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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登上去,会被群起而攻之,最后只剩一具残尸。除非不断进攻、骚扰,尽可能消耗防守方体力,让他们减员,登墙之后才可能逐渐站稳脚跟。 这是一个拉锯过程。 每分每秒都是用性命去争夺拉扯。 公西仇不是很看好沈棠这边,固然她帐下文心文士辅助一流,但架不住没有高阶战力――唯一一个能让公西仇看上眼的高阶战力,这会儿也暂时废号,跟自己作伴。 “你说的很对,很有道理。”沈棠抱着大饼在啃,她干架到一半就酒醒了,肚子饥肠辘辘,横竖没事干就干饭吧,“但是呢,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秋文彦这只老菜鸡估计做梦都想不到吧,他率兵带人在前面纠缠不休,后庭会失守。” 公西仇:“……???” 沈棠丝毫没有污染至交的愧疚,洋洋洒洒一番高论:“你不知道吧?哈哈,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派人叫阵这几日,早早派人挖了一条通往孝城城内的地道。五千精锐已经来了招‘暗度陈仓’,秋文彦没有防备,这一马桶搋子捅下去,保证他菊花朵朵开!” 她比了个开花手势:“菊花怒放!” 公西仇:“……???” 沈棠扭头问他:“你听不懂?” 公西仇嘴角微抽:“不,听得懂。” 二人闲聊的一会儿功夫,五千精锐收到进攻指令,个个像是打了鸡血,跟随首领去后庭摘花。秋丞原先还稳得住――敌军进攻虽猛,但有高墙阻挡,一时半会儿别想大规模登墙作战,己方帐下武胆武者又多,咬咬牙守住最猛烈一波进攻,孝城兴许就安全了。只是他没想到,敌人会莫名其妙从城内冒出,堂而皇之踩着楼梯杀过来。 一路上,血流成河。 秋丞惊愕:“这怎么回事?” 这支人马何时出现在城内? 一时间,腹背受敌,节奏大乱。 公西仇闭目细听城墙方向的动静,便知局势朝着沈棠所想方向发展,没了兴致。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情:“玛玛,我输了。” 埋头干饭的沈棠抬起头:“嗯?” 公西仇叹道:“你是如何寻得圣物的?这几年,我遍寻不到,线索全无。圣物对我们一族至关重要,不容亵渎。亵渎者,必诛之。即便你是玛玛,也不会是例外。” “咳咳咳――” 听公西仇提及此事,沈棠掐着脖子不断咳嗽,咳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差点儿被一口没有咽下去的饼送走。公西仇见她面色通红,抬手帮了把,这才吐出罪魁祸首。 “艹,康季寿的霉运还在……” 沈棠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但她还是要面对公西仇的问题。 道:“我没有亵渎的意思……” 她怎么亵渎自己? 听着有些涩。 “……额,找到‘圣物’也是意外。我可以告诉你‘圣物’的下落,但你得向我发誓――你绝对不会强迫‘圣物’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例如请“圣物”躺棺材之类的,沈棠紧张地道,“你发誓,发了誓,我就说。” 公西仇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我可以用武胆起誓!” “公西仇,够男人!”沈棠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以指成梳,理了理跟公西仇干架而凌乱的马尾,笑得贼兮兮:“回头,我给你表演个绝活――单手倒立洗头!” _(:з」∠)_ 犹豫,公西仇怎么安排…… 642:主公呢?在洗头(上) 公西仇纳闷:“这算什么绝活?” 单手倒立洗头,他也能轻松做到。 “重点难道是绝活吗?”沈棠第一次觉得知音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指着自己,“重点难道不是‘我’给你表演这个绝活?” 她故意在“我”这个字眼上咬重音量。 公西仇仍不解:“……” 直到想起沈棠在开打之前说的话―― 说完还让士兵端上来陶瓮,加柴。 不过,那时候公西仇的注意力都在陶瓮与柴火上面,满脑子是灭族之夜的惨状,不管沈棠是有意挑衅,还是无意为之,显然此举触动了他的底线,激发他的杀意。 而现在―― 圣物洗头=玛玛表演单手倒立洗头。 所以,圣物=玛玛??? 公西仇脑中浮现等式,但眸光完全没有沈棠预料中的狂喜激动,反而蹙起眉头:“我知道玛玛想激秋文彦出将应战,但不该拿圣物当由头,这玩笑一点儿不好笑。” 沈棠:“……你凭什么不相信?” 公西仇:“圣物是死物而非活人。” 沈棠不信邪。 她主动坦白,怎么可以不信? 于是起身走到公西仇跟前,一屁股坐下,二人相对而坐,她神情是公西仇印象中少有的严肃,抬手指着自己的双眼:“你看着我的眼神,你看到我的眼睛在撒谎?” 公西仇依言照做,对方眼神很坦诚。 他老实摇头:“没有撒谎。” 沈棠:“那我说的就是真话。” 公西仇愁眉,但这次没说什么。 坦白局到了这一步,公西仇又用武胆起誓,沈棠也没什么好隐瞒了,说出来也算了结对方一个心结。她组织语言,开口道:“横竖时间还多,你听我讲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从几个倒斗挖棺材开始,再到爱好古董文玩的沈二爷无意间淘到这口棺材。他听说棺中有一少年长眠,气息全无却恍若生人,不知身上带着什么防腐宝贝,外人触碰不得,一触碰便浑身剧痛,犹如凌迟。他见到少年样貌,当即高价买下来。 当夜送入沈宅。 棺中少年却在此时苏醒。 只是反应迟缓,口不能言,愚痴蠢笨,但相貌与胞兄家的大娘子有几分相似,恰逢大娘子逃婚,便让此人顶替新娘,嫁入夫家龚氏。孰料大婚当日,龚氏抄家流放。 流放中途,少年突然开了智窍。 前尘尽忘,不知来路。 她只知自己姓沈,名棠,字幼梨。 沈棠指着自己:“我就是那少年。” 又道:“所以我应该就是‘圣物’。当年在章贺那边,我就发现这个秘密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公西仇,你发过誓的,不能强迫‘圣物’做她不愿意的事情!我可不想躺回棺材被你埋回族地等什么恩人,就算要等,我也要在棺材外等!” 公西仇努力消化这个怪诞离奇的故事,只是CPU扛不住,有些消化不良:“我自然是相信玛玛的,不过事关‘圣物’,真伪我会去求证。求证过后再做定论……” 内心却隐约有些信了。其一,玛玛的实力进阶完全没有“按部就班”一说,完全是遇强则强,遇强更强!其二,脾性又合自己胃口,横看竖看就该是公西族出来的。 沈棠托腮:“你还挺谨慎。” 倘若公西仇相信,自己便能顺势招揽,但人家说要求证,她总不能拦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跟公西仇几次干仗也不是因为原则性冲突,往后也不可能了。 她有耐心再等等。 “我倒希望玛玛真是‘圣物’,这样就不用分心保护了。”会蹦会跳还会干仗的圣物,明显比躺在棺材无知无觉更安全,“待我安顿好阿来,查清楚后便来找你。” “阿来?听荀定说她是你妹子。”沈棠在心中拨弄小算盘,暂时捏不住公西仇,她可以捏住公西来,鱼饵在手也不怕公西仇会跑,“她现在在哪里?要不要去接?” 公西仇抬手一指城池方向。 道:“在城内。” 沈棠:“……” 沈棠厚着脸皮道:“在城内?那我派人提前去接她,免得兵荒马乱伤到她。” 公西仇却道:“不用。” 他一点儿不担心公西来安全。 因为―― 公西仇面无表情:“荀定那厮会去。” 斗将还未开始,他便注意到待在沈棠阵营的荀定。沈棠似乎从他的表情读出了什么――果然,荀定没有一顿毒打是白挨的。 武胆武者虽有傲人战力,但面对逐渐倾斜的战局大势,他们也无能为力。沈棠这边高端战力是少,但帐下兵马令行禁止,彼此配合默契,还有充裕士气,足以弥补这一短板。又以前后夹击之策,将秋丞兵马堵在城楼,此处地势狭窄不利于摆开阵势。 武胆武者亦是束手束脚。 一番鏖战,从天亮战至夜幕昏黄。 秋丞率兵几番突破,将战地从城楼转至城内巷战,又打了数个回合,本就荒凉的孝城愈发破败。文心文士最了解文心文士,姜胜几个盯紧大鱼,提防他们趁乱逃跑。 其中,顾池最为上心。 他不允许自己手中有漏网之鱼! 直至夜深,月上中天。 兵戈渐歇,战鼓不复。 空气中仍弥漫着浓郁的硝烟与血腥气息,秋丞帐下兵丁全部抓的抓、逃的逃、死的死。只是局势一乱,总有一些小人浑水摸鱼,劫掠强抢。公西仇来了之后,暂居在公西来的旧居。此处地段不好,治安也差,但有公西仇镇宅,没哪个地痞流氓觊觎。 公西仇战败,便有人起了心思。 秋丞给他的聘金可让人眼馋。 只是刚翻墙摸进来,眼前一道光闪过,便被人一枪穿心。杨英嫌恶地皱起眉头,抛下尸体。她将公西来藏好,出去一趟打听消息,才知孝城失守,敌人兵马已经打进来。这让杨英面色发白,脑中兵荒马乱的记忆一一浮现。但――她不是过去的她。 当即回身,找到公西来说明情况。 公西来花容失色:“阿兄如何了?” 杨英摇头道:“这个暂时不知。但我们要先保证自己安全,才能打听他的消息。阿来,收拾干粮和清水,我护送你出城。” 公西来方寸大乱,下意识听从。 守护院落安全的还有公西仇的部曲。人数不多,但皆是精锐,杨英也算部曲一员。公西仇叮嘱过,遇见危险以公西来安全为重。只是,出城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还未走出多远便碰见了敌军人马。 “等等――住手!” 交锋的武气光芒刚亮起,便被一人插足,强行分开,杨英抬头一瞧,还是熟人。 “荀定,你怎么才来?” 荀定挠挠脸:“没辙,阿父盯着。” 他也有苦衷,不到尘埃落定,他哪敢在战场乱跑?他的阿父会分分钟大义灭亲。荀定硬是忍着,帮着拿下城墙,将战线推到内巷,顺手也拿了一个武胆武者人头。 老父亲荀贞老怀甚慰。 荀定这才有了自由。 再者,公西仇留给公西来的护卫实力可圈可点,这点他还是放心的。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来的时机正正好。荀定转身跟与杨英等人对峙的人马说明了情况。 杨英松了口气。 扬眉问:“听说你被俘虏了?” 荀定觉得“俘虏”二字太难听,强行挽尊:“在沈君帐下遇见我父亲,我能如何?” 被一众部曲护在身后的公西来探出头,她微红着眼眶问:“我阿兄可还安全?” 荀定道:“应是无碍的。” 但公西来只想要肯定回答。 知道她见不着人不会放心,荀定主动请缨:“我带你去见沈君。见着沈君,也就见着他了。以他的实力,哪个势力首领不想试着招揽?即便兵败也不会有事的。” 除非公西仇犟骨头不肯低头认怂,势力首领才会萌生“自己得不到,旁人也别想得到”的念头,给人脑袋咔嚓一刀。 _(:з」∠)_ 我忘了荀定有没有取字了,挠头,有谁记得吗? (本章完) 643:主公呢?在洗头(下) “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 公西来长舒一口气。 眸光盈盈,仿佛找到主心骨。 孝城这座城池承载了太多过往。 她在此处长大,也在此处经历人生最大的变故。庆幸上天待她不薄,在她陷入绝境低谷之后,让她遇见了公西仇。不曾想,时隔四年,旧日噩梦有再度上演的兆头。 幸好―― 峰回路转,一场虚惊。 荀定召唤出战马,伸出手:“走。” “等等,我也去。” 杨英用佩剑挡住想递出手的公西来。 “姓杨的,你如此提防我作甚?” 杨英也召唤出战马,伸手稍一用劲儿便将公西来拉到马背上,双手圈在怀中,稳稳握着缰绳:“我是阿来的贴身护卫,断没让阿来离开视线的道理,自然也要去。” “你――” 荀定嘴角微微一抽,心下不爽。 杨英没看他,只是轻夹马腹:“驾!” 马蹄清脆,战马径直从荀定身边走过。处于话题中心的公西来蜷在杨英怀中,冲着荀定露出安抚轻笑,还调皮地眨眼。荀定张了张口,瞧着杨英笔直背影,鼻尖溢出不服气的轻哼。杨英耳朵不聋,扭头挑眉。 “哼什么哼?荀永安,该领路了。” 荀定暗磨后槽牙:“来了!催甚?” 公西仇挨千刀,这杨英也碍眼。 干仗的时候放开手脚一通狂野破坏,战后清扫就麻烦了,琐碎复杂,还要派人把守各处,封锁城门,以免有漏网之鱼。这些事儿全部交给姜胜、荀贞和寥嘉三人忙。 顾池? 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战场戾气重,心声多,文士之道对顾池的负担远胜往日。顾池白日还参与攻城作战,文气消耗超标,他战后还勉强自己整理秋丞帐下要员名单,身子骨自然吃不消。 寥嘉劝说他别这么拼命。 顾池咳嗽着道:“文心文士花样多,虽说抓他们不容易,但纵虎归山更不行。” 谁敢肯定不会是未来的心腹大患? 寥嘉可不听他的话,身体不好就该躺着:“那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城门已经封锁,也用郡守绶印重启城墙屏障,他们暂时混不出去。既困于瓮中,慢慢抓便是。” 顾池还想说什么:“但……” “但”后面说不出来了。 寥嘉也给了他封禁大礼包。 顾池:“……” 被封禁的滋味相当难受,而荀定此刻心情与他相仿。荀定三番五次找话题,总被杨英打断,找不到机会与公西来说两句。 这俩人剑拔弩张,被夹在中间的公西来好笑又无奈。恰巧,此时瞥见一抹有些眼熟的身影快速闪进深巷,她急忙拍杨英手背。 “先停下,我看到熟人了。” 荀定忙道:“熟人?在哪里?” 公西来指着深巷方向,口中那句“瞧着像是前未婚夫”没来得及说出来,马背上哪还有荀定身影?她瘪了瘪嘴,小声道:“怎么也不听人将话说完,如此急性……” 杨英道:“不靠谱。” 公西来满脸飞霞,娇嗔。 “你浑说什么胡话呢……” 杨英面无表情地道:“你阿兄下的定论――不靠谱,实力弱,修为差,家徒四壁,看脸的肤浅之辈!我只是复述罢了。” 公西来:“……他自己就怪好看的。” 公西仇提醒过杨英,尽量让公西来少提荀定这厮。于是,杨英果断转移话题,故作好奇地道:“阿来,你方才看到了谁?” 这一招果然奏效。 “若没认错,应当是前未婚夫婿。” 杨英诧异:“你还有这玩意儿?” 公西来险些被杨英逗笑:“什么叫做‘玩意儿’?订婚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不过,这桩婚事在十岁那年便断了。我因族叔牵连没入贱籍,未来夫家嫌弃丢人,也是为了避嫌撇清干系,命人退了婚书。倘若没诸多变故,或许后宅又多一员怨妇……” “怨妇?那玩意儿不是个东西?” 杨英听出公西来话中隐含的意思。 公西来感慨:“我被没入贱籍之后,勤学琴棋书画、歌舞声乐,靠着天赋和这张脸,还未登台便有艳名。时常有风流才子慕名过来听我练琴习舞,他便是其中之一,年纪不大便流连私窠。私下曾说等我正式登台,便替我赎身做他外室,花心风流。” 杨英厌恶地拧眉。 “这种玩意儿――” 多见一眼都嫌恶心。 公西来眼眸弯弯:“瞧瞧呗,若知道他过得不好,于我而言不是喜事一桩?” 杨英:“倒也是。” 谁知荀定抓回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公西来忙解释:“是这男的,那女的抓错了。” 男的瑟瑟发抖。 女的气势逼人。 谁知荀定表情莫名古怪,视线看看女人,再看看公西来,最后落在杨英身上。被抓的女人不断挣扎,怒目圆睁。杨英一眼便看出她的怪异之处:“你怎卸她下颌?” 虽说荀定有千万般不好,但他不打女人,不伤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除了杨英。因为杨英是有武力的女人,是对手,可以打。逻辑跟公西仇真是异曲同工。 怎么今日对个弱女子下重手? “不卸下来,人就跑了。” 荀定庆幸自己下手快。 杨英:“旁人逃跑用腿,她用下颌?” “旁的先不说,先去见沈君。”一听到“沈君”二字,女人挣扎更厉害几分。 沈棠此刻在哪里? 她在孝城郡守府邸。 此处几经战火,几经修缮,格局装饰可比沈棠那个狗窝强多了。荀定原本还算美妙的心情,在府邸门口碰见老父亲的那一刻,嘴角弧度立马收起来,乖顺得不行。 “阿父!” 他下马行礼。 公西来跟着行了一福礼,杨英只是简单抱拳。荀贞微微颔首,视线掠过荀定身后的公西来与杨英,再看儿子莫名紧张起来的表情,他脚步一顿:“你来此处作甚?” 荀定小心翼翼道:“求见沈君。” 又指着一男一女,邀功似的道:“阿父,这二人有重大嫌疑,沈君或许会感兴趣。” 荀贞哦了一声:“跟来吧。” 因为是匆忙之下接管郡守府邸,再加上沈棠武力高深,派过来的护卫人数少,一路走来也就看到七八人:“主公在何处?” 护卫回答道:“在议厅。” 顺便给荀贞指了方向。 议厅不是很远,一行人刚靠近便听到沈棠跟谁在说什么,话语间带着几分喘息,隐约还能听到流水哗哗声音。荀定耳力比荀贞更好,听得真切,面颊默默滚烫起来。 “阿父,这会儿不太方便吧?” 他小声儿提醒老父亲。 老父亲斜眼看着自家好大儿。 鄙夷道:“你脑子里想什么东西?” 搁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会误会,但自家主公――荀贞宁愿相信主公在拍黄瓜,也不信她在啪人。刚说完,便听沈棠那头传来一声:“含章吗?进来吧,有事情?” 荀贞得到允许,迈步进入议厅。 荀定几个也后脚跟上。 然后―― 入眼看到的第一人不是沈棠,而是连武铠都不穿的公西仇,平日很嚣张的辫子头这会儿也显得没精神。他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支着膝盖,扭头道:“阿来,过来。” “阿兄!” 公西来大喜。 “呦,这就是咱们义妹啊?” 公西仇:“那是我义妹,不是咱们。” 公西来还未跑到公西仇身边,就听一声调笑,她环视四周,柳眉倒竖:“谁?” 那声音含笑道:“往下看。” 公西来:“???” 声音来源于一根柱子。 柱子上倒立着一双长腿,顺着长腿往下看,张扬殷红的衣角掖在腰间蹀躞。再往下看,是一张倒立的少年俏脸。在柱子这边,有一个单手撑地,另一手挠着湿漉漉黑发的少年。少年脑袋下放着一盆冒热气的温水,公西来傻眼,问:“你在作甚?” 少年没回答,但自家阿兄却耷拉着眼皮,叹气道:“给我表演倒立洗头绝活。” 因为一诺千金,所以他不能不看。 _(:з」∠)_ (本章完) 辞旧迎新,欢迎2023!(新年写给书友的一封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尤眨�总把新桃换旧符。 好吧,虽然现在不允许放鞭炮了,但拜年还是要拜的,给所有宝子们拜个早年。 ?(′???`)比心心 祝大家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学生党考试满分,学业顺利;工作党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另外还要祝福一下我这样的减肥困难户,新的一年穿上S码! 嗯,按照活动流程,接下来就该对去年做一下总结了――最想说的,千言万语在一躬,感谢大家在去年对香菇渣更的包容。 2022年发生蛮多事情。 家庭方面,香菇在年初怀孕了。 孕早期有些不稳,更新从稳定双更变成了单更???,关键是今年收到阅文年礼,说我笔耕不辍更新了107.2万字,羞惭,这不是一个全职作者该有的输出(但是单更真的好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整整咸鱼了一年,现在有点慌)。庆幸的是孕反几乎没有,孕晚期有些精力不济,最后在12月15号这天喜提一件皮夹克。 事业方面,也是最让香菇膨胀的地方,因为大家对《退朕》的大力支持,让这本书在点女流量渣渣的大环境下,喜提九千均订。这也是香菇从业十年,第一次连载期间收获这样的成绩(女帝完结的时候好像四千八均订,大佬堪堪五千均订)。 其实选择写《退朕》的时候,我是很犹豫的,担心会被说吃老本啊、咋又是女帝文之类的,女主天天不是在干仗就是在干仗的路上,戾气是不是太重之类的……后来一琢磨,女帝文很小众很冷门啊,这个圈子多我一本不多,我又想写,那干嘛不写? 首发网址https:// 有了这��冲动,于是我就开干了。 说实话,香菇写文,莫得大纲。 是的,我没有大纲这个玩意儿。 开头也是一拍脑门写的,那时候脑子里就一个模糊的场景――一个失忆少女在流放途中醒来――然后修改了七八遍,挑选合适的切入视角,写得差不多了,再取的女主名字,赋予她戳我萌点的特质,路痴、胃口大、洒脱、画画不行但蜜汁自信…… 还有就是酒量不行。 一直追更的读者也知道,香菇这本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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