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 唯独一点荣卿说错了。 对于从小便被遗弃在外的自己,从来没有骄傲可言,即便有,也是伪装。 骄傲的是荣卿她自己,而不是她这个弃女。 官轿沿着羊肠小道离开。 回去的路上,荣卿终究还是没能继续伪装下去,躲在轿内独自气得咬牙切齿。 她太恨她,太恨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妹妹。 恨即便自己才是那个不祥之人,可应有的自由却不属于她。 恨这一辈子,她只能倍受摆布,被羸弱的身体、被荣夫人荣大人,甚至被谢锦玉那个贱女人所摆布。 看似光鲜的她,其实根本没有自己,她只是被囚禁在这京城中、为功名利禄奔忙的奴隶。 可这些却通通不是她想要的。 她根本不想穿男装,装男人,甚至对于结婚生子,更是厌恶至极。 可如今…… 一场刺杀打断了她的思绪。 几个混混手持棍棒匕首冲来。 她的肩膀方才差点被她那个妹妹捏断,疼得要命,教她本就不堪的身体此时更加迟钝,因此一时间根本无法躲。 最后,她受伤了,神志不清地被几个下人扛回荣府。 宋文卿担心地迎上前来,隐约间,她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降真香的气味…… 群 主 小 颜 第0050章 第五十回 三个条件 荣卿晕倒后,文卿仓皇逃出了房间,说伤口血肉模糊,自己看着害怕,最后还是由婆子负责给她上了药。 因为荣卿的那一番话,她彻底将那晚荣夫人的怪异抛之脑后。 她陷入了永不止尽的惶恐。 而这种惶恐让她只能安分守己守在荣卿的床边,像守着自己危险的秘密不被更多人发现。 转过天来,王家姑嫂死于瘟疫的消息传到京城,更加让她吓得面如土色。 就连鲜少对情爱发表意见的春桃都不住沉吟:“没有被王尚书抓住,却意外死于瘟疫……想必这就是……”春桃仓皇而担忧地看她,“天谴……小姐,这是天谴啊……” 这是感叹,也是提醒。 女人,姑嫂,罔顾伦常执意在一起,所以受到了上天的惩罚——京城都是这么传的。 文卿焦虑地摩挲着玉石的手指顿停,玉石落地,春桃慌张将其捡起,掸了掸上面的灰,却发现石头已经被一条颀长的裂痕贯穿。 “小姐……” “没事……”她接过玉石,重新将其紧握在掌中,“我没事……我、” “那人说今晚想要见您……” “今晚?今晚,我、我要照顾荣卿,走不开……” 恐惧让她寸步难移。 而春桃见她十分恍惚,上前来紧紧握住她的手,默默给予安慰。 兴许那人也知道自己有意避而不见,因此没再主动找她。 荣卿这一场昏迷持续了五六日,这些时日,她一直守在床前。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照顾她,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被夫人以及众人指摘。 荣卿身弱,才初冬,暖炉已经将屋内烤得暖烘烘的。 文卿坐在其中,却觉燥热不堪,入了深夜,朔风吹拂,才觉好些,却是如何都睡不着。 将要子时,她吹了一回夜风回屋,忽闻一个虚弱的声音唤她,“宋文卿……” 文卿连忙迎上前,“你醒了?口渴么?要不要喝水?” 荣卿虚弱地望着她,唇瓣干涩地张阖了半晌,文卿见状,忙去端了水来。 送服入喉,她神志回笼,眼神也渐渐清明了一些。 四下落针可闻,就连她吞咽液体的声音都显得犹如轰鸣。 文卿益发焦灼,起身道:“……我去通报夫人。” “不必,”荣卿拉住她,“太迟了,明日再说吧。” “是……” 又是一阵沉默,文卿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忐忑如坠。 而荣卿缓缓做了一会儿吐纳,适才沉声开口,“其实这阵子我在忙碌公务的同时,也想了许多。” “我与谢锦玉的事,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对,但我实在被逼无奈,我希望你不要因此对我心存怨恨。而至于你与她的事……” 文卿屏住了呼吸。 “我暂时不会告诉任何人,只要你做好你身为荣家大奶奶分内的事,并严守这个秘密,不让荣家蒙羞,我会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毕竟……是我对不起你在先。” 文卿一惊,诧异地看着她,以为是自己错听。 “只是,我这里有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文卿紧问。 “第一,我要你往后跟她不要再有瓜葛,即便有,也不可再被我发现,第二,如果你们的事被第二个知情人揭发,我会毫不留情秉公处理,第三,我希望我们能从头开始,尽量像一对正常的夫妻。” 说罢,荣卿抬眼看她,目光幽深,同时带着虚弱的弥散。 文卿恍惚了半晌,消化罢,才受宠若惊地点头。 而她竟然从她这番话中听出了奇异的温柔。 虽说她们兄妹天差地别,但对于温柔这件事,却看上去十分相似。 “好,睡吧。” 文卿如梦似幻地上了床,小心翼翼躺在她的身旁。 她们的肩膀碰在一起,让她浑身战栗,不敢动弹。 良久,一只手伸到她的身边,轻轻放在了她的腰上。 文卿无所适从,但是心中感激又让她不知如何拒绝,只能僵持着硬睡了去。 她当然知道尽量像一对正常夫妻所包含的含义。 她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能够接受,但可以肯定的是,从伦理道德上来说,身为荣卿的妻子,她是应该那么做的。 况且,自己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于明知故犯与小姑通奸的她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荣卿怪异的宽容让她紧张多日的神经放松下来,这一夜睡得极沉,以至于翌日等她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春桃说,是荣卿吩咐下人让她多睡一会儿,而她自己则早早喝了药便去外面走动。 荣卿还要养几日伤,文卿更没办法去见那人。 毫无疑问她是想她的,可是经过王家姑嫂、以及荣卿的事,已经让她方寸大乱。 对于所谓天谴的恐惧、不安,甚至是一点动摇所产生的愧疚,都让她一时间难以面对那个人。 各种思绪让她又开始咳嗽。 而谢锦玉似也看出她连日的心不在焉,便提议陪她出去走走。 二人一路沿着热闹的街道闲逛,文卿却满脑子都是荣卿的话: “王家那二人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她沉声道,“所谓天谴……你心里应该清楚,你们在一起是不可能善终的,事发后,你还有娘家护佑你,她可就不一定了。” “公主?酒肉朋友哪来的真情?你真的相信东窗事发,除了家人,还有谁是真心惦记她?呵,可即便是家人,你也看到了,我爹根本懒得管他这个漂泊在外多年的女儿,真有那日,恐怕还是他第一个站出来正法了她。” “和奸者,妇人去衣受刑,杖九十,你觉得她一介弱女子扛得下来么?” 这是威吓,却不是耸人听闻,文卿知道若事情闹大了,若被抓住,若家人还不多加庇佑,大抵只能是这个下场。 而正当她精神恍惚之际,人流中,她被一手拉入了巷中—— 群 主 小 颜 第0051章 第五十一回 苦肉计 h 阴暗的巷中十分阴冷,奔跑时,风呼呼从文卿的耳畔割过,冷入骨髓。 可她望着这个拉着她奔跑的莲青背影,却油然而生一股恣意的自由。 像一阵寒冬中的春风,将罪恶的灵魂吹拂,也将所有不安与动摇吹散。 她喜欢她。 毫无疑问,她是喜欢她的。 即便她是那么懦弱,她仅仅只是一个妄图循规蹈矩,却难禁爱与不伦诱惑的罪妇人。 朝着光奔跑,跑出巷子,她们迈入一片光明之中。 她被压在留春的门内深吻,风灌得咽喉酸涩无比,气短、胸闷,却也甘之如饴。 良久的辗转反侧、津液互渡中,吻渐渐停下。 唇瓣分离,她们望着彼此剧烈喘息。 文卿知道,这人对她同样思念。 这几日,她们无不思念彼此,只是相互都留存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克制。 深吻继续,她们一路纠缠进屋,同时渴望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文卿极少会如此主动,也是将她脱得能摸到她乳房的肌肤时,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这竟然是她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 正当她想要继续脱去她身下的裤子时,她的手腕被抓住。 她看向那人,发现鹤生正克制着满目的仓皇与迷茫,看着她时,眼光微微颤抖。 她在害怕。 可她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半晌,只是自行脱去身下衣物,分开双腿,便牵着她的手往她的腿心走。 文卿没做过这种事,紧张得一时间忘了呼吸。片刻,指尖滑过她小腹的肌肤,指腹轻轻地碰着绒毛。 深入双腿…… 逼近…… 一寸一寸逼近…… 终于,她碰、 她的手一抖,吓得当即缩了回来。 文卿看了看她的下身,又看了看她,“这、” “你嫌弃我么……” “不!没有!我只是、”文卿舌根打结,被一股异样逼得胸闷,“你躺下,让我仔细看看。” 鹤生别无二话躺下,张开双腿,文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看见的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蒂子,像一粒果子一样嵌在那里,比自己的大上许多,下面的花瓣则是怪异地粘连在一起,像托着那粒果子似的,但是不知什么缘故,粘连的花瓣有些松松垮垮的,像被什么拉扯松了似的,并且颜色有些灰暗。 这看上去太奇怪了,这……这分明是女子的身体,为何花户却是…… 鹤生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将唇轻启,“兴许这便是我被丢弃的原因。” 像一块重石落地,她枕着床栏,神色逐渐从原本的惶恐变得轻松,自嘲浅笑道:“我没他那么好的运气。” 文卿自然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荣卿。她一时间无言以对,惊慌地睁着眼珠子,手指下意识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身体,以及那粒鼓囊囊的花蒂。 花蒂是有些硬的肉核,向下,粘连的花瓣像一条布,两头嵌入她的身体,她翻过布,布的底端有一个幽深的小口,文卿将指头在那里碰了碰,在感觉到鹤生的身体不由一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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