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迟怎么会在宫砚清身边? 宴迟为什么不回帝都? 宴迟为什么看到蒋黎了,却不理会她? 沈宁苒垂了垂头,不由地叹息,“不管如何,若真是宴迟,那就证明他还活着,只要人活着就是最好的。” 这应该是近期来最好的消息了。 宴迟还活着。 薄瑾御帮沈宁苒把头发吹干后,又去给她找了套衣服,抬手就要给她把湿的衣服换下来。 沈宁苒正沉思着,反应过来身体后撤了一下,盯着薄瑾御,“你干什么?” “帮你换衣服。” 沈宁苒从他手中把衣服拿回来,“我自己换,我正在跟你冷战呢,你别碰我。” 薄瑾御无奈,“还冷战?” “你还没告诉我,我还没原谅你,当然是冷战了。”沈宁苒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出来,躺上床睡觉。 薄瑾御走过去,半弯腰将她抱起。 沈宁苒睁开眼睛惊呼,“薄瑾御,你干什么?” 薄瑾御将人往里挪了挪,自己躺到她身边,只怕她转身不理他,他抬手提前圈住她。 “薄瑾御!” “嗯,睡觉。” 沈宁苒,“......” 沈宁苒见薄瑾御闭上了眼睛,火气蹭蹭上来,他宁愿看着她生气,跟他冷战,他都不愿意说出来。 好,好一个薄瑾御。 沈宁苒火气上来,索性闭上眼睛,但她睡不着,已经快三点了,她人很累,意识却异常的清醒。 翌日起床并不是一个好天气,天空阴沉沉的,看着还要下雨。 昨晚雨滴滴答答地下了一夜,听得烦人,他们原本打算今天回去的,但因为蒋黎找到宴迟的原因,沈宁苒肯定是无法丢下蒋黎,自己回去的。 所以回去的计划推迟了。 薄瑾御公司的事情忙,一大早就开始打电话,打完电话又去了书房处理公事。 蒋黎一夜未眠,在椅子上枯坐到了早上,一大早起来沈宁苒就见她要出门。 沈宁苒拦住她,“你等等,我和你一起,你一个人对付不了宫砚清。” 虽然不知道宫砚清为什么要隐瞒宴迟在她那的事实,但沈宁苒知道既然她昨晚瞒了,今天也是一样不会告诉蒋黎。 蒋黎一个人去,宫砚清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她也进不了范家。 “先吃早饭,我已经派了人在那盯着,他若是出去或是离开,都会有人来通知我们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找不到他。” 蒋黎听了沈宁苒的话,坐回去吃早餐,但她吃得心不在焉的,虽然人还坐在这里吃,但魂恐怕早就飞走了。 勉勉强强吃了点早餐,沈宁苒就陪着蒋黎出门了。 来到范家门口,沈宁苒却没有着急让蒋黎进去,“我们等等。” “等什么?” “等人出来。” 沈宁苒清楚他们这样进去是没用的,宫砚清昨天能把人藏起来,今天也能,这里是范家,不是宫家,范博一定帮着宫砚清,所以他们进去也没用,只会是跟昨晚一样的结果。 只是沈宁苒没见到里面的人出来,就见一辆车子停下,是宫砚书从车上下来,她们将车子停的很远,所以宫砚书没有注意到她们。 宫砚书直接走进了范家。 宫砚清难得一天因为睡不着起得早,下楼就见亲哥坐在了楼下。 宫砚清转身就要往楼上跑,宫砚书凉声,“跑哪去?” 宫砚清步伐一顿,宫砚书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盯着她,“过来。” 宫砚清瞪了眼宫砚书身边的范博。 范博一脸冤枉。 这也怪他? 他早就提醒过她了,他们瞒不过宫砚书的眼睛,他恐怕昨晚就知道了,今天早上才过来,大概就是觉得这里还靠谱,所以任由宫砚清待着。 宫砚清扯了扯唇,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来,看着宫砚书,“这么早来干什么来了?” 宫砚书,“我说过要见见你救的那个男人。” “人呢?让他出来见我。”宫砚书冷声,脸色严肃地让宫砚清紧张。 “没人。”宫砚清不理会宫砚书的冷脸,别开脸。 宫砚书皱眉,“我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你别等出事了再找我出来替你解决麻烦。” 昨晚的事情宫砚书全部都听说了,他早就猜测那个男人跟沈宁苒她们有关系,他猜对了。 现在,那个男人不仅跟她们有关系,她们还发现了那个男人就在宫砚清身边。 而现在的问题就是宫砚清不想让她们见到那个男人,而她们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个男人的踪迹,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宫砚书皱眉。 他并不喜欢在这些小事上惹麻烦。 他今天听说沈宁苒打算回去了,可却因为发现了这个男人在宫砚清身边的原因,又取消了回帝都的计划。 宫砚书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清楚宫砚清的死性子,她看中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她都必须得到手。 宫砚清瞪了眼范博,范博连忙摆摆手,“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有告密。” 宫砚清吸了口气,“麻烦你帮我把他赶出去。” “赶你哥?” 范博笑了,“要不你俩把我赶出去算了。” 他哪里敢赶宫砚书啊,宫砚书这人别看着儒雅温和,实际上脾气也不好。 宫砚书没心思在这里听他们两个贫嘴,抿唇,盯着宫砚清,“你现在最好立刻马上给我把那个男人叫出去,别等着我自己去找,还有,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沈宁苒他们起冲突,一个男人而已,不值得。” 宫砚清没说话,用默不作声反抗着宫砚书。 范博夹在两人之间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别生气嘛,好好说话。” “你闭嘴,她不懂事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还帮着她,收留她。”宫砚书沉下脸来。 范博扯了扯唇,他就知道他会因为宫砚清一起挨骂。 宫砚清依旧不说话,默默地用拒绝沟通反抗着宫砚书。 而外面的蒋黎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她现在焦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见到宴迟。 蒋黎拉开车门下车,直接往范家大门走去。 “蒋黎......”沈宁苒没来得及把蒋黎拉住。 蒋黎现在一门心思想要见到宴迟,丝毫冷静不了一点。 走过去摁了摁门铃。 佣人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 沈宁苒见状,也立刻走上前。 佣人见又是沈宁苒和蒋黎,问,“两位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叫宴迟出来。” “宴迟?”佣人显然没有听懂蒋黎的意思,狐疑地眨了眨眼睛,“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叫宴迟的人啊。” “麻烦你进去告诉宫砚清,她说的那些话骗不了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藏着宴迟,请她让我进去,一些事情我要好好问问她。” 蒋黎气势汹汹的,佣人只好道:“你稍等,我进去问问我们家先生的意思。” “好。”蒋黎点头。 佣人立刻进去对范博几人道:“先生,昨晚那两个小姐又来了,她们说想要找宫小姐,有些事情要询问宫小姐。” “不见,让她们滚,不要让她们进来。”宫砚清大喊。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吗?除非你和那个男人待在这个别墅里永远别出去,不然你就永远躲不过去。”宫砚书冷着脸告诉宫砚清。 并不是躲在这里不出去见人就能躲过去的,别人也不是傻子,她越是不见她们,越是躲在这里,她们越是怀疑,越是不可能离开。 范博站起身,“我先出去应付她们。” 蒋黎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就见范博大步走了出来。 范博脸上带着笑,“两位看来是真的喜欢我家,不然不会在短时间内就来两次,不知道两位这次来是所谓何事?” “宴迟呢?我要见宴迟。”蒋黎直接说明了来意。 范博皱眉,一脸深思的模样,想了想问,“我的家里有叫宴迟这样一个人吗,两位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这里没有叫宴迟的。” “你清楚我在说谁,宴迟,昨晚宫砚清故意隐瞒掉的那个男人。”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谁,而且昨晚那件事情我们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昨晚砚清身边的男人就是我,没有其他人了,只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现在又来找一个叫宴迟的男人,不好意思,我这里真的没有这个人,请你不要在这里胡闹了。” 范博很强势。 蒋黎清楚他不可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他在帮着宫砚清。 “宫砚清在哪?把她叫出来,我亲自跟她说。”蒋黎已经确定了宴迟在这,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范博叹了口气,不愿意再跟她多说,道:“抱歉,砚清现在还有事情,恐怕没有时间来见你,你还是先回去吧,今天家中有客人,就不邀请两位进去坐坐了,失礼还请见谅。” 范博说完,没有要继续多说的意思,拉上门转身就要回去。 蒋黎抬手挡住了门,“我知道你们在骗我,今天见不到宴迟,我是不会离开的。” 蒋黎话落,范博有些恼怒地看了她一眼,“这位小姐,说实话,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吧,昨天你们不请自来,突然冲进我家里,又是想要搜我的家,又是要什么行车记录仪,你们已经很过分很失礼了,我也看在砚清的面子上不追究你们了。 结果你们今天一大早上的又来我家门口胡闹,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盯上我家了吗?” 蒋黎拧眉,“我知道,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们,可那个人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须要找到他,所以不得不来打扰你们,你们要是让他出来见我,我就离开了,绝不会再打扰。” 范博不耐烦了。 “我都跟你说了,你想要找的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我家里,你还要我跟你说多少遍?难不成你又想来搜我的家了吗?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很清楚地告诉你,这里是我家,你们不是警察,也没有搜查令,你们没有资格搜我家。 并且,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是没有资格进来的,你们要是还要在这里胡闹或是要硬闯,我完全可以找人把你们轰出去。 宫大小姐,也是有身份的体面人,不要干这种不得体的事情,被轰出去了,我可管不了你是什么身份,所以还是请你尽快带着你的朋友离开。” 范博明显是生气了,所以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沈宁苒闻言,吐了口清气。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这里是他的家,她们没有资格直接闯进去,就算她们有理由想要找人,在主人家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也是没有资格进去的。 沈宁苒看了眼范博,声音平静,“告诉宫砚清,我不知道她昨晚出于什么理由要骗我们,但我们已经确定我们要找的人就在她的身边,所以她想瞒是瞒不住的,我们就算今天见不到宴迟,迟早也会见到。” 范博笑了笑,“看来宫大小姐也听不太懂人话,我说了人不在我们这里就不在我们这里,砚清身边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你们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我们是没有资格进入你的家里搜人,但我们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有与没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也不必在这里白费口舌。” 沈宁苒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告诉宫砚清,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将昨晚那个男人藏起来,但藏是藏不住的,她们迟早会见到他,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沈宁苒和范博正说着话,蒋黎不顾一切地大步往里面走去。 范博见状,脸色当即不好下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蒋黎拉住,“这位小姐,你是想要私闯民宅吗?你要是再这样我完全可以报警抓你们,请不要到撕破脸皮的那一步,因为不好看。” 沈宁苒一把拉住蒋黎的胳膊,“你别着急,这里是他的家,我们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进去,就是私闯民宅,他完全有理由告我们,所以你别冲动。” 范博听沈宁苒讲完,冷笑了一声。 “看来宫大小姐还是讲理的,请尽快带着你的朋友离开吧,不要再闹了,再闹我真的要报警了。” “为什么......” 蒋黎低着头,她的声音夹着委屈、愤怒,还有不甘。 “为什么?我只是想要找回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只是想要见他一面,我等了两个多月,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每天都在想着他会不会死,能不能活下来,现在在哪,我每天都期待着能重新再见到他。 可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点他的踪迹,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阻拦我?为什么......” 蒋黎抬起眸子,盯着范博的眸子,质问他。 范博看着面前女人挺着大肚子,说着破碎的话,他的心中难免也有几分动容。 毕竟那个男人确实是她的丈夫,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而宫砚清现在却不允许他们相见。 范博一时间没有说话。 蒋黎的视线就那样看着他,“我求求你,算我求你了,你让我进去,你让我见他一面,见他一面就好,让我确定他现在好好的就好,求你了.......” 范博并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他还是要站在宫砚清这一边,所以他即使动容也不能让她进去。 “抱歉,我想我还是需要重新跟你说一遍我刚刚的话,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是需要找人到别的地方去吧。”范博说得坚定,说完就要把蒋黎往外赶。 蒋黎唇角带着苦涩。 正在客厅沙发上的宫砚清,通过门口的监控是能看到门口的情况的,看完听完外面的情况,宫砚清的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反而她的视线盯着蒋黎的肚子。 她在想,若是蒋黎没有怀孕该多好。 谁都不配怀阿绥的孩子,除了她。 “沈宁苒在警告你,你藏不住的。”宫砚书对宫砚清道。 楼上传来脚步声,宫砚清抬眸看去,“阿绥。” 宫砚书皱了下眉,抬眸,就见男人走了下来。 宫砚书的视线看向男人的瞬间,男人的视线也看向了宫砚书。 宫砚书的视线在男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宫砚清见状,立刻朝男人走上前,跟他介绍道:“阿绥,他是我哥。” 男人点了下头,“嗯。” “哥,他就是阿绥。”宫砚清不断地在给宫砚书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宫砚书没说话,视线就一直盯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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