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的操干下瑟瑟发抖。 程鸿雪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东西硬得胀痛发紫,裹着一层的水儿,野蛮地捣弄他紧致的菊穴,再次掴在那伤痕累累的白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行之,你叫我什么!” 屁股上又疼又痒,闻玉书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两腿间垂下去的性器来回晃动,随着身后一顶的力道,射出一股精,没多久就弄得腿间一塌糊涂,肚子里酸胀欲死的难受让他无法在和男人作对,只觉得自己快被磨透了一样,只想赶紧从这种感觉中逃脱,艰难地喘息一声,含糊的声音沙哑: “大啊……大帅,轻……轻点……” 撒酒疯的程鸿雪终于满意了,提枪干到最深处,反复用炙热的鸡巴贯穿湿软的菊穴,凶猛地横冲直撞,恨不得把对家操死在身下。 闻玉书蔓延上潮红的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无力地跪在他身下,只靠着他的手支撑,鸡巴在肉壁的紧紧收缩中又一个用力,撞的他身体陡然一歪,倒在了床上,他也随之压住了对方,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用力爆发出大量白浆。 “嗬……!!” 闻玉书咬住被角,在他身下难受的拼命挣扎了一下,却被两条结实的麦色臂膀紧紧抱着,他挣扎的举动更激起了程鸿雪兽性的一面,把被交配的猎物困的死死的,不让他逃离自己的胯下,愤怒地低头咬住他雪白的脖子,拼命往里射着精! 精液实在太多太烫,一股脑地进到体内,闻玉书险些翻了个白眼,昏死在这酸意和快感交杂的情欲中,身体也跟着颤栗了起来。 那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麦色的腿分开,压着底下白皙修长的腿,白皙的腿拼命在床单上乱动挣扎,可这点力气也无法阻止男人的内射,脱力地不在乱动,落在满是褶皱的床单,时不时地抖动一下。 这场荒唐的性爱最后以程鸿雪终于醉倒了,闻玉书精疲力尽昏死过去结束,俩人身上什么都没清理,就这么一身交合痕迹,相拥而眠。 满足了兽欲,程鸿雪二十多年头一次睡了个这么舒服的觉,舒服到一睁开眼睛,看见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一抹天亮的光,还有些恍惚,刚坐起来伸个懒腰,就听见了一声打火机声。 空气中多了点尼古丁的味道,一道冷冷的男音开了口。 “程大帅醒了。” 程鸿雪压根不知道房间里有人,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床边上放了一张单人沙发,穿着浴袍的闻玉书就坐在沙发上面,双腿交叠,一手夹着根烟,他似乎刚从他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的,头发还有些湿,底下那张脸又白又冷,一点泪痣更是点睛之笔,往下一看脖子上深浅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怎么说的来着……攻气十足。 程鸿雪却瞪着眼睛:“你怎么在我房间?” 他特别讨厌烟味,觉得难闻死了,看到他的烟又皱皱眉,一脸的嫌弃毫不掩饰。 闻玉书偏当着他的面抽了一口,冷笑:“送某个一杯就倒的醉鬼回来。” “……” 程鸿雪干咳了一声,昨天他和朋友聊天,就看着恒石总裁端着酒杯过去找茬,朋友幸灾乐祸和他说话,他知道闻玉书不太舒服,更看不惯那人的行径,就过去帮了闻玉书一把。 不过他向来一杯倒,詹娴雅知道他的酒量,清楚他不会在晚会上喝酒,就放心的没跟着来,结果最后喝多了不能开车,可不要闻玉书送他回来。 他想明白了为什么,又有点觉得哪儿不对:“你脖子被谁啃了?这么大的印子。” 闻玉书向沙发系一靠,领口上雪白的颈子红痕明显,似笑非笑:“你啃的啊。” “我??”程鸿雪一愣,心想笑话,你白日做梦呢吧,下意识道:“怎么可——”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断片的记忆走马灯一样在脑袋里一闪而过。 程鸿雪僵硬的木头一样,张了张嘴,却梗住了,惊涛骇浪的震惊和难以启齿的尴尬让他头皮都麻了,睁大了眼睛,喃喃了一句脏话。 “操……” 他和闻玉书睡了,还让他给自己唱小曲儿,叫自己大帅,拍他屁股?? 程鸿雪被自己的记忆惊到张口结舌。 闻玉书却不给他缓解羞耻的机会,坐在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胳膊搭在一旁的扶手,往地上弹了弹烟灰,语气凉飕飕的: “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好奇,你到底是喝醉了没分清自己和陈清元,还是压根就是个同性恋,干的挺起劲啊。” 程鸿雪脑袋恨不得埋起来。 偏偏这时闻玉书又想起来了什么,以一种嘲讽的目光打量着他,慢慢地吐出一句: “虚伪,表里不一,看见我就烦。” 他顶着一身被程鸿雪弄出来的痕迹,阴阳怪气低说着早些时候在采访里听到的程鸿雪对他的评价,当然程鸿雪并没直接指出名字,在那档节目里,他只是对方口中讨人嫌的“某人”。 “这么烦,还干了大半个晚上?程大帅还挺有闲情雅致。” 程鸿雪面红耳赤,听他叫自己程大帅都觉得尴尬,忍不住往他坐在沙发上的屁股瞄了一眼,不知道上面的巴掌印子消没消,硬着头皮道: “昨天……喝,喝多了,对不起。” 第206章 对家心口不一,别别扭扭对影帝好(剧情) 闻玉书却嗤笑一声:“喝多了还能硬的生龙活虎,不容易。” 程鸿雪臊眉耷眼的,虚虚地盯着腿上的黑色被子,想起来昨天他压着闻玉书干的有多亢奋,心中狂跳的同时也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不敢看他领口露出的痕迹,干巴巴道: “是我不对,我负责。” 闻玉书好好一个大男人,被压在床上干了那么多次,射了一肚子精液,到现在屁股都好像合不拢,心里也不畅快,说起话来自然没什么好气: “怎么负责,程大少爷是打算赏我点钱,还是给我点资源,让我上谁的新电影。” 总算没叫程大帅了,但这程少爷更像是众人对程鸿雪娱乐圈太子爷的戏称,暗讽他呢。 程鸿雪被他呛的堵得慌,他和闻玉书吵习惯了,这次因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忍了许久没还口,如今心头火气,破罐子破摔: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我让你上一次。” 闻玉书拿烟的手一抖,心里的震惊不亚于程鸿雪知道他们搞了的时候,666则长长吸了口气。 程鸿雪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这场戏险些没演下去,闻玉书表面愕然,片刻后黑了脸: “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鬼道理。” 程鸿雪梗着脖子:“一人一次,公平。” “公平个屁,”闻玉书黑着脸,嫌弃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 不想再跟他聊下去了,他冲着那王八蛋肚子就是一拳,把程鸿雪打的闷哼一声弓下腰,闻玉书翻身坐他身上把他往床上一按,程鸿雪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后面的床上,刚吸了口气,他面无表情地抽了口烟,低头将烟雾全吐在了他的脸上。 程鸿雪活了二十多年,烟酒不沾,特讨厌这东西,因为被冤枉还和闻玉书当了这么多年对家,可闻玉书偏偏还这么做了,存心让他不爽。 他呛的咳嗽了半天,眼睛难受的发红,就看着罪魁祸首已经闲闲地站在一边,冷冷抽了口烟,捡了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门锁传来一声轻响,程鸿雪咳嗽个没完,气得骂道。 “咳……闻……闻玉书,咳咳咳,你咳咳……你有病吧!!”可惜咆哮也只能被隔绝在门内。 等程鸿雪缓过了劲儿,屋里没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甚至清晰到他能记起来闻玉书的每个表情。 他喉咙发紧,一个头两个大,往床上一趴,也不顾身上的被只盖住下半身,抱着一个软枕头,半死不活地把脑袋直往上面撞想要自绝。 短短一个晚上,他和闻玉书竟然已经是做过一次的关系了,比我是秦始皇差五百块重建大秦帝国还要玄幻,太他妈惊悚了。 程鸿雪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不管他再怎么别扭和尴尬,今天的戏还得拍,程鸿雪特意带了个墨镜,面无表情地去了剧组,冷酷的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工作人员和演员路过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多亏了他这张脸和身上的气场撑起来了这装逼的打扮,让他看上挺帅,大家礼貌问好。 “程老师。” “程老师早。” 程鸿雪“嗯”一声,分外冷酷地过去了。 杨志业坐在小马扎上一回头,瞧见他选的男主角好像要去参演黑客帝国,奇怪道:“大冬天的戴什么墨镜,怎么,你雪盲啊。” 程鸿雪在墨镜后偷瞄一眼杨志业身后的闻玉书,看他一眼都没看自己,坐在折叠椅上,自顾自地看着剧本,又觉得有些丧气: “哦,昨天喝多了,眼睛有点肿,我戴个墨镜遮一遮。” 杨志业一听,鄙夷地瞪他:“你现在遮有什么用,拍戏的时候还能戴着啊,赶紧去拿冰敷敷,让化妆师给你上妆。” 程鸿雪哦了一声,灰溜溜地去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和平常一样拿出演技来认真拍戏。 今天拍阮行之被绑架的戏。 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陈清元每踏一步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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