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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退出去之后,穴内的汁液涌动甚欢,突如其来的空虚延长着她对他的依赖,以此更好地迎接他的下一次进入。 很快,他就进来了。 进得又凶又猛,但是缓慢,让粗硬的柱身充分碾过她的每一处细致纹理! 呻吟,尖叫,统统被碾回了她的柔软喉腔,小女囚瞬间被肏得美眸泛白,娇娇的身子承载不了过多肉欲,透明易折的指甲不断划拉着他的脊背。 缓慢的节奏持续几次后,又突然回到了从前的狂风骤雨,间歇不断,仿佛要把她的心吊出来。 “这样?还是这样?” 他甚至还有余力刮蹭着她娇嫩的乳尖,肆意拨弄乳夹,铃铛再晃出清脆声响,与交媾处的啪啪撞击声淫荡和鸣。 无论她想怎么疼,他都是可以做到的。 狠狠疼她,狠狠,让她疼。 “帮你一起逃跑的人呢。” 在剧烈的操穴声里,男人再问了一次,顶胯不断。 她泛红的眼眶又有泪水滴落,软软的小舌再没了自尽的力气,整具娇躯都像被肉棒钉在他身上一样。 这间牢房里没有任何家具,她是被他抱起来操穴的。 他甚至都不消费什么力气,光用一根粗长的肉棒就能把她顶得起伏连连,再用余下的力气挑逗她身子的其它各处,好好地疼她。 “在……!啊啊……他在……” 棠璃受不了男人的疼,娇啼着招认了。 天罗地网,谁又逃得出景璋台。 正如她被男人掌在怀中一样。 军装制服是肃穆的暗沉,哀艳如她是赤裸的淫润。 男人的大肉棒在小女人的娇穴里驰骋进出着,让布满掌印的小屁股晃出白花花的臀浪。 臀浪淫起,看似随时都要被他操得散架,可紧致的穴蕊又牢牢吸着他的分身,湿糜的操穴声在空旷的室内不断回荡…… 一下接着一下,好像他们彼此从未分开过。 至死方休之时,牢门又被叩响。 “军座大人,有人来访。” 蜜汁四溅 他蓄意将她撞得一阵颤抖,阴沉地将手覆在她薄软如玉的小腹上。 粗硕驴物硬得厉害,将她的薄腰插得隐约凸起,手指覆上去,都是他的骇人形状。 他慢条斯理地牵起她的手,也叫她摸一摸这副淫色。 男人爱不释手的,美人啜泣讨厌的。 秦攸并未急着回复门外的动静,低下头,封住她瑟瑟发抖的唇。 凿击,深捣…… 他的浓烈,覆盖了她的所有。 …… 不知多久过后,小女囚赤裸的娇躯彻底软了下去,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她蜷缩着,躺在男人的披风上,青丝如瀑散乱,脆弱,勾人。 事后,淫靡的残息在周围旋微着,悠悠久久。 男人重新穿好军裤,又是冷酷威仪。 他半俯下身,指腹抚过小女囚翘立的奶尖。 乳夹是淫荡的凌虐,将两粒乳尖都照顾到位,如今,可怜的小乳珠泛起鸽血红,不再瑟瑟发颤了,便是漂亮静谧,宛如稀世珍宝。 “为什么要背叛我?”他问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她哀怨合眸,不忍看他。 空气冷了下去。 脚步声远离,门合上,锁死。 * 鱼池旁。 林苑是专用景璋台的主人会客之地,下属早已等候多时。 “一个人?”秦攸睨了眼手下,语义不明。 “杜准先生是一个人来访。”手下立正踢步,帽沿微晃。 军座的近身副将去了沿海军区执行任务,由他暂时顶替,难免摸不清军座的脾气。 而比他麻烦更大的,显然是里面的那位杜准先生。 会客厅。 一身军装的男人气场冷峻,坐在客位的来访者底气就稍弱了些。 毕竟,在国际组织任职的文人客,如何能与军营出身的掌权者相提并论。 “杜先生从旧城来?”秦攸语气不屑,散漫寒暄。 杜准戴着细框眼镜,态度不卑不亢:“我受命从旧城来,新年吉祥,特地上门拜访军座,多谢军座顾念旧情,肯临时见我。” 瓷杯砸碎声,是对这句话的回应。 “装什么狗屁,”秦攸一声冷嗤,“你是棠老的得意门生,跟我有何关系。” 杜淮抬起头。 男人之间的较量,无声且压迫。 棠勋曾经执政时,在高校广纳学生施教。 杜准是标准的白面书生,最受棠勋喜爱。 彼时,秦攸刚在军校展露矛头,充礼数才拜棠勋为师。 两人的政治观念,可谓是水火不容。 用贤宽仁,强权威压,怎能容得到一块去。 今日,再次爆发。 因为杜准的来意,触到了秦攸的逆鳞。 “棠老师的女儿在你手上,是不是?”杜准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语气激动,“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立刻,秦攸的护卫队武装待命。 “这里是我的地盘。”秦攸的眼神冷得吓人。 杜准从旧城遥遥赶来,虽然对情况了解得不多,但至少能猜准七分。 剩下的三分,答案在秦攸的军装制服上。 暗色军装行纹复杂,可是袖肘处的暗渍再明显不过。 秦攸奉行强权,擅用私刑…… 杜准一下子激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就要揪着他的衣领咆哮质问:“这是不是棠璃的血?!私自用刑是违法的!你不能对她这么做!” 场面霎时混乱,可是在杜准冲上去之前,护卫队就已迅速将他擒拿在地。 而主位上的男人,不过是动动手指而已。 秦攸喝了口茶,余光落在制服袖肘的暗渍上。 是该换了。 他的小湿猫,也该改称小淫猫才是。 才被他玩了这么点时间,嫩穴就跟被操坏了一样,汁液滴滴答答地淌,流得到处都是,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蜜香,与他的精液掺在一起,更是甚好。 若非他在外面站了会,味道怕是都散不去。 想到这里,秦攸喉结未滚。 至于台阶下这个碍眼的白面书生,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的打算。 “把人拖出去。” —— 来一个炮灰 让军座大人消消气(更气了) 君威(加更) 杜准毫无还手之力,被护卫队揪着衣领往外面拖,只剩下吐字的资格。 “你针对棠璃!因为棠老师最不喜欢的学生就是你!” “你不能对她这样做!我会叫人来帮忙的!” “叫人?” 秦攸的目光犀利一扫,然后不屑地笑了。 “她是我未婚妻,我的女人。” “你,凭什么资格。” 桀骜,嚣张,强硬地宣誓主权。 他是有枪有军权的主,他就是规矩。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的下场。 * 杜准被驱逐一事,不过是景璋台一点小小的尘埃。 陈倩去主楼的路上经过门房,听说门房管事一天要接待几千号人,只能礼貌笑笑,安慰一番同事:“这样啊,您先忙,军座找我,我先走了。” 到了主楼的书房门口,陈倩又等了一会,才等到秦攸允许她进去。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 陈倩是称职的秘书,稍一回忆,便意识到军座抽烟的频率确实高了很多。 准确来讲,就是这几天。 “进来。” 秦攸靠着椅背,随意吩咐一句,声线略哑。 烟灰缸里,雪茄的痕迹都快装不下。 “军座,您喝水。”陈倩不太自在,主动拿起茶壶。 “不用,”秦攸冷漠摆手,把雪茄掐灭,“你有功劳,坐。” 陈倩更不自在了,心里七上八下。 书房里,除了沙发和主座以外,只有一把椅子。 并非景璋台节省收支,而是没有人敢在秦攸面前与他平起平坐。 椅子放了也是白放。 那把铺着软垫的玫瑰椅,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 陈倩记得,棠璃以前会坐在这把椅子上,替秦攸整理案书,擦拭钢笔…… 美人如玉,安静地就像一幅画。 昔日如昨日,仿佛她还是军座夫人一样。 而陈倩今天的功劳,是第一个发现棠璃逃走了。 陈倩不得不承认,她在看见棠璃逃走的那一刻,心里是动过恻隐之心的。 那么冷的雪,那么白皙的美人。 而军座和棠家的渊源,就如同黑白两色。 一样不浅,一样不容。 但是,她依然选择了听命于军座。 景璋台到处都是护卫队巡逻,即便她不叫人,棠璃也逃不出去的。 陈倩愧疚地想。 “陈秘书,你说她为什么…抵触我?” 坐在上首的男人忽然发问。 抵触。 这个词,明显是他斟酌过的。 在无数重要场合发表过定论演讲的男人,何曾需要斟酌。 陈倩透过雪茄的烟云,尊敬地看向秦攸。 军营出身的男人,即便懒怠放松,身型也是永远挺直的,像是主宰万物的猛兽。 君威。 陈倩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军座大人,您是无数人敬畏的,”陈倩谨慎开口,“棠小姐可能不太了解您……” 仪表,地位,家世,阅历,什么都有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得夫人青睐。 再退一步讲,满城多少政客家的小姐倾心于军座,想要嫁给军座。 完美无缺的理由,却被秦攸含怒打断。 “够了。” 男人心情不佳,略微有些不耐烦,用钢笔在笺纸上写了字。 “按我吩咐的去做。”搜口口号1876241683获取全文 陈倩不敢再多语,生怕不慎触怒他,连忙接过笺纸。 纸上的字,却让她错愕万般。 —— 没有得到老婆喜欢的军座大人:怒 且疯狂吃醋 等会就二次加更揭晓! 还有棠璃的小伙伴去哪了~后面会很精彩的! 求个珠珠收藏啦 猫咪尿尿(二次加更) 棠璃又被关起来了。 这一次她被关的房间和喜房完全不同,她几乎一醒来便哭了。 冰冷至极的牢房,四周墙壁空空,屋内什么也没有,那扇铁门牢固得就跟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连给她送饭的人也进不来。 餐食,都是被从门下的圆洞里递进来的。 触怒军座大人的小女囚,仿佛就该被这般关着。 她知道秦攸气怒,不敢提别的要求,委屈地低头吃饭。 至少饭是热的。 可是吃下去以后她很快就没有了感觉,抬头又是冷冰冰的灰墙和那面镜子。 孤寂。 只有她,其余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想起了在棠园的日子。 棠园里有很多爸爸收藏的文物,被妥善地安置在了一个个玻璃罩子里。 她平时,就是和那些玻璃罩子作伴。 爸爸不记得她了,身体也不好,所以被送去了疗养院。 棠园里,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偶尔会有客人上门,说是来看文物的,看完以后也就走了,还是她一个人过夜。 一个人也挺好的,很安静,不怕有人会打扰她读书。 她可以把自己照顾好的。 棠璃抿着唇,呆呆地看了会儿餐盘旁边的那碗中药。 她也不怕苦,一点一点把中药喝下去了。 腿心黏腻难受,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稍动一下就会流出来。 棠璃喝完了避孕药,重新缩回那块披风上,也不知怎么睡着的。 墙角,监控的红点亮着光,从未熄灭。 过了几个小时,监控画面里的小女囚就有了动静。 她醒来以后似乎很难受,不安地挪到铁门附近,可怜极了,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咪。 猫咪终于意识到,主人是她的全部。 哀软的小女囚,脸色潮红,挠门的动作越来越急。 “有人吗……?呜呜……我想上厕所…….呜……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很软,沁着水,浸着哭音。 棠副首家里斯文养大的小女儿,脸皮薄得很,若非忍不住了,怎么将如此羞人的请求说出口。 她不像是在说谎,小腹微微鼓起的弧度亦是薄软,胀胀的。 先前饮下去的避孕汤药,胀得羞人。 可她的脸皮实在太薄,越是想忍越是羞,紧张的美眸一片迷离哀涩。 但是没有人回应她。 “呜……” 她哭得眼泪汪汪,躲在门边,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猫咪。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打开了。 男人踱步进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想上厕所?” 他不知观望了多久,语意怜悯,又不留情。 棠璃拼命点头,可怜地什么都顾不上了,缩在他的脚边,攥着他的裤管求饶,小心翼翼地讨好。 “嗯。”他愉悦地笑了,似乎很好说话,拍手叫人送东西进来。 可是等东西放在地上的刹那,棠璃一下子就呆住。 乳白色的猫砂盆,里面装着猫砂,是好闻的奶香味。 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俯视手足无措的她,意思尽在不言中。 尿吧。 小湿猫的屁股浑圆好看,撅起屁股溺尿的样子,一定羞耻漂亮。 见她委屈地不敢动弹,他立刻不悦,要叫人把猫砂盆撤走。 “记住,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我给你什么。” 他危险地盯着她颈项上的项圈。 —— 吃醋以后的军座大人:继续调教! 猫砂·调教溺尿 棠璃被他危险的眼神吓坏了。 “变态!呜呜…….” 她脑袋里乱得很,还不曾想清楚,惊慌之间,又忤逆了他。 秦攸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色冷得叫人不寒而栗。 抬指再落下,猫砂盆就被撤走了。 空空荡荡的室内,只剩下坐怀不乱的他,以及一只可怜的小猫。 “以后跟我说话以前,记得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勾了勾她的项圈,震慑的意味十足。 他可不介意多欣赏一会儿小女囚啜泣无助的样子。 棠璃一受惊吓,小腹就胀得厉害,被他恐吓得几乎浑身都在颤,泄不出去的水就在小腹里鼓鼓地晃—— “我……我用…..”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受不住了,小脸布满泪痕,“不要….不要撤走……” “怎么跟我说话,嗯?”他仍然不满意,肃穆欺她。 景璋台里的下人卫队,都是有专门训练过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地称他敬他,唯独眼前这个小女囚,他想亲自驯一驯。 言语上的调教,配合着生理的煎熬,让小女囚更加羞耻了。 他凑到她耳边,给了她一点提示。 听完以后,棠璃哭得一喘一喘,可怜极了,唇红齿白颤抖些许,终究说出了他爱听的话。 “军座大人,呜呜…我想尿尿……求求你了……” 她的羞耻,她的纠结纠葛,悉数被他掌握,换来病态愉悦的赞赏。 “真乖。” 男人高兴了,一颔首,猫砂盆又被摆回了先前的位置。 位置是有讲究的,正对着镜子,离他的脚下距离二尺。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肆意欣赏小湿猫溺尿的美态。 她的玉腿颤得厉害,连路也不会走了,一点一点由他牵引着爬到猫砂盆附近,背对着他,分开双腿跪蹲下来…… 姿势,亦是他要求的。 娇滴滴的小美人跪在猫砂盆上,腿儿分开了,露出腿心糜艳的风光。 挺翘的小屁股粉嫩浑圆,可是跟花户一比,竟也失了颜色。 被大肉棒操翻的肉穴,蕊芯肿起一片饱满的嫣红,两瓣花唇丰腻至极,像是粉嘟嘟的馒头,又软又肥。 她年纪轻轻,身子也清纯得不行,接连被他肏了两回之后,渐渐展露出一种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独特风韵,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致命的吸引。 棠璃虽是背对着他,可透过镜子也知道他一直在欣赏自己的私处,羞愤难耐,溺口就像被他的眼神撩拨一样,泛起酥酥麻麻的触感—— “啊……” 蚀骨的酸痒,折磨得她忽然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柱自小肉孔淋出,溺尿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痉挛哼叫,小屁股一颤一颤的,妩媚地就跟被操烂失禁了一样。 湿了奶香味的猫砂,浸淫了她的心。 她是得到了他的允许才可以这样泄的,被彻底占据的感觉让她生出一股羞耻的臣服感。 她的身子是完全属于他的……就连用来泄溺的小肉孔,都是属于他的…… “嗯…嗯……” 她颤得更厉害了。 从镜子里看到小女囚迷离的眼神,秦攸喉间发干,直接踹翻了椅子,走到她旁边,用浸过香的巾子给她擦拭私处。 翘起屁股溺尿的小猫咪,文雅又淫荡,他抚过她的肥嫩肉穴,不出所料地带起一片涟漪。 “你的全部都属于我,”他加深对她的占有,“知道吗?” 她羞红着脸点头。 “那以后都这样上厕所。” 听闻这霸道的命令,她羞得更深了,头低低地埋下,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前。 他很满意她的娇羞,继续给她擦拭。 景璋台的一切,都像极了古时。 中医的避孕药,讲究的拭巾。 又或是说,权利顶端的这一方天地,从未变过。 掌权者难得愉悦,便会给小女囚泄露一点天机。 关于他的变态占有欲,是从何而来的。 “我猜,杜准也挺喜欢你的。” 舔奶揉穴嗖抠抠号:28~04~07~65~59 杜准。 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秦攸死死盯紧了棠璃的小脸。 她浑身赤裸被他罩在身下,一丝秘密也无。 她先是怔了些许,然后怯怯地否认:“不…不是……没有的事……” 空气一下子安静地过分。 棠璃被男人的可怕气息所震慑,硬着头皮说了点什么:“那…你搜到人了吗?” 之前,帮她一起逃跑的人。 可是,她企图转移话题的心思又岂能瞒得过秦攸。 “杜准是你父亲的得意门生,”男人丢了拭巾,灼灼逼问,“你是不是还心悦于他?!” 棠璃被他问得脑袋懵懵的,忽然露出一个迷茫失神的表情。 曾经,棠勋桃李满天下,教授的学生大多能够出人头地,那些上门拜访的来客和她说笑时,也偶尔会和她提起。 瞧,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从中选一个便是她未来的丈夫,只优无劣,绰绰有余。 然而终究是造化弄人。 眼前的他,确实是爸爸的学生。 只不过,是爸爸最看不惯的那个。 做事法则,观念立场,都好像天地两界,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 小美人失神的表情,就像一面蒙着雾的玻璃,把男人隔绝在外,怎么也踏不进她的心房。 “罢了,”男人的语气冷硬如常,“你只要记住,你的人是我的,其余那些,想都不要想。” 强势的意味确实如旧,可声线落下之时,却隐含着几分沉闷。 棠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强忍内心的害怕,抬起头与他对视。 其实,男人有一副比寻常人优越太多的仪表外貌,五官深邃,身型硬朗,一身古铜色的精悍,几乎随时都能吞没她。 然而,比起他手里的滔天权势,这似乎都不值得一提。 即便棠璃再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此。 她眼神里纠结似乎取悦了他,他一把揽过她置于膝上,裤裆那处硬得厉害,硌得她腰臀发麻,明显是又要与她亲热的征兆。 惩罚式的亲热。 他或许是把她的纠结理解成了沦陷,惩罚的力道也不再像从前那般粗鲁。 棠璃是想跟他解释清楚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肉棒缓缓地插进了嫩穴,在穴口附近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她的敏感点,来回进出浅浅戳刺。 一连串攻伐带起酸酸胀胀的电流,刺激得小女囚身子一跳,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地摇。 满腔想说的话,也化作呻吟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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