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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大臣们很满意如今的现状。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陛下的子嗣,你说说不就是被绿了三十八个老婆么。 天下女子这么多,总能找到一个不绿你的! 至于天阉之人,作为陛下忠心的大臣,除非陛下当着他们面萎得立不起来,不然他们死也不信。 主打一个,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其中一个品行正直,年岁已高就要辞官的老臣怎么想放心不下,这偌大的王朝怎么没有一个皇子呢。 于是老臣洋洋洒洒写了一封奏折准备给陛下呈上去,他至交好友一听瞪大了眼拦住这个要作死的老家伙。 “你当你吃的断头饭啊,赶着去送死。” 老大臣怒哼一声,“你们不说,我来说!”他拿着奏折一脸为国干活的骄傲,“为了陛下,为了我大楚,这怎么能叫送死!” 老友一脸“这你可就不懂了”,小声道,“你不知道,容亲王就是之前打入慎刑司那位…之前的风声你没听见么,他杀人就一剑,喉咙都穿了!” 老大臣大怒,“那又如何!陛下是天子,何须怕他?!” “老夫我这就进宫亲自见陛下,这封奏折老夫还就要呈上去了!” 老友沉默了一会,拍了拍他的肩,“好走,到时候我带着你的尸首回乡。” 老大臣不听劝带着奏折风风火火地进宫了,不巧的是,一进宫就撞见了两人激吻现场。 平时温润如玉的陛下亲得那叫一个如狼似虎,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了一样恨不得把人啃了嚼进肚子里去。 看得老大臣老脸一红,尴尬地捏着奏折,他正要咳一声让激吻的陛下看他一眼,就让后头跟着进来的王公公拦住了。 一看王公公那满脸痘子,老大臣吓了一跳,嘴里的咳嗽声卡住了,他年纪大了,这一口气下不去,伸着手求救,白眼都翻出来了。 “哎呦,大人您没事吧。”王公公眼一瞪,伸手拍他背。 眼瞅着老大臣要不行了,那头发出嘭地一声,激吻的陛下让容亲王给推开了。 容亲王嘴巴水润通红,凤眸染着水光,还有些恼意,“腰疼,你掐什么掐?” “容容…朕错了…” 陛下含笑道歉,看起来就很不诚心,然后下一秒遭遇毒打。 “错了?你错哪了?” 容亲王咄咄逼人,陛下支支吾吾。 “说不出来是吧?”容亲王嘴还是红的,脸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就是凶得要命,他冷冷一笑,拳头往那墙上一砸! 簌簌簌—— 张着嘴喘气的老大臣吃了一嘴子的皇宫金子碎皮,差点没噎死。 更可怕的是!那金子铺了一层的墙让他捶进一个小坑。 “嗝~” 这口气就这么吓出来了。 两人这才发现这还有人,齐齐转头看来,谢容半眯着眸子,从老大臣的脸移到他手上的奏折,“找陛下?” 他刚打了墙一拳,眼底的凶悍还没退,生理性微红的眼尾就跟杀红了眼,马上要再宰一个一样。 那句话飘到老大臣耳朵里,自动变成了“找死”。 老大臣:…突然觉得,要不是陛下整日压着容亲王亲,容亲王怕是要一天宰一个啊! 这这这、这大楚哪够他们宰啊! 老大臣瞬间对陛下充满了敬畏,迎着两人的眼神把那奏折一甩,郑重道,“陛下,您好好的掐腰亲,别的就交给老臣来干!” 他会独自一人守好大楚的! 那些不懂的人,他来说服! “……” 等人走了,谢容都没搞明白,“他来干嘛的?奏折也扔了,怎么不留下给你批。” 楚溆生:“…朕不是很想批奏折。” —— 楚溆生夺回大权后的几年,战战兢兢干活,朝中也莫名其妙不再提起选秀纳后妃的事。 百姓安居乐业,盛世之初。 这一年帝王微服私访,谢容陪着他走遍了大半个楚国,最后一站就是江州南城。 昔日的难民南城,如今富饶得快要自成一州,人才辈出,不过出的武将。 多年后再游历此处,与当年的心境完全不同,陈平川这回在附近剿匪,一听两人来了乐颠颠地跑来当导游,一个劲说这地我熟。 “走走走,陈将军带你们去逛,这儿我熟。” 谢容啧了声,“看来你没少偷懒。” “什么偷懒。”陈平川咳了下,“陈将军这叫体察民情!” 陈平川对这确实挺熟,带着他们好一通乱逛,几年过去,这人还是当初的侠肝义胆,路见不平就…捅人一刀。 看着土匪杠上的陈平川,楚溆生趁机拐走他,“他应付得来,容容你不是累了吗?朕带你找间茶楼歇歇?” 谢容看穿他的小心思,唇角翘着,“也行。” 两人没义气地跑了。 茶楼是在南城随处可见的一家,他们进来的时候,里面的说书人一拍惊堂木,说得口水纷飞! “话说当年,陛下下令后,南城城门前的一众尸体才得以入体为安!” “你们有所不知,那可是陛下和容亲王一起挖出来的!当年那一波人如今家中可还挂着陛下与容亲王的画像!哦对,还有陈将军。” 底下有人起哄,“诶!说得这么神,真有那么回事?” 说书人这可就不乐意了,“我姑姑家的侄子的表妹的丈夫的弟媳的小叔,当年就在官府当衙役,亲眼见过陛下,还和他们一起挖过尸呢!” “知道咱南城,那个南字吗?他路过的时候可听见了,容亲王殿下说那是太阳的意思!陛下亲口说的好!” 底下窃窃私语,谢容像只懒洋洋的大猫靠在二楼的漆红木栏上细细听了一耳朵。 都在夸他和楚溆生呢。 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后期走暴君路线的主角攻,莫名其妙就拉了回来。 他翻了个身,后腰软软地倚在漆红木栏上,抬眸斜来一眼,“楚溆生,他们夸你是明君呢。” 楚溆生扶住他的腰,手感适中,最近掐惯了,一上手他就忍不住掐了一下。 然后被啪地一声拍开,他也不气,含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朕是怕你摔了下去。” 谢容哼声,“装什么装,不是给你说了少对我耍我心眼,你现在是明君。” “明君是什么,你知道吗?” 楚溆生蹙了下眉,突然就有点小委屈了,抬了抬被他拍出红痕的手背,“那朕要当暴君。” “你敢?”谢容凤眸一眯,危险地看来。 楚溆生:“…不敢。” 但他心底默默反驳,朕是真的不想当一个明君。 不做暴君也行,他觉得自己蛮适合做一个昏君的。 谁让他最大的烦恼就是,他还爱不爱朕。 朕还是不是他心中的最爱。 满腹算计,算计他更喜欢他,说好的不耍心眼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小心思,暗戳戳地背地里搞事,就为了谢容能多喜欢他一点。 明明他是皇帝,是天子,可在他面前,他就是初见时的囚犯,要求着他算计他,才能换来那人的一丁点喜欢。 楚溆生这辈子没做过这么傻的事。 在爱他的某些时刻,他也会变成一个单纯的少年。 为了一个人,把自己折腾得不行,他年少定格的性子被他生生掰了过来,褪去身上浮沉晦暗的一层皮,长出新的血肉,就好像他本来就该这般。 然后如南城一样,迎来太阳,则是新生。 楚溆生又笑了下,引来谢容侧目,挑眉打趣他,“听人家夸你勤勉,爱民如子,是个明君就这么高兴?” 他摇了摇头,“朕是想,他们夸错了。” 他还在学着做一个好皇帝,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走下来,去看人世间众生百态。 不过他想,这辈子他都做不成一个真正的好皇帝了。 万千众生中,他看到的第一个永远是谢容。 “容容,朕其实想做个昏君。” 谢容抬手要作势要打他,陛下肩膀一缩,闷闷低笑着躲开,“朕错了,回去下跪请罪,任你罚。”俊美的眉眼尽是温柔。 谢容克制着翻个白眼,头一撇听下面说书人讲话去了,这天天念叨着错了,就没见改过。 狗皇帝!他暗骂一声,趴在木栏上,傲娇的猫猫不高兴。 他如此鲜活肆意,楚溆生便觉得做明君也不错, 至少这世间百态,他要他无病无灾、无难无苦,一生顺遂。 第53章 番外·初见即是一眼万年 正值三月初春,江州的风近日吹个不停,拂过室内浓浓的檀香。 丫鬟轻手轻脚地进来,将茶搁置在桌案上,再俯身静静退下,守在屋外,听见里面的主人聊起了跪在祠堂里的二公子。 “那孽障还没认错?” “别说认错了,他还敢对我冷脸,娘你说说这孽障真是太不像话了,小姑之前也不知道怎么教的。她倒是好手一撒,人走了一了百了,麻烦全扔…” 砰! 茶盏磕在了桌案上,嫌弃的话语呐呐一收,头戴珠钗的女人讪讪一笑,“娘…” 端坐在上首的老太太摸了摸怀中油光水亮的狸奴,淡淡道,“怎么说,也是我张家的人,传出去你让那些人怎么看待我张家?” 张大夫人连忙认错,“是我说错话了,但就不管那人了?”她颇为不甘地拧了拧帕子,“程哥儿还因为他受罚了呢。” 老太太道,“不是罚了他跪祠堂?跪着吧,什么认错,什么便让人回去。” …… 张家祠堂外。 楚溆生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双腿发麻,从最开始的酸痛到木然。 他感受不到痛苦了,就这么无知无觉地跪着。 额上全是虚汗,青涩俊美的脸上苍白无血色,他盯着前方一排的牌位看,目无焦点。 他已经记不清这第几次被罚了,前不久他生母过世,本就艰难的处境在无人相护后更加艰难。 张家书香门第,自认为清贵无比,楚溆生的生母与人无媒苟合,生了一个孩子出来,张家便觉得这个女儿是奇耻大辱。 实在是有辱门楣,又不好赶她走否则不是害了张家的名声。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连带着楚溆生也不被喜欢。 在这个规则繁多的家族里处处受罚,似乎顶着一个未婚先孕的名头生下的孩子便是处处不好,骨子就是不知廉耻的。 故而他们厌恶他,却又不得不因为名声接纳他,下头的小辈捉弄他,上头的长辈偏袒他人。 不过,或许他们说得对,楚溆生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他知道祖父更喜欢温润端方的君子,那他就日日含笑,恪守君子之礼。 夫子喜欢勤学苦读、自谦的学生,他便守在夫子经过的那条小道上日日手中持书。 他抢走那些人最在乎的一切,在暗处讥讽地看着他们,然后盘算着下一次怎么报复回去。 实在不像一个君子的行为。 可惜,祖父走了,生母去世。 厌恶他之人自然要把这几年的不平在他身上百般折腾回来。 不过楚溆生心里清楚,没过多久他们就会为了名声让他起来,果不其然,片刻过后丫鬟带来老太太的命令,让他回房反省。 发麻的双腿站起来的瞬间酸痛难忍,他面无表情地撑住那一堆牌位,好半晌才走了出去。 一晚上滴水未进,他熟练地找到小厨房,在里面翻找出公子小姐们剩下的芙蓉糕,几口塞进了肚中裹腹。 这糕点不怎么好吃,所以每日都余下不少,但胜在裹腹。 他这么“轻飘飘”地被放过,大公子很不满意,前不久他带着一堆人要给楚溆生一个教训,却磕伤了腿,如今楚溆生好端端地,他却受了伤,怎么想也不应该。 大公子心有不甘,让小厮扶着,连蹦带跳地带着一众人又堵了他的路。 “楚溆生!上次让你侥幸跑了,这次我看你往哪跑!” 楚溆生含笑道,“见过大哥,大哥的腿脚不便还是多加休养才好。” “少在这假惺惺。”大公子扶着小厮的肩,越看他越不顺眼,家里宠惯了的公子哥任性到了极点,指使人打他。 “你们都给我去打他,谁打伤了他,我就赏他一两银子!” 下人们蠢蠢欲动,一两银子可不少了,他们对楚溆生也没多大敬畏,何况到时候罚起来一定是楚溆生遭殃。 这么多人,楚溆生握紧了手,凉薄地眸子一一扫过,记住了他们的脸。 他知道自己怕是免不了挨一顿打了,只能死死盯着他们,记住每个人的脸。 “人还挺多,知不知道你们很聒噪?” 一颗石子忽然从弹出了出来,精准地砸在了大公子受伤的脚上,痛得嗷嗷叫唤。 “公子!” 下人们顾不得楚溆生,一窝蜂地涌了过去,大公子摔在地上气愤地叫嚷着,“谁,是谁偷袭我,你们快去给我找出来,本公子要狠狠教训他!” 楚溆生似有所觉地抬头望向那片高墙,在一片浓密的绿荫中寻到那个少年的身影。 他坐在墙头,一条腿撑在墙上姿态肆意,用红绳扎着一束高高的马尾,见他看来,扬着眉冲他嚣张地笑,抛了抛手中的小石子。 “这么个瘸了腿的你都打不过,蠢死人了。” 楚溆生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也离不开那个人的脸,于是那颗小石子就被扔在了他脑袋上。 然后顺着脑袋蹦蹦哒哒地砸在肩上又调皮地蹭在他手背上,一路滚在地上。 一点也不疼,楚溆生心想,忍不住过去把那颗小石子捏在了手心里。 那边的大公子也看到了墙上的人,嚷嚷着要让人爬上去打他一顿。 似乎是惹了他厌烦,那眉头蹙起,有点凶但是很漂亮,他又砸了一颗小石子过去,正中大公子的额头。 楚溆生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小石子从大公子额头落下,直直掉进了大公子怀里。 他猝然握紧了手中的石子,生出嫉妒和委屈来。 为什么他的石子就是落在了地上。 为什么大哥不珍惜那颗石子呢,他不配被那颗石子砸。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老太太他们,楚溆生很担心对方的安全,但意外的是他没有任何事。 那些人见了大公子受伤,心中不满却也只能赔笑。 后来,楚溆生知道了他的身份,定京丞相谢家的嫡长子,自小身份尊贵,是个比他大哥还要纨绔的公子哥。 他们是来接他去定京的。 当晚,楚溆生做了个梦,梦里他是帝王的私生子,谢家暗地里奉命寻他回去,但是谢丞相因为刺客死在路上。 他侥幸逃脱,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去了谢家,楚家爱名声最多只是罚跪他,而谢家,那里的欺辱比这里多了千百倍。 对楚溆生这样的人来说,更多的是精神折磨。 而带头欺辱他的就是谢家的嫡长子,那是一张看不清的脸,背后却透着深深地恶意。 楚溆生觉得这个梦很不真实。 事实就是谢丞相没有死在刺客手中,反而是刺客全死在谢容的手上。 他没有以私生子的身份进入谢家,而是认祖归宗成了帝王找回的皇子。 他拥有了以往最想得到的一切,皇子的身份给楚溆生带来很多的便利,他不用费尽心机去做什么,底下人就会给他备好。 帝王护着他,太傅喜爱他,大臣们满意他。 除了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殷王。 楚溆生过得很舒坦,他跟着老师学习帝王之道,学习何谓明君,繁复的课业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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