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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你还能好端端在学堂待着吗?你去了谢家你是飞黄腾达了,在谢家锦衣玉食的住着,又成了皇帝,楚国的陛下啊!” “而你是怎么对我的?”男人狰狞地吼道,“楚溆生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你只在乎你的皇位,你怕我分了权所以迟迟不封赏我,还假惺惺地许诺铲除殷凫定然封我为侯,赐我兵马,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快闭嘴!让他闭嘴!” 柳公公惊慌的喊道,指挥着那些侍卫将人摁住。 男人被侍卫狠狠压住,有人抽刀给了他一下,血飞溅在深色的泥地上,男人痛叫一声随即被人扣在地上,面颊紧贴着地面,神色涣散,唇上发白。 柳公公小心翼翼地看向楚溆生,夜色下男人的脸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冰冷漠然,褪去温和的皮囊后,楚溆生就像一个毫无人类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低低笑了下,走到了男人身前。 男人似有所觉地抬头,散焕的瞳孔倒映出一张格外普通的脸。 只有一双眼睛是他熟悉的样子。 楚溆生微微弯下腰,俯身靠近对方,于是男人便看到了他眼底的兴味。 透着寒风秋叶般的残忍与对他此刻处境的漠然。 “真可惜,让你猜对了。” 他抿唇笑得是一贯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仿若世间风华尽敛其中,“谁说许诺便一定要兑现呢。” “你当然可以背叛朕,选择殷王。” 沾了汗和血的后背被人一脚踩下,他扣住无力挣扎的男人,手臂用力掐在那人脖颈上,温润的笑在此刻诡谲难辨。 “只怕你承受不了这代价。” 他低语着收紧了手中力道。 咔咔,骨头发出牙酸的声音,然后在某个节点彻底断裂。 楚溆生松开手中断气的男人,转过身时方才还摁着男人的侍卫都不禁胆寒地后退。 柳公公额上冒冷汗,虽然他知道背叛陛下的人定然该死,但此人是陛下唯一的挚友,从江州到定京。 最后背叛陛下的理由竟然是为了侯位。 他原以为陛下会放过他,至少留人一命,谁知道... 见楚溆生看来,柳公公连忙低下头,却听楚溆生淡淡道,“你身上的银两都拿出来。” 柳公公懵了一下,“银、银两?” 楚溆生眉头一皱,寒意未褪的眉眼显得格外吓人,“怎么,你没有?” 柳公公阴容失色,“有有有,陛下,奴才当然有!”直接开始解裤带。 “你做什么。”楚溆生眼皮一跳。 “拿、拿银两...”柳公公阴容一红,支支吾吾道,“奴、奴才的银两习惯放那里了...” 档里沉甸甸的安全感,谁懂。 楚溆生:“......” 他嘴角僵住,“...不用给了。” 这银子过于烫手,楚溆生看都不想看一眼,随手打发走了柳公公。 他回客栈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以为谢容早就歇下,推开门的那一刻却怔了下,俨然没想到对方竟然没睡就靠在窗檐那等他。 夜里遮了两个人大部分神色,楚溆生身后未关的门成了唯一的亮光。 “去哪了?” 谢容低声问,起身从窗檐上离开,光影随之打亮了他脸上的表情,平静得看不出什么,楚溆生动了动指尖,随之关了门。 这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温声回话,“出去探查消息了。” “探查到这么晚了?” 楚溆生嗯了声,“去了不少地方。” 谢容没回话,楚溆生便没了后文,室内气氛又不尴不尬起来。 夜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是谢容。 “你身上有血味。” “楚溆生,我说过别对我耍心眼。” 楚溆生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就此顿住,掩藏于夜里的表情变化不定,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朕杀了一个人。” 谢容略一思索,“背叛你的人?” “不,是朕的挚友。”楚溆生突然想知道谢容会不会害怕,他一直知道自己不算是个好皇帝,自私、多疑。 他杀了很多人,多到数不清,而前不久他刚杀了自己少时唯一的挚友。 为了这皇权。 谢容则是惊讶了一瞬,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从楚溆生口中听到挚友两个字,挑眉笑了笑,“你不是说从不滥杀无辜,我就勉强信了。” 楚溆生没想到他是这个回答,一时间没做答,他眯了眯眸子,看不清什么,忽然又挺后悔关了那道门。 “他背叛了朕。”楚溆生说,“背叛朕的人就该死。” 谢容可有可无地点头,他也不喜欢背叛,无意于在这上面多说,他摸黑去摸楚溆生的手,不出意外摸到一手黏腻。 猝不及防被碰到伤口,楚溆生一抖,“你做什么?” 碰到他伤口的手很快抽离,连带着靠近的体温一起散去,楚溆生莫名一阵遗憾,随后听到暗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次啦。 谢容点燃了烛火,拿起药瓶,狭长的眼眸一扫过来,凶性收敛余下只剩风情,烛火下美色撩人,“坐这,给你上药。” 楚溆生心头一跳,眸光晦暗了一瞬。 抬步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听他道,“把手放过来。”顿了下乖顺地放到了桌上。 余光瞥到谢容掀起他的衣袍,露出那条开裂后尚在流血的胳膊,而他指尖的药瓶就是那瓶金疮药。 “现在是用在刀刃上了,陛下还挺有先见之明。”谢容往伤口上敷药。 楚溆生忽然说,“那是我买给你的。” 敷药的手一顿,没能继续下去。 谢容把药瓶往他怀里一扔,烛火照亮了他不自在的神情,上扬的眼尾傲气漂亮,“现在知道了。”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谢容指尖一跳,勾出一包黄澄澄的油纸袋,在楚溆生眼前故意晃了晃,逗狗似地笑,“芙蓉糕,想吃吗?” 他晃一下,楚溆生的眼睛就跟着挪动一分。 漆黑的眸光紧盯着白玉似的手指。 “想。” 低哑的嗓音响起。 楚溆生顿了下,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没察觉的谢容,拿起杯盏喝了杯水,压住喉间的干燥。 他说,“朕从不吃别人的东西。” 这是实话,想杀他的人太多, 楚溆生警惕心过盛,对任何人都抱有怀疑,住客栈这几天每道吃食都是他亲自下厨的。 古时有君子远包厨之说,但若为性命故一切皆可抛。 楚溆生下厨只是为了不为了让当年堂弟故意下药整治他的事重演,他不会在一个坑里跌倒第二次。 “行,那你别吃了。”谢容瞬间面无表情,拎着那包糕点就走。 “你去哪?” 楚溆生不淡定了,噌一下站了起来。 谢容冷冷一笑,凶得不行,“去哪?我拿去喂猪,不行吗?” 这臭脾气… 楚溆生眉心一跳,活了半辈子没遇见脾气比谢容还臭的,怎么一说就走,他…他只是说说而已,没说不吃。 再说了…别人,谢容是他的皇后,怎么会是别人。 楚溆生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休了人家,发配慎刑司的事了。 他眉眼柔和,无奈地望着对面发脾气的人,烛火下的笑意真实温暖,轻轻笑起时犹如灼灼璞玉,静世芳华。 “朕没说不吃。” 他冲谢容伸出手,低眉含笑道,“过来。” 第18章 陛下,你跪下求你点事(18) “不去。”谢容眉头一扬,拎着那包糕点就坐了下来。 楚溆生笑了下,从容地坐到了他身边。 谢容不来,他便自己就好。 楚溆生伸手接过了那包芙蓉糕,那白玉似的指尖只挣扎了一瞬而已一点力气都没有,轻松地让他拽了过去。 油纸包打开是一块块精致小巧的芙蓉糕,他伸手捻起一块,唇边含笑,“怎么忽然买了这东西?” “看见就随手买了。”谢容嘴硬道,“有意见?” 楚溆生含笑,“不敢。” 他是楚国的九五至尊,这世上没人能让他说“不敢”两字,可楚溆生在谢容面前总能体会到不同的情绪。 平心而论,这不是个好消息。 他不该让自己有软肋。 有了软肋就有了弱点,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被人拿捏住。 他隐隐有种预感,面前这人就是他最大的克星,楚溆生翻看着手中的芙蓉糕无声地叹了口气,谢容看见他的表情,眉头微皱,“不喜欢?” 楚溆生摇摇头,“喜欢。” 谢容半眯着眸子,“撒谎。” 他顿了下,嘴角勾起,“还是容容敏锐。”怕谢容误会,楚溆生解释道,“我不爱吃芙蓉糕,只是这种糕点吃起来比其他糕点饱腹许多。” 然后他经年累月就习惯了。 要说多惨,似乎没有,毕竟他还有糕点吃。 楚溆生看着那块糕点不言,想到谢容还在身边打起精神想岔开这个话题,他们难得缓和了气氛,楚溆生暂时不想破坏它。 手中的芙蓉糕忽然让人一把拿走,谢容面上不爽,却不是针对楚溆生的。 “那店老板还说什么陛下的最爱,果然这种东西最信不得。” 后悔。 谢容现在就是大写的后悔。 早知道这样,他还买什么芙蓉糕,虚假营销害死人。 但买都买了,东西总不能浪费,谢容想塞一块嘴里,有人比他更快,他一怔,看着楚溆生慢条斯理地拿起芙蓉糕。 “你不是不喜欢?” “是不喜欢。”楚溆生垂下眸,闻言侧眸温柔笑开,“但现在开始,朕会很喜欢它。” 谢容和他对视,心里生出奇怪地感觉,一度怀疑他嘴里的“它”到底是指什么。 气氛有点微妙,如果再来一个人依旧会尴尬地退出去。 可那种尴尬不是相顾无言的尴尬冷淡,而是另一种暧昧地,黏腻地让人插足不了的尴尬。 摇曳的烛火下流动着几分旖旎。 他指尖捻着一块粉嫩精致的芙蓉糕,像是捻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真心,楚溆生笑意温柔,“谢容,朕可以相信你吗?” 相信你,信任你。 给这颗所剩无几,已经快要发烂发臭的心脏再挤出一块空地,交付他所剩不多的信任。 楚溆生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想护好他的软肋。 也许是这特意买来的芙蓉糕,也许那双粘了血的手,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谢容对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可利用的对象。 而谢容的答案也没有让他失望过,烛火堆砌在他上挑的眼角,“当然。” * 再次见到谢容,柳公公的内心是拒绝的。 他还没忘记谢容之前挑拨他和陛下的关系,心里记仇得很,奈何上次让楚溆生一吓,柳公公就算是有天大的不满也只能憋着。 “奴才见过谢公子。” 谢容似笑非笑,“柳公公啊?真巧,又见面了。” “是…真是巧。”柳公公从牙里挤出几个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 “这是怎么了,笑得这么难看,见了陛下让你这么不开心?” 谢容丝毫不怕得罪柳公公,反而还饶有兴趣地欣赏对方咬牙切齿的表情,巧的很他也蛮小心眼的,谁得罪了他,他能记到对方死。 狗咬他一口,谢容哪怕吃一嘴狗毛都得咬回去。 这世上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这副表情落在柳公公眼里就是十足的嚣张,更别说谢容还非得加这么挑衅的一句话,气得柳公公一下忍不住了! “大胆!谢容你还敢挑拨咱家与陛下的关系,你居心何在?!” 谢容眉一挑,惊讶道,“你与陛下的关系?”他勾唇一笑,“什么关系?说的这么暧昧,公公你不是喜欢我吗?” “谁喜欢你这无耻的淫贼,你祸乱后宫,实在该死!要不是陛下开恩,你的人头早就…” 冰凉的视落在柳公公身上,让准备激情开麦的柳公公顿时哑声了。 “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柳公公你是人,不是驴。” 谢容嫌弃地瞥了眼柳公公,后者刚压下去的火气险些又被他点炸了。 “你!” 柳公公头脑一昏,出了个损招,竟然气愤地朝楚溆生告状,“陛下,陛下你看此人,奴才跟了你这么多年还从未被人羞辱过!” 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柳公公是楚溆生麾下一条阴狠的狗,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主人更狗。 楚溆生闻言,面上不虞,“你与他计较什么,他不过骂你一句,你骂了他多少句?又是淫贼,砍头…” “朕倒是不知道,你的权利这么大。” “看在容容不生气的份上朕便不计较了。”楚溆生说,“记住他的开恩。” “还有。” 柳公公垮下去的老脸生出一丝希冀来,下一刻就听楚溆生道: “羞辱这种事习惯便好,看开些。” 柳公公:“……” 谢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柳公公脸都红了,全是尴尬。 楚溆生颇为无奈地看了眼笑得欢的谢容,忽然发现这人也是…很有恶趣味了,瞧柳公公被他气成那样。 但死道友不死贫道,楚溆生才刚和谢容的关系缓和。 那几天的遭遇,他尚未明白心中所想都觉得受不了,更不要说他敞开心扉接受谢容以后了。 “少欺负一点柳公公。” 楚溆生无奈道。 谢容装作听不懂,“欺负?”他学着楚溆生的口吻,狭长的眼尾扬起,“我从不随便欺负人。” 楚溆生诧异地掀起眼皮,下意识道,“你是说柳公公不是人?” 遭受二次暴击的柳公公:“……” 够了。 老奴心疼自己。 …… 经过一番“友好交流”茶楼内的话题终于回归正轨。 楚溆生将谢容带来茶楼的目的就是让他一起听这些消息,也是不动声色地告诉柳公公和那些部下,谢容是他的人。 所以哪怕柳公公不情愿,也只能当着谢容的面把宫中的近况一五一十地禀告。 殷凫觊觎皇位已久,暗中派出无数私兵搜寻楚溆生的下落,同时笼络朝中中立派官员。 宫中的替身傀儡撑不了多久就会露出端倪,殷凫俨然开始着急了,他知道楚国最后的血脉不死,不少认死理的官员是不会承认他的。 而楚国不能经受内部动荡,外头还有蛮族在虎视眈眈。 如果他硬要上位,引起朝堂动乱,那这个皇位也坐不了多久。 对殷凫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杀了楚溆生。 让那些心有动摇的朝臣彻底倒戈于他。 “殷凫那贼子已经派了数千私兵去了江州,单将军在那赈灾,流民众多,再加上这恐怕有难。”柳公公皱眉。 人人都知道陈康和单云就是楚溆生的左膀右臂。 如今陈康已经成了殷凫的人,用脚想都知道单云对楚溆生的重要性。 殷凫找不到楚溆生的踪迹,可远在江州赈灾的单云却是好找的很,杀了单云,楚溆生没了兵权,还不是任人拿捏。 楚溆生很快了然殷凫的想法,沉吟一番淡声道,“即刻启程去江州。” “你找机会离宫,不必去宫中打探消息了,明早我们便去江州。”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单云死在江州,否则这场夺权他输定了。 谢容听了后总算把之前漏下的消息差全补上了,楚溆生的夺权关乎成功关乎到他什么时候下线,所以格外上心。 “不准备一下?” 谢容皱眉,“殷凫要杀单云,也定然猜到你一定会去找单云,到时候你的位置就暴露了。” 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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