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嗯……唔嗯……哈……” 想说的,再也说不清楚了。 他倒是全盘在握,插弄的间隙,还能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声音粗喘禁欲。 ”我之后要出去巡视,不在城里。” “至于你写的那封信,那把钥匙,以及你的同伙……” “我们来日方长,不着急。” 即便他放缓了操弄的力道,可棠璃依旧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连连地啜泣。 娇嫩的肉穴湿润潮涌,她的汁水越肏越多,暖乎乎地裹着他的肉棒,缩紧吮吸,情欲交织。 这一次,他直接坦白告知她行程,也不怕她知道她亲手筑的囚笼长什么样子。 是温柔,也是强势。 她不管怎么挠他,他都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慢慢玩弄她,闲暇时的消遣才会更长久,更有意思。 操弄的动静又渐渐剧烈起来,有她的湿润汁液和他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润滑,粗紫柱身的凿捣进出顺利许多。 她即便不想要他,终究也被迫着要了。 面对面的插弄,让他不仅能看清楚她的媚态神情,还能肆意玩弄她的嫩乳。 小奶尖自从被乳夹调教过以后,就一直艳红俏丽地挺着,诱人得很。 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再用手指刮蹭着她下面的花缝阴珠,上下同时索取,强势温柔地要了她好久。 她叫得厉害,呜呜哼哼地勾人,嗓音又软又娇,勾得他难以自持。 几十分钟,几个小时…… 临近巡视启程出发的时间,他才恋恋不舍地耸腰加重力道,嘶吼着,将精液喂进她的穴芯深处。 即便该结束了,可他依旧霸占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掌下揉搓不断,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对她上瘾了。嗖抠抠号:28~04~07~65~59 要是她早早以色惑他…… 秦攸深吸一口气,将肉棒从她的穴里拔出。 还残存着她的温度。 他的眸色恢复冷沉,看着小女囚被他操翻的妩媚裸体,终究一言不发地疾步离去。 一向自制自持的军座大人,也有了丝毫的动摇。 他若不立刻走,便会像从前每一次出远门的时候那样,对她说一句话—— 秋秋要乖,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 今天的珠珠投给偶尔温柔的军座大人~ 快要跨年啦,在微博写了一些角色的小剧场,大家可以去看看!id是洛锦换 被操得酥软无力 从前,很多年的日子里,岁来去往,送别的场景都没有变。 听着男人疾步离去的军靴踏声,棠璃微喘着合上眼。 被他激烈插弄后的空洞虚弱,或是说空虚,一点一点地浮上心头。 那场景,就像是走马灯,恍若隔世。 她晕得沉,陈倩走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棠小姐,军座已经启程了。” 这是七年以来棠璃第一次没去军座,陈倩思来想去还是告诉她了。 棠璃或许是太累,没有立刻回答。 如果是因为别的原因不回答,陈倩其实也不介意的。 作为军座的秘书,她永远终于军座,检举她的逃跑,在所难免。 陈倩沉默了一会,让随行的医生进来给棠璃检查。 医生忙碌的功夫,陈倩也忍不住回想起从前军座出远门的时候。 作为旁观者,她记得的反而是全貌。 秦攸身份尊贵,每次出门的目的,自然都是机密。 她主要负责一些琐碎事宜,没有资格接触副将和主秘书才能知道的机密,这一天的任务,无非就是陪着棠璃在门口站一站。 来给秦攸送行的人很多,主要都是一些官员政要。本文更.新Q: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秦攸永远公务不离身,上车以前还在看文件签文件吩咐事宜,也永远被官员政要簇拥着,旁人难以近其身侧。 连棠璃也成了旁人。 那样的热闹,那样的寂寞。 直到上车前的最后一刻,秦攸才会简短地来和她道别。 “秋秋要乖,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匆忙一句叮嘱,也不知是铁汉柔情,还是丈夫敷衍爱妻。 可他是军座啊。 素来冷酷无情的军座,说这么一句话似乎已经足够体贴了,甚至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式的体贴。 棠璃的反应也会像合格的未婚妻一样,看看自己的丈夫,再听话地点点头。 一派琴瑟和鸣,似乎美满无缺。 但只有陈倩知道事情的全部。 棠璃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棠璃会很期待地问她,军座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回来,她准备了好多话想和军座说。 可惜,这个“以前”,也只发生在她第一次经历秦攸出远门之前。 十几岁的少女,准备了好多话想和男人说,然而等到真正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她才发现不是她一个人来送他的。 她甚至连和他单独讲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先是军座,然后才是她的未婚夫。 她永远都不能奢望他能陪着她走走,耐心听她说话。 没有机会,也不合身份。 怎会不失落,不伤心。 少女的心事,即便不说出来,也会写在脸上。 陈倩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棠璃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女,她长大了,精致的小脸更加清冷出尘,纤瘦的娇躯也不再只是单薄。 像是拨开云雾之后找到的妖精巢穴。 几千年了,才养出她这只风骨哀艳的妖精。 年纪轻轻,便已是绝色。 一同前来的医生正在给她检查身子,她周身无力,需得人扶着才不会软倒。 粉唇难耐抿着,承欢后的潮红仍浮在雪肤上,时不时溢出敏感的呻吟哼叫。 声音又酥又软,钩子似的挠在人心尖上。 “嗯……嗯呜……” 即便陈倩是女人听着都不好意思了,思绪飘忽了一下。 军座的自制力,当真是令人敬佩。 能忍了七年都不碰美色罕见的未婚妻,连出远门前的告别也是经她提醒才说的。 但是,冷血就是身居高位的前提。 是无数人臣服效忠于他的原因。 陈倩实在想不明白,棠璃为什么要背叛军座。 检查很快结束了,医生再次摇头连连,开了很多滋阴消肿的药膏。 陈倩受着军座的命令不敢怠慢,立刻要去取药。 她顺道思索着该怎么劝棠璃体谅军座的繁忙公务,却听见棠璃虚弱地冲她说了句话。 “你是不是也很怕他……” 陈倩滞了一瞬,看向棠璃。本文更.新Q: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美人似雾,美得叫人捉不住。 “那说明……其实他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知烛 “怎么可能?!军座永远都是对的!” 小花园里,陈倩、管家师徒、门房,护卫队队长,聚在一起说悄悄话。 所有人,对于军座的态度,都是出奇的一致。 陈倩本来还是动摇了些的,这样一来,也重新坚定立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棠璃的话,还是像一颗种子埋进了她的心里。 或许,是因为美人声娇体软罢。 陈倩把不该有的杂念摇出脑袋,就听见其他人在打赌。 打赌这一次军座出门,棠璃还会不会逃跑。 每每讨论起类似的话题,大家总是能聊很久。 “军座肯定不爱棠小姐啊,不然怎么连婚礼都取消?” “对!连夫人都不让我们喊,肯定就是把棠小姐当成普通犯人了。” “我也觉得!军座还把棠小姐审得很惨呢,明显不念旧情的样子!陈秘书你说对不对?” 陈倩瞬间一个激灵。 众人更加好奇了,纷纷试探她的口吻,想知道军座的用刑到底有多狠。 “拔指甲?” “断骨?” “还是上刀上棍子啊?陈秘书你倒是说话呀!” 陈倩被问得脸红心跳的,忍不住回想起棠璃方才那副我见尤怜的娇样。 很惨…… 呃,确实挺惨的…… 刑具…她还真在档案上写了棍子…… 不然该怎么写啊…… 她沉默久了,大家觉得没意思,开始各自下了赌注,顺便聊些别的。 “过几天宋副将就要回来了。” 宋副将,军座的近身心腹。 也是他们这些人看了都要打寒战的狠角色。 通常来讲,叛徒都是由宋副将负责处理的。 “那到时候……棠小姐真的还会逃吗?” * 秦攸不在,棠璃的日子清净很多。 陈倩给房间添了家具,还给她一天出来一次透气的机会。 不过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攸的意思。 景璋台有大大小小许多座花园,她被允许去的这一座,她之前从未来过。 景璋台有许多她从没去过的地方。 否则,她也不至于在逃跑的途中迷路走散。 至少她的伙伴逃出去了。 冬日午后的天气尚可,是冷调的晴朗,像一层莫兰迪色的滤镜。 秦攸应该不知道滤镜是什么吧。 棠璃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她和他,永远没有共同语言,永远也说不到一块去。 就连送礼物也是,他送的礼物…… 旁边的喷泉草丛忽然有声响。 棠璃断了思绪,抬眸望去。 “下午好啊。” 隔着影影绰绰,那人友好地与她打招呼。 棠璃从秋千上下来,换了角度,也看清了她。 哦不,还是……他? 一身囚服的年轻人,寸头,俊俏,雌雄莫辨。 脖子上,也带着一圈黑色的东西。 棠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颈项。 她的项圈纤细精巧,远看就和漂亮的颈链没什么区别,但他的…… 沉重,铐镣。 明显就是囚。 冬风微拂,棠璃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她是特殊的小女囚,而眼前这个人,分明是彻头彻尾的死囚。 但是却有一种特殊的磁场,吸引着她靠近。 彼此第一次见面,总要介绍一下自己。 ”你叫我知烛好了。” 棠璃还在想应不应该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他就先说了。 “这不是你的真名,对吧?”她善意开玩笑。 他挑了挑眉毛,表情像个忍俊不禁的翩翩小侯爷。 “你很聪明啊,真的不是。” 听他多说几句话,声线又很柔和,不像寻常男子。 棠璃顾及礼貌,还是不敢直接问他的性别。 这样问,未免也太粗鲁。 一整天放风的时间,棠璃都在和知烛聊天。 她知道景璋台内有秦攸的私牢,但不清楚具体位置。 不过也不重要了。 知烛说,还有其他几个人也被关在这里。泼泼企鹅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你们……都犯罪了吗?”棠璃试探。 “对啊,”知烛做了个鬼脸,“死刑犯。” 但他身上一点也没有死刑犯的戾气,和即将赴死的预兆。 简而言之,他一点也不可怕。 “你不怕我啊?”知烛哼着小曲。 云卷云舒,棠璃忽然觉得很平静。 “秦攸比你可怕多了。” 她喃喃着伸了个懒腰。 —— 棠璃一直都是个很棒的女孩子。 小冬天·嫂嫂(加更) 听见这话,知烛笑得厉害。 “你又是为什么被关在这里?”他反问她。 “我……”棠璃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含糊道,“因为秦攸啊。” “秦攸啊,”知烛收了小曲,“能对他直呼其名的人,不是关系非同一般……” 棠璃有点点紧张。 “就是恨死了他。” 呼,还好。 “嗯嗯,”她低下头,很自然地说了原因,”我背叛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和知烛说话的时候特别轻松,好像什么都可以告诉他一样。 但知烛的反应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背叛他?”知烛震惊得要死,还带着点谴责她的意思,“你背叛他干嘛?” 棠璃也很奇怪:“你被关在这里,不也是因为他嘛?” 敌人的敌人,应该是朋友吧…… “当然,当然,”知烛吹了声口哨,“我为了搞垮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可惜没成功。不过,如果你原来就是他的人,真的没有背叛的必要。” “……什么意思?”棠璃疑惑。 “他是个很好的领导者。背叛他?啧啧,不中用。” 棠璃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即便宰相肚里能撑船,都说不出这样公平公正的话。 故事很长,知烛分了三天才跟她讲完。 她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出去放风。 秦攸不在的日子里,陈倩没有苛待她,把小房间装饰得什么都有了,景璋台里的其他人也没有苛待她。 但她知道,他们其实根本就不喜欢她,对她都是有敌意的。 因为她做的那些事。 她不怪他们,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所以,她也只能和知烛说说话了。 听知烛讲他的故事。 简而言之,知烛为了搞垮秦攸,犯了投放危险物质罪。 裁决是死刑,法院判的,与秦攸无关。 没有缓刑的可能,本该立即施行。 是秦攸偷天换日,提出了一桩交易。 一个目标对象为南鲨的异国卧底行动。 参与,即可免除死刑。 只不过,这个行动的结局也是九死一生,还要为此经受非人哉的测试培训,是否要参加,完全取决于他的意愿。 “等等,南鲨?”棠璃对这两个字似曾相识。 “怎么,你也知道啊?”知烛长吁一口气,“不过你不适合参加,你这样的身板,挺不下来。” 棠璃默默记下他说的话。 知烛是个很敢作敢为的人。 “你别把我当好种,我手上有鲜血淋漓的债。” “我知道这些债还不清,可我还是想还一还。” “小冬天,秦攸是在对这个国家的负责。” “哪怕他对内不是一个好人,也不要否认他对外做的一切。” “小冬天,你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就懂了。” 小冬天。 棠璃反应慢,没来得及编出一个可以告诉知烛的名字,知烛就叫她“小冬天”。 因为他们认识在冬天。 可能也是生命里的最后一个冬天了。 挺好的,她本就是一个很秋冬的人。 知烛说的这几句话很玄乎高深,棠璃想开口再问一问,耳边却忽然想起炸声。 还是知烛拉了她一把,子弹才从她脸旁边呼啸而过。 疾风辣辣的疼。泼泼企鹅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倒在喷泉草丛里缓了一会儿,棠璃勉强支起身子,朝后面看去。 都说副将肖主,宋司的来势汹汹,就好像其他人眼中的秦攸。 秦攸本该是这样的。 无心,不留情。 子弹若是再偏离一点,她便是生死攸关。 她在看宋司的同时,宋司也在看她。 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了。 宋司出发去沿海军区之前,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他和秦攸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每次见她总要对她行大礼,再热情地唤她一声“嫂嫂”。 如今,情况糟糕到了极点。 他应该也是听说了这几日的事,眼神冷得像个阎王。 “带走!” —— 看到有小可爱问秋秋什么时候才能出笼 答:可怜的秋秋又要进去了 呜呜希望大家不要怪哪个角色,他们的立场,都有他们的使命 (当然,可以怪一怪出差不带老婆的军座大人) 今天还有加更! 严审(二次加更) 景璋台,真正的私牢。 地下阴暗,若非气血旺的活人,甚至都无福消受。 棠璃被铐在柱子上,目之所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空气里,不断回荡着鞭子的笞声。 啪——啪—— 骨鞭末端像是毒蛇的性子,带着刮骨倒刺,一次又一次炸响在离她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她很冷,绝望地颤抖着,这一次却是真的无路可逃。 除了秦攸把她当小女囚亵玩,在其他人眼里,她都是真正的叛徒。 宋司手里除了鞭子,还拿着份文件。 他在和另一个人校对着什么,对着对着忽然燃起暴躁脾气,甩着鞭子站到她面前。 “棠璃,军座真他妈是白对你好了!” “你给军座灌的什么迷魂药?这审讯单上的问题,军座可是一个都没舍得问你啊。” “军座是被你迷了魂,你知道私牢平时都是怎么审犯人的吗?” 宋司把文件翻着哗哗作响,声线是持续的高分贝暴喝。 “别说几十个问题,就算几百个,按正常审人的方式,一晚上的功夫,没有谁不招的!” “既然军座舍不得,今天我就替他审!” 棠璃的耳朵被他吼得发疼,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军座审了……” “宋司,军座他审了……” 她不想博可怜,但声音就是止不住地颤软。 她迟迟的开口,让宋司稍微冷静了一点。 但也只是暂时的。 宋司是真正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兵,活人在他眼里几乎也都是死的。 他偏执地只效忠于军座,从未对其他人有过好脸色。 棠璃是第一个。 因为她是秦攸的未婚妻。 这几年,出生入死的任务不像从前那么多了,宋司渐渐也长了心。 秦攸留他做文职的日子里,他经常呆在景璋台,便慢慢和棠璃熟络起来。 他知道棠璃和军座不亲近,但也依旧对棠璃热情。 放在从前,秦攸出远门若是不带上他,他一定会每日去棠璃跟前报道,日日重复一句话。 “嫂嫂别担心,军座不在,如果有人欺负你,我替你做主!”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棠璃与仁派是一伙的。 曾经的热情相待,瞬间成了可悲至极的笑话。 更气的是,从抓住她直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快一周多,军座居然都没有处置她! 军座的位置根本不容一点纰漏闪失,轻则风云突变,重则天翻地覆。 在宋司眼里,棠璃就是活脱脱的罪囚,什么从前的情分,有何相干! “审?你这样也叫被审了?” 棠璃的辩驳反而更让宋司飙怒。 她一看就是好好的,细皮嫩肉,伤口在哪里都不知道! 电咤般的声音再次在空气中炸响。 一鞭子,差点舔在了她的手背上。 离血痕斑斑,只剩咫尺之遥。 “这才叫审!” 宋司的审讯技巧,是秦攸亲传。 如今,景璋台上下对棠璃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都是这一鞭子里的同仇敌忾。 罪人一个,理应被惩治。 一鞭子,就是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才是第一鞭。 文件纸上,几十个问题需要答案。 很快,地牢里就会响起小女囚凄惨的尖叫,她会被真正审问逼打,供出问题的答案。 她不是什么精心培养出来的细作,她是斯文养大的女孩子,身子娇弱,感冒都要烧上好几日,需每日喂着温梨汤饮下才见好…… 角落里,陈倩偷偷看着牢中心的一举一动。 景璋台没有其他人了。 没有其他人,可以救棠璃了。 撞牢门 显然,情况已经失控。 陈倩的心都快揪了起来,牢中央的动静更是瞬息万变。 鞭声暂时停歇。 “你这样审我也好……“死寂里,只听棠璃虚弱开口。 即便虚弱,可她的声线依旧是不容人玷污的清透,守着自己单薄的念想。 “宋司,你这样审我……起码比军座好……” 小女囚缓缓抬起头,目光湿润,可泪却不曾落下。 满瀑青丝,出尘艳容,美得支离破碎,触不可及。 “这样清清白白地审……不会像军座那样……羞辱我……” 她哽咽着闭起眼。 像是自愿登上祭台的浮屠仙女。 陈倩远远看着,甚至都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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