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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好棒……”用她的脚尖去抠自己的马眼,段衡腰臀收紧,一会儿将她的双脚横放,一会儿又将之立起,像操弄她小穴那般操弄她脚。 “哈……要把此君的全身操遍……要让此君全身都沾满我的气息……” 一边对着沉睡的江玉卿说昏话,一边用她的脚帮自己自渎。 段衡爽的无以复加,如此换着姿势套弄了百余下,终于忍不住,跪爬到她面前,轻声呼唤她名字。 “此君。” “此君。” 江玉卿仍在梦中,听到有人唤她,许久才低吟一声。 段衡心满意足地笑了,将一大泡浓精射在她旁边的枕上。 “此君以后也要永远被我操,知道吗?” ―――――――――――― 本来两个人感情已经逐渐好起来了,结果一看到信男主又发病了。 婚 大红婚房里,?肿指吖遥?龙凤成双。 江玉卿端坐在喜床上,手心温热,捧着的宝瓶被汗水浸的温暖潮湿。 “夫人可要先用些点心?”身旁一个声音响起,还十分稚嫩,怯生生的,像是比她还害怕。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紧张。 江玉卿有些奇妙地被安抚下来。 凤冠太重,她的头动不了,所以只能出声,“不必了,多谢。” 太久没说话,嗓音显得有些沙哑,一出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是。”巧儿将点心放回桌上,又倒了一杯水,递到江玉卿眼前,“夫人可要用些茶水?” 江玉卿这次没有拒绝,纤指举起,接过那红瓷茶杯,靠近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真美啊......哪怕没有看到脸,只是这样的身段气度,就让人觉得盖头下一定是个美人。 巧儿看呆了眼,见她喝完水,急忙伸手接了过来,小心放在桌上。 “你叫什么名字?” 喉头被温水滋润,江玉卿有了闲心说话――也或许是她知道,如果不说话,她会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吓到。 巧儿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立马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名叫巧儿。” 江玉卿有些惊奇,喃喃道:“果然很巧......”这里的丫鬟,倒与陈府的丫鬟格式一样呢。 巧儿没有听清,但她守礼地没有多问。 简单的问答以后,二人都不再说话,婚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出的汗越来越多,手里的宝瓶已经滑的腻手。 江玉卿悄悄伸手揪住裙摆,将汗擦在红绸上,再重新抱住宝瓶。 怎么就嫁了呢...... 太后病危,师兄被贬,段衡提亲,好像都是一瞬间的事。 但这一切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她现在就正坐在段衡家的床上,等待段衡归来。 不,不是段衡,应该是......夫君。 多奇妙啊,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只是父亲的一个学生,两人之间最大的交集,也只是一同送了父亲一程罢了。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釉面光滑的瓶身,江玉卿想起自己隔着帘子听到的,他来提亲时跪在父亲面前说的话。 那阵子,父亲得知太后病危,生怕自己因为国丧误了嫁期,加上师兄莫名被贬,正忙的焦头烂额。 在院子里乱转的时候,段衡敲响了院门。 她隐约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匣子。 哪怕是隔了那么远,还是能看到他如往常般明亮的双眸。 为了避嫌,她转到了一旁的门帘之后。 就听到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着声音与父亲说了些什么。 父亲勃然大怒,指着他鼻子骂了一句“畜生”。 段衡似是说了些辩解的话语,他的声音此时放大了些,所以江玉卿听到了他说的“永不纳妾”、“唯她一人”。 她心里就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又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 可再后来的一天,父亲却真的拿着外祖的回信,让她准备嫁人。 夫君正是段衡。 她问起师兄,父亲只让她安心。 师兄那留在京中的阿母也来见她,摸着她发与她絮絮说了好些话,神色中透露着感激。 她不明所以,见她走的迅速,追出去将自己平日里为她绣的抹额送给她。 老妇人当场哭成了泪人。 她心有戚戚,却也不能说些什么。 毕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所幸,父亲说师兄的事情已有着落。不过是党派之争,师兄作了那尾被殃及的池鱼。现在有人愿意捞他,自然也就无事了。 是段衡吧。 一定是他帮了些什么。 江玉卿笑笑,没有说话。 那时候,她还在为嫁衣缝上最后的金线,一箱一箱的聘礼源源不断地送入江家小院,将本就不大的院落挤得没处落脚。 现在,这件她亲手缝制的嫁衣正穿在自己身上,金丝银线,宝石璎珞,是她平日从未穿过的锦绣华裳。那些聘礼和嫁妆,也被抬到了段家大院,一一落锁入库。 她出神看着衣上的绣纹,正放空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的喧闹传了进来。 江玉卿浑身骤然紧绷起来。 段衡的脚步极快,她紧张的功夫,那双白底红靴已经到了她眼前。 她呼吸停滞,不敢说话。 段衡挥手让巧儿退下。 门轻轻关上,江玉卿脊背僵硬。 他拿起托盘上的金秤,置于那方盖头下。 “夫人莫怕。” 她呼气,“......嗯。” 秤杆缓缓抬起,盖头被撩了起来,她不由自主抬头,眼前骤然明亮。 轻轻闭上眼,缓解眼中陡然接触强光时产生的酸涩感。 睁开眼时,看到他认真注视她的笑眼。 她的脸,突然就烧了起来。 他眼瞳映着烧的正旺的烛火,亮的吓人。 正一边帮她解下凤冠,一边轻声重复,“夫人莫怕。” “我......不怕。”钗环被他一一卸下,柔顺发丝如同瀑布般滑落。她突然有些生气,鼓起勇气回他。 “嗯。”段衡取走她手中宝瓶,将玉杯放 了进去。江玉卿自发握紧,仍坚持道:“我不怕。” “好,不怕。”段衡举起另外一个玉杯,温声提醒她,“夫人,该交杯了。” “......”江玉卿的气就泄了下去,她握紧杯子,贝齿轻咬下唇,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 段衡自然发现了。 他想了想,移步坐到她身边,带起一阵微风。 软被凹陷下去,一股陌生而好闻的松香入侵她的感官。 她并不知道为了这次见面,他特地在进房前沐浴熏香,洗去一身铅华。 但至少此时此刻,她知道的是,她并不讨厌他身上的气息。 这多少缓解了一些她的恐惧。 江玉卿微微瞪大眼睛,看到他将自己的玉杯举到她面前。 玉是好玉,酒是好酒。 只是怎么......在抖。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因为他的手在抖。 不知怎的,那股气又消了。 江玉卿学他举起酒杯,袖子滑下,冰肌玉骨,玉镯盈然。 段衡的眼神暗了。 抬起手臂与她交缠,两人的呼吸相闻,发丝缱绻。 举起酒杯将饮的时候,他轻声问她:“还不知如何唤夫人。” 还没喝酒,江玉卿却感觉自己有些微醺了。 “此君。”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此君。” “嗯。” “此君。” “是我。” “此君。” “......” 他又念几遍,忍不住低低笑了。 “何可一日无此君。” 江玉卿今日的脾气格外差。 她恼羞成怒,很想问他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还喝不喝酒了。 就听见他压沉嗓音,郑重道:“夫人,我字子观。游子的子,观心的观。” 她顿时就生不出来气了。 “知道了。子观,游子的子,观心的观。” “嗯,子观。” “为什么夫人念出来的名字……格外好听呢?” “......” 见她快要生气,段衡有些遗憾地住了嘴。 “此君,该交杯了。” 江玉卿没有说话,一口气喝光了那点酒水。 又苦又涩。 她秀眉紧蹙,艰难地咽了下去。 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接下来,只要和夫君躺在一张床上睡几天,肚子里就会有娃娃了。 成亲好像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段衡来拿杯子,她乖巧地递了过去。 “可要唤巧儿来?” 江玉卿眨眨眼,意识到他指的是沐浴。 有些羞窘,但还是点头道:“要的。多谢夫君......子观。” 巧儿进来,领江玉卿去了浴室,她没有看到身后段衡陡然危险的眼神。 重新回到卧房的时候,段衡已经散下头发,正披着外衫,坐在窗旁的软榻边看书。 看见她来,笑着放下书,牵着她去床边坐下。 江玉卿总觉得他牵着自己的手有些过于湿滑。 段衡感受到她的停顿,回头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应该是手汗吧。 段衡回头,刚刚吐露前精的男根已经将宽松的衣袍顶起,只不过她毫无所觉罢了。 真是...... 傻的可爱。 他撩开床帐,刚才床上撒的花生红枣之类已经被收走,只剩下一床大红的喜被。 一床? 江玉卿有些奇怪,“夫君睡哪?” 段衡轻笑,语气温柔,又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自然是睡在这。” “可......” “此君难道没有听过,生同衾,死同穴?既结为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的。” “......”还要在一个被窝吗? 她没有再问,默默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段衡吹熄了蜡烛,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江玉卿努力闭上眼睛,催促自己睡着。 身旁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暖热的躯体躺了进来。 睡吧,睡吧,之后每一天都要这样的,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总得习惯。 江玉卿努力放缓呼吸。 ...... 男人的身体,都这么烫吗? 她热的睡不着。 脚尖悄悄探出被窝外。 然后是脚踝、小腿、大腿。 半边身子已经逃离了暖炉。 正要继续的时候,指尖突然被轻轻握住。 她一惊,有种从未经历过的,做坏事被当场捉住的心虚感。 所以段衡与她十指相扣的时候,她来不及反抗。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翻身压在她上方,另一只手也被牢牢扣住。 “你......”要干什么...... 段衡的上身与她紧紧相贴,感受着她被他狠狠挤压的柔软。 黑暗中,狭长双眸眯起,宛如玩弄着老鼠的老猫,声音却依然维持着白日的风度。 “此君,我们尚缺一礼。” “哪......哪一礼?” 段衡低头,吻她耳畔那颗他的心头痣,语调呢喃,隐含颤抖―― “周公之礼,敦伦之礼,鱼水之礼。” ―――――――――――――――――――――――――――――――― 下章h 对女主来说这婚事其实真的挺莫名其妙的。 男主的事情被揭发以后会虐一小小小小(*100)阵子,我会尽量快点揭过去。 毕竟是甜文嘛。 礼(h) 不对,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江玉卿别过脸,想躲他的舔吻,嘴唇却不经意间滑过另外一双唇瓣。 她没有意识到,心乱如麻,“不,不对,这不是礼......这是无礼。” “那什么才是礼?”段衡抿唇回味刚才短暂的触碰,饶有兴致地问。 江玉卿却以为他听了进去,飞快道:“事神致福以为礼,克己复礼以为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一边说,一边轻轻挣扎,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但她越挣扎,段衡就越用力。到最后,不止是手,两人的脸颊也紧紧相贴,像是两个被捏到一起的泥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树缠藤来缠到死,藤缠树来死也缠。 就算缠死分生,也要纠缠到死。 段衡很满意心中此刻涌现的想法,他甚至很想把它付诸实践。 悄悄挪动下身,让自己的灼热更加紧密地贴到她下身的柔软。 嘴上与她唇贴着唇,正经道:“此君果然学识渊博,只是......”他惩罚性地轻咬她下唇,语气失望,似是在教训不成器的学生,“读书作文,断章取义、望文生义,最是要不得。这一点,此君可要记住。” 他低头,鱼儿般灵活的舌尖缓缓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往下游动,声音含糊不清,“此君既然熟读孔孟,又怎会不知,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明明他才是断章取义、望文生义! 江玉卿急怒交加,失了往日的沉静,慌道:“你胡说!孔夫子明明说......啊!” 她尾音骤停,变成了一阵惊怖的急喘,“你怎么能......” 段衡从高耸的胸脯上抬起头,以吻封缄,“嘘......此君今夜只需要听我说,就够了。” 语毕,见她还想说话,索性趁她牙关开启之际,挺舌而入,卷着舌根,抵死缠绵。 他们的口中是同样的丁香幽香。 江玉卿的眼前好似元夜烟火般绚烂。 她的手渐渐松了。 只能无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段衡就松开她手,双手捧着她后颈,大力吞咽她的香涎。 “啧啧”的暧昧声响不断自他们的唇间发出,回荡在整间婚房。 月上柳梢头。 柔软轻暖的被窝下,两人的汗液逐渐浸透绸衣。 段衡想要掀开锦被,被江玉卿轻轻拉住。 “别......”她想有东西遮着。 段衡轻笑,大方地如她所愿。 但代价是...... 扯开左侧的系带,他的手终于重温了上次那座山峰。 但不同的是,上次是偷渡,这次,则是公办。 段衡舒服地低叹。 男根更硕大了几分,直直顶着她的花心。 江玉卿羞愤欲绝。 她的双眼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开口时已有泣音。 “有根棍子抵着我。” 段衡甚至分不出手来擦她的眼泪。 他只能心疼地吻她湿润的眼眶,“此君莫怕。” 这句话与他刚进门时说的一样,江玉卿却没有勇气再应他。 她真的怕了。 从未有人说过这最后一礼是这般可怖。 但他语气是这样温柔。 好像真的会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悲而悲。 也真的怕她害怕。 这已是她今晚说不清第几次,被他的一句话语调动情绪。 她变得不像她自己了。 不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段衡见她久久没有说话,重新低下头去,隔着肚兜吻她的乳尖。 那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用齿尖或轻或重的啮咬,围着打转。 江玉卿夹紧双腿,突然开始用力推他。 “不,不要......” 但段衡被她夹得浑身酥麻,只知蒙头舔弄,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快让开,我,我要......” 她忍不住哭出声,下体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他却只知在她胸前埋头苦干。 再推几下,手上的力气渐渐没了,柔弱地依附在他胸前。 江玉卿绝望地闭上双眼,泪珠一串串滚落。 体内的桎梏终于忍不住松开,一股水流顺着甬道急射而出。 她尿了。 在及笄以后,洞房之时,尿在了床上。 江玉卿抽泣,不知该如何面对。 段衡也愣住了。 他没想到此君这般敏感。 但看到她哭,他心底反而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 还没开始操,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那之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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