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题外话------ |???ω??)??? 只有一更,明天补上(开书到现在还没完成连续三十天更新三千字投资节点的我,实在是对不起各位投资人的信任???) 棠妹的歌词改编自《有情歌》。 《退朕》和《女帝》的人物描述方式是不一样的。《女帝》可以借助直播间观众的视角,适当给予关键字,提醒读者间隔好久才出场的人物信息,所以每个人物的信息都可以碎片化,穿插到不同的位置,也不怕长时间不出场导致读者忘记人物剧情,因为弹幕会提醒(不得不承认也是水文的合理方式)。 但《退朕》不同,视角是正常的第三视角,也没有咸鱼观众在弹幕解说提醒。在注定是长篇幅、人物众多的连载文中,人物信息太零碎,长时间不出场,读者是很容易忘了这个角色的(不否认大神能三言两语塑造一个令人深刻的角色,即使过去几十万字都能让读者记得,但香菇显然不是这种选手,人物丰满只能通过背景剧情的完善。如今回想,弹幕直播其实是比较讨巧的)。 因为这些考虑,香菇就摸索着改变叙述方式,所以在祈善主场就难免放缓了节奏,试图更加完善他的背景故事。目前看来,似乎不是很成功(谢谢上一章读者的支持,但节奏的确是出了问题,每一章的章说数量就很能说明问题)。 我会试着兼顾调整。 180:孝城乱(二十) 退下,让朕来 属官终于人忍不住。 凑上前低声劝说。 “少将军,这不行的……” 青年登时不开心地拉下脸。不想在刚认识的“知己”面前被下面子,于是拿出三分凶相,剑眉微拧,不悦地问属官:“怎么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将军我是将军?” 属官被问得哑口无言。若是换做旁人,他还能辩驳两句,但面前的青年不行。 也不知青年什么来历,虽看着蠢,但他年纪轻轻已实力不凡,被惜才的主将收为义子。 主将对这位半路认的义子相当纵容、宠溺,只要青年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处,受处置的都是别人。受宠程度,甚至连主将几个嫡亲儿子都要靠边站,谁看了不嘀咕句有鬼。 属官被派过来也不是辅佐青年的。 更多是“盯着看着”、“陪着青年玩儿”、“一定顺着少将军心意”,甚至连押解粮草这个活儿,也是青年嚷嚷无聊让他出来散心的。 啧啧,得罪不起! 属官当即就不敢再吭声阻拦。 沈棠一个单手撑跳上辎重车。 青年笑道:“玛玛,好俊俏的身手!” 沈棠道:“这都算是俊俏?” “我出来这么久,嘿嘿,只看到玛玛会这样,其他的……”青年叼着狗尾巴草,坐着托腮沉思片刻,道,“她们不是坐轿子就是坐车厢,要不就干脆见不到,柔柔弱弱的……” 说来很难相信,他见到最多的女性居然是院中洒扫的婆子,其次是义父身边养的那群歌舞乐姬。每次宴客喝酒都要让她们出来跳个舞,或者给参加宴席的将领斟个酒…… 青年每每看的技痒。 他也想下去奏个乐、跳个舞或唱个歌。 但很可惜,此处风俗与故乡不同,他作为义子不能离义父的女人太近,说是什么“避嫌”――话又说回来,真要避嫌,为什么又让那些歌舞乐姬出来表演待客??? 客人就不用避嫌了? 他始终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没有表演才艺的舞台,没有欣赏他歌舞的知音,这让青年相当郁闷――要知道他十二岁之后,故乡每年举办的歌会舞会都能拔得头筹,上至八十,下至三五,无人不喜! 离开故乡,本以为能在辽阔天地找到更多知音好友,谁知把他憋坏了,只敢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过过瘾。方才路过,便听林间传来宛若天籁的歌声,直击他的灵魂! 啊,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这大概就是义父时常挂在嘴边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于是二话不说发出了邀请! 沈棠道:“唉,我想她们也不想这样。” 若有更广阔的天地,谁甘心做一只受人摆布、被养废失去生存能力的金丝雀呢? 听了沈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一瞬之间,青年感觉灵感如火山喷涌。 于是引颈高歌,以歌相和。 青年的歌儿都是即兴创作的―― 这是他们那一族特有的习俗,想到啥唱啥,不管粗俗或高雅、押韵不押韵。 调子千奇百怪,歌词五花八门。 祈善的脸扭曲了一瞬:“……” 这一瞬的他非常想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言灵封闭听感,但又怕失去听感顾及不到突发状况,只能忍着狂跳的额角青筋,默念“清心咒”,试图涤荡心灵,获得灵魂上的平静。 奈何魔音入耳。 祈善觉得青年唱的狗屁不通、俗不可耐、放荡风骚,沈棠却觉得青年嗓音嘹亮清脆、质朴干净、澄澈透明,关键是歌的感情,那叫一个澎湃汹涌、热烈奔放、火辣真诚! 于是她也想到一首歌。 祈善:“……” 双倍的魔音! 双倍的痛苦! 他暗暗用余光注意身边兵卒和伙夫的表情,见他们也时不时面皮抽搐,眉宇间写着“嫌弃”二字,祈善便知道自己审美还正常。不过青年和沈棠都没这自觉,关系快速拉近。 沈棠请教青年:“诶,你家乡怎么称呼‘小郎君’?你喊我‘玛玛’,我也得礼尚往来啊。” 祈善闻言眉头细颤,唇角欲扬不扬。 果不其然―― 便听青年笑着回答:“是‘嗲嗲’。” 沈棠:“……” 沈棠:“???” (�s�F□′)�s�喋擤ォ� 她此时的表情和心情,唯有黑人疑惑脸以及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两个表情包能精确描述。 若不是青年神情认真且坦诚,不见戏谑,她都要以为对方是故意占她的便宜了。 嗲嗲什么鬼啊! 沈棠迟疑地顿了顿,道:“这个啊,我想了想不太妥当――你用你家乡话喊我,礼尚往来,我也应该用我家乡话喊你……” 青年神情期待地看着沈棠。 沈棠想了一圈也想不起来自己有啥家乡话,这对记忆所剩无几的她而言太难了,于是随便给自己按了一个家乡,回答道:“靓仔!” “靓仔?” 沈棠睁着眼睛胡扯:“意思就是说你长得很俊俏漂亮,是‘俊俏漂亮的小郎君’的意思。” 鬼晓得,她差点脱口而出“小兔崽子”。 庆幸最后关头改掉了,不然这会儿就得打起来。沈棠内心暗暗庆幸,端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与青年说说笑笑,暗搓搓套他的话。青年热情好客,对难得的“知音”更是没啥戒备。 若不是一旁的属官时不时咳嗽两声或者搞出点儿动静,恐怕他连自己今天穿什么颜色的犊鼻�T都能交代出来。沈棠也会把握好度,试探一会儿就开始聊音乐歌舞,青年喜不自胜。 气氛看着非常和谐。 不过,也只是看着而已。 祈善已经暗中摸清楚这支押送粮草队伍的位置布局,心里做着打算。若是能脱身,最好平安脱身,若是不能脱身―― 少不得用点儿血腥暴力的手段! 还未决定好,接应辎重车队的人来了。 打头的是个络腮胡甲胄男子,年纪看着三十开外,虎背熊腰,马背挂着两支大铁锤。 祈善见状只能暂时按捺动手的苗头。 叛军营地就在孝城外不远。 虽说是准备充分才动的手,但因为行动之前不能引起郑乔兵马的怀疑,一些大的动作不敢有――例如粮草调动。所以叛军辎重粮草方面比较缺,需要临时分派几支队伍去筹措。 青年押送的这一批粮草虽然不多,但考虑拿下孝城也用不了多久,勉强算够。 确实解了燃眉之急。 见粮草安好,络腮胡男人松开眉心。 ------题外话------ |???ω??)??? 晚上的时候,没注意厨房的玻璃门,右脚不小心踢上了,疼得要命…… 181:孝城乱(二十一) 退下,让朕来 “这二位是?” 络腮胡男人扫了一眼粮草,心下满意之余才有空闲注意其他的,敏锐注意到青年身边多了两张没见过的生面孔。他内心虽有不满,但并未表露出来,青年笑着热情介绍。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青年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他似乎忘了问这位有着天籁之嗓的玛玛叫什么名字了。 幸好沈棠注意到他的窘迫,神情自然地冲络腮胡男人行了一礼,主动介绍:“奴家姓沈。” “原来玛玛姓沈啊,好听,那玛玛叫什么?总不会只有姓氏,没有名字吧?”青年忍不住用“你好可怜啊”的眼神同情沈棠。沈棠正要回答,却听络腮胡男人出声呵斥青年。 络腮胡男人:“哪有你这么放荡的?” 青年不满:“我怎么就放荡了?” 络腮胡男人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们中原女儿家跟寻常蛮女不一样,名字是不能随意告知旁人的,至多告诉你一个姓。” 沈棠微微蹙眉。 尽管络腮胡男人用了比较平和的口吻,但说出来的内容落在耳朵里却不是那个滋味,带着不小的恶意。她暗中用余光注意青年神情,发现他仍笑着,眉眼不见丝毫不快。 这青年是二愣子吗? 当着面骂他是“蛮子”也没生气? 青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我又涨了点儿知识”的神情,还跟沈棠道了个歉,说他事先不知道这个规矩,希望她别觉得自己冒犯。沈棠摆摆手:“无妨无妨,名字取了不就是让人喊得么,我一向不在意这些礼俗……” 络腮胡男人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 他语气不善:“都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又如何?那也不该随意带回来。军营重地可不是风花雪月、肆意玩闹的烟花柳巷,女子待着多有不便。你尽快安顿好他们的去处,小心点,别被阿父知道,否则――哼,又有人替你挨骂,你的新朋友也要遭殃。” 青年登时垮下一张脸。 他咕哝道:“义父才不会呢……” 见青年跟滚刀肉一样,络腮胡男人也没有强硬阻拦,毕竟多说多错。自家老头子对这野蛮子疼得很,亲儿子都没他的待遇――至少络腮胡男人从小到大没享受过那种偏爱。 说不羡慕嫉妒是不可能的。 世人都说“靠老大、疼老幺,最不待见是当腰”,以老头子对青年的疼宠劲儿,也难怪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青年是他在外留下的沧海遗珠、宝贝幺儿,络腮胡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再加上青年屡次凡尔赛行径,衬得络腮胡男人越发平庸无能,最近两年遭到的责骂比以往三十年都多,络腮胡男人能对青年有好感就怪了。每次见面都要阴阳怪气两句。 最可气的是青年好似听不懂人话。 一次都没有还嘴,还笑嘻嘻的。 反而衬得络腮胡男人多小肚鸡肠。 “哼,你说不会就不会,回头别后悔就行。”络腮胡男人抬手一挥,示意身后的兵卒接收这批辎重粮草,将青年晾一边。 青年也不失落,径直凑到沈棠跟前,热情道:“玛玛,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营帐……” 祈善一听“营帐”二字,额头青筋狂跳。 之前默念的“清心咒”瞬时白费,也不管身份什么的,抬手拦下青年。青年疑惑地看着他,他冷笑道:“这位少将军说什么?带沈小郎……娘子去看你的营帐?” 差点儿脱口而出“沈小郎君”。 临时改口“沈小娘子”,拗口得差点儿舌头打架,神情也出现了一瞬的狰狞。青年反应再迟钝也知道祈善是生气了,不由得解释道:“是啊,看看啊,我营帐有多好乐谱呢。” 说完便眼神古怪地看着祈善,两只眼睛似乎在说“你这穷寒酸的文士思想可真肮脏,我跟沈玛玛是高山流水式的灵魂知音”,看得祈善表情越发扭曲,直到沈棠拍拍他的手。 “一起去,阿兄给我们伴奏如何?” 祈善:“……” 不,他用生命拒绝! 远远就能看到叛军营帐大门。 这时候,她瞧见又有近百兵卒赶着上百头牛、几十头羊回来,引起不小轰动。刻意放慢脚步,伸长耳朵偷听。原来,这一批牛羊都是这些士兵外出募兵的时候“筹措”回来的。 美其名曰:牛羊主人听闻叛军是天降神兵,降世解救万民于水火,于是“自愿”捐赠全部身家,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 沈棠嘴角抽了抽:“……” 倘若叛军的确是什么好鸟,有百姓愿意捐赠几劈牛羊是可能发生的,但叛军是郑乔的两个疯子兄弟帐下兵马,是好是歹还不得而知。谁会发疯主动捐赠啊,强抢才是真的。 这么多牛羊,受害者非富即贵。 事实也正如沈棠所想那般。 猜得八不离十了。 剩下的一二出入便是…… 沈棠蓦地有感。 她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便循着直觉往那个方向看,正巧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那是个垂头缩肩,一身浆洗到微黄的麻衣的牛倌儿,戴着一顶破斗笠,脸颊脏兮兮。 脏到什么程度呢? 手指在上面搓一搓,估计能搓下好粗的泥条。那个牛倌儿也没有一直看她,跟沈棠视线对上一瞬便自然地错开了。他身边的人比他高点儿的,估计也是帮忙赶牛赶羊的。 沈棠同样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表面平静,内心忍不住表演呐喊。 翟笑芳这家伙怎么混进来的??? 是的,翟笑芳! 那双桃花眼过于标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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