问。 “嗯,我很喜欢,谢谢。”文卿品尝着糕点,满足点头,“今日是什么好日子么?怎么想起送我糕点?” “没什么,就是我吃不下了,来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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