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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的身,诸如此类的。 “你想干什么……”叶修被压得严严实实,活动空间很小,只好贴挤着周泽楷热乎乎的胯间乱蹭,挣扎。 周泽楷握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睡裤里。 叶修身子顿时酥了半边,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汗一下子冒出来。怎么……硬成这样,饿久了么,没事干自己弄一弄啊……手心都被硌得又软又痒,捉不紧,也圈不住。 “……你用嘴说!……唔” 真是个好主意,周泽楷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使劲往里吸,像要吃进肚似的。 …… 等到醒过神来,一切已成定局,叶修被剥得赤条条的,下面垫了一床薄被,上面裹了一个周泽楷。周泽楷俯在他腿间,那根鼓胀的东西好不威风,贴着他的,一下又一下,拍打错动。 叶修认命地将两根握在一起,口头上还要争取争取,“哎,你这么容易就把自己交出去啊,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给始乱终弃了,到时你可别哭。” “……”周泽楷怀疑叶修失忆了,都一夜睡你千百遍了,还谈交不交出去呢? “小周啊,你真不觉得咱俩这个‘在天愿做比翼鸟’的速度快了点?”叶修扭扭腰,让两只鸟贴得更舒坦。 周泽楷喘了一声,低头咬他的下巴尖,顺着吻下去,“……你射慢点。” 第33章 洛阳王33 叶修睁眼的时候,周泽楷已经不知道这样一怔不怔地观赏了他多久,阳光染金了他半边头发半边眉毛,让他看上去有种半人半仙的恢弘肃重感。 叶修冲他眨眨眼,正待上嘴调戏一二,没想到一张嘴,声音坏在喉咙里,断掉似的,出不来了。 可是嘴巴已经张开了,怎么办呢。周泽楷看准了,凑过来,把舌头放了进去,轻柔地勾住他的舌头。 这种感觉有些奇异,仿佛下身食髓知味地相交做不得数,要上面那张尝遍百味的嘴也心甘情愿地加入进来,甜蜜进来,才算。 檀木香淡淡地往鼻子里钻,叶修被周泽楷亲清醒了,腰、腿、屁股又沉又疼,生无可恋。 不,还是有的,有可恋的。 叶修咳咳咳,找回破碎了的调门,“小周,你喜不喜欢我?” 总觉得他这么问没什么好事,“……还行。” “愿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看来真没好事,“……不愿。” 叶修也不管周泽楷怎么回答的,照样按着自己的套路说下去,“快帮我装袋烟。” 周泽楷不动弹。 叶修以为他懒得动,出主意道,“要不你嚎一嗓子,叫外面的人进来。” “不行。”这会答得倒痛快。周泽楷不光答,还把手伸进薄被里,握住叶修的阳物,揉筋似的轻捏。 那宝贝缩成软趴趴的一小团,劳累过度,怎么弄也硬不起来,这等滋味绝对好不了,叶修浑身一激灵,哼出两声气息不稳的音,不守反攻,也捉住周泽楷的东西,胡乱搓动。 “怎么不行?” “看光了。”周泽楷可是半硬的,被他一磨,脸上显出舒服的表情。 “你还怕看?不是你牵着我到处遛弯生怕人不知道的时候了?” 周泽楷现在也在牵呢,牵着他的手给自己撸,“……不一样。” 我喜欢你,所以现在不一样。 不是在乎被看个三瓜两枣,而是不想让人再把他俩的事当谈资宣扬,传到他父亲那帮人的耳朵里去。昨天下午,他就叫来管家,令他去封下人们的口,严禁他们议论他和叶修的种种。 事出必有因,前几日周母来了信,除了托他去白马寺进香,还旁敲侧击地半是责备半是求证地问他,怎么和个来路不正的男人搞一起去了,还搞的人尽皆知,大帅知道后大发雷霆,直斥他不孝,她不愿他父子二人因此事生隙,已在竭力劝慰。周母还说,周泽楷愿意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顾及名声,以传宗接代为重,才不算辜负父辈辛苦半生打下的江山,等等。 周泽楷来回读了几遍信,思虑有顷。他娘除了料理家务就是吃斋念佛,从来不理军政方面的事,也极少过问他在外面如何打拼,由此看来,必定是事态严重,他爹的震怒非同小可,才会写封信提醒他。尽管有很多套说词可以用来解释,并安抚主家,周泽楷还是只回了寥寥数语,对于他和叶修,仅道,传言不可信。 当初是为了逼叶修就范,他身正影直,倒也不担心这些传言会有什么影响,如今,似乎是他对叶修就范了,怎么看都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叶修给周泽楷弄了一阵,自觉付足了指使人的资金,拿胳膊肘顶他,“快点啊,嘴里没东西,难受。”我要是身子利索,还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周泽楷一会儿挑拨乳尖,一会儿耍弄小鸟,正玩得不亦乐乎,听了这话,掀被子看看自己的“东西”,再看看叶修。 叶修比了个吐烟的口型,喷了口气。 周泽楷揪了揪叶修的小兄弟,翻身下榻,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了句什么。 叶修支起耳朵,什么,呛?居然这么有种,嫌弃我? 到了旧历八月,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把叶下黄了,把天下凉了。一天,晚饭过后,叶修斜着身倚在门梁上,对着院子里那颗两百年的古树发呆。 干嘛呢,这怀春少女的姿势,要不要给你个麻花辫绞一绞?周泽楷拿了件外褂走到叶修身后,给他披在肩上,这才看到,原来叶修不是在发呆,是在把玩他那块“天地玄黄”玉,闭着眼睛,摸啊摸,一脸沉醉。 摸我也不见你有这种表情。 周泽楷劈手夺玉,不料叶修察觉了有人想抢他的心肝,扒得死紧,往怀里藏,同时睁眼看周泽楷,“你要干什么?” 周泽楷掂了掂手掌,意思是该物归原主了。 “你不是让我养着么,还没养好呢。”叶修拒不交玉,反而逗他。 “……对你不好。” “才想起来啊,够我被克死八回的了!幸亏我八字硬,又踏遍天下王侯墓,抗克。” “……”炫耀起来了。 周泽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叶修也瞧不出他是有些负疚,还是被话憋住了,索性拿过他的手,扣在玉上,领着他盘那块玉。 “摸摸,是不是很舒服,温温凉凉的,还很滑,很嫩,心都酥了……” ……你到底把它当什么在摸? “可惜了,是块杀沁,玉再好也没人会买,要不然回家置几顷田产没问题。” “……”不想还给我,是想卖了吧。 “嗯……或者给你多养一队人马。” 树影稠密地盖了半座院落,风起来了,半个院子的地面都是明暗错乱的,都在跳舞。 周泽楷心上一暖,趁着叶修望着睡在树冠上的月牙自说自话,偷偷地揽上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拐。哪知他这些小动作都被叶修算了个光,叶修环住上臂的手落下去,搭在他的手上。 话说的太满,第二天,踏遍天下王侯墓的洛阳王就病倒了。发热,发寒,嗓子肿得说话都疼。人躺在虚汗里,双眼通红见泪,有点可怜,像一尾在砧板上待宰的鱼。 周泽楷自我反省了一下,可能是昨晚捅得太深了,捅到喉咙口了,把叶修捅坏了。 他把反省内容跟叶修一说,叶修口不能言,表情也无所谓,内心则呵呵呵呵,等着,看我拾掇你,让你知道谁当家。 他前一门当大夫当惯了,也不用周泽楷给他请大夫相病,他自己给自己诊脉,撑着从床上卧起来,自己给自己开治风寒的方子。正好江波涛也过来了,药方就由他递出去,差人去抓药。 江波涛扫了一眼药方,随口问了句,叶先生这是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叶修养了半天嗓子,这时好歹能发点声音,他把两床被子盖到脖子上,掖好,平静地道,“喜脉。” 这……好严重啊,江波涛的眼神快把周泽楷戳穿了,“哈哈……这让我说什么好啊,你们俩呀……”江波涛打着哈哈,心说,就飙着玩吧。 周泽楷思考片刻,抬起眼道,“说……恭喜我?” 第34章 洛阳王34 正赶上换季,叶修的风寒拖拖拉拉,十来天还没好利索,倒不发热也不发寒了,就是时常咳嗽。他平时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这下更好了,天天跟半夜出去当贼了似的,一点精神头也没有。 周泽楷成日里叫厨房变着花样炖补品给叶修吃,真当喜脉一样养了。他没事干还摸叶修的肚子,柔情似水地摸,“没动静。” 叶修盘腿坐在床上,端着碗,咬着勺子,“这才一个月,还早着呢。” 周泽楷摸得更加神往。 “想名字没,小周?” 周泽楷露出苦苦思考的神色。 江波涛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本来在书房跟周泽楷一道审阅新晋士官的花名册,想起一点建造墓穴方面的事,要问叶修,才跟着周泽楷回了房。来了他就后悔了,又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为什么非要急着现在问。 “你俩……就不能等我走了再玩么?” 叶修喝着汤吐着舌头,把脸伸过去让周泽楷给他擦嘴,说的特别在理,“那玩给谁看啊?”后又尝试提议,“要不……你找个人来换你的班?” 补品补在叶修身上,感受最直观的却是周泽楷,每晚睡叶修身边,像睡在一个烧着的炭盆身边。 你热就热吧,还不老实,翻个身都跟一发炮弹似的,射出来,往周泽楷身上撞。 这天周泽楷躺下得早,入睡得晚,在考虑事情。邙山的战事告一段落,要论功行赏,要把招安的人重新整编进周家的军队。这队新人马都是洛阳近郊人士,比他从老家带来的兵更适合驻防本地,只是匪性难改,不好约束,既不能从钱粮上亏了他们,让他们因此生出再叛之心,又要让他们晓得自己的厉害,不敢轻易造次,难度不小啊。除此外,他爹未必信得过外乡人,未必会同意他的安排。因此他打算自己找钱,先把这支队伍养起来再说……周泽楷越想越亢奋,到了后来,脑子里全都是这些年打过仗的地形图,昏黄的底子黑线条红旗子,转来绕去……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人像浮在水面上,就要沉底,结果被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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