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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是怎么样的表情?是害羞,还是好奇? 夫妻生活… 她和他吗? 他不可抑制地想到那一晚,“啪”地一声合上电脑,感觉到自己身体起的反应,握紧拳努力平复着那汹涌的情潮。 隔壁的韩数还没有睡着,她想的是原来一个女人在孕育过程中要发生那么大的变化,而且在产后很多人都是恢复不过来的。 她的手放在腹部,那里还是平坦的。 母亲… 这个词真神圣。 可是为什么她的生母… 她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个人,生而不养,那个人不配不人母。她绝不会像那个女人一样,任由自己的孩子受尽白眼。 突然,她听到隔壁的开门声。 紧接着,她听到厕所门开的声音,还有淋浴的声音。 他不是睡前才洗过澡吗?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她就想到了某些可能。也想起了刚才上网时查到的相关信息,说是有些人在孕期反而会需求旺盛。 同时,也想到了那一夜的情形。 他眼底的情涌,他身体的张力。她在他身上的情动,她的吟哦… 一幕幕,明明是刻意压制着从不去回想。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让她不由得呼吸急起来,身体软成一滩水。 要死了,她怎么想到这些。 虎狼之龄的女人不能动情,一动情就睡不着。一睡不着,就会失眠。所以次日清晨时,她和毯子抵死缠绵,就是不想起床。 “数数…” 九点了,赵时律才在外面轻轻地敲门。 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动静。他怕有什么事,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开门。一开门,眼神立马变得幽深。 只见她卷着毯子,一条腿搭在外面。 睡裙被卷到腰间,笔直白晳的腿就那么横在中灰色的毯子上,显得像玉瓷般莹白。可爱的小脚趾微蜷着,指甲粉亮。 更要命的是她卷起的裙子处,露出肉色的蕾丝花边,包裹着圆润的臀,无声地诱惑着他的感官。 他狭长的眼眸一沉,立马将门关上。 深深做了几个呼吸,修长的手指曲起,轻轻地叩响房门,“数数,九点了,该起床了。” 如此唤了三遍,韩数才茫然地睁开眼。惺忪地揉了一把脸,很快想起今天要去他家见他妈妈还有他爷爷。 急忙从床上起来,换上挂着的裙子,在镜子里照了照。 和想象中的一样,完全符合她的气质。偏韩版的腰间放宽设计,略带少女风,既不显得随意,也不会太过隆重。 出了房间,刷牙洗脸。 而那个男人正在摆放早餐,动作娴熟,眼神似乎往她这里看了一下,又很快垂下眉眼,没有再望过来。 吃过早餐好,两人各自整理一番。因为怀孕,韩数已经不化妆了。但今天要见他的家人,为表尊重,随便化了一个极淡的妆,描了眉抹了口红。 清清爽爽的打扮,让人眼前一亮。 他目露赞赏,眼中的深情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赵家的老宅在城南,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 老宅的建筑风格和沈家老宅的有些相似,对她来说倒是有许多的熟悉感。她四处看去,心里涌升起感慨。 张大海在门口迎接他们。 “这位是韩小姐。”赵时律介绍着。 “小少爷,韩小姐,老爷子和大小姐在客厅里等着你们。” 临到跟前,韩数难免有些小紧张。赵时律的手伸过来。拉过她的手,牵着往宅子走去。张大海跟在后面,看到他们相握的手,眼里闪过欣慰。 赵老爷子坐在真皮沙发上,赵远芳坐在旁边,眼神不停往外面看。 一看到儿子牵着一位姑娘走进来,她眼神微愣。 这样眉眼柔和的儿子,她极少看到。 倒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儿子带回来的果然就是昨天见过的韩小姐。也难怪时律会喜欢,一起长大的情份,加上这姑娘长得温温婉婉的,看着就让人喜欢。 她站起来,上前去。 韩数连忙挣开赵时律的手,有礼貌地称呼着,“赵总好,赵爷爷好。” 赵老爷子看了下,对于她的长相气质还算满意。 赵远芳一把拉着她的手,一拉之下发现有些异样。她的手上戴着戒指,硕大的钻戒,一看就是时律买的。 “时律已经求过婚了?” 韩数面露羞赧,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你是不是应该改口了,怎么还叫我赵总?”赵远芳笑吟吟地说着,眼神扫了一眼没说话的老爷子,又看向站在一边的儿子。 韩数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承认自己,她深吸一口气。 “妈。” 28 ☆、坦诚 赵远芳听到这声妈字, 高兴不已, 当下就送出见面礼。赵家底蕴学厚, 从祖辈传下不少的好东西。 她送给韩数的是一只玉镯子,套进纤细的手腕。碧绿的镯子, 一看水头就是传了好几辈的,千金难买的好东西。 韩数皮肤白, 碧绿的镯子一衬,更加肤色透亮。 赵远芳是越看越满意,这姑娘长得讨喜, 眉目温婉很有江南女子那种如水的气质, 让人看了就舒服。 穿着上也很得体,不张扬不过分隆重, 恰到好处。 “这是你们奶奶传给我的,现在我把她传给你。将来啊,你再传给你们的孩子,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谢谢妈。” 她的心沉甸甸的, 这个镯子代表的是家族的传承。 “快叫爷爷。” 赵远芳慈爱地笑着, 让她上前。 她走过去, 对着赵老爷子叫道:“爷爷。” 赵老爷子哼了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但也没有为难, 让张大海拿出一样物件,交到她的手上。她拿着那复古雕花的小盒子,不用打开就知道是好东西。 “谢谢爷爷。” 赵老爷子瞪了自己孙子一眼, 这个臭小子先斩后奏,都求过婚才把人带回来,根本没把他这个祖父放在眼里。 “你跟我来。” 他眼睛没有看自己的孙子,脸色看不出喜怒。让张大海扶着,一手拄着拐杖,缓缓朝二楼书房走去。 赵时律看了韩数一眼,跟着上楼。 赵远芳则拉着韩数,让她坐下,“别担心,爷爷已经认可你了。他呀脾气不好,要是他说什么,你听着就是,别往心里去。” 韩数羞赧一笑,坐到对面。 赵时律走上楼梯时,还不时看着下面的人,见韩数和自己母亲气氛融洽,心头微微松口气,跟着赵老爷子进了书房。 赵老爷子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拄着拐。 张大海已经很有眼色地退出去,书房里只剩下爷孙二人。 “哼,翅膀硬了,求婚这么大的事情我和你妈竟然半点风声都不知道。” 赵老爷子没听到孙子的回答,抬头一看,眼睛一瞪。看到自己孙子站得笔直,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句话都不说,心里来气。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个不孝的臭小子!” “您骂得对。” 赵时律脸色平静,低着眉眼,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赵老爷子一看他这样子,火气更大。一想到孩子的脾气,硬生生地压制住。 “人已经带回来了,你婚都求了,我们赵家也不是不讲信誉出尔反尔的人。我只问你,你确定就是她了吗?” “是的,爷爷。” 赵老爷子长长呼出一口气,脸板着眉头皱着。 “听说她是你在江市的小伙伴,我知道你念旧情。但是人我见着了,样样都一般,也就长相拿得出手。说实话,她的家庭家件比起白露来差得不只一星半点吧,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不上白露那丫头?” 赵时律听到他的问话,抬起眸,狭长的眼神中除了幽深还有坚定,“爷爷,除了她,我谁也看不上。” “你…”赵老爷子顿了一下拐杖,急速地咳了两声。 臭小子,就是来气他的。什么叫别人都不要?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他的心慢慢沉下去,想到了三十年前。 那时候,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现如今,轮到她的儿子对自己说同样的话,当真是… 罢了,同样的错他不想再犯。当年他害得女儿离家出门,背井离乡,吃尽苦头。现在他不可能再把唯一的孙子往外边推,那种痛苦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爷爷,您没事吗?”赵时律上前,替他拍了拍背。 “死不了,以前你妈气我,现在轮到你。我迟早有一天会你们母子俩气死。”赵老爷子喘着气,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色萎靡。 赵时律替他倒了一杯热水,“爷爷,您且有得活,您还要抱曾孙子呢?” “哼,谁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命?”赵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你既然认准了她,爷爷也不做棒打鸳鸯的事,咱们赵家也不需要什么联姻来锦上添花。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赶紧把婚一结,早点让我抱上曾孙子。” 他年纪大了,就想享天伦之乐。时律是自小养在江市的,回赵家已经长成,他还从没有抱过孙子呢。 说起来,都是遗憾。 有了曾孙子,这碍眼的臭小子有多远滚多滚。他天天带着白胖胖的曾孙子,给他什么都不换。一想到这里,心里热乎起来。 拿起拐杖,轻轻敲了孙子一下。 “我不管你的事,你得尽快让我抱上曾孙子。” “好。” 赵时律没有躲,凭那拐杖硬生生地敲在腿上。当爷爷的自然是下手有分寸,并没有使多大的力道。 对于孙子的反应和回答,赵老爷子还是很满意的。 这还差不多,他想着。臭小子极少有事会应得这么爽快,但他知道,时律一旦承诺的,就一定会办到。 看来,他想抱曾孙,等不了多久。 一起到要抱曾孙,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孙子这模样是认定了那丫头,可是那丫头,听说之前风评并不算好。 他重新皱起眉来,敲了敲拐杖。“去,把你那小媳妇叫上来,我有话和她说。” 赵时律眼神微闪,下楼去叫韩数。 “去吧,爷爷要是说什么,你就顺着他说。人老了,脾气就像个小孩子,你得多夸夸他,尤其是他书房里的字,都是他自己写的。”赵远芳轻声说着,朝韩数眨了一下眼。 韩数会心一笑,心里感激着。 跟着赵时律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你出去,我单独和她谈谈。”赵老爷子不耐地挥着手,让自己的孙子出去。这小子一副守护的姿态,难不成还怕自己这个老东西为难他的小媳妇? 韩数看了赵时律一眼,示意他听爷爷的话。 赵时律沉着眸,略有些不舍地离开。 “哼,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看他一副没有出息的样子,真是碍眼得很。”赵老爷子冷冷地说着,看了韩数一眼。 “他是担心爷爷的身体呢,怕我不会说话,惹得爷爷生气。” 赵爷子一听,心里有些受用。这丫头还算会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还算顺耳。 但他可不是三两下就会被收买的,该考校的还是要考校,“你去,把那上面的棋盘和棋子取下来。” 韩数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书架上的棋盘棋子,将它们拿下来。 “会下棋吗?” “会一点。” “好,我们杀一盘。” 棋场见人品,这是赵老爷子一贯的想法。本以为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会下棋的很少,不想这丫头还会下,算是有些意外。 韩数之所以会下棋,完全是因为沈家爷爷。 当年她嫁进沈家后,不光是沈夫人很喜欢她,就连沈爷爷,也十分喜欢她。她为了迎合老人家的喜好,特意学过下棋。 后来有事没事,她就和沈爷爷杀上几盘。棋艺虽算不上多精,但她自认为还是能见人的。 摆好棋子,两人对弈起来。 初时,赵老爷子不以为然。觉得她说会下棋,应该是个略通皮毛的水平。没想到下着下着,他的眉头紧锁起来。 这丫头,棋艺不简单哪。 韩数和沈家老爷子对弈多年,深知老人的脾气。不许让,不许明显放水,要不然他们会觉得对手瞧不起他们,是在敷衍。 所以,此次她是严阵以待的。 赵老爷子看着棋盘上的局,心里暗暗吃惊,什么时候这丫头已经不动声色地布好了局,就等着自己往下跳。 而且这下棋的套路似乎有些熟悉。 “丫头,你学下棋多久了” “没怎么学过,偶尔看别人下过,自己瞎琢磨的。” 赵老爷子精明的目光看向她,“天份不错,年年轻轻能有这样的棋艺实属不易。” “是爷爷您让着我。” 韩数谦虚地说着,她以前跟着沈爷爷学了不少套路,后来已经青出于蓝。沈爷爷每每输给她,只会更加努力地琢磨棋局,斗志昂扬。 她觉得老人就得有精神寄托,正是因为如此,沈爷爷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一直很好。 有没有让赵老爷子自己心里清楚,暗自心惊着。同时觉得自己输给一个丫头有些下不了台面,一想到这丫头的下棋风格,心里升起一丝恼怒。 “狡诈多计,你下棋的路数倒是像一个让人讨厌的家秋。” 像一个他讨厌了一辈子的人,沈经才。 这丫头一定是个性狡猾的,就像那个讨厌的家伙一样,处处耍着心眼,硬生生地夺去了惠珍的心。 说不定,时律是被这丫头用计迷住的。 “听说,你和时律小时候是邻居?” 韩数见老爷子停止下棋,反而开始问话,心道果然来了。这是豪门娶媳妇的路数,当年她也曾被沈家老爷子审问过。 “是的。” “那么你事先知不知道时律的家世?” 韩数略一沉默,在朱雀巷时她当然是不知道的。事实上,在前世里就算后来知道他是大集团的老板,她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在老家时不知道,是到南城来才知道的。” 赵老爷子眼里的精光一闪,“也就是说,你是在知道时律是时居的老板时才和他来往的,对吗?” 作为一个曾经的家族掌控者,赵老爷子在昨天女儿提到时律的小青梅时,就立马派人将韩数查了一遍。 所以,他是知道这个丫头和沈家孙子的事情。 韩数心一沉,赵老爷子这话里有话,对方分明已把自己当成一个攀高枝的女人。确实她转变得太快,恐怕有许多人都会这样想她。 “我在他交往时,确实已提前知道他的家世。” “哼,恐怕不光如此吧。我还听说,你以前和沈家那孙子要好过,就在一个月前,你还准备和沈家的孙子一起出国,有没有这回事?” 赵老爷子语气平缓,但话里的锋利字字直刺人心。 韩数脸色未变,这样的场景她有想到过。她和沈书扬是交往过的事情不是秘密,赵家人当然会知道。 路是自己要走的,也是自己选择的。她料想过会途经遇到的困难和种种挫折,也会为了孩子一往无前。 “没错,在南大上学时,我们曾经交往过,并且也计划一起出国。但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和沈书扬并不合适。” 赵老爷子眼底露出一抹欣赏,这丫头还算有些担当。他还以为她会找出百般借口,矢口否认那件事情。 “那为什么和沈家孙子分手,他们家的家世不比我们赵家差?”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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