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卿朦胧地望着她的身影,艰难地伸出手去拉住她,“鹤生……” 细伶伶的手臂软若无骨地遍布着红痕与瘀青,尤其是手腕一圈,像是某种镣铐,被异样的液体濡湿。鹤生垂眸看了一眼,愤怒过后,是极致的平静。片刻,视线顺着手臂游至红肿湿润的乳尖,突然停住,她对上她的目光,“你睡吧,我吩咐丫鬟进来照顾你。” 鹤生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她所有的冲动大部分都源于恨,爱只占据极小的一部分,而恨到了极致,便自然而然成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那种人。 也不是后悔,而是…… “鹤生……”文卿仍唤她,带着委屈的哭腔,目光弥散而哀戚。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鹤生不明白,但也留步看她。 “我……”文卿张了张唇,嗓音有些喑哑,“我喜欢你,我、爱你,”她几乎是豁出去了,但是说到后来又心酸地扁了唇,忍不住想哭,“我爱的一直都是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们和好吧,还像以前一样,不行么……” “……爱?”鹤生奇怪地看她,“你说爱我?”下一刻,她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立马浮现讽刺笑意,乖张而阴鸷反问:“该不会是因为今晚我太粗鲁,让你害怕了?” 她竟然不信。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道歉,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她惋惜而谦然地笑着,话音平和低柔,却略有几分教人毛骨悚然的癫狂,“可是,你难道没有享受么?你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吧。” 她笑意渐浓,“就像以前一样,与我玩这样一场淫乱的游戏。” 文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了张唇,却因为喉间的火热而发不出声音。 她没想过那人竟然全然不相信,好像听了一个笑话,甚至不需要自己的解释。 若是如此,她又何必为此挣扎、抑或痛苦。 她根本就…… 文卿哑然了半天,独有一行泪无声滑落,抓着她的手也缓缓松开。鹤生瞧着她的动作,眼底深幽,却仍旧默默抽回袖子,浅笑道:“你好好休息,我们明日继续。” 说罢,拄着手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门阖上,文卿这才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 可她哪还有力气再咳,没两下子,那花瓣几乎是呕出来的一般,带着津液落在胡乱的床榻上。 翌日,耳房的屋门禁闭,除了进出照料的兰芝,就连谢锦玉也被严严实实拦在门外。 兰芝解释说她身体不便,那丫头以为她来了癸水,也不曾多想其他的,嘱咐她照顾好自己便走了。 屋内文卿则躺尸一样躺在被褥中,呆呆望着梁木发怔,从早上到下午,再从傍晚入了夜,痴痴地,好似天地异色,林鸟失群。 兰芝不是心狠的人,本就心疼她,见不时不早了,便不住来劝她,“姑娘,睡下吧,道长今日上三皇子那里去了,今夜大抵要回得迟了。” “我不睡,她说过会来找我的。”文卿两眼无神地痴痴道,半晌,骤然移目对上她,努力爬起身来,“兰芝,你去看看是不是她回来了,她说过会来见我。” 情欲过度,胯间总有尿意,腿心那处被玩过了头,酸意难消,又带着疼痛,而身上亦是粉身碎骨一般,如此一动弹,浑身的筋骨都绷紧了,又酸又疼。 “好好,我这就去看,您先休息,道长回来我便来叫您。” 闻言,文卿这才放心躺下,片刻,脸上又浮现迷茫,似根本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要那么说。 过了子时,外面传来声音,一顿一挫的脚步声匆匆路过耳房门口,却没有停留。 鹤生匆匆回了自己的屋里,将要天明的时候,才听见手杖的叩响进入耳房屋内。 x 小 颜 y 第0087章 第八十七回 捆绑滴蜡 h 烛泪堆了一层又一层。屋内并不明亮,仅仅只点了床边的一盏烛台,昏黄的光中,门重重关上,鹤生扔了手杖便来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然后没头没脑抓着她的后脖颈亲吻起来。 她看上去很疲惫,文卿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片刻脖颈后的那只手向下滑,拂过薄背揽住了腰,一面与她纠缠深吻,一面靠近,贴近,以左膝撑起上身,压到她的身上。 她将唇更张开一些,面庞向下压,舌尖没根深入湿热的口腔,来加深这个吻。文卿亦张唇伸出粉舌胡乱地配合,揽住她的脖子,迷乱地厮弥着杏眼,吻得鸣咂有声。 这是久违的缠绵,文卿很快便沉溺了进去,沉溺到,直到感觉乳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才发现身上的衣扣已经被解开。 脱得赤条无牵挂,鹤生突然停下动作。 她从枕头下面摸到一片花瓣。拿在手上,看着那红到吓人的颜色,脸色变得严肃。 那是文卿故意放在那里的,可真的被发现之后,看着她的神色又心觉后悔,想着或许病死床榻也算是一条出路。 “这是什么时候的?”鹤生问她。 “不记得了,”文卿嗫声低语,“几乎是上回你走后的事。” 她沉吟着,“上回……”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天不曾咳过,喉咙也不似以往般疼了。” 她想起了什么,长睫微抬,“上次咳便是在我面前那次?”她记得那次她将花瓣重新喂给她吃下了。 文卿低低点头,似不愿承认。 “这期间,你可曾吃过其他不该吃的?” 摇头。 鹤生心中有了数,将花瓣收下,遂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罐子,并从中抖出一粒丸药,“吃了它。” “这是什么?” “救你命的药。”艳朗的脸略又阴沉了几分,“虽不完全,但能让你这阵子好过一些。” 文卿觉得讽刺。想她好过,又何必如此对她。 “我会加紧时间研制解药。”她顿了顿,“你的病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 “我不想吃。”文卿撇开脑袋。 鹤生一怔,随即强硬,“你不想吃也得吃。” 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后,欢爱继续。 文卿并不抵抗,甚至故意摆出一副颓唐的、行尸走肉的模样,不附和,不呻吟,也是为了膈应她,但鹤生总有办法让她缴械。 从脖颈到胸脯,从腰肢到牝户,她无比耐心地挑逗,温柔地抚摸揉捏,任凭文卿是个石人,也受不住她如此撩拨。不一会儿,身子被揉得湿了,听着纤细的手指在开了苞的牡蛎肉上揉出滋滋水响,随即,一声轻笑从文卿的颈窝处传来。 文卿臊得脸颊通红,可是那处是那么敏感,或轻或重地揉了一会儿,便觉万般销魂。她咬唇忍耐着呻吟,力道蓦地一重,又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此后一切都是万般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进入,恰到好处的顶弄,恰到好处的吮吸揉捏。文卿扛不住了,只得不管不顾地随她的动作放声呻吟。 但那处尚未恢复,只此一次,去罢了,她便无力再与她纠缠。 颤抖了一会儿,鹤生起身去取来一捆绳子。 文卿被固定在一把椅子上,脖子被一根绳子绑着向后倾斜,两粒乳尖夹着金属的夹子,而椅子坐垫的部分仅仅只有一根棍子,跨坐在上面,棍面死死压着酸疼的牝户,尤其两腿的脚腕各自腾空绑在凳脚上,更是加重了这种压迫感。 文卿无力地向后靠着身体,腿心的压迫要说疼,更多是一种微妙的诱惑,尤其当她难耐地蠕动着腰肢时,本就经过一回云雨的贝肉十分轻易地打开,棍面径直压住阴蒂,一阵触疼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肢,而随着肉径的挛缩,体内的小玩意儿也波动起来,销魂得无以复加,又不至于太多,而是刚好克制在一个无法高潮的境地,教快感不断勾引着她。 文卿不由自主闭眼享受,这时,脚步声伴随着手杖的叩响靠近。她睁开眼,那人手里拿着烛台从后方绕到她的面前。 站定,烛台靠近她的脸侧。火光的掩映中,文卿因为灼热而努力将脸往另一侧躲避。鹤生看着她眼底明灭的色彩,一面缓缓将烛台往下移至她的胸前,倾斜,一面道:“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想要让公主看看你这副样子么?” 烛油滴下来,正正落在胸脯上,灼热刺激着肌肤,烫得人一阵战栗,“嗬!”不等反应,又是接连的三两滴。 灼热的感觉像针扎,烫得她头皮都一阵发麻。文卿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可是一旦挣扎,脖颈便被紧紧勒住,腿心的刺激亦加剧,快感酥酥麻麻地往上涌,教她腰肢都软作了一摊水。 “好烫、住手……你住手……”身心各种刺激让她慌张地叫,但听在鹤生耳朵里,却是一种带着娇媚的极具诱惑的春吟,尤其当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挺起,从后脖颈到背脊形成了一道十分优美的、张弛有度的弧度,腰窝微微凹陷,臀部极致地撅着,胸脯的生生白肉在烛光下轻晃,极具糜乱色彩。可她的模样又是如此清纯乖巧,迷蒙着杏眼,低绾着妇人发髻,活像个尚未开苞的温顺人妇。 事实上,她也确实如此,只是并非尚未开苞,她的身体历经云雨,早已调教得烂熟无比。 她这张面孔总是极具迷惑性。看似乖巧听话,看似不经人事,抑或…看似用情至深, 鹤生伸出手,将乳夹紧捏了一下,“不记得了么?你该叫我主人。” “啊~”文卿的身体猛然一挺,随后向后软去,眼角含着泪,后脑勺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脖颈被粗粝的麻绳磨出红痕,两条大腿也簌簌发抖。 鹤生迷眸瞧她忘情的迷乱,伸手往她胯下摸了一把,发现里面早已一片淋漓,穴内阵阵紧缩,便明白方才她已自个儿小小去了一回。 x 小 颜 y 第0088章 第八十八回 捆绑滴蜡 h “没有我的允许,竟自己先去了,该罚。”鹤生取来提前准备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挥了一下。 她下手并不轻,但也不想让她皮开肉绽,因此控制着力道,仅仅只让她身上被割出一道狭长且难以消退的红痕。 文卿受不住地惊叫了一声,烛泪还在不断滴落,身上火辣辣的,偏偏腿心又被刺激出万般快感,她委屈地落了泪,哽咽着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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