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深宫如海心如珠 > 第11章

第11章

伸手去探,他的动作不快,江玉卿却来不及阻止。 掌心毫无阻拦地触摸到一片滑腻,甚至那颗小珠都已经探出了头。 这是…… 段衡兴奋地粗喘起来。 他忍住直接开干的冲动,缓缓分开她的腿。 江玉卿的阻拦注定只能是徒劳。 她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呆呆地看着他,显然被自己尿床的事实打击的失去了信心。 段衡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一边抬高她臀脱去她裤子,一边好心地宽慰她,“此君莫怕,这不是尿。” “不是尿……”江玉卿的注意力被他吸引,手上本就不大的力道松开,被他轻易攻破了防线,语气充满希冀,“那是什么?” “是水。” 四指分开,抚摸光滑的贝肉,拇指找到那颗珠子,快速揉搓起来。 很快,水花四溅。 江玉卿惊慌地弓起脊背,浑身痉挛 ,哭着哀求,“不要……” 气断声吞,竟是差点撅过气去。 段衡轻抚她胸口帮她顺气,顺便扯落她仅剩的肚兜,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绳,放出自己昂扬的巨龙,扶着在她洞口滑弄。 看到她这般无助,心中狂意肆虐。 口中却仍温柔小意。 “鱼水之礼,此君是水,我是鱼。” “鱼水相得,水到礼成。” “此君莫怕,礼要成了。” 语毕,再不忍耐,找到洞口,狠狠挺了进去。 江玉卿痛喊出声,几欲晕厥。 他太大,哪怕已经出了许多水,也还是大鱼困浅滩。 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江玉卿抱紧双臂,容纳的十分艰难。 段衡也没有好过到哪去。 她太紧,又太紧张,夹的他动弹不得,几乎就要射出来。 二人僵持半晌,都没有再动作。 江玉卿难受地扭动臀部,想让他出去。 却反而更加刺激了段衡。 他索性直接退了出去。 江玉卿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段衡猛然发力,重重挺入。 “啊!!!” 她疼的浑身痉挛,上半身紧紧缩成一团,下半身却因为他的把持而被迫全部敞开。 段衡爽的头皮发麻。 全根没入,再缓缓拔出,等到只剩一个龟头时,再缓缓插入,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那方桃源仙境。 她太紧,他甚至没有办法加快速度。 但仅仅这样,已是人间极境。 江玉卿感觉下体已经麻木,却又知道自己一直在流着水。 两人结合处一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腹好胀,那是一种尿意得不到排解的压迫感。 但她却又仿佛一直在尿着。 眼前是他怜惜的眼神。 她要疯了。 这也能算是礼吗? 他一个重挞,私处又一阵麻痒传来,她哆嗦着又尿了。 “唔……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 下体的疼痛渐渐散去,陌生的感觉扩散至全身,她不知道这就是快感,却忍不住呻吟出声。 段衡将她的两只手腕在小腹处交叠,注视着她被自己操得前后摆动时晃出的乳波。语气中的怜悯甚至让人无法联想到他跟这个正在不断残忍挺动的人是同一个人。 “此君……不用道歉……你已经……做的很好。”他伸出手,帮她撩起遮住脸颊的发,在她丰盈的腮边留下一个眷恋的湿吻。 她脸上已经布满汗珠,吃在嘴里微咸。 段衡得偿夙愿,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骨血都融进她肉体。 这般缓缓抽插了数百下,才终于泄在了她体内。 想再与她说话,却发现她早已昏睡过去。 眼角还挂着欲坠未坠的泪滴。 段衡失笑,仔细清理了二人身体,才拥着她心满意足睡去。 我终于完全拥有你了,此君。 魔 江玉卿醒来时,浑身酸痛,脚趾冰凉。 手像是被抓着,掌心温热。 她转过头,看见段衡正坐在床边捧着她手,身旁放着许多瓶罐。 发现她醒了,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心地朝她笑,笑容纯净地像个稚儿。 江玉卿的心就不由柔软起来。 “子观在做什么?” “在帮此君染指甲。”段衡指她脚,示意她看。 她已经穿戴齐整,十只脚趾上整整齐齐包着扁豆叶片,用棉线仔细捆好,像是许多个按照大小排列的小粽子。 难怪凉丝丝的。 “......怎么突然想帮我染指甲?” “不是突然,早就想了......只不过今日才做罢了。” 段衡的声音放轻,像是雾里看花,朦胧不清。 江玉卿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此君要起来了吗?让我帮此君拆了吧。” 他本就正在拆她手上的叶子,现在加快速度,一张张绿叶被他快速而轻柔地卸下,露出里面精心涂抹的蔻丹。 已经尽量选了大红的花儿,出来的效果却还是不尽如人意。 配不上她。 段衡捧着玉足,皱紧眉头,不满极了。 但其实他染得小心,拆下叶片以后,一片片粉贝般的指甲上颜色均匀、朱红润泽,远远看去,正应了那句“十指纤纤玉笋红,雁行斜过翠云中”。 江玉卿倒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觉得脚掌被段衡握在掌心,有些别扭。 不习惯地抽出脚,就要下床梳洗。 脚尖却被段衡再次捉住。 他单膝跪地,仰起头时,微乱的发丝纷纷从肩头滑下,“让我来吧。” 江玉卿发现他眼底有些青黑,不由担忧,“子观昨夜没睡好吗?” 段衡低下头,将她脚放在自己膝上,认真而虔诚地替她套上罗袜,“没有。此君不必为我担忧。” 其实他一夜未眠。 纾解过后,他心思稍缓,又安排了许多事。 严丞相势力虽大,但尾大不掉,内部争端频仍。 真要拼起命来,他未必没有胜算。 他虽不会拼命,也少不得要让严老剜块好肉下来。 但这些她都不用知道。 扯平雪白罗袜上的每一丝褶皱,他再取来一旁精巧的绣花鞋,双手为她穿上。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但江玉卿还是不能适应。 抽出脚,就急急要下地。 “此君别急,还有一只呢。” 段衡取来另一只鞋,仿佛看不见她如坐针毡,仍然周密穿上。 两只纤足不过他巴掌大小,穿着绣花嵌蝶的绣鞋,乖巧放在他掌心。 他低头亲吻她鞋面。 江玉卿一惊,如同兔子般飞快地收回脚,转身坐到梳妆镜前,试图掩饰自己的惊慌。 子观今日,怪怪的...... 她逃离时,鞋面上的镂空蝴蝶划过段衡侧脸,留下了一道红痕,她没有发现。 段衡伸手,摸到那处发烫的地方,笑了笑。 走到她身后,俯下身,打磨光亮的铜镜里映出两张年轻的面孔,一张娇美而苍白,一张英俊而痴迷。 他贴近她耳畔,缱绻耳语:“此君还没有洗漱,怎么就急着打扮了?” 江玉卿此刻终于深刻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低头,避开他似有若无的亲吻与厮磨,“那让巧儿来吧。” 段衡摇头,“不,巧儿不知道此君要什么......我才知道。” “我才是最懂此君的人。” 说完这话,他起身去面架前,伸手试过盆中的水温,觉得满意了,才细细拧干,带回她面前。 “此君乖,该净面了。” 江玉卿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浑身僵硬,那个夜晚所经历过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醉酒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幌子。 但无论醉酒是不是幌子,她已经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疯狂一定是真的。 他内心有只猛兽,平日里被他锁住。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锁住,只是披上了一层伪装。 是什么让这只猛兽暴露出来。 上次是酒,这次呢? 江玉卿的脑中快速思索起来。 她很快就有了答案。 呼吸忍不住加重。 想要逃避的真相是如此残忍。 所以,信上说的是真的。 她的夫君,为了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接近她的父亲,坑害她的师兄,然后,又伪装成一个雪中送炭的英雄,适时出现,娶了她,救了吴策。 这个原因会是什么呢? 结果昭然若揭。 段衡知道她开始想明白了,不由低笑 出声。 捧起小巧的下巴,柔软的脸帕吻过她毫无血色的面孔,碰到干涩的唇瓣,有些用力地摩擦,让其透出一丝血色。 他不肯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 等到温度褪去,收回手的时候,江玉卿的脸颊已经被热气熏得微红。 “此君......是在害怕吗?” 江玉卿没有说话,他不以为意,将面巾随意丢进铜盆,取了一颗鸡舌香,让她张嘴。 她紧闭双唇,段衡抵着她牙关试了几次,她都别开头逃避。 他受伤地收回手,“此君怎样才肯接受我?” 低下头想了想,段衡将那香丸吃进口中,含化了,凑过去吻她。 江玉卿推他,他恍若未觉,只一个劲地将她搂进怀里,逼着此君容纳他,一定要她接受自己的一切。 此君和自己现在是一样的味道了。 那么香、那么乖的此君,正被他紧紧拥抱。 她还有些不情愿,耍着小性子。 舌头被咬破了,有些疼,血腥味渐渐充斥口腔。 不行,他不要血腥味,此君会不喜欢的。 将他们口中含着血液的唾液统统咽下,血腥味就消失了,只剩下丁香的芬芳。 唔......此君的舌头好软,跟她的奶子一样软。 段衡沉醉地闭上眼,双手忍不住伸向她胸前,抓到那处柔软,熟练地亵玩起来。 看,此君真的不再挣扎了。 她果然也是喜欢的。 段衡兴奋地睁开双眸,想要带给江玉卿更多的愉悦。 却看到江玉卿已经泪流满面。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应该很喜欢吗? 因为他就是如此喜欢啊。 段衡手足无措,他讷讷地松开还在揉捏的双手,想不明白。 “此君为什么要哭?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江玉卿还没有说话,他就自己否认:“不,不会的,我跟着娘去过的,去过那些地方。我见过的,我看到过那些女人,她们都很喜欢这样。此君一定也会喜欢才对。” “还是说此君只是不喜欢我?” “不。不可能。不可以。我可以为此君做一切,此君不会不喜欢我。对,此君不会不喜欢我的,只要我继续装下去,她会越来越喜欢我的。――她一定会爱上我的。” 段衡此刻显然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发钗被抖落,他披头散发,状若疯魔。 看到江玉卿震惊地看他,他惊慌失措地避开她目光,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钻进了梳妆柜下。 “不可以被此君看见这样的我......此君一定会讨厌的......可是此君已经知道了那些事,她肯定已经讨厌我了......但是我不能让她更讨厌我。” “一定还有办法......想想......再仔细想想......一定可以把这些事圆过去,此君不会发现的,她不会发现那些事的。” “为什么这么没用......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不,没用的是以前的段衡,跟现在的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功名在身,谁也没有办法伤害我。” “......我还有了此君,我要保护好此君,谁也不能伤害此君。” 说到此处,梳妆台下传来几声闷响,像是段衡在不断击打着自己,“可是为什么此君会哭?是不是我伤害了此君?我怎么可以伤害此君,此君不可以收到任何伤害……那些苦痛我来承担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击打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江玉卿知道事情越来越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了。 她已经震惊到忘了难过。 原来不止师兄的事,子观的身世也另有隐情。 但她此刻根本没有时间细思――段衡还在一直伤害着自己。 来不及多想,她蹲下身,紧紧抱住了他。 ―――――――――――― 男主的童年有点悲惨,之后会说。 虐很快会过去的! 白 怀里的躯体,滚烫又冰冷,抖如筛糠。 江玉卿死死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子观你怎么了?有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你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不要这样了好吗?我很担心你。” 听到这句话,段衡终于从双膝中缓缓抬起头,嘴唇翕动,眸子亮的吓人。 “此君也会担心我吗?” “当然,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就如同烛火熄灭一般,段衡明亮的眼眸又快速暗淡了下去,他摇头,“不,我不要这样的担心......我要此君独一无二的担心,不会分给别人的担心。” 他突然跪坐起来,乞求般地抱着江玉卿,“此君不要把担心分给别人好不好......这一点也不公平......我的担心只给了此君一个人,此君却把担心分给好多人。” “我没有把担心分给很多人,子观。” “不,你有。你分给了老师,还分给了吴策,还有你身边的很多人......对了!还有巧儿!你还记得她们的生辰,你会请她们吃你做的糕点......那些都应该是我的......此君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老是有人跟我抢此君?” 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江玉卿勒进骨血里。 江玉卿没有试图挣脱,她艰难地抬起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平和柔缓,“子观,但那些都是与对你的担心不一样的。没有人可以抢走我。――我们去外面说,好不好?这里太挤了,我想看着你。” 段衡果然微微松开了手,惊喜极了,“真的吗?此君也想看着我吗?像我想一直看着此君那样?” 江玉卿一颗心宛如泡在醋水中――显然这一段在她看来简单至极的婚事有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而在那个版本里,他流离失所,无枝可依。 说不清自己心里此刻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她只能点头。 段衡却突然不愿意了,他有些用力地推开江玉卿,语气中充满绝望,“不!此君一定是想趁我出去逃走!此君不会想看到我的!不会想看到这样的我的!你不是此君!你走!” 但即使是这样绝望而决绝地呐喊,在看到江玉卿真的起身准备离去时,他还是忍不住膝行几步,抓住她的衣袖。 江玉卿有些无奈,她伸手搭在他指节,想要轻轻掰开他的桎梏,却反而连手也被他抓在了掌心。 “不要走......” 哪怕会讨厌他也不要走...... 她看到他因为焦急而离开黑暗的下巴,上面贴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甚至就在说这句话时,还有水珠不断沿着他下颌线滴落。 虽然他早已成年,梳妆台下方狭窄的空间都险些无法容纳他,但江玉卿却总觉得,此刻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 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挽留他全部的快乐。 叹口气,江玉卿放弃地重新蹲下,捧起他的脸,直接用丝绸衣袖擦他脸上遍布的汗水。 丝绸并不吸水,他脸上的汗又太多,所以几乎擦一下,就要换一块地方。 所以她才要去拿汗巾。 擦到眼眶的地方,段衡有些抵触地微微低下头。

相关推荐: 我在末世养男宠   我有亿万天赋   学长,我们牵手吧 (BL)《不校园攻宠受系列》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失身酒   带着儿子嫁豪门   流萤   岁岁忘忧(完结)   痛之花(H)