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也要跟着去了。” 文卿在一旁悄悄抹着帕泪,这回平复下来,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跟着去了?真的可能么?她分明知道那人从来不是一个深情到眼里只有情爱的人,在这一事上,她比任何同龄的女子都要懂得舍弃。鹤生偷偷瞧了那人薄弱的背影两眼,即便她从不相信那人对自己的情谊,可听旁人如此说,总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有些……心生动容。 利落喝下苦药,兰芝接过空碗,上前与文卿小声哄着:“这个点儿,一会儿天都更该亮了,眼下道长也醒了,姑娘这回可放心回屋休息去?” 文卿依依起身,回头看了一眼鹤生,“你好好休息。”便浮着步子走了。 兰芝又端来一盏热茶上去给她清口,“宋姑娘这阵子为了您可是受累了,明知自己身怀六甲,却说孩子掉了就掉了,执意守着您不肯休息。她的这份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往后,您可万万不能再为难她了。” 鹤生沉吟不语,不知如何作答。 翌日,鹤生躺在床上休养身体,时至晌午,公主闻讯而来,坐在她的床边,一面往嘴里塞橘子,一面说她福大命大,说她小命没丢,得来赏赐,还在她父皇面前露了一个脸,也不亏。鹤生没心情同她拌嘴,三言两语便借着身体的缘由,请客休息。 公主骂骂咧咧离去,鹤生便翻身躺下。 一整天,那人也没来看她,好像有意躲着什么。 躲什么呢?她想不明白。还是说昨晚兰芝的话让她不自在了? 睡前,腰上的伤口要换药。鹤生半睡不醒躺在床上,听见外面有人开门进来,以为是去准备敷料的兰芝回来了,便惺忪道:“我有些困了,明早再说罢。” “你只管躺着就是了,不耽误你休息。” 是文卿的声音。 鹤生睁眼看见那人端着干净的纱布与剪刀来到床前,有些意外地坐起身,“我以为你不来了。” 文卿看了眼她,在床边坐下身子,解开她的衣襟,低声说:“你的伤我想亲自经手,不然不放心。” 鹤生暗自点头,不说话。 良久,腰上的纱布撤下来,露出崎岖可怖的伤口。文卿忍痛将药敷上一层,这才听见鹤生以一声吃痛的倒吸打破了四下窒息的缄默。 “你忍着些,”文卿放轻了言语,也放轻了动作。 鹤生仍是点头。 沉默被灼热的疼痛烧出了一个口子,借着这个空档,文卿思忖了良久,犹豫道:“……公主说你做的这些是为了讨得那些珍稀草药给我研制解药,”她小心翼翼抬眸看她,“其实你不必如此的,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反倒让我的病情加重了。” “加重了?”鹤生大惊,“又开始咳了?” 文卿点头。 鹤生抓住她的手腕默了默脉相,忙说:“去,赶紧去拿来给我看看!” “没事,我不要紧,现在已经好了。” 鹤生不信,“真的?” “真的。”文卿低头给她的伤口缠上干净纱布。 以一种拥抱的姿态将纱布绕过她的后腰,文卿面对着她雪白的乳房,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其实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的,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鹤生一怔,垂眸看着胸前她埋入阴霾的颤抖的羽睫,以及颤抖的眸光,她干涩粉白的唇瓣也似微微颤抖着。 她知道这是试探。鹤生没有直面回答,而是说:“即便豁出我这条命不要,也不可能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因为亏欠么?”她仍低着头,但是像被一层灰暗笼罩,“你既然恨我,亏欠……又有何不可?” 她失落了。 说完,又微微笑起来。 鹤生心生不忍,不由自主抬起右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 柔软的脸颊在她的手掌中紧张到战栗,文卿惊讶地抬头看她,双眸盈绕着泪水。 “怎么了?” 鹤生以吻封缄。 x 小 颜 y 第0097章 第九十七回 春意盎然 含伪孕期play前戏 这个吻代替了一切语言。 即便并未表明心迹,但她们依然默契地相互靠近,相互纠缠,一面加深这个吻,一面双双倒在床上。 不过那人带伤在身,无法继续。她们只是躺在一起,张唇吐舌地互渡津液,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然后在夜色中相互依偎着睡去。 缠绵于一个病人的床榻,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文卿怕被笑话自己饥渴难耐,才凌晨,便抹黑起床,悄悄回了耳房。 鹤生则暗自看着她悄然离去的背影,默不作声。 此后,她们的关系日渐和睦起来。鹤生不再冷言冷语对她,即便关心,也不再假装不在意,而是逐渐展露出一种温和的面孔。会在早上自然地问她睡得如何,会按时给她诊脉,温柔地督促她喝药,会在出门时给她带礼物,会在上药时吻着她酸涩的眼角。 她甚至会像以前一样,在下人不在的时候将她揽到腿上,偷偷与她温存亲吻。吻到情动时,悄然将手伸入衣襟,巧意揉捏着绵软,但在听见下人的脚步声后,她便利落停下动作,笑而不语,任由那人仓皇失措地整理衣襟,在下人走后,娇嗔地剜她一眼,然后恼羞成怒地凑过来与她继续方才的淫事。 又抑或仅仅只是坐在一起,做着各自的事,可以一下午不说话,心中却很惬意。 而文卿,也不再整日没了魂似的痴坐着,她会时常挂起笑脸,也会春意盎然地打扮起自己来。 →鳝二琳鳝鳝巫酒是琳二← 自打当初鹤生离开荣家,文卿便不曾仔细打扮过自己,这回谢锦玉见她竟稀奇地坐在镜前梳妆,不觉意外万分,上前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她站在文卿的身后,俯身揽着她的肩,想要挤兑她,可看着镜中女子面若桃花,忽觉时过境迁,怅然万分,“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做个不打扮的老姑婆了呢。” 文卿讪讪低笑,“你这说的什么话。” “是真的,我真的以为你们一辈子就只能如此了,”谢锦玉颓然哀叹,“你说你要办事情,可我时常想啊,实在过不下去了,就把你送回金陵算了,免得留在这里受苦。” “兰芝跟我说了,”她压低声音,“说那家伙先前不光逼着你喝红花,还对你做了………那种事,我不敢问你,深怕教你伤心,可如今我看你们……”她促狭地眯紧眸子,“简直恨不得整日待在一起不可。” 文卿脸色微变,垂睫,唇角轻展,黯然而温柔地笑道:“先前我也以为我们可能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好在……”那人不光重新接受了她,还接受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便仅仅只是死胎,但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既然如此,往后你是打算长留京城还是回金陵?”谢锦玉从身后绕到她的身前,大腿靠着梳妆台笑问她。 文卿抬头看她,犹豫不决。 “若打算长留京城,也该接来春桃一起,那丫头被我娘刁难的,可是吃了不少苦呢。” “……”考虑无果,文卿只能先说:“过阵子我便去接她。先前让她等我也是因为不想被她看见我难堪的样子。其他人也就算了,她毕竟是从小跟我的,你也知道那丫头的性子,若看见我被那样欺负,定要闹得掀了这院子不可。” “文卿……”谢锦玉不由心酸,上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那时我不知道……” “好了,这不是已经过去了么?”文卿倩然而笑,“她不愿亏欠我,我也不想亏欠她,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便当作是我还她的好了,当然,也是还了我自己的,往后无论是回金陵还是留京城,我才没有遗憾。” 谢锦玉五味杂陈,“你难道不曾怨过她?” “怨啊,怎么不怨,只是……”一想到那人因为自己的事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在感到生命脆弱的同时,也让她深刻地意识到那人对自己是如此重要。 如果那人在这次的意外中长睡不起,自己还有余力去恨她么?昏迷期间,文卿一直想,只要她能醒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现在已经没有了,她甚至连我与荣卿的孩子都接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啧,冤家,简直是冤家。” 文卿笑而不语,捻了一支钗子带到头上,“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好看,好看死了。” 说罢,二人笑作一团。 隔壁,鹤生仰面躺在床上,静静听着隔壁的欢声笑语,心中翻腾着五味杂陈。 过去……真的可以说过去就过去么…… 那等她知道她肚子里“孩子”的真相之后呢?还会觉得过去已经过去了么? 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的脑中,直到深夜,那人依旧端着纱布与药来找她。 伤口结了很硬的痂,像黑黢黢的蜈蚣一样盘踞在她的腰上。 只要不去撕扯伤口,其实已经不疼了。 她想,或许她们的过去也是如此,并不是真的过去了,那些东西依旧在那里,只是被她们二人刻意遗忘了而已。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伤口会因为不小心的撕扯,而重新流出脓血。 上好了药,鹤生在这种思绪下,扣住她的手臂,仰面覆上唇,深深地吻她,辗转反侧,胡乱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自从受伤,她们之间的亲热总是缠绵而温吞,鹤生已经许久不曾如此强势。 文卿受不住她突如其来的霸占,喘不上来气,急得一面捶她,一面厮迷着眼呜呜乱叫。 鹤生却不愿罢休,利落地剥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到身下,温热的手掌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往上抚摸,压在奶团上,用力挤压揉捏。文卿被刺激得下意识张口呻吟。而这一下,便被彻底侵占了唇舌。 这人将唇渴求地往下压了压,软舌长驱直入,像要与她融合,连舌根最后一处可供喘息的领地也被占有,每一寸柔软的蜜地被侵袭了个遍。 文卿被这狂风骤雨吻得津液直淌,两眼迷乱地翻了眼。乳房的揉捏越来越用力,两腿被强行分开,柔软指腹来到红艳艳的牝户前,对着极敏感的那一点准确无虞地压了下去。 “唔~”太酥,太酸,一阵激爽直冲云霄,很快又是接连的、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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