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达成协议,气急败坏。 想再往缨徽身上泼些脏水,谁知还未来得及说话。 李崇润怒而视之,“拖出去,就地斩杀。” 裴九思上来拖人,缨徽拦住。 “他喂阿兄吃了碧水丹,若无解药,阿兄只有三月寿命。” 李崇润冷血地问:“那又如何?” 缨徽看看谢世渊,又看看薛昀。 急得冒出冷汗:“七郎,救救我阿兄吧。” 李崇润凝着她,长久不语。 他的神色甚为平静。 心中恨意却是凛然。 恨不得掐死她。 我阿兄?倒真是亲密啊。 他算你哪门子阿兄! 原来你不是没心肝啊。 只是你的心肝尽在别的男人身上。 李崇润倏然冲她微笑:“徽徽。” 他伸出手,碧玺扳指流转着幽凉的光。 缨徽十分惧怕他。 却不得不将手搭上,被他拢入怀中。 那抹笑始终挂在李崇润的脸上,□□漪。 他的手抚摸过缨徽的脸颊、下颌。 停留在她细长如玉的脖颈。 裴九思看得心惊。 抢先一步:“娘子,孩子可安好?” 李崇润霍得僵住。 对呀,还有孩子呢,他竟忘了。 原来他也并不十分喜欢孩子。 当初的欣喜,不过庆幸于终于绑住了她。 多么愚蠢,多么可悲。 为祭奠这份愚蠢,总得要这一对狗男女比他痛苦千百倍。 缨徽亦惊醒。 为抓住一根稻草,珍爱地捂住肚子:“孩子好好的,七郎,我会把他生下来。” 用他换我的阿兄一命——李崇润为她补齐话语。 “好。”他松开了她。 这么死,未免太干脆了。 留着,慢慢玩。 他的笑容愈加和煦,像一个温良仁善的郎君。 命人将薛昀带下去,严密关押。 并给镇北将军薛绍去一封书信。 做完这些,李崇润彬彬有礼地冲谢世渊道:“烦请谢郎君跟我回幽州,余事从长计议。” 谢世渊别无选择。 幽州军很快拔营。 后方不稳,李崇润不便在此久留。 不同于夜袭时的策马疾行。 归途李崇润改乘马车。 他搂着缨徽作乐。 因她有孕动不了她,不碍别的,总有办法迫她发出些暧昧且破碎的声音。 他没给谢世渊准备坐骑。 让谢世渊如大头兵随着马车行走。 那些声音总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烈日当头,他的脸色惨白如霜。 几番趔趄,险些摔倒。 多亏裴九思及时搀扶住他。 缨徽从席榻滑下来。 绣帏被风掀起一角,正看见阿兄狼狈的模样。 她拢住破碎的衣衫,瑟瑟道:“七郎,求你给阿兄一匹马吧,他的身子受不了。” 她低垂着头。 蓬乱的发丝顺着颊边滑落,遮不住的雪肤上斑迹点点。 李崇润微笑:“好啊,他既走不动路,就让他来与我们一同乘马车吧,这马车宽敞得很,坐得下三个人。” 缨徽本能摇头。 怎能让阿兄看到如此狼狈的她。 李崇润的笑容愈加灿烂。 摸了摸她丹若樱桃的唇,“既然这你也不愿意,那就卖力些伺候我,若是我舒坦了,就送他去坐囚车。” 谢家郎君,早已沦为阶下囚。 尊严又如何抵得上性命。 缨徽豁出一切。 如其所愿,迎了上去。 行军至深夜子时,李崇润才下令安营。 他用披风裹住缨徽,抱她进帐。 欧阳夷正等着给缨徽把脉。 这些日子虽殚精竭虑,但身体未受苦。 胎像倒是稳当的。 不过……欧阳夷瞥见缨徽露出的一截藕腕。 老脸微红。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 出来对李崇润道:“孩子落地前,你莫要太过分。” 李崇润仰在圈椅上,有种自暴自弃地悠闲:“美人不就是这个用处嘛。” 欧阳夷知他们当中恩怨,不便多言。 隔屏风看了看缨徽,长吁短叹地走了。 帐中霎时安静。 缨徽知道李崇润恨她至极,不敢出声触他霉头。 将脑袋埋在软枕间,一动不动。 李崇润自打缨徽舍弃他,一夜至多睡两个时辰,且时时梦魇。 他瞥了眼更漏。 长夜慢慢,需得寻些乐子。 他叫进守卫,吩咐:“去,传谢将军来。” 第24章 她怎能为别的男人生出心肝! 缨徽听见李崇润深夜要召见阿兄, 眼皮突得一跳。 撑起身体想要阻止。 但想起如今处境。 愣怔片刻,又静静地躺了回去。 她熄灭不了怒火。 尽量不去火上浇油。 李崇润看向她的方向。 连地屏风十四牒,将人影遮得严。 依稀听见身体挪动、被衾摩擦的声响。 细微, 带着小心翼翼。 李崇润突然有些恨自己的敏锐。 谢世渊来得很快。 他白日行军惨遭搓磨。 夜间刚要就寝,便听诏令。 生怕来晚了,李崇润迁怒缨徽。 忍着腿痛疾步赶来。 因为匆忙, 衣衫未整。 连发髻都是乱的。 昔年风度世无双的少年将军。 如今病骨支离,面容憔悴。 身后一无所有。 谢世渊艰难地朝李崇润躬身揖礼。 李崇润道:“某听闻谢将军除了擅骑射弓箭,还擅弹筝。深夜无趣, 能否烦请将军拨弦助兴。” 谢世渊知道缨徽就在这里。 他拒绝不了。 副将搬上古筝。 紫檀木的凤凰筝。 柔韧的蚕丝弦。 谢世渊将乱了的琴码摆正。 抬手拨弦。 弹得是极合时宜的《秦王破阵乐》。 勾托抹托,流畅悠扬。 在静谧无声的深夜, 尤为激昂。 只是大约音由心生。 平白多了些悲壮苍凉。 定州有大片草木肥沃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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