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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平。 小姐姐恍惚了下,迅速滑到冰面边缘,疯狂翻着她的手机,边回头喊,“你等一等。”边给教练打去电话。 几分钟后,负责花滑的王教练匆匆赶来。 见了谢容,头上的汗一抹,咧开嘴笑起来,“久仰大名,谢魔王。” “有兴趣换个赛道玩玩吗?” 张非眼睛瞪圆,“老王,你什么意思?” 王教练咧嘴笑,“这不是找到了好苗子嘛,你们拳击这今年稳了,咱花滑这还没呢,都是运动员支持支持咱们的花滑事业?” “支持个屁!” 张非破防怒吼。 “这是干嘛,人家谢容在这方面明明天分超高,老张你拦着人家这就不对了啊…” 王教练不死心的嚷嚷,两个教练为了这事吵得跟菜市场的泼妇一样,最后以张非得意洋洋地表示谢容马上就要去国家队了拿下胜利。 他大手一挥, ,晚上还是简单聚餐了下吃顿火锅,他们难得拿下这个战绩都挺让人想不到的,每个人脸上都带了笑。 因为定的单间包厢,要面子的大男孩们总算愿意说话了,就是牙还处于漏风阶段,口齿不清听得人头大。 尤其抢肉时,那凶猛得饿死鬼投胎一样,除了肉都是敌人。 “窝的肉,泥赶紧颂开!” “睡能真名啊,泥滚开滚开,要次自己下!” “肥肥公主泥看他!” “泥要不要脸,肥肥公主不许偏心他啊。” “别抢了,别抢了,再点一盘、不三盘!”张非生无可恋地动了动手,左右两边都挂着一个男生,他夹在中间被扯来扯去。 满眼的无奈,一手一个劝架,他们刚喝了点酒,这会都上头了,张非劝不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使出绝招——向谢容求救。 收到求救眼神的谢容嫌弃到不行,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在碟子里戳了一下,顶着他们震惊的眼神,夹走了最后一片肉。 “行了,这就没了。” 他嚼着肉,嚣张勾唇,“有意见吗?” 一秒前还气势汹汹为了一片肉闹腾的崽子们都蔫了,张非瞧准机会,发动组合拳,“不就是肉么?哥给你们点。” “三盘、五盘都行,坐回去坐回去!” “肥肥公主真的啊?” “那窝要十盘!” “二十盘!” 张非呵呵一笑,“再叫肥肥公主,一盘都没有。” 崽子们重新欢呼起来,欢天喜地的碰杯,坐在火锅前搞起了划拳,新点的肉很快上来了,谢容混在热闹的氛围里偶尔吃口菜。 中途见张非给他使眼色,谢容坐了两分钟出了包厢。 他们找的这家火锅店包厢的尽头有个小阳台,夜风习习,吹散了身上的躁意。 张非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来,他咬了一根在嘴里,递给谢容,“来一个?” “不爱抽。”谢容将他的手推开。 “好习惯。”张非夸了一句,低头手挡着风点了火,夜晚的火星子在他指间燃起,成了月色以外的第二抹亮色。 他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颇为感慨道,“再有个几天你就走了。” 谢容脸有点热,他在包厢里也喝了不少,白皙的透出红晕,柔和了眉眼的凶煞,闻言不客气地嗤笑一声。 拉长的尾音在夜色中散开,“别说的我要死了一样。” 张非说,“你小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 “非非公主,我没喊你肥肥公主就够客气了。” 谢容眯着眼,倚靠在栏杆上吹风。 旁边人没说话,两人静静地待了会,谢容还有点不适应这个氛围,觉得有点傻。 “又不是真的要死了,教练你最近偶像剧看多了?” 第46章 少爷他阴暗爬行归来仍是舔狗(46) 一句话把非非公主心里的伤春悲秋全干没了。 张非噎了一下,有些无言,“你不能让人好好道个别?” 他悲伤都要悲伤不起来了。 谢容啧了声,半眯着凤眸,比划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张非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烟压了压才接着之前的话说,“你说你走得还真挺快,我把你挖来市队的时候吧,没想过你小子这么快能进国家队。” “当时就想让你给咱们市队打个名声,多拿几个奖牌回来。” “说到这我就难受,奖牌还没到手呢,你人要走了。” 谢容看他长吁短叹一副亏大了的样子就想笑,“其实你也没亏。” 哪没亏,张非想问你是说已经把名声打出去了么,就听谢容说。 “你答应好我的底薪还一次没发。” 提到钱,谢容也想来一根烟了,有点惆怅,“打了好几场了,崽子们的免费教练也当了,市队的钱还没打过来。” “你说一个月怎么就过得慢呢?” 否则他到手的不止是钱,还有积分啊。 张非:“……” 他沉默地吸了口烟,果然这人嘴里是吐不出人话的。 让谢容这一搞,张非都特么没情绪了,感觉就像抽那个事后烟,完事了平静如死水,溅不起一滴水花了。 他沉默抽烟,谢容也不催他说话,直到火星子燃烬,张非才道,“去了国家队可别给哥丢脸。” “你在A市丢脸我都不会。” “…拿不到金腰带,我可不承认我是你教练。” “非非公主,你把公主的称号保住就行,别惦记那些虚的。” 欠抽的玩意。 张非叹气,“那些崽子其实挺舍不得你,都是些不省心的,我带的时候不怎么听话,你一来就跟个鹌鹑蛋一样,看着真想让人当下酒菜一口吃了得了。” “你之前下手每个人打掉一颗牙,这些崽子自闭了好几天来着。” 谢容眯了眯眸子,夜风拂过他脸颊,他清醒了一点,想起了这件事。 那些人大概没想到他说打就真是打,毫不留情。 打完以后确实有很多人避开他,谢容原先眼熟的好几个都不往他跟前凑了。 预料之内的事,打之前他就有想过结果,谢容打也打了,人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态度如一,始终不为所动。 他确实是脾气不好,这一点…谢容还是承认的,有时候也会做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被人讨厌他也无所谓。 但张非却说,“我看是你误会了,所以才想告诉你。” “他们都挺感谢你的,没人记恨你。” 谢容怔了下。 随即睫毛轻颤,没什么表情的哦了声,“知道了。” “躲开是觉得丢脸。”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张非边笑边抽了口烟,“技不如人,脸还挺大的。” “谢容。” “嗯?” 张非把烟灭了,认真地看着他,近乎带着肃然,“市队有你,是我们的幸运。” “有些话,有些人不会听,但市队里的都是好孩子,你为他们好的心,他们都记着,就是没做到预期,丢了你的脸才不好意思出现在你面前。” 张非是教练,才知道他的辛苦,教人和学从来都是两码事,谢容又是这样一个怕麻烦的人,但那段时间他几乎是天天往基地跑。 脾气不好的时候也强行按耐住了,手把手教人。 他是很严厉,很凶,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说这些做什么?” 谢容扯了扯嘴角,“我又不在乎。” 他向来我行我素,别人的看法已经不能让他动摇半分。 “是为了告诉你,做你觉得对的事吧。”张非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都懂。” 有人会懂你从不说出口的温柔。 “走,出来这么久了,回去吃肉,别让那群崽子全给我造完了。” 谢容怔在原地,张非乐呵呵地揽着他回了包厢,门一开炸出砰地一声,五彩斑斓的彩带从他头顶落下。 谢容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一片金色彩带,抬眸间就看见递过来的一杯又一杯的啤酒。 他们挂着欢乐的笑,兴高采烈地碰杯,叽叽喳喳地喊着什么,只是一开口就是缺牙漏风,一句清晰的话都听不清。 但年轻的男孩看向他的眼里只有单纯的快乐和…不舍。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跟被江绪放在心里爱着是完全相反的,酸涩而想笑,觉得他们傻吧,又觉得… 自己好像也有点傻。 他唇角翘起,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应该下手轻点的。 至少,也得让我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吧。 牙漏风说话,要听懂真的挺为难人,尤其… 这是一群不会说话的醉鬼。 …… 跟市队的散伙饭没一个人是清醒着走的,吃到最后哭了好多个,一会哭着抱凌锋,一会抹着鼻涕去抱卢开。 连谢容也没躲过去,让人叠罗汉一样死死压着,身上全是鬼哭狼嚎声音。 最后还是江绪打电话来,才知道一群人喝高了,带着李卓过来把人接走了。 当然江绪只接走了谢容,剩下的肌肉男全留给了李卓,李卓看着这群肌肉男崩溃,真特么想叫一堆小0来。 他妈的清仓甩卖,随便挑、随便选,走过路过别错过好吧。 很想,但不敢。 只能疯狂叫车,一键打包送回训练基地。 而江绪则勤勤恳恳地照顾谢容,给人擦脸、擦手,煮醒酒汤喝,标准的贤夫。 谢容警惕心还是在的,被人动手动脚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是江绪又闭上了,在他的哄声中喝了醒酒汤。 他意识昏沉,迷迷糊糊的要陷入沉睡。 直到这双手摸索到了他胸膛,一阵凉意袭来。 谢容登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那双手,对上江绪微微泛红的冷脸。 江绪俨然没想到他会睁开眼睛,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绷着下颌,表情一片空白。 “容容…我,我只没想干坏事,只是想脱你衣服…”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我想洗一下这件衣服,没想对你做什么,我不想干什么…不是,我什么也不干…” “我…我…” 江绪慌乱无措,措辞凌乱,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 “你信吗?” 第47章 少爷他阴暗爬行归来仍是舔狗(47) “…你觉得我信不信?” 凤眸尚带着迷蒙的雾气,谢容慢吞吞地问题踢了回去,胳膊撑在身后坐起来了点。 一动才发现他们俩的姿势有点危险,他的双腿都被卡在江绪中间,对方身子前倾,一只手撑在了他旁边。 他坐起来,酡红的脸上和江绪挨得极近,靠近的一瞬间,谢容能感受到对方骤然发紧的呼吸声。 湿热、缠绵的打在他脸上。 有点危险。 但是…为什么会危险? 谢容迷茫地盯着江绪看,他专注的寻找对方脸上的破绽和危险。 却只能看到他越来越红的脸,额角沁出的汗意,看上去比他还难受,慌张无措的闪躲着他的视线。 所以,哪里危险了? 酒精麻痹的脑子又发沉起来,谢容想不出原因。 “…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洗个衣服。” 江绪的声音传来,谢容靠在那好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掀起眸子扫过去一眼,“说谎。” 清亮的音色含着点迷糊,没一点威胁力不说,还在他胭脂红般晕染开的眼尾成了勾人的风情。 谢容说的话,江绪根本没听进去。 他双眼发直,木愣愣地盯着谢容微张的红唇看。 黑发男生靠在枕头上,眸子半眯,唇角微张,一点小巧的白在上面,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像蚌壳含着的珠宝,引诱着人去开启,江绪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他觉得自己也需要喝碗醒酒汤。 脑子都在发晕,鼻子也很难受。 江绪下意识吸了吸鼻子,一股子铁锈味,不禁疑惑地低头,一滴血落在手背上。 “……” 草,阴暗批脸色一变,迅速擦掉了鼻血。 幸好,容容喝醉了。 不然他的脸都丢光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坏心思。 想什么来什么。 “流鼻血了,你在想什么?” 谢容半眯着眸子,凛冽的寒在暧昧的场景里成了勾人的风情,他笑起来,嚣张又艳丽,那股子高傲的神态特别勾人眼球。 “江绪,我喝醉的样子,很好看?” 好看,当然好看。 美得人头昏脑胀,恨不得就给他当条狗。 但江绪没接话,他不清楚谢容是不是还醉着,就导致他无法正确判断谢容的想法。 无从知晓他是生气了,还是单纯问他。 不过他不说话,谢容也能从他的表情里找出答案。 江绪实在不擅长隐藏情绪,或者说在他面前江绪的情绪向来无所遁形。 看着这样的江绪,谢容真的忍不住想笑,愉悦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大脑,酒精让他更加享受这样的氛围。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在江绪闪躲着后退时,一把拽住了男人的领口。 谢容直接A了上去,贴脸开大。 低低的笑起来,空旷暧昧的小单间里一丁点的声音都无比暧昧,“你真的不想干坏事?” “我不信。” 他扬着下巴,指尖勾着薄衬衫的领口在边缘轻轻摩挲了下,秾丽的五官显出一种惊人的漂亮来。 自信而耀眼。 谢容不信江绪没存一点坏心思。 就凭他是谢容,就凭江绪爱他。 “说话。”他不满地催促了声。 江绪在这样的逼问下禁不住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来,他低下头,手撑着床弯下腰,让谢容更方便的拽他领口。 像是被逼到极点,终于承认,“...就...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谢容拽了拽他的领口。 这怎么说? 江绪觑着他的表情,思索了下小心翼翼地比划了一下...嗯,一个指甲盖的动作。 “这么多。” 谢容傲娇地哼了声,鼻音软软的萌江绪心跳都快了几分,差点又要流鼻血,“你想都不要想。” “好。”他不假思索道,“我以后都不会再想了。” 他答应了,谢容却不满起来,语气凉凉道,“哦,这么听话啊,不是说对喜欢的人会克制不住吗?” 潜台词,你真的喜欢我? 江绪熟练的改口,“我还是克制不住会想。” 谢容眼睛一眯,“克制不住?我说的话你都做不到?” 江绪:“......” 有种回到当初被无限挑刺的状态。 很不合时宜的,他想到那条该死的生鱼、不改名的油麦菜和为什么不是热菜的凉菜。 但更可怕的是当时他还觉得谢容在无理取闹,现在只觉得是他太废物了。 连容容的要求都做不好,一句话都接不上来。 没用,真是太没用了。 江绪谴责了自己一番,立马点头附和,“容容说的对,我错了。” 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谢容的笑点,他靠在枕头上一直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开怀,与秾丽的五官一同耀眼的是他蓬勃鲜活的生命力。 是阴暗、狭长的小单间也困不住的鲜活艳色。 江绪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看他低下头凑近他,没等谢容完全低头,江绪先迎了上去。 他看见谢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他说,“要玩点刺激的吗?” “什么?”江绪木愣愣的接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愿意吗?” “先说说,你想玩什么刺激的?” 江绪脸都红了,冒烟那种,又开始闪躲着谢容的视线。 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牵手?” 谢容:“......” 他怒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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