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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耍得团团转,还要去看他脸色生怕他发疯,扯了扯嘴角,“谢皇后真是豁得出去。” “楚溆生就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的?” 殷凫跟他斗了这么多年,再清楚不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帝王心,最深不可测。” “狡兔死走狗烹啊,他不过是利用你,对你满腹算计,否则会让你冒险去我身边,就像此刻他都躲到你身后,谢容!他心里只有自己,一个帝王是没有心的!” 楚溆生不淡定了,面上的笑全消失了,“胡说八道,你懂什么情爱?” 殷凫冷笑,“本王不懂?本王府中有十八个小妾,正妻勤勤恳恳为本王打理内院,本王会不懂?” 楚溆生掀起眼皮,嘲讽地望了他一眼,“朕只有他一人,你这么脏,恐怕王妃早就嫌弃了你,殷王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殷凫怒极反笑,“楚溆生!你又比本王干净到哪去,你宫中三十八个妃嫔,个个貌美如花,这些你没少碰吧,何必用这个来讥讽本王!” 你这么说,他可就要骄傲了。 楚溆生骄傲地笑起来,“朕一个都没碰!” “笑话!” 殷凫不信,“还君无戏言,你不配为君!” 转头就对谢容劝道,“听到没有?他早就碰了不少女人了,只要他是皇帝,迟早就会有子嗣,不若跟本王一起反了他。” “本王可以留他一命,随便你怎么处置。” 这话纯粹是放屁,殷凫一个人也不会放过,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握着剑的手还微微用力全被谢容挡了回来。 楚溆生却担心容容会信了他的片面之言,战前不便解释那么多。 陛下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道,“朕是天阉之人,碰不得女子。” 我草! 此言一出,刚才还打得激烈的人全停下了。 什么,他们听到了什么,天阉之人不不不…不就是那里起不来么。 一瞬间为什么那些个嫔妃会和谢皇后勾搭上的原因就清晰明了了,连殷凫都特么地愣在了那,但很快他看到了谢容的表情。 有点怀疑人生的迷惑不解。 还特意扫过了楚溆生的下三路,露出一副“你最好不是真的不行”的微妙表情。 好机会,殷凫眼中精光一闪,抓住谢容分神的一瞬间,成功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容容!”楚溆生一惊。 剑架到脖子上的那一刻,谢容眉眼一动就要结果了殷凫,本来是想留给楚溆生亲自解决,现在看来,这人还是早早死了好。 他正要动手,殷凫的下一句话让谢容和楚溆生都是一愣。 “谢容,你以为本王会对你没有任何防备吗?” 殷凫从容地把剑架在谢容脖子上,利刃紧贴细腻的皮肉,仿佛轻轻一道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样的姿势给了殷凫极大的安全感,摆着深不可测地架子,扫过周遭一片停下的武将。 “本王随身佩戴着香囊,此香名为悲欢离合,闻久了便会毒入肺腑。” 闻言跟着殷王的武将都是面色一变。 殷凫像是没看见般不紧不慢地说,“不过对待本王忠心之人,自然不用受这番苦。” 殷王党这才松了口气,看殷王的眼神也愈发畏惧。 “不过,这容王自然就不一定了。”在楚溆生难看的表情里,殷凫从容地笑笑。 下毒,最难的就是不让对方发现。 下水里、吃食里,都太小瞧殷凫了,他选择下在自己身上,让那些和自己接触过的人不动声色地染上毒。 毕竟没人会想到有人这么不要命,居然把毒下到自己身上。 当然殷凫也不是真的不要命,每次见完谢容他都解下香囊服下解药。 如果说楚溆生满腹算计,是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那殷凫就是老谋深算成年已久的狼。 “本王是真的可惜呀,谢容,容王。”他意味深长地喊这个封号,“怪就怪你从一开始就是楚溆生的人。” “进宫前这毒本王就带了诱导毒素发作的香囊,现如今,纵使你内功再高强也动不了分毫。” 谢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离殷凫越近,他的身子越僵硬,殷凫方才所有的话都在拖延时间等着他毒发。 谢容是这里的最高战力,这样的人如果不为他所用,那自然是要第一时间除掉。 不用他多说,606已经兑换了一支解毒药剂。 “看来陛下送本王上路前,要先为容王默哀了。”殷凫面上挂着假惺惺地可惜之情,动了动手腕。 “住手!” 楚溆生面无表情道,“你想如何?” “放了他,朕就答应你。” “陛下…” 身旁的武将急得往前走一步,就让殷王党的人挡住,帝王党的人全急得不行,生怕陛下做出不理智的选择来。 楚溆生对那边的动静充耳不闻,他的眼中至始至终只望着谢容。 只看谢容的表情,楚溆生便知道殷凫没有说谎容容真的中了毒。 他的脖子上横着一把剑,只消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楚溆生为这个认识感到心脏一窒,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谢容会死。 他的小猫会死。 他一直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楚溆生再出口时嗓子沙哑,温润的面上浮上阴鸷,“朕要你放了他。” 殷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楚溆生,“放了他?你拿什么来换?” “你知道本王要什么,这大楚的皇位,陛下给吗?” 谢容在心里问606还剩下多久,得到三分钟的回答,微微抬眸就对上楚溆生的眼睛,陛下有双生得温柔无比却凉薄的眼。 可此刻,谢容在那双眼里看到了他自己,被水雾包裹小心翼翼装起来的他。 楚溆生说,“放了他,朕答应你。” “陛下,不可!” “陛下您三思,怎可…怎可答应这无耻要求!” “容王武艺高强,定还有别的办法救出他,怎么能轻易用皇位去交换,陛下不可啊陛下!” 武将们神情激动,提着刀剑就要冲过来,又被殷王党挡在跟前,火气高涨,“让开!小心爷爷我给你一刀!” “你们不是自诩正统么,如今陛下禅位,你们一个臣子还要干预陛下的决策?” 殷王党怎么可能让他们这时候过去,好一通阴阳怪气地讥讽他们。 “你!” 帝王党的武将急得不行,不由看向前方的楚溆生,“陛下!您不能禅位!” “陛下,您可听见了?”殷凫好整以暇地看着楚溆生,“这皇位,是让?还是不让?” 架在谢容脖子上的长剑一动,割破了皮沁出一点血来。 楚溆生就红了眼,“不许动他!” 殷凫颔首,“可以,不过陛下要是反悔,臣岂不是亏了,不如这样,陛下先跪下,跪着爬到本王这里来。”他打量着楚溆生那一身白袍笑出声,“陛下亲自跪下,把人接回去。怎么样?” “机会本王已经给你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两军交战之际,让将领跪下简直是侮辱人,更何况楚溆生的身份是一国之主。 没人觉得他会跪,也没人会信他真的要为了谢容去放弃皇位,那可是皇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要牺牲一个人而已。 可楚溆生在无数不解疑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应得毫不犹豫。 “好,朕跪。” “放了他,把剑从他身上拿下去。” “否则,”在数千兵马,百将之中,一身白袍风度翩翩的帝王半个身子都影在阴暗中,俊美的面上褪去了含笑的伪装。 那双漆黑凉薄的眸子望着殷凫,明明此刻占据上风的人是他,殷凫的后背却升起寒意。 诡异的寒猝不及防地爬上了脊背,攥住了他的心神。 殷凫不由握紧了手中剑,决不承认自己被一头即将败在手下的小狼崽子吓到了。 “否则,王爷怕是得先走一步了。” 殷凫握着剑,目光阴沉,闻言扯出一抹冷笑,“楚溆生,死到临头了你还敢…” 他的话突然顿住,现场陷入诡异寂静的氛围。 对面的楚溆生目光定定地望着他的身侧,方才还红了眼的帝王眉宇松开,黑眸浮现点点笑意。 而刚才,他分明没说一句话。 拿剑的手一抖,背后泛起的寒意直入心头,殷凫僵着脸偏头看去… 第52章 陛下,你跪下求你点事(完) 入目就是谢容散发着凶气的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怎么,需要我重说一遍?” 殷凫瞳孔一缩,险些握不住剑,“你,你!这怎么可能,你分明中了毒…” 怎么还会动得了,毒已经发作了才对! “让你失望了。” 谢容语气凉凉,真是不巧,他身上带了个系统,不过一想到这人让他用了积分买解毒剂,谢容身上的怒火就提升了一个档次。 他抬手,夹住抵在脖颈间微微颤抖的长剑,白皙的手指夹着泛着寒光的利刃。 铮—— 那削铁如泥的利刃在他指尖轻飘飘地折成了两半。 殷凫瞳孔一震,不禁松开了那把断剑,往后退了一步,“你…” 殷王党派出身的武将也是一惊,惊骇地看着谢容,立即就要提着刀去援救,这一回却被帝王党的人拦住。 帝王党派的人也没想到谢容的武艺会这么高,想到刚才自己劝陛下放弃对方的那些话,现在人没事,不免尴尬起来。 见殷王的人要过去立即上前挡住,谢容注意到那边动静轻飘飘瞥去一眼。 众人都是头皮一麻,等谢容移开视线,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你还很有胆子啊王爷。” 那截夹断的剑被他绕在指尖转,夜色下寒芒冷冽,看得人心头直跳。 殷凫总感觉下一秒那断剑就会甩出来扎在他心口上,冷汗顺着侧脸滴落,“方才是本王失言了,还望容王海涵…” 什么深不可测、从容都成了狗屁。 死到临头,哪怕是殷凫也会害怕得失去姿态。 转剑的手忽然停下,谢容蓦然笑了起来,银白的利刃映出他锐利锋芒,煞气满满的眉眼,上挑的眼尾在这凶煞中透出惊人的瑰丽。 “你让他跪下是不是?” 谁都知道这个他,是指谁。 不待殷凫答话,谢容冷着眼一脚踹翻殷凫,抬腿踩住他的脸。 黑色下摆在夜色下掠过,隐约可见黑金色的足靴,那沾了灰尘的靴底狠狠碾上殷凫的脸。 那张惊惧、失措的脸受到挤压被死死压在青砖地上。 骨头发出咔咔声。 叫不出的口的呜咽被堵在宫砖上,竟是一句求饶都不许他说。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那张脸,手中断剑像是随时会落下的屠刀,而他正在思考从何处下手。 低垂的眉眼在暗淡的月下披着一层浅色柔和的淡光,照亮了他秾丽带着艳的脸,却消散不了那分骇人至极的凶性。 凶煞中透着惊人的美。 却又令人望而却步。 这一刻无论是殷王党还是帝王党都被吓破了胆。 然后他们眼睁睁看着陛下朝这个凶人走了过去,心都开始狂跳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陛下拉回来! 帝王党:陛下!小心啊,他看起来好凶好可怕!哇! 殷王党:杀啊,你不是总在我们前面发疯么,如果要杀殷王,那把陛下也一起杀了得了! 在紧张、担忧、期待的目光中,楚溆生径直走到他身侧,蹙着眉拿走了谢容手上的断剑。 “不要玩剑。” 他心疼地看着那双被割出了些血的手,“受伤了。” 手中的剑没了,谢容还懵了下,像是准备发狠咬死敌人的大猫被人摁住了尖利的小牙齿,他不满道,“受伤了就受伤了,我不疼。” 这么点伤,谢容根本不放在心上。 “怎么会不疼。”楚溆生看着就替他疼,这会他还有点惊魂未定,要不是容容忽然动了,他还以为他真的会出事。 想着楚溆生眼圈都红了,握着他的手都在用力,谢容顿了顿,瞥他一眼,傲娇猫猫勉勉强强地把手抽了出来。 “行吧,你要这么想…我就疼一下吧。” 这是什么说法,楚溆生哭笑不得。 “还是别疼了,朕看着难受。” “啧。”谢容转了几下断剑,看得楚溆生心惊肉跳,他啧声不耐道,“烦死了。”怎么这么多事。 于是大臣们就见这个凶人,凶归凶,但他们一在一起就凶了腻歪的氛围。 感觉自己的担心实属错付。 谢容的听话也就那么一点,大部分时间他我行我素,所以任楚溆生后头再说什么,他就是不听,转着断剑玩。 楚溆生拿他没办法,生怕那断剑一下把他自己伤了。 虽然他站在谢容身边,那把断剑甩过来,最大可能性受伤的会是他。 殷凫艰难地抬了抬眼看着完全把他空气似地两人咬了咬牙,狼狈地喘着气暗中给那边的手下使眼色。 可惜不说手下被一群人堵着过不来,光是被人踩着脸,他还抽着眼角的样子,一群人完全没懂他想表达什么。 只觉得他们家王爷果真命不久矣,眼睛都给打抽抽了。 谢容察觉到脚下的脑袋在挣扎,头一低就见殷凫挪着腿,试图往外挪,眼皮子还不停地抽搐。 凤眸一扬,夹在指尖的断剑被他甩了出去! 一剑刺穿了殷凫的喉咙! 他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血飞溅到黑色的下袍上沾出一片深色来,临死的前一刻大概他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这么屈辱的死法。 这个翻云覆雨,权势滔天的王爷就这么轻飘飘地被一柄断剑刺穿了咽喉。 谢容看着断气的殷凫,还不忘鞭尸再踹了一脚,高傲轻蔑地睨视,“蠢货,谁准你威胁我的人。” “这辈子能让他跪下的只能是我。” 别的人让他跪,他就把他踩在脚下,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亲眼看着殷王死在这,殷王党群龙无首,一下失去了主心骨,没一会就被楚溆生的人全控制住了。 有聪明的早在殷王被谢容踩下脚下时就偷摸着跑了。 谁知道朱雀门和玄武门的单云与陈平川解决了人就带着锦云卫往这边赶,一眼就看见了那几个偷摸逃跑的。 二话不说全绑了扔到了楚溆生面前。 至此,有些势力威胁的殷王党全在这了,盘踞了几十年的殷王党派就此落寞。 —— 神武门一战,帝王党大获全胜。 朝堂已是楚溆生一人做主,只是参与清剿的武将大部分都只赏赐了金银珠宝,唯有单将军和御前侍卫陈平川升职最快。 后者更是从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成了执掌龙虎军的将军,与单云平起平坐。 至于谢容,这个在众人眼中一时间立起来的靶子,利用完没什么好下场的容王,则是尊封为亲王,风光无限。 重新收回大权,楚溆生除了论功行赏外就是撸掉了江州官员的职位。 拨了一大笔白银送往江州,修缮南城,由新任大将军陈平川全程负责。 大臣们发现,陛下似乎变了不少,勤勤恳恳地批奏折,他们上奏的关于利民的方子全被采纳。 各地官员有才干者皆是节节上升,贪官污吏者下狱流放。 一时间楚国的官员都懵了,怎么头两年跟着陛下的时候也没这样态度呢,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皇帝,当初别说和殷王干架了,和先皇帝干架他们这把老骨头也上啊! 不过现在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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