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面对琼华公主的热情,蔓蔓不愿意接受。 她不在是往日那个懦弱担心的蔓蔓,乖乖地等着琼华公主召见,不懂反抗。 蔓蔓笑的落落大方,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 “不用了,公主自请入城。春耕繁忙,我要带领他们继续耕种了。” 说完,她身手矫健翻身上马,当着两人的面儿策马扬鞭离去。 “末将前去保护郡主!” 蒋丞翻身上马追上。 阿爹笑着向琼华公主道歉。 “蔓蔓发现了适合草原种植的甘薯,如今正带领大家在石壁摊上挖地种植。“” “民生大事耽误不得,请公主和驸马见谅。” 一年时间,蔓蔓已经将边关的百姓当作家人相处。 她想要竭尽全力帮助百姓们生活的更好。 甘薯也是她从桐城带过来的,口味甘甜能填饱肚子。 没想到随意种植竟能大量丰收, 冬日过去,将士们除了训练便是帮着百姓种植甘薯。 待到秋收,塞北的百姓便不会再饿肚子了。 “平安郡主心系百姓,何罪之有?” 以前,琼华公主娇贵,衣裙溅上一点茶水便如同天塌下来。 如今,她却不计较蔓蔓的怠慢。 只因,此次她携着驸马过来便是奉了嫡亲哥哥的命令,收服镇北大将军。 三皇子有意问鼎帝位,作为妹妹,琼华必须为了哥哥低头。 哪怕拱手让出心爱的驸马。 话音落下,琼华示意裴越开口。 裴越一直瞧着蔓蔓的身影离开,愣愣出神。 将近一年不见,蔓蔓好像不认得他,再次见面如同陌生人。 似乎没有自己的参与,她也能生活得很好。 这个念头刚刚想起,裴越变不由自主握紧手心。 “驸马?” 直到琼华公主出声,他才回过神。 “确实如此,蔓蔓...平安郡主乃是纯善之人。” 裴越垂下眸子又想起以往蔓蔓总是喜欢在院里种植花花草草。 她本就是如此心善之人。 不向一旁的毒妇,裴越眼瞎眼底厌恶,旁挪了一步,硬生生与公主分隔小半手臂距离。 琼华公主勉强维持笑容。 蔓蔓策马奔向草原,来到月牙湖前方才停下。 身后,蒋丞也默默下马跟在她身后。 “蒋丞,你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她转过头询问一年来总是默默守护着自己的男人。 蒋丞只是走到蔓蔓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郡主属于草原,自当随性而为。” 塞北的草原上全都是自由的灵魂,不该受到禁锢。 蔓蔓没有挣脱蒋丞的手,只是望着他的眼眸轻声道:“没错,我确实属于草原,还有,不许叫我郡主!” 在这里,蔓蔓不需要谨言慎行,更不用小心翼翼。 “那叫什么?” 20 面容俊朗的魁梧男人觑着心上人的神情,柔声问道。 蔓蔓笑容明媚:“叫我蔓蔓。” 话音落下,她与蒋丞十指相握。 蒋丞激动得单臂抱起何蔓蔓在月牙湖畔旋转。 晚上,将军府设宴招待琼华公主和驸马。 曾经不可一世的琼华公主竟当众举杯向蔓蔓敬酒。 “平安郡主,当初是琼华任性做得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 蔓蔓没有拿起酒杯,只是目光平静地望着琼华。 “公主尊贵,何罪之有?蔓蔓不敢当。” 她低下头瞥见手上的伤疤,不想接受琼华公主的道歉。 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一句迟来的道歉并不能让她的手康复也不能让小桃死而复生。 蔓蔓不想接受,也不愿接受琼华的道歉。 似乎是早有预料,琼华笑容端庄,拍着手让侍卫压上两人。 当初羞辱蔓蔓的嬷嬷还有射杀小桃的侍卫长被压上来。 “郡主饶命!” 两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冲蔓蔓磕头求饶。 琼华公主扬起嘴角,指着下首两人:“只要郡主肯不计前嫌,这两人任凭你处置。” 蔓蔓深吸一口气,抬起眸子望向琼华公主。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的人你可以自行处置。” 裴越一直盯着蔓蔓,听到她的话终于放下筷子,在一旁劝说公主。 “琼华,适可而止。” 然而,琼华公主并不愿意善罢甘休。 她当场命侍从上前:“既然郡主不愿原谅你们,那你们也没什么用处了。来人,砍了他们的双手扔出去吧。” 杀人不过头点滴,轻描淡写一句话,便要别人的性命。 来不及阻止,公主的侍卫直接砍断两人的双手。 鲜血洒满宴客厅。 两人哀嚎着被拖了下去。 蔓蔓的眼睛被哥哥捂住:“不要看!” 琼华公主转过头,扬起嘴角笑着望向裴越。 “你看不出我在向蔓蔓妹妹道歉?难道你不想她回到你身边?” 裴越夺过琼华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琼华,你再这般胡闹欺负蔓蔓,休怪我不客气。” 昔日,总是对公主呵护备至,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裴越,当着众人责骂琼华公主。 琼华公主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她站起身子,望着裴越,眼神里满是嘲讽。 “我做错了?” “那我亲自向蔓蔓妹妹赔礼道歉可好?” 话音落下,琼华站起身,迎面向蔓蔓走来。 她竟神情肃穆上前要向何蔓蔓下跪道歉。 裴越越过矮几,一把抓住琼华的胳膊,狠狠将她甩倒。 琼华公主站不稳,直接跌坐在方才的一滩血迹之中。 尊贵的公主沾染着满身猩红血污,坐在地上看着驸马疯狂大笑。 “裴越,我道歉了,你怎么又不开心了?” “你心心念念的蔓蔓妹妹就在眼前啊,怎么,我做的不够吗?” “你不是日日夜夜都在念着蔓蔓蔓蔓,我替你去求她回来不好吗?” 笑着笑着,琼华公主竟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琼华孤高的面容一路流淌而下。 “新婚夜,你不顾我的尊严丢下我一人独守空房!” “后来又搬离公主府,让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自从她离开之后,你便没有再跟我说过一句话,要不是父皇,你甚至不愿与我圆房!” 她哭喊着控诉裴越这一年的冷淡,转过头逼问蔓蔓。 “你看,他为了你如此折辱我,你满意了吗?” 21 这话说出,阿爹放下筷子神情严肃,哥哥看着蔓蔓面色担忧。 阿娘气得质问公主和裴越:“你们夫妻置气,何苦牵连我家蔓蔓?” “她是我的女儿,自有我们当爹娘的心疼,何苦让你们如此羞辱!” 说完,她下了桌,便要拉着蔓蔓的手将她从宴席上带走。 身后,阿爹也气得摔了酒杯:“公主驸马你们如此欺辱我女儿,这笔账我记下来!” 哥哥更是直接毫不留情挥手让两人离开。 蔓蔓被母亲牵着回到屋里,父亲和哥哥一人带着酒,一人带着肉走进屋里。 阿爹亲自给蔓蔓倒了酒宽慰她:“莫要理会那两个疯子,只要阿爹在,他们就不敢再欺负你!” 哥哥撕下烤得焦香的羊腿递过来,笑着拍胸脯表示。 “妹妹,以后谁敢欺负你,哥哥第一个冲上去教训他!” 阿娘则是在一旁温声叮咛:“你们不要贪杯。” 一家人欢声笑语,冲散了方才的不快。 蔓蔓举起酒杯,笑着饮下杯中的酒。 纯冽的酒香顺着嗓子滑入喉咙,心里暖暖的格外舒服。 第二日清晨。 蔓蔓开了门一眼瞧见站在她门外的裴越。 正是三月料峭春寒,塞北的清晨透着凉气,许是等得时间久,裴越肩头有些湿了。 “蔓蔓!” 何蔓蔓望向追来的裴越,目光清明 “驸马有何事?难道你不应该陪伴在琼华公主身边?” 再次见到裴越,她又想起了死在怀里的小桃。 这一次,蔓蔓连阿兄两字都不愿叫出。 裴越也注意到蔓蔓的改变,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心中一痛。 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会疏离至此。 他深深地望着蔓蔓,心底还留存着一丝希翼,轻声开口。 “你在这里过得好吗?若是...” 蔓蔓察觉出裴越的意图,凛然一笑。 她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裴越的话。 “我过得很好,我与亲人失散多年,我想好好陪伴在阿爹阿娘身边。” “驸马爷,你我之间再无干系,莫要僭越。” 蔓蔓提醒一句,越过他走出去。 裴越曾经对她的伤害,还能用爱之深责之切的戒口来宽慰自己。 可他害死了小桃。 至此之后,蔓蔓心底没了爱,还生了一丝怨愤。 她怕自己再多说一句,便会忍不住指责裴越, 用人命填补他的虚名。 此刻,她对面前的男人没了爱,只剩下厌烦,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裴越想要伸手抓住蔓蔓,可他却不敢。 因为他也察觉到了蔓蔓的意思。 随着那日割袖断绝关系之后,他与蔓蔓不但没了往日情分,如今竟连兄妹之情也割断了。 第二日是春日节。 草原上的人民在这一天全部聚集在城外,进行骑马、射箭和摔跤比赛。 阿爹邀请公主和驸马一同观看比赛。 蔓蔓坐在一旁,亲眼看着蒋丞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参加摔跤大赛。 哥哥在一旁悄悄告诉她。 “蒋丞已经赢了两次,每一次都有好多草原上的姑娘想要以身相许。” 传闻,在春日节,只要接受姑娘或者小伙子送出的哈达,就代表着答应他们的追求。 一名草原壮汉高声冲蔓蔓这边呼喊。 “草原最美丽的格桑花,只要我赢了定要跟将军求娶你!” 摔跤比赛,众多群众围绕成圈欢呼。 自从蔓蔓来到塞北教会大家制棉衣,她就是草原上最美丽的格桑花。 蒋丞上前,遥遥向这边看了一眼,高声呐喊。 “阿泰,我会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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