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有。” “不可能啊。” 辛安表示柜子里多的是被子,怎么可能没有? “真没有,柜子里都是空的。” 唐陌意味深长的看向辛安,“你不会是有意的吧,是不是觊觎本公子美色许久了?” 辛安翻了个白眼,亲自下床去看,当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大箱子也有些傻眼,屋子里再一次明亮,忙不迭的就缩回了床上将被子裹在身上,捂住了耳朵,等那声惊雷响过才重新坐起来,“你去隔壁看看?” 单手插腰的唐陌表示外头风大雨大的才不出门,直接上了床,“这么大的被褥你也盖不了,我盖一半怎么了?” 说着就动手去拉被子,两人一阵拉锯战,在下一声惊雷到之前一同躺下拉过了被子盖上。 辛安拽着一角不松手,“你挨着我了。” 唐陌压住一块被角拒不挪动,“是你先挨着我的。” “你睡过去点。” “你别踢我,被子就这么大睡过去就盖不上了,本公子这等美男能挨着你这个老太太睡就知足吧。” “你才老太太,休想占我便宜。” “也不知道谁想占谁便宜......” 为了一床被子,两人都拿出了今日仅存的一点精力,而此时的王姑姑看着屋子里高高堆在一起的被子唇角轻扬,不仅是主屋所有的被子,就是姑爷屋子里的被子也都被她抱走,要知道大姑娘和姑爷同床共枕好些日子却半分进展也无,她只能多操一点心了。 许是抢被子耗费体力,也可能两个人脸皮都厚,当雷声渐小的时候屋子里的两人挨在一起进入了梦乡,要知道一个人睡或许很老实,但两人躺一个被窝就说不定了,两人之间原本还有一定的距离,却在不知不觉中就彻底挨在了一起,直到...... 雷声消退,雨势不减,屋内的两人在温暖的被窝睡的舒服,祠堂里的唐荣却只能跪坐在地,任由湿冷侵袭全身,倒是让他冷静了下来,青墨有心要给他送被子,奈何他心里有计较拒不使用,最终可怜的还是抱着被子在屋檐下吹风的青墨。 一夜好眠,先醒来的唐陌发现身后有人紧贴着自己,腰上还搭着一只手臂,在短暂的迷糊后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他就说这女人肯定是想占他便宜,将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开,翻身平躺着,熟睡的辛安依旧紧紧的靠着他,这让唐陌觉得更美了。 在起床和继续睡两者当中天人交战,最后估算了下时辰,在心里舍弃掉吃早饭的时间后继续闭上了眼睛,睡的美滋滋。 辛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温暖的被窝睡起来实在是舒服,左等右等的唐陌等不到她醒来,只能遗憾起身,春阳笑道:“今儿姑爷起晚了,从起床到出门就用了半柱香,喝了一杯温水后往嘴里塞了一块太师糕,走的飞快。” 姑爷为什么会起晚呢? 春绿笑的见眉不见眼,还是姑姑有本事。 辛安看破不说破,王姑姑一进门就笑道:“昨儿发现一床被子抽了丝,便想着将所有准备都检查一下,就是我这老眼昏花,许是要几日才能全都检查一遍,若是有问题还得缝补,可能还得多花些功夫,幸亏还有一床好的。” 辛安更无奈了,这理由找的都不过脑子,春阳笑眯眯的接过了王姑姑的话,“昨晚一场大雨,今儿一早天又凉了好些,一个人睡着是有些凉飕飕的,两个人睡着暖和。” 辛安笑问,“要不我尽快你给安排个夫婿?” “那不用,我和春绿睡一块儿。” 春绿点头,“就是,我们睡一块儿也暖和。” “姑姑,我帮你检查被子吧,可得要仔仔细细的检查,马虎不得。” 辛安哀叹一声,“看来我这被子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咯。” 几人窃笑,麻溜的伺候她穿衣洗漱,还没用早饭南风就来说昨日唐荣被罚跪祠堂,甘露嘴不严说到了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喊了王氏和唐纲去问话,哄骗不过的两人只能将事情原委说出,老太太当场昏迷,情况比昨日的唐纲还要严重。 辛安哪里还顾得上用饭,等她赶到春荣堂的时候府医已经离开,在春荣堂伺候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甘露则是跪在正堂里,上首坐着唐纲和王氏。 唐纲面色铁青,王氏面带怒色,正朝甘露说话,“你是伺候老太太的老人,老太太的身子骨什么情况你该晓得,何况昨晚我已差人知会各院莫要多嘴,还特意让平秋亲自走了一趟春荣堂。” “怕的就是老太太跟着着急上火,不利于身子康健。” “你非要将事捅到老太太跟前,惹的老太太差点偏瘫,你向来稳重,这次怎的如此糊涂。” 偏瘫这种情况王氏不会允许,唐纲更不会答应。 老太太一倒甘露本就六神无主,心中自责愧疚不已,王氏这么一说只能流泪认错,唐纲抬起眼皮,“老太太习惯了你的伺候,这是你的福气,但你要认清楚自己是谁,莫要忘了身份。” 此话一出辛安都能看出甘露的僵硬,心想唐纲是会诛心的,甘露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开始伺候老太太,后来在老太太的安排下也嫁过人,丈夫早年亡故她也没留下个孩子,便又回到了老太太身边伺候,连唐纲都是她帮着带大的,这样的人即便还守着下人的本分,但在其心里应早就将自己当成了侯府的一份子。 甘露最心疼的是唐纲,其次就是唐荣,因为唐荣生母去世后的那段时间他就被养在老太太跟前,是甘露照顾的。 上辈子她有了孩子后甘露总来帮着照看,言语当中时常会说唐纲小时候如何,唐荣小时候又如何,在心里将两人当成了自己的儿孙。 如今,她最疼的人让她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第206章 唐荣如愿病倒 “父亲,母亲。” 辛安上前行礼,“听闻祖母病了,可严重?” 王氏道:“你祖母还睡着,府医救治及时并无大碍,只是往后要多静养。” 辛安点了头,侧首看了一眼甘露,又道:“甘露姑姑也是关心则乱,心里只怕也很后悔,父亲母亲就不要责怪她了,祖母醒来若是知晓只怕又要难过。” 王氏也没想将甘露如何,毕竟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以往见了还得客客气气的,今日老太太情况凶险才斥责了她,辛安一提便松了口气,“起来吧,下午好好收拾一番,老太太醒了还要辛苦你伺候。” 辛安顺手搀扶了她,“姑姑去洗把脸,收拾一下,要不祖母醒来看到会担心的。” “多谢二少夫人。” 甘露退下,此时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 王氏朝唐纲道:“我在这里守着,侯爷还是去春华院看看吧。” 一夜狂风暴雨,唐荣如愿病了,今早青墨去送水的时候嘴皮都烧成了紫色,可见也是个狠人。 唐纲深吸一口气,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焦头烂额,外头流言纷纷尚且还未处理,府中又是这般情形,内忧外患,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辛安侧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很快就调整了计划,休沐日出游是不成了,倒不如将药膳楼开张的日子定在那日,眼下唐荣病倒,唐纲内外不得兼顾,这是她和唐陌的机会。 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事,也该在明面上好好表现一番才是。 “母亲,府中上下还应该再敲打一番,大哥此事虽是他自己放纵在先,但若不是陶家下人嘴松,也不至于传出来。” “父亲和祖母先后晕倒这样的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晓。” 王氏点头,“你说的对,侯府虽还好,但也不可疏忽。” 辛安又道:“府中之事好办,外头的传言还是要想办法平息,大哥和祖母都病着,我看父亲脸色也不太好,想来兼顾不上,只怕还要夫君多费心。” “此事不宜继续拖下去,我即刻差人去北衙军请夫君回来一趟。” 王氏当即明白了她的想法,略微思索就点了头。 唐陌回府之前老太太醒了过来,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头顶的蚊帐,甘露端着水劝说她用一些,也是不为所动。 王氏上前,只是停下脚步甘露就退到了一旁,王氏缓缓坐在床沿缓声相劝,老太太依旧是不为所动,王氏心中叹息,对于唐纲,对于老太太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能接受唐荣秉性就是如此,一定会将此事推到陶怡然身上。 此时唐纲走了进来,王氏起身让开位置,唐纲坐了下去,“母亲不必忧心,老大的秉性礼数您都是知道的,此事必定是陶家设套,他也说进了屋就有些昏昏沉沉,到底还是年轻,没经过事。” 果然,此话一出老太太就有了反应,紧紧抓住了唐纲的手,“陶家女不能再留,在娘家就能如此不顾廉耻拉着老大那孩子行糊涂事,若是回来还能有好?” “老大原是多好的孩子,京中谁不说我侯府世子出类拔萃,多少人家艳羡......” 老太太说着唐荣曾经的出色,说着那时候侯府的荣光,说着陶怡然的可恨,唐纲全都赞同,要知道唐荣出色的那些年他每每出门都觉得面上有光,可最近几个月...... “老大心软良善,儿子早就让他处理好陶家女,他心有不忍,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丑事,儿子也是一时怒气上头才罚了他。“ 一想到方才看到唐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他心中就愧疚后悔,更恨春华院的那些奴才伺候主子不尽心。 “老大如何了?” 唐纲不敢隐瞒,但也没敢说现在烧的厉害,只说受了风寒,老太太流着泪责怪唐纲,“那孩子身上还有伤,你怎么还要罚他?” “这些日子他遭的罪还不够?” “外头人算计他,你这个当爹的也这么对他,他心里该多难受?” 说着就要起身去看唐荣,唐纲连声相劝才让她重新躺下,老太太是真的心疼唐荣,“陶家女不能留着了,你要想法子尽快处理此事。” 唐纲点了头,眼见母子俩要商议后面的事,王氏扭头看了一眼辛安,朝她使了个眼色,辛安轻轻点头就悄无声息退了出去,站在满目的菊花跟前心情沉重。 “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喊我回来?” 唐陌大踏步进门,问完后才看清楚辛安的表情,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受委屈了?” “没。” 深吸一口的辛安给唐陌说了下大概情况,“快进去看看。” 唐陌直接就去了老太太的屋子,“祖母可好些了。” “得知祖母晕倒,吓坏孙儿了。” 跪在床前抓着老太太的手,“府医说哪里不舒服,可吃药了?” 老太太扯出笑来,“没多大的事,怎的还回来了,耽误你当差。” “祖母可比差事重要多了,不回来看看祖母的情况就是当差心里也惦记。” 老太太很欣慰,“祖母无碍。” 这个时候药也煎好送了过来,唐陌接过后小心的喂给老太太,等老太太又一次睡了过去才起身朝唐纲道:“父亲的身子原本就不太爽利,不宜太过操劳,听闻大哥也病了,许是三两日也好不了,外头的传言若是放任不管也不是一回事。” “儿子虽对大哥有些怨怼,但怎么说也事关侯府名声,若是父亲信得过儿子,儿子会尽快想到办法平息外头外头传言。” 唐纲抬眼,示意唐陌屋外说话。 “你怎么想的?” “不承认。” 唐陌的意思,外头的传言不过是空穴来风,又没谁亲眼看到,“即便是看到了,只要大哥大嫂不承认此事就有说头,以大哥在外的名声,外头那些人相信他是被有心人造谣的可能性很大。” “只要父亲放出消息说会追查到底,势必那些嚼舌根的人就会消停下来,然后再请几个人去茶楼酒肆坐坐,听到有人议论此事便极力辩驳,要辩驳成功相信并不难。” “此事想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是真的不太可能,但能挽回的自是要极力挽回。” 唐纲还以为他有法子来彻底平息此事,未免有些失望,又想唐荣此事想要彻底摘干净是不可能的,唯有将损失降到最低,“一定要查出传谣言之人,严加惩处。” 唐陌心头冷笑,“若是大哥没做过当然要追查。” “父亲,此事只需要震住外面那些传言,让外头的人晓得侯府的态度就是了,不宜深究。” “追究过深容易将此事进一步闹大不说,结果怕也是事与愿违。” 第207章 想要得到这个爵位 对唐陌来说唐荣病的很是时候,若是他自己来处理,必定会将他摘的干干净净,将所有的错都推到陶家去,说不定再卖卖惨,还能博得某些人的同情。 那可是惯会为自己谋取利益的人。 “父亲,儿子以为不宜和陶家撕破脸,陶伯父怎么说也是四品大员,颇有政名,他也没犯什么错,朝廷不会动他。” “且他浸淫官场多年,总有利益相关的三五好友,如今困在京中也只不是多年外放没机会经营京中人脉而已,师长同窗,只要给他些时间这些关系他未必就捡不起来。” “不是儿子要灭父亲威风,但论官场实力,侯府并不比陶家强。” “若是陶家奋力相争,最终也是两败俱伤。” 想要舍弃陶家再为唐荣寻一得力岳家,想得太美。 唐纲自然想舍弃了陶家,也相信凭借唐荣的出色侯府再寻一门强有力的姻亲不是难事,可唐陌说的有道理,陶家若是奋力反击,侯府又有几分胜算? 思及此更对唐荣当初换亲一事不满,若是不换,那陶怡然嫁给了唐陌,就算做出些什么事侯府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此事为父要先想想,你先回去当差。” 唐陌拱手,“是。” 态度已表明,该说的也都说了,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刚走出院门就遇到了王氏,应该说王氏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下午早些回来,母亲有话和你说。” 唐陌上前,“母亲有什么话就说,我回来之前已经告了假。” 王氏领着他出了春荣堂,等到了她理事用的偏殿才开了口,“母亲是想说,你已经是成家之人,有些事要想的开,莫要纠结于那些本就得到的事,你可明白?” “母亲是说想说父亲和祖母对我的态度?” 唐陌轻笑,“儿子已经看开了。” “父亲防着我,无论我多用心他对我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说白了全看心情,儿子知道,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唐荣。” “至于祖母儿子也懂,不管唐荣内里如何,他面上营造出来的优秀儿子比不上,他又是府中长孙,祖母心疼他是应该的,儿子也没什么好怨怼的。” 越是说的这样透彻,王氏心里越是难受,“只怪母亲没用。” “母亲不要这么说。” 唐陌扶着她坐下,“母亲在侯府立足本就不易,儿子都懂,我们母子不要说那些客套话。” 对于今日之事王氏极为泄气,“唐荣做下此等荒唐事,别看你父亲和祖母相继被气晕,但心里最疼的还是他,他这一病,你父亲必定不会再追究他,你祖母也只会心疼他遇人不淑。” “原本以为他做下此事,你父亲和祖母定会失望,会严惩。” 谁知仅仅是因为他病了,此事就全推到了陶家身上,好似唐荣半分错处也无,什么他良善不知道险恶的鬼话都扯了出来,偏心的母子俩都选择当了睁眼瞎。 她甚至都怀疑唐荣用的是苦肉计,用的还极为成功。 唐陌倒没多少遗憾,主要是没多少期许,“不管父亲和祖母态度如何,他在外的名声坏了是事实,无论事后如何解释否认,他都干净不了。” “礼部是什么地方,那些御史又是什么的人,儿子以为礼部他只怕是回不去了。” 王氏叹息,“没有礼部还有别的地方,你父亲最舍得为他花钱。” 唐陌压低了声音,正式朝他母亲说出了心中所想,“母亲,我想要侯府爵位,我想要得到这个爵位。” 没有说理由,只是说想,王氏怔了怔,随即扯出笑来,“我儿有这般志气,母亲当全力相助。” 虽然唐荣袭爵她依旧是侯府老太太,但哪有自己儿子袭爵来的让人欢喜? 此事没什么好商议的,母子俩简单说了两句王氏就换了话题,“母亲找你除了是想开解你,还要你找机会开解下你媳妇。” “辛安怎么了?” 唐陌许是自己都没察觉,他如今对辛安的事都很上心,无论大小。 王氏叹息一声,“陶怡然不顶事,你祖母便将心思都用到了辛安身上,对她来说这是好事,然而今日你父亲和老太太说的话都被她听了去,母亲担心她心里会多想。” 在王氏的眼中,辛安再聪慧那也是商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只怕没感受过深宅大院内的无情,会将府中人想的太过凉薄。 唐陌听后倒是松了口气,“母亲无需担心,她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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