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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得罗夫轻声:“记住了,只有午夜过后,看到时间到了两点,才点燃柴火。” “要不然这点柴火坚持不到最冷的时候。” “千万不要冻着。” 喀秋莎点头。 彼得罗夫:“行吧,快回家去吧,外面冷。” 外面冷,家里也冷。 镜头跟随喀秋莎回到了家里。 喀秋莎家里,几乎已经没有了木制品。 就连地板也撬出来了大半,只有少量的地方还留着地板。 比如餐桌下方。 不过餐桌也不是木头的,而是废墟一样的石头堆成的。 虽然上面放着一块红白格的布,但依旧看得出这是某座房屋倾倒后的废料。 画面往天空移动。 整座城市映入眼帘。 再然后,能看到城市外,大量的帐篷有军人在活动。 屏幕上打出了字幕。 “1941年冬,圣彼得,围城第80天。” 画面切换,广场上,彼得罗夫正在劈砍塌陷房屋的断裂木料。 还是那些人在领取木材。 “1942年春,圣彼得,围城第180天。” 彼得罗夫依旧在吟唱。 依稀可以听见,是《喀秋莎》。 画面再次切换。 这一次,彼得罗夫身上有很多伤痕,他只能看着战友砍木材。 他依旧唱着《喀秋莎》。 “1942年冬,圣彼得,围城第三百八十天。” 画面再一次切换,这一次,排队领取木材的居民少了一半。 但是寒冷更甚了。 所以木材还是那些木材的数量。 而广场周围的房子,已经倾倒了一半以上。 “1943年春,圣彼得,围城第四百八十天。” 画面再次切换。 彼得罗夫失去了左臂,他已经练就了单手劈砍木材的本事。 身边劈柴的小伙儿少了三分之二。 领取木材的人也只剩下三分之一。 彼得罗夫带着笑脸,高唱《喀秋莎》。 周围的人,都带着笑脸,高唱《喀秋莎》。 但是,画面并没有停止。 这一切只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1943年夏,圣彼得,围城第六百八十天。” “1943年秋,圣彼得,围城第七百八十天。” “1943年冬,圣彼得,围城第八百八十天。” 这一天,所有人都沉默着。 其实也没有几个人。 广场周围的房屋全部塌陷。 白雪皑皑覆盖住了残垣断壁。 砍柴的小伙儿只剩下当初的十分之一。 领取柴火的居民也只剩下十分之一。 街道上,廖无人迹。 镜头拉高。 这座雄伟的城市,在几百天之前还看得清楚模样,如今已经看不出是一座城市了。 更像是散落在皑皑白雪中的一个个村落。 “1944年春,圣彼得,围城第八百八十八天。” 彼得罗夫瘫劈砍柴火,一言不发。 周围的人群都在高歌: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的年轻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似乎,这首歌,是唱给彼得罗夫的。 所以……那个叫做喀秋莎的女孩儿呢? 当年那个小男孩儿,已经带上了帽子,拿上了斧头,正在劈柴。 彼得罗夫的天空中,一张清澈的脸庞就此永久定格。 呜呜的防空警报拉响。 当年的小男孩如今的小战士:“彼得罗夫长官,我们要反攻了!” 彼得罗夫看向了周围,无法说话。 “反攻,反攻。” 事实上,距离上面确定的反攻日子还差十几天。 但是,现如今的城里,没有柴火了。 如果不反攻,不冲出围城,那么所有人都将会死在城里。 也许还有第二种方案,那就是死掉的人足够多后,就不需要柴火了。 那些房屋的梁柱,那些钢琴,那些木盆,那些桌子,那些窗框。 甚至是小孩子的木偶玩具,都早已经在炉火里化作了灰烬。 但同时,也留下了无尽的希望。 第八百八十八天,城未破。 第八百八十九天,彼得罗夫手握着没有木柄的铁锹。 画面闪过,原来铁锹的木柄,早就丢进了炉火里。 圣彼得的寒冬,如此的恐怖。 无法出城,没法砍柴,城市里的一切都燃烧干净了。 甚至旧时代沙皇的油画相框也已经丢进了炉火。 图书馆里的诗歌,小说,典籍,也未曾幸免。 更不要说铁锹的木柄了。 就算是空运空投点军火,也应该要至少让一个长官有枪啊! 画面中写下了文字。 “卫国战争,毛熊联一方军队大量都是普通青年和不识字的农户,需要指导员来引导战争。” “于是,德意志方面下令,抓到毛熊国指导员,就地枪毙,不允许留俘虏。” “为了保护他们,毛熊联发布军令,不允许指导员持枪。” “所以各地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毛熊国指导员端着木板凳,跑的飞起,比每一个战士都跑得快,从在队伍最前面! 上面不允许指导员拿枪是吧?我一个堂堂的指导员,怎么能龟缩在后方呢? 于是,端着木板凳的指导员跑得比谁都快,冲上前,飞过战壕,一凳子给一个德意志士兵开了瓢。 画面切回。 彼得罗夫手持没有木柄的铁锹,单手紧紧握住,另一只袖子,空空如也。 在不知道围城的哪一次防御战之中,他失去了左手。 但更让彼得罗夫绝望的是,在不知道哪一天的围城中,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喀秋莎。 彼得罗夫抡起铁锹,冲进了面前的德意志豺狼之中。 铁锹疯狂轮动。 近身战之中,德意志人端着刺刀和彼得罗夫的铁锹较量。 一把白闪闪的刺刀扎进了彼得罗夫的腰际。 拔出来的时候,变得血红。 彼得罗夫吐着血沫突然笑了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画面再次切换,1939。 彼得罗夫穿着军装,战白雪之中带着自己的队伍往前行走。 此时他们还手脚齐整,心志高昂。 他斜眼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正在树下摸索。 彼得罗夫上前:“你在找什么?” 漂亮的姑娘开口:“我的镜子掉进了树洞。” 彼得罗夫疑惑:“为什么镜子会掉进树洞?” 漂亮的姑娘脸红扑扑的:“因为有人告诉我,可以把悄悄话告诉树洞,树洞不会告诉任何人。” “结果,兜里的镜子不小心掉进去了。” 彼得罗夫脱下军装,将手伸进树洞,拿出了镜子。 一边拿出镜子,一边哈哈大笑:“可爱的姑娘,我叫彼得罗夫,你叫做什么?” “喀秋莎。” 彼得罗夫笑着唱起了《喀秋莎》。 喀秋莎红着脸:“你取笑我。” 彼得罗夫哈哈大笑:“不是取笑,这首新歌很厉害的,莫希科那边的人很喜欢这首歌呢,不久之后就会传遍全毛熊联。” 喀秋莎:“你分明就是在取笑我。” 彼得罗夫拍了拍胸脯:“我保证,这不是取笑,《喀秋莎》是唱给心爱的姑娘的。” 喀秋莎红着脸:“那你敢保证每一次见到我都喜笑颜开的唱《喀秋莎》吗?” “可以!”彼得罗夫:“我保证!” 画面切回了战场。 彼得罗夫的肩膀,胸膛,大腿,以及那不存在左手的左手衣袖,都被扎穿。 彼得罗夫嘴角淌着血沫,嘴角上翘,笑了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这一刻,所有观众都知道,彼得罗夫在弥留之际,见到了喀秋莎。 我来了,我的喀秋莎。 “1944年春,围城第九百天,德意志战败,圣彼得解围。” 画面中,那些残缺臂膀,没有纱布可以裹,所以裹着麻布的青年,神情肃穆: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随着高歌,这群军人低落的情绪越来越高涨。 无数人高呼着,欢笑着。 挥动着军帽。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的年轻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任何人,哪怕是五音不全的一群人,只要一起高歌时,歌声都要比最牛叉的歌手更好听。 当喀秋莎的歌声震散了天空的战争阴霾。 喀秋莎,到此为止。 观众席上,镜头捕捉到了这样的画面。 一小群人站起身来,齐声高歌喀秋莎。 他们流着眼泪,他们感同身受。 他们是蓝星世界毛熊国的人。 他们,懂了喀秋莎。 木材,在这场战争中,具有象征意义。 也具有最实际的意义。 每一个无辜被空袭被炮弹袭击的居民死亡后,都留下了房子支架木材,分给其他人燃烧。 星星火光,未曾断续。 喀秋莎,在这场战争中,具有象征意义。 也具有最实际的意义。 这场战争中死去了无数个喀秋莎,这个名字在毛熊国太常见了。 这场战争中,也有无数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喀秋莎。 但每一个死去的喀秋莎,都让更多的喀秋莎活了下去。 现场八万人,听着体育场里那不足两千的毛熊国观众高歌《喀秋莎》。 这就是毛熊国民谣。 民谣,从诗歌中脱胎而出的各民族各国家最真挚的情感。 这就是《喀秋莎》。 那一年,毛熊联从被全面压制,死亡了无数士兵后,又征召了无数士兵。 毅然决然,踏上了反攻之路。 那一年,毛熊联打败了一个又一个的德意志铁血师,拔掉了一个又一个的营地,一路攻入林柏城。 许多年后,米国人说:最先攻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是米国人。 要知道,奥斯维辛被攻下前四年,后五十年内,没有一个米国人去过这个地方。 为什么攻下前四年米国人去过? 因为建立奥斯维辛的钢铁是米国人卖给德意志的。 米国人是真的会发财。 米国人也是真的不要脸。 此刻,无数喀秋莎和无数喀秋莎牺牲的爱人,齐声告诉米国人:放你吗的屁,不!要!脸! 搞不好许多年后,米国人会说:是我们伟大的米国队长冲进圣彼得,在‘凶残’的毛熊联士兵手中救出了喀秋莎们。 蓝星的毛熊国,和地星毛熊国的困境是一样的。 所以,毛熊国的观众已经忍不住了。 忍不住落泪。 忍不住颤栗。 忍不住将眼睛望向了不知道在何方的平行世界地星。 现场的毛熊国观众收声,林轩才拿起话筒:“让我们有请毛熊国的歌手演唱另外两首毛熊国的民谣。” “《莫希科郊外的晚上》。” “《伏尔加河船夫曲》。”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树叶也不再沙沙响, 夜色多么好, 令人心神往, 多么幽静的晚上。” “哎嗒嗒哎嗒, 哎嗒嗒哎嗒, 穿过茂密的白桦林。 踏开世界的不平路!” 毛熊国的民谣,又是另外一种风格。 苏特兰圣歌风格,意呆利美声风格。 毛熊国的民谣,是诗歌。 正对应了那些伟大的毛熊国诗人和作曲家。 毛熊国的民谣,也是乡音。 而同时,毛熊国的民谣,也是军乐。 无论是抒情,还是激烈,还是恋爱,或是劳作,万物皆可军乐。 当两首歌表演结束的时候,毛熊国那边的新闻实时更新。 同时段,毛熊国内,地星版本《喀秋莎》,下载量三千四百万次。 毛熊国一共就一亿三千万人。 音乐的力量,总是那么强大。 曾经,意呆利的游击小组也曾经把《喀秋莎》改成了队歌,指引队伍的战斗。 如今,在蓝星,《喀秋莎》再次成为了毛熊国人心中的热爱。 我之于我爱,异世又怎能变。 我之于我信,异世亦然而已。 现场,无数人为之落泪,为之鼓掌。 弹幕无数人正在缅怀。 他们记住了那个带着欢声笑脸高唱喀秋莎的彼得罗夫。 仅此就够了。 等上台的林轩举起话筒。 “不知不觉,今天的民谣之夜已经过半。” “仅剩两个板块,龙国民谣与米国乡村乐。” “让我们先聆听一首由米国音乐家作曲,龙国词人填词的世纪民谣。” “《送别》。” 送别,由米国作曲家约翰于十八世纪作曲。 由龙国词人李叔同于十九世纪填词。 这位著名的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龙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的全能艺术家。 也是一位伟大的教师。 曾经教育出过丰子恺这位漫画缔造者。 不过,他留给龙国最深刻的一课,正是《送别》。 世上无人能不分别,世上无人不听过《送别》。 悠扬的钢琴响起,一群小孩出现在主舞台上。 半遮蔽的体育场上,少见的出现了些许星星。 在燕京这样的大都市,偶然见到星星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不知道这些星星是喀秋莎们,还是龙国的先代音乐精灵们。 0180、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人生何必读红楼,天涯五友送别离(副标题)。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繁华的旧都市。 魔都,1898。 画面中,五位或老或少的长辫男人提着笔,正在写诗。 李叔同挥毫:“城南小住,情适闲居赋。 文采风流合倾慕,闭门著书自足。 阳春常驻山家,金樽酒进胡麻。 篱畔菊花未老,岭头又放梅花。 ——《清平乐·赠许幻园》” 许幻园拍大腿:“好诗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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