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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秘手段,刚好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加上你又如此聪明,还得了我六皇兄的人情。” 鹤生没说话。她不情愿掺和这些事。 心中正盘算着如何摆脱,忽然马车急停。 “吁——!”车夫紧拉缰绳,马身高抬,发出冗长的嘶鸣。 车内一阵剧烈的摇晃,公主掀帘探出头去大喝:“大胆!是谁敢拦我的马车!” 那小厮匆匆上前跪在车边,“公主恕罪!实在是、”他急切抬头,“道长,宋姑娘逃走了!” 鹤生一怔,连忙出身问其缘故,“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清楚,总之今日一早就、就……总之兰芝姐是这么说的。” 这个“逃”字用得极妙,公主挑眉道:“真是了不得,那小金丝雀还知道逃跑,好大的胆子。” 鹤生瞪了她一眼,连忙使小厮上车,一同赶往码头。 从京城南下金陵,走水路最快。但是因为距离较远,价格也昂贵,这么一单下来,基本船夫半年都不用愁了。 春桃是个精打细算的人,知道她们主仆二人不似从前,因为仔细问了各方价格,这才定下。 这厢才要上船,身后却有一只手将她抓住。 文卿回头一看,那小厮急忙松开了她,恭恭敬敬地颔首道:“宋姑娘,春桃姑娘,请随我们回去。” 文卿认出这几位小厮是那人宅上的,心中更是发上一股气,旋即提裙上了船,由春桃将他几人拦住,张开手臂呼喊着:“非礼了!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了!” 如此这般,那几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一面慌张解释这二人是他们主子,一面也要跟着上船去。 春桃求助船家道:“船家,你帮我们拦住了他们,不然我们可给没的钱给你了。” “是是,姑娘放心。”老汉虽斗不过年轻小伙子,但闻言,只将杆子用力一撑,船滑了出去,教那几人一齐跌进了水里。 这时,一辆马车急遽驶来此处,车轮轰隆的巨响将人群吓得四散避开。 “吁——”的一声,马身高悬急停,鹤生匆匆下车,拄着手杖快步赶到岸边。 这是她瘸了之后第一次走得那么快,第一次将自己的狼狈摆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瘸一拐的,看着可怜。 岸边,她巡目望去,看见春桃的脑袋正闻声从一艘乌篷船上探出来,惊慌失措地看着她,转头催促道:“船家,驶快一些!” 随后,文卿也探头去看。 她对上那人目眦尽裂的猩红目光,猛然怔了一下,像看了一个可怖的恶鬼似的,吓得连忙缩回身体,不敢再看。 恶鬼? 她难道当真如此看她? “宋文卿!”鹤生喊道,用尽了力气,将船中人儿喊得心肝颤了一下,鼻头也跟着发酸,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公主施施然下车来到她的身边,“她又不要你了咯,啧啧,好可怜。” 这句戏言刺激的鹤生。 她立马掏出一锭硕大银子,对岸边其他船家道:“诸位谁能将那艘船拦下,这锭银子就是谁的。” 小人物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这么亮的银子,话音落罢,一呼百应,几乎便岸边的闲杂人等都跳下河去追赶船只。 春桃见了,连骂那人不要脸,对着船家又是一番催促。 游船的、拍水的水声不断靠近,文卿惴惴不安坐在船舱之中,不多时,便觉船身被人向后拉去。 文卿心慌,船家心也慌,但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劝:“姑娘,要不还是算了罢,胳膊扭不过大腿,人家人多势众的。” 春桃咬牙痛骂:“可恶,这人实在太过分了!” 几艘船只齐齐将这艘小小的乌篷船围住。船身一阵摇晃,文卿坐在船舱的阴翳之中,看见那人从另一艘船的船舷迈过来,向她靠近,同时以一种教人心慌的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居高临下地俯身向她伸出手,“走,跟我回家。” 她的话音低哑地从喉咙中发出来,像低语呢喃,却有些许颤抖。文卿看着她,身上也战栗起来,身体不断往后缩。 春桃护住文卿,“不可能,今日我主仆二人绝不会同你回去。” 鹤生如若未闻,一把将文卿从船舱中拉出来。船身又是一阵摇晃,文卿一面挣扎,一面呼喊:“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回去!船家,麻烦将她赶走,我不认识她!” “家妹顽劣,麻烦船家回岸,贫道必有重谢。” 这姑娘这么看也不像是顽劣的性子,但船家也不管了,干脆应道:“是!” 文卿见状,又是气恼,又是绝望,猛然推开她就往河里跳。 “小姐!” 鹤生紧跟着一同跳入水中。 x 小 颜 y 第0111章 第一百十一回 哀怜乞求 文卿并不会游泳,入了水,一个劲只知道扑腾,没几下,就呛得肺腔都是水,鼻腔也疼,喉咙也疼,上了马车,还止不住咳嗽。 春桃心疼得给她顺气,马车外,鹤生正在给几位出力的船家发散银钱。几位喜不能禁得了财宝,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好歹有惊无险,道长回去好生同令妹说说,不可再发生今日之事,着实是危险呐。” 又有一些附和:“是啊是啊。” 弄得跟皆大欢喜似的。文卿心觉讽刺,被迫回到宅后,一任不去理她。 这厢春桃端着驱寒的姜汤云步而来,鹤生将她拦在门口,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是你撺掇你家小姐离开的?” 春桃莫名心虚地低下头,但转念一想,又将脑袋高高抬起,看着她,磕磕巴巴地回答:“才不是,是、是小姐她自己想走的!” “真的?” 春桃听出她的这句反问已然有些恼怒,噎了一下,不服气地埋下头嗫嚅道:“就是小姐自己想走的,二小姐若是不信,自己去问就是了……” 鹤生屏了一口气,接过她手中的热瓷碗,低声道:“好,我会去问个清楚,若又是你从中作梗,我不会放过你。” 虽话是这么说,但这件事是无果的。 无论是不是春桃撺掇,只要问,那人就一定会将此事揽到自己的身上。 鹤生如此想,但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她给自己的一个借口,对春桃的威胁也不过是迁怒罢了,她只是不愿接受那人原来真的想要离开她的这个事实。 姜汤端入屋内,鹤生柔声道:“喝了这碗姜汤再睡。” “我不喝……” 鹤生将手轻轻拂着她的手臂,“听话,不然该着凉了。” 文卿背对着她,身体一动不动,“有本事你便灌我喝了去。” 鹤生猛然一怔,手掌僵在半空。 “你不惯是喜欢如此么?” 她的声音十分平淡。 鹤生从未感觉她的语气有过如此的平淡,死气沉沉的,像一滩死湖。 她的这种平淡击溃了这些日来鹤生所有的强装镇定。 她眼光颤抖着,感觉呼吸被掐断,看着文卿毅然决然的背影,片刻,才将瓷碗放到一旁的架子上,颓然地呼出一口颤抖而艰涩的气。 “你就如此想要离开我?” 文卿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是将肩膀微微蜷缩。她意外于自己竟然从那人的语气中听到了哭腔。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文卿,你当真想要走么?想要从我身边离开?”她微微哽咽,半晌,见她不答,俯身抱住她的身体,将脸埋在颈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渐渐,鹤生的哽咽越来越湿,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重,湿热的气息好像几乎要将她脖颈的肌肤烫伤,可她的手臂却不敢收力,仅仅只是小心翼翼地圈着她的身体,好像不想弄疼了她,又害怕她消失。 “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能留下,要我做什么都行……”她可怜地哀乞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文卿,能不能别走……你若不想见到我,我可以搬去别的地方,只要你别离开京城……” “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可以再次抛下我,再次离我而去……” 她从未如此卑微,哭得也益发失控,文卿的心脏也被她弄得一抽一抽的,可转念想来,又觉迟了。 这些话,她应该早些说的,她那么心软的人,怎么会不原谅她。 事到如今才说,还有什么意义。 “你先放开我……” “荣颦,我觉得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冷静,你也是,我也是,”这是文卿第一次用名字称呼她,即便知道她是那么不喜欢这个名字。 她感觉到抱着她的身体陡然一怔,才继续说:“再这么下去,我们只会不断重蹈覆辙。我不想那样,我实在受不了了。” 鹤生怔怔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这不是气言。 她是认真的。 “好,”她揩去泪痕,努力平复自己,却连牙根都打颤,“但我还是不希望你离开京城,你若想冷静一阵子,我可以搬出去,可以么?”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你若非要回去,请等我一阵子,我跟你一起回去。” 文卿知道跟她决计是说不通了,气得翻回身去,不看她了。 从京城到金陵最快也要十多天,鹤生非常害怕长距离的分别。 距离一长,什么变数都有可能发生。她觉得害怕,觉得不安,因此没办法冒险。 翌日,她搬出了宅子,在附近的客栈暂且住下。 兰芝依旧来向她报备文卿的情况,“早上姑娘起来看了您的房间两眼,我与她说您搬出去了,她虽没多大的反应,但想来心中还是在意的,下午便陪着谢姑娘,说闲来无事,给未出生的孩子做两件衣裳,算是代春桃行了干娘之责。” 鹤生点头,一并将糕点递出去,“将这个给她,别说是我买的。” “这是……春满楼的糕点?”春满楼的糕点多难买啊,几回谢锦玉想吃,但是因为起不来一大早去排队,也就放弃了。 想到此处,她看向鹤生微微发抖的膝盖,低声说:“道长,要不要奴婢给您捏一捏腿再走?” “不必,你赶紧回去。” 待兰芝回到院中,文卿正与谢锦玉说笑。 让人意外的是,谢锦玉看着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没想到女红那么好。文卿瞧着她精巧的针线活,一下就露怯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说做衣服了,这等孩子看见,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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