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旁,京城的寒秋中,并上留春二字,更是带了一种绮丽幻妙的美感。 文卿在厅堂东侧茶室的炕桌落座,丫鬟道:“道长正在耳房打坐,您请等一会儿。” 文卿一怔,“……好。”她差点忘了那个人是个真的道士。 半晌,外面传来脚步声,“死道姑,你……” 是位姑娘,身上穿着鹤生的道袍,从发髻来看尚未出阁,拄着手杖,腿似乎受伤了。 文卿与来人面面相觑,还未开口,那人先行变了脸色,“冒犯了。”便转身离去。 过了不久,鹤生从外面进来,坐到她的对面,“刚才是王家三小姐,受伤了,在我这里借宿。” 文卿会意点头,片刻,怔忡地看她,鹤生反问:“怎么了?” “没怎么。”她顾自呷茶,心里莫名一片暖意。 其实她一直以为这人面热心冷,不会轻易对他人伸出援手,今日这一见倒让她安心不少,并不由为之欣慰。 安心于知道王三小姐的安然无恙,欣慰于那人并不是当真的一个不近人情之人。 吃了一会儿茶,借着这股暖意,她又忍不住跟她靠到一块儿去。 窗下的横炕上,她坐在那人怀里,软若无骨地抱着她的脖子亲吻。 窗外冷雨淅沥,明晃晃白日的亲热,好像随时都会被人窥看,教人更是心悸不堪。 时至今日,文卿也大胆了许多,她不光学会了迎合,也学会了主动出击。忘我的津液互渡中,她似有若无地将手攀上她的肩,向下滑,轻轻笼在她的胸上。 然而还未等她动手揉捏,她的手腕便被捉住,那人因为她的反客为主而急了眼。 她被压在案几上,在不断深入的热吻中,情事也从原本的缠绵逐渐变得激烈。 等鹤生要动真格地撩起她的裙子,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腿心凉飕飕地灌风。 “嗬、等等……”她嘤咛着,没出息地告饶,“还疼呢……” 鹤生只好罢手,二人靠在一起,文卿看着光中浮沉的灰尘颗粒,还是有些不踏实地问:“王三小姐的事,你会帮的,是不是?” “嗯,我会尽我所能帮她们。” “那就好……”多日来的紧张,在这一刻突然消散。 她在心安意满中昏昏欲睡,突然听外面醒竹敲了一声,才想起什么,忙爬起身来问她:“你是不是头疼?” “……”鹤生一愣,两眼仓皇,“……你怎么知道?” 文卿笑着来到她的身后,熟稔地将两手揉按着她的太阳穴,“以前你哥就是如此,每当受了点风就头疼,一头疼就烦躁不堪。我看你平日也没在这个时间打坐,想必是今日天凉风大的缘故。” 鹤生失笑,“嫂嫂倒是贴心,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现在我懒得伺候他了,便没去关注这些。”因为她尖酸的醋意,文卿笑意愈浓,“应该是遗传的病症,不过我看荣卿身体如此虚弱,你倒是生龙活虎的,是个有福之人。” 鹤生没有搭话,她感受着额间温柔的力道,良久,适才将身体往后靠,靠在她的怀里,像孩子依偎着母亲,蠕了蠕,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青烟袅袅,清寒中的降真香尽显雅致。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生龙活虎,”她的话音听上去已经昏昏欲睡,是一种安稳的平静,“文卿,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头痛的人。” 文卿怔了片刻,低头看她。 她突然意识到,她跟被捧在手心长大的荣卿到底是不一样,道观长大的她无论是虚弱还是健康,都没人惯着她。道观有道观的纪律,或许久而久之,许多病症她都习惯于自己默默扛过去。 群 主 小 颜 第0039章 第三十九回 吟玩乳汁 h 加更 等文卿走后,谢锦玉悄悄来到这处院子,却并未进入,而是看了一眼,便仓皇而逃。 今夜荣府庆祝荣卿的升任宴因为荣卿的久不归家而泡汤,听说是因为什么棘手的案子。 文卿暗自庆幸,表面却还要宽慰夫人说大爷公务为重,升任宴来日方长。 这夜,鹤生在场,谢锦玉也在场,坐在文卿的身旁——各种缘故,被夫人留下用膳。 文卿噤若寒蝉,顾自埋头夹菜,可那人不安生,她夹什么,那人也要跟着夹什么。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游戏,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她身旁的谢锦玉便总是有意无意伸长了胳膊去夹鹤生身前的菜,并借机抬眼悄悄看她。 等鹤生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她才着急忙慌收回视线,吓得不敢抬头。 夫人见状道:“对了,锦玉还没有见过颦儿吧。” “见过,只是……”她声音越来越低,“实在太像了,让人忍不住……” 荣大人道:“他们兄妹确实像得出奇。” 荣夫人喂了两口饭,默不作声。 “是,我见其他人家的龙凤胎也不至于像到这个难以辨别的地步。”谢锦玉一面说,一面去看鹤生。 鹤生脸色并无波澜,“想必是我从小修道,比寻常女子高一些的缘故。” 谢锦玉见状,若有所思地道:“嗯,应该是如此。” 文卿不懂谢锦玉话中所指他意究竟为何,她深居简出,荣卿与鹤生是她见过的第一对龙凤胎,甚至是第一对双胞胎,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龙凤胎应该是怎样的,但听了鹤生的解释,便没放在心上。 饭后,她们照旧在荣府的一处隐秘之地温存。 这回是一处没有灯光的墙角,身后便是假山,将她二人遮得严严实实。 也因这阻挡,鹤生给她塞了一粒药,便大了胆子捧着她的乳儿啜吸起来。 文卿靠着身后的假山,抱着胸前的脑袋,销魂呻吟。 湿热的口腔将乳尖裹了个彻底,那人像婴孩吮乳一般,用力地吮吸、挑逗,时而将舌尖逗弄着敏感乳尖,时而又将齿峰噬咬着它,或用舌头抵在上颚,舌身施力,来回捻动,呜咂有声,她的手同时揉弄着另一只没有享受爱抚的乳房。 湿润的水声教人眼饧骨软,各种刺激,源源不断的酥麻从她身体的深处冒出来,密密麻麻包裹着她,舒服得她引颈挺胸,欲罢不能地将自己往那人口中送。 可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的乳房胀热不堪。 那种涨热随着她的吮吸挑逗越来越明显。 “嗯……鹤生……感觉……感觉好奇怪……”她纤弱的呻吟颤颤巍巍地溢出,情欲将她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声线也软得像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催乳药。”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愉悦,“放心,没有副作用。” “你、哼嗯……”文卿刚想要骂她,乳房却被极用力地一吸。一瞬间,好似她的魂都要被吸出来,教她只能靠着假山哼哼唧唧地嘤咛,“讨厌……不要吸了……” 鹤生将她下身摸了一把,乐不可支地抬眼看她,“嫂嫂说着不要,怎么悄悄湿了身子?” 文卿双眼水雾蒙蒙地咬着唇,难耐地并紧了双腿,感觉到乳前已经有了湿意。 奶水流出来。鹤生将另一只乳头上乳白的湿润用力吮了一把,文卿则又是一声无助呻吟,“嗬、唔……轻点……” 奶水回味甘甜,鹤生舔了舔唇,将膝盖顶到她的双腿之间,道貌岸然地道:“嫂嫂胀痛未消,尚不能替嫂嫂解欲,这样,嫂嫂便在我这里蹭一蹭,想必能舒服一些的。” 说着,将膝盖又抬高了一些,抵在身后的假山上,文卿身子因此一挺,腿心被她的大腿抵着,微微产生了一些酸软的爽意。 什么不能解欲,她分明就是故意戏弄。 可不知怎的,文卿又忍不住配合起她的恶趣味来。 她将腰肢微微扭动,腿心的花瓣与花蒂因此被揉来磨去的,而伴随着阵阵酥麻的侵袭,乳房更加涨热起来,像灌了一捧热水似的,教她喘息急促地哀求,“快点……你快把它弄出来……涨死了、好难受……” “好……”鹤生更加肆意地将这两团雪奶扭捏着,啜吸呜咂着,孜孜不倦地品尝着这甜美可口的液体。 文卿纤弱低柔的呻吟喘息带上了委屈的哭腔,迷蒙望着几点疏星的天,仅凭本能,腰肢也卖力扭动起来。 快感像蚂蚁,密密麻麻地往她热融融的心口爬,痒得人理智全无。 而忘我中,鹤生注意到附近有脚步声靠近。 她警惕地朝着细微的声源看去,只见那少女正站在几丈之外的花窗外,惶恐而惊讶地注视着这里。 鹤生并未停下动作,而是想起上回在文卿屋里听见的他们的对话,撤回腿,默默加大了手下的力道。 “唔嗯、轻点……”文卿被她这一下吸得腰都软了,又没了她的腿抵着,双腿软得几乎要跌下去,揪着她的袍子,神志迷乱地哭喘,“疼……你不许……” “不是说很涨很难受么?”鹤生抬头将她的唇吻住,一手揉着软浓乳房,一手来到她的腿心,将敏感花蒂揉着,给予她难以抵挡的快感。 如此一番,那少女终于吓得逃离。 脚步声慌张而匆忙。 谢锦玉一路沿着游廊漫无目的地往前跑,撞上迎面的小厮。 “对不起……” “玉姐怎么匆匆忙忙的?” “没什么……”正要离去,想起身后的一切,又折回来拉住小厮一道,“我怕黑,你陪我回去。” 小厮别无二话。 而那处花窗内的情事仍在继续…… 群 主 小 颜 第0040章 第四十回 丢盔弃甲 微h 这个世道,如果不是家中有难,没有一个正经家里出来的孩子愿意出家。 鹤生是个例外。 师父四五十岁的年纪,是个女人,瘸了一条腿,走路时,手杖沉重而缓慢地轻叩就像心跳。 昆玉山的夏天总是阴雨连绵,她沿着石阶跟随师父进山门,半道上,师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师父,徒儿叫荣颦。」 「荣颦?这名字不好,酸里酸气的。」她啧了一声,「入了道就要有道号,嗯……你父亲说你身体虚弱,嘱托我带你修行,助你身体康健,这样,你就叫.….…鹤生。」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将手掌放在鹤生的头上,低喃道:「鹤,意为长寿。」 鹤生不明就里,只顾仰
相关推荐:
小公子(H)
将军夫夫闹离婚
沦陷的蓝调[SP 1V1]
生存文男配[快穿]
狂野总统
老师,喘给我听
媚姑
《腹黑哥哥。霸道爱》
我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反派
重生之霸婚军门冷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